“難道說,王西奎覺得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寧願成為木莎莎手裡的刀?”
“為木莎莎復仇?”
“而交易的條件,是木莎莎要給他點什麼?”
“或者幫他照顧他的妻女?”
“可是,只見過兩次面的人,哪裡來的信任基礎?”
“王西奎憑什麼,就這樣,憑一個承諾?就相信木莎莎!”
“還要為她殺人?”
“成為一個手上沾染鮮血的連環殺人犯?”
之後柯凡再次撥動時間軸,檢視木莎莎的生活。
不過,目前柯凡只能檢視三十幾天的過去。
但在這段過去裡,王西奎與木莎莎再也沒有碰過面!
甚至連網路上的交流,或者電話上的交流都沒有!
柯凡也組成沒有辦法回到十幾年前,看之前王西奎嘴裡的十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算了,看來,過去裡能看到的東西,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其他的,只能回去根據現在裡的其他線索。”
“來查出其他的事情了。”
“畢竟,我現在能看的過去,就只有三十幾天。”
“不過,即使是只看到這些資訊,也足夠對付特納普斯那金毛佬了。”
“因為,金毛佬他根本就判斷錯了。”
“他說兇手是報復社會的變態連環殺手,但真相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王西奎,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報復社會的連環殺手。”
“呵呵,金毛佬肯定不會想到,這個案子背後的案情,會這麼曲折而離奇!”
“不管怎麼樣,他的側寫都是錯的!”
“看我這麼打他的臉!哼哼!”
想著,柯凡沒有繼續看下去。
他蹭了過去裡的車,輾轉回到了巡捕司的門外。
把時間軸撥動回到定格著的現在!
站在定格著的現在的巡捕司門外。
柯凡輕車熟路地走進巡捕司。
走回到了會議室裡。
站回到了楊思茹旁邊的位置。
以離開的時候的姿勢站好。
然後,才把時間軸給撥動了起來。
現在裡的時間,又再度開始流動!
此時。
會議室裡的人,也開始生動起來。
“怎麼樣?”
特納普斯還再度重複對柯凡笑著問道:“偵探先生,你真的對我的側寫畫像沒有什麼糾正的嗎?”
柯凡看向特納普斯,臉上露出來一絲冷笑。
不過,柯凡還沒有說話。
楊思茹卻率先開口說道:“特納普斯先生,你真的不要跟他一般計較了。”
“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偵探,他怎麼可能對您的側寫畫像提出什麼意見?”
“何況還是糾正意見?”
莉莉姐也開口道:“是啊,特納普斯先生。”
高勇強也說道:“特納普斯教授,雖然你們都同時探案顧問。”
“但我請柯偵探過來,真的沒有對您不敬的意思。”
“我沒想到你們會…”
趙偉民等其他人一個個也都看著特納普斯跟的肯。
當然,更多的是同情地看著柯凡。
特納普斯對此只能笑了笑,他聳聳肩道:“沒關係!”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而且,各位,你們誤會了。”
“我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我不是在故意針對偵探先生。”
“我只是以為,這位偵探先生,對我的側向畫像,也許會有什麼不同的看法。”
說到這裡,他隱約著得意的眼神瞥向柯凡,聳了聳肩,說道:“但既然這位偵探先生,沒有什麼糾正意見,那只能遺憾……。”
當然,就在這個時候。
柯凡也出聲了,他打斷了特納普斯,說道:“誰說我沒有意見了?”
柯凡這句話一出來。
頓時就讓在場的眾人都驚愕。
高勇強一愣:“什麼意思?”
趙為民也疑惑看過來:“嗯?”
莉莉姐也訝然道:“你說什麼?”
楊思茹皺眉道:“柯凡,你幹嘛?”
然而,柯凡卻不理楊思茹,只是眼神淡淡一轉,隨後對特納普斯說道:“恕我直言,特納普斯先生,我不止是對你的側寫畫像有點兒意見!”
“不止是不夠準確!”
“準確的說,我覺得你的側寫,存在錯誤!”
“而且是很嚴重的錯誤!”
“雖然我這樣說,可能會讓你不開心。”
“但關於案子,就有關人命,人命關天。”
“所以,我必須要糾正你的側寫!”
特納普斯也是愣住了:“你說什麼?你有意見?”
“我的側寫有錯誤?”
“不準確?”
“你要糾正我?”
他抬手手指指著自己,那表情好像是聽到了什麼荒謬的話一樣。
好像剛才主動問了柯凡兩遍,有沒有糾正意見要發表的人,不是他特納普斯!
隨後,特納普斯又怒極反笑,道:“行啊,這我倒是必須要……那個成語怎麼說來著?洗耳恭聽!”
“偵探先生,請發表你的說法。”
“讓我聽聽,你的側寫。”
“還有我的側寫,錯在哪兒。”
所有人也都轉頭地看著柯凡。
高勇強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
楊思茹也朝著柯凡伸了伸手。
不過,柯凡抬腳往前,邁了一步,走了出去,他看著眾人,說道:“各位,你們先不要急。”
“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
“只有確定好破案的方向,才能最快的速度破案。”
“現在是案情研討會,多聽一個看法,就多一個破案的思路!”
“也許我說的,就正好是案子真正的方向呢?”
當然,聽到柯凡的這句話,一個個眼中卻都有些不相信的感覺。
那特納普斯呲笑一聲,雙手抱胸,看著柯凡。
柯凡看向特納普斯,挑了挑眉,說道:“好,我也不廢話了。”
“那我現在就說一下我的側寫。”
“首先,兇手,男性!”
說著,柯凡踱步行走,邊語氣篤定說道:
“身高,在1米7到1米8之間。”
“年齡在30到35歲之間!”
“不是本地人,但在江都生活多年!”
“從事的是偏體力方向、且會接觸到刀刃的工作。”
“長相普通,但也不醜,屬於丟在人堆裡就會忽略的型別。”
“最近半年裡,他的身體檢查出了難以治癒的病症。”
莉莉姐插嘴,說道:“你這不跟之前特納普斯教授說的差不多嘛?”
高勇強看了一眼特納普斯,又看了一眼柯凡,思索著,也道:“但比特納普斯教授的側寫,更加具體,範圍更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