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見兩人這般,也著實無奈,宋落葵上前去瞧了一瞧,將趴著的詩肖令儀,不禁道:“原來攸寧你所說的朋友竟是肖令儀,她怎麼醉成這樣啊?這下麻煩了,誰送她回去呀?”
“你打個電話讓她家裡人來接吧,不然下樓找輛車送回去也成,又或者讓她跟我回去也是可以的。”君攸寧也恐是醉了,竟開始說起了胡話,蘇木同宋落葵雖能明白一些,卻也是一頭霧水,也是看出來君攸寧其實也是醉了的。
蘇木嘆了口氣說道:“我還從未見她喝過酒,今日倒是見著了,這樣吧,就照攸寧所言,既是她朋友,那便將這位一同帶回王府好了,不過天色已然不見光了,公主私自出宮已是罪過,若還徹夜不歸,恐怕會被怪罪了。這樣公主殿下隨我一同將倆人送至王府,隨後讓你的王兄安排送你回宮可好?”
宋落葵花痴一般,笑盈盈地瞧著蘇木說話,這問她了,便又是一眼色眯眯的點著頭。
隨後蘇木將肖令儀扛在肩上,君攸寧則由宋落葵攙扶著,她也算清醒吧,一路上除了不與人搭話之外,走得也正,好似沒什麼酒意。
到穆王府後,君攸寧自顧自也沒說話便往扶陽閣去了,空青見了就跟過去,蘇木找人安置了肖令儀,又找人送回了宋落葵,卻未見宋緝煕,本想著趁君攸寧酒意找她聊聊,可是這會兒也不便了,也就自顧回了譚華闕去。
君攸寧進屋,宋緝煕就在她書案前坐著,十分悠閒的喝著茶,見君攸寧回來不禁皺了眉,又不緊不慢起身走過去,見她安靜的站在那,兩眼灼灼盯著他,也不說話,走近了才發覺她身上有酒味,宋緝煕微怒,道:“你喝酒了?”
君攸寧笑著道:“喝了,第一次喝,還喝了不少,不過以後再也不想喝了,難受。”
“那你是跟誰喝的?蘇木?”宋緝煕回府便聽聞君攸寧同蘇木出去了,便有些不悅,礙於面子沒去尋她,便來這扶陽閣等著,這下見她喝了酒更是來氣了。
“不是,我才不會和男人一同喝酒,我跟肖令儀一塊喝的,見她不開心,就陪她喝了。”
君攸寧看似很乖,問什麼她都照著答了,倒是不跟平日裡總喜歡吊人胃口繞著灣回答。宋緝煕聽她這樣說,心中顧慮也就放下了,走過去將君攸寧攬在懷裡,溫柔道:
“既然不好喝,往後別喝了就是。”
君攸寧忽然推開他,道:“宋緝煕,你不在你屋裡帶著,來我這裡做什麼?你不怕我喝了酒屋裡藏了槍,一不小心就讓你一命嗚呼?”
宋緝煕邪魅一笑,恍然夜鳥劃過樹梢,他將君攸寧再次攬過來,貼近她耳邊,小聲道:“我好奇,你要如何讓我一命嗚呼,君攸寧,我是個男人,你在我身邊待久了,有些事情總歸還是要做的,你說是不是?”
“你要什麼?”君攸寧抬頭對上宋緝煕澄澈的眼睛,此時他倒是不躲她的目光了,雙目相聚,宋緝煕順目光而下,吻了她的唇,眼角一彎,嘴角噙笑道:
“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