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緝煕接著問:“可還記得他的身形?”
“回王爺,他的打扮著實難以辨別其身形!”
如今這條線便又斷了,這個王欽口中的黑衣人到底是比肖秉德要難以對付的多。
這時,一獄卒來報:
“穆王殿下,墨大人將國相帶回來了,這會兒在大堂,正請您過去呢!”
宋緝煕回道:“本王這便過去,你帶人將王欽和地牢裡的劉開啟一同帶去大堂,中間不得出差錯。”
“是!”
墨聞天見宋緝煕前來,詢問道:
“殿下,可要去請王妃過來一同審理?”
宋緝煕回絕了:“王妃不慎染了風寒,在府上歇著就不必過來了。”
“風寒,怎會突然染上風寒了呢?嚴重嗎?微臣。。。”
“你只管審你的案子,不該你操心的便不要過問。”
“是!”
墨聞天進來每次詢問都會帶上君攸寧,宋緝煕明顯不悅,卻知道墨聞天是萬不會做逾矩之事的。
大堂之上,肖秉德站於中間,花甲之年眉宇間卻依舊一番不饒人的盛氣,接著又接連帶上了王欽同劉開啟,王欽見劉開啟便禁不住想到方才宋緝煕所言,若不是被束縛著硬是要去問個清楚,而劉開啟見到王欽那般神情,便料想到他定是知曉了這中間的事,不由得低下了頭,羞愧不如。
升堂審案在即,王欽一同劉開啟都紛紛跪在地上,唯獨肖秉德,依舊站得筆直,盛氣凌人一般,墨聞天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宋緝煕,見肖秉德那般不由得輕笑了一番,道:
“依照輩分,本王理應喚你一聲國舅,只是本王向來不與小人苟同,如今你既要保持你這自欺欺人的氣勢也無妨,反正也就這一時,畢竟這麼多年本王都忍了,也不在乎這一時,便依了你罷!”
話語剛落,卻見宋凌恆同肖令儀前來,除宋緝煕外,眾人見之都不忘行禮:“叩見太子殿下!”
宋凌恆見肖秉德,微微點了個頭,道:
“本座請示父皇得之允准前來聽審,穆王可有異議?”
宋緝煕並未看宋凌恆,倒是將目光落在了毫無神情的肖令儀身上,道:
“既是父皇旨意,本王又豈敢阻撓太子殿下,只是肖大小姐,你來此莫非是要目睹你父親罪行,好為之贖罪嗎?”
肖令儀本不想與宋緝煕搭話,他既然問了,那便答:“穆王殿下,我來此處若能替父親贖罪,也算功德一件,若殿下准許,令儀願意。”
肖秉德倒是沉不住氣了,怒斥肖令儀:“丫頭你胡謅什麼?你父親這是蒙冤,贖什麼罪,你快快回府待著。”
肖令儀怔怔的看著肖秉德道:“爹,您是怕給我丟臉面了不成?我就是要看著,好給自己長個記性。”
“你。。。。。。”
墨聞天見此情形只好命人上座,此案到底宋凌恆不過是來走個過場,就是他有再多的心思,此時也是無力回天,何況,他不過一個書讀太多的膿包,向來也不會有太多有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