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水靈看見秦玉庭這會兒不說話了,心裡越發認定他是心虛了,這會兒只覺得心裡寒了一半。
“靈兒,這件事情我以後會和你解釋,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除了你以外,我不會在對別的女子動心了。”
寒水靈卻是不信,或者說心裡還是相信的,可是這會兒秦玉庭這般敷衍,寒水靈這裡怎麼也平衡不了。
“你叫我怎麼相信你?”寒水靈低下頭,眼中滿是淚花,“我親眼看見你給她擦臉,我看見她用了你的披風,我還看見……還看見你們一同上了馬車。”
寒水靈抽泣著,叫秦玉庭一下子慌了神,記憶中這個女子要強的很,如今卻是在他面前哭的這麼傷心,觸著秦玉庭每一根神經都疼。
“靈兒,我當真……”
“別說了。”
寒水靈擦乾淨臉,“我現在不想同你說這些,我今天出來的夠久了,現在要回去,殿下,臣女告退。”
寒水靈說完,便跑了,一邊跑一邊哭出聲,秦玉庭喉頭哽咽著,本想喊住寒水靈,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凜若見到寒水靈哭著跑出來,一瞬間明白了什麼,趕緊去找秦玉庭,見著自家主子臉色十分不好看,道:“莫非寒二姑娘是見著了主子同郡主的事情了?”
秦玉庭沒有應聲,可是表情落在凜若的眼中就是這麼個情況了。
“為何,您不解釋?”
秦玉庭這會兒卻是搖頭,“她不會聽的,罷了,這段時間也不想她摻和進來,這件事情麻煩的很。”
“主子用心良苦,想來以後寒姑娘若是知道了,一定也會體諒主子的。”
“但願如此。”秦玉庭整理了衣服,“準備馬車,咱們去謝府找表哥。”
“是,主子。”
***
施沅中午去找了陳掌櫃,陳掌櫃要取二十瓶玫瑰露,交了定金,施沅接了單子,這會兒領著院子裡的幾個丫鬟在院子裡剪玫瑰花兒。
施沅最近在院子裡也做奶茶,糖包喝了奶茶胖了不少,這會兒頂著圓乎乎的小肚子在玫瑰園裡頭追兔子。
寒竹指著糖包,笑道,“你們看她,活生生像個野孩子,到處都蹦躂。”
施沅抿唇一笑,“罷了,幾歲的孩子,叫她去玩吧。”
糖包可不知道後面的姐姐在笑話她,追著兔子不知道跑到那個角落裡了,兔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兩畝玫瑰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小糖包弄丟了兔子,急的團團轉,乾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起來。
一雙白色的雲蜀錦登雲靴出現在小姑娘眼前,糖包止住了哭聲,抬頭往前看,只見一穿著藍袍,年齡約莫十七八,模樣清俊的少年郎。
糖包看呆了,少年郎蹲下身來,那只兔子還在他懷裡撲騰著腿兒。
“這只兔子可是你的?”
糖包點頭,伸出兩隻手要去抱兔子,被少年一把揪著衣服領子拎起來,“哪來的小胖子,怎麼敢在我的玫瑰園裡撒野?”
糖包雖然有些痴,但是不傻,聽的懂好賴話,知道小胖子不是什麼好話,當即就瞪著眼睛看他,“還我兔子!這裡是定王府,你是什麼人,信不信我現在喊人來抓你!”
“喲,你這小胖子膽子倒是大,信不信我把你埋了做花肥?”少年郎微微眯著眼睛,一副“敢威脅我,我殺了你”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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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可算是真的把糖包給嚇著了,一張嘴就哭了起來,哭聲嘹亮,聽的少年郎直捂著耳朵。
“別哭了,別哭了。”
糖包哪裡肯聽,哭的越大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