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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默許了他。

哎，很失望，還是那套天使惡魔的玩意。這些我都已經知道了，只不過是在其中多了一些他與她的相識——對我來說，毫無用處。

與其說他在講述自己與她的故事，不如說他是在發洩心中的不快。

“夠了！”我打斷他：“你與她的相愛我沒必要知道。你的故事只能使我明白你也沒有使我恢復的方法。或者，你對我是她還有著幻想，那麼……我告訴你，沒可能了。我！是陳然，不是你的心夢，別以為一個神話的愛情故事就能打動我！”

“你為什麼這麼無情。對，我是在發洩，誰叫你長得和她一模一樣，為什麼她會在你的心裡？明明你剝奪了她的神格，卻還對我說出這樣無情的話？”範彌柏激動的說道。

我冷笑著對他說道：“嘿嘿，別把自己當成那麼偉大，在我眼裡，你什麼都不是！如果你當初真的愛她，你就應該留住她，為什麼還要等她隨著上帝那王八蛋回去墮落了才想起要找她？你他丫的只是想佔有她吧！她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我，她恨你，恨你當初拋棄了她。範彌柏，別以為自己還是個成功人士，你永遠都是那麼失敗！連自己的愛人都無法留在自己身邊，你也敢去說什麼成功學？”

“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這樣的，你在騙我！如果她真的不愛我，她就不會因為我而變成墮落天使……”他激動的咆哮著。

“哼！你還有臉了啊，因為你她失去了聖潔的光環，而你現在居然以此為榮？還因為她的墮落而沾沾自喜，自以為是的認為心夢還愛著你！惡魔？你太幼稚了，你根本就不懂得愛！”我對他的激動嗤之以鼻。

範彌柏被我訓斥得頹廢地蹲到了地上，嘴巴裡喃喃著‘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沾沾自喜，我沒有……我沒有……我愛她……我只是因為愛她啊……’

那樣子還真有幾分可憐，但是對於破壞了我與婉菲最後的美好的他，我只有厭惡不可能有哪怕一絲的同情。

“心夢，你就是心夢是不是？你是在故意這樣試探我的對嗎？我會證明我愛你的……”範彌柏猛的站起來，幾步跨到我的面前把我擁入他的懷中。

他的身體我結實，我很討厭這種感覺。特別是我的翅膀與他的糾結在一起的時候。

“然……你是然嗎？”身後傳來婉菲那略略失神的聲音。今天發生的事對於她來說刺激實在太大了。

媽的！居然讓我的菲兒傷心！讓我的菲兒擔心！讓我的菲兒哭泣！

不可饒恕！

念頭剛起，我的膝蓋就與範彌柏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一次，很準。

他痛苦的放開了我，捂著下身蹲了下去，束縛他翅膀的鐵鏈與地板摩挲起玎玲噹啷的聲音。他那駿朗的五官怪異的扭曲在一起，是那麼醜陋……醜陋，他所有的一切！

我把婉菲擁進懷裡，用我胸膛的溫暖告訴她：你的然還在，就在你的身邊！

範彌敗艱難的抬起頭來，不知道是因為他身體的痛苦還是因為他真的在難過，聲音艱澀地說：“心夢……不，陳嫣，對不起……”

我冷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他，對於敢讓我的愛人傷心的人沒必要客氣。

“也許我怎麼解釋，你都不相信我是真心愛著心夢……可我還是要告訴你。我相信，在你心裡的她，一定能感受到我的愛……”

“心夢，我為了你，避開了魔界那些老鬼，我害怕那些老鬼感受到我的氣息，已經把自己的力量才源泉封印……就憑著對你那一點點氣息，我終於找到了你……但是，你已經不是你了。”

他說著轉動著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背後暴露在我的眼前。

觸目驚心……

那鏈條的鎖釦深深的扎進了他的身體、他的翅膀，緊緊的捆綁在一起。那緊的程度，以至於鏈條在他的身體上勒出了深深的凹陷。

“心夢，你看到了嗎？為了你，我再大的痛苦都能忍受。”

“也許如陳嫣所說對，我根本就不配愛你。當年，我就應該阻止你回天堂……”

“如今你就在我面前，我卻不能……我連普通人都打不過，我還能再次擁有你嗎……”

惺惺作態！

我的心裡只有這個念頭，難道我怎麼勸說他都不能放棄嗎？

“別裝了，她聽不見的！真想不到像你這樣的惡魔怎麼還會有天使愛上你？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表示自己很苦想感動她？打不過普通人？你抱的是什麼心思？強硬的佔有嗎？喲~成了不普通人你還不是所謂的成功人士嗎？你不是自誇很多時候成功學講師都是不錯心理醫生嗎？別開玩笑了。”我依舊無情的打擊他。

他在婉菲身上給予的痛苦，我就要加倍的還給他。

“嘿嘿……哈哈……成功人士……成功人士……”範彌柏怪異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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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成功的真意就是放大自己的**而已，我現在對於人類來說真的成功了吧，因為人類的**使人變得惡魔沒什麼區別了。而我，只是比那些人的**更大……

“現在看來我錯了，我很失敗。得到了那些虛假的成功……我卻失去了心夢……

“不……我還沒有失去……”範彌柏搖了搖頭說道：“剛才的話，只你陳嫣說的，不是心夢說的，我要得到她的回答……”

“在沒得到心夢的回答之前，陳嫣，請你允許我一直跟在你的身邊……好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