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零章 婚禮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一八零章婚禮

開著車來到指定地點。江古倫左右張望,發現就巧巧一人在那兒等著,搖下車窗,兩隻手指含入嘴內,對著女孩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巧巧秀眉微微一皺,這種吹口哨搭訕的方式她這二十年來已經不記得遇到過多少次了,心中暗道一句無聊,並沒有把螓首轉過去的意思。

江古倫無奈之下,只得掏出手機來打通巧巧的電話。

“哥,你不是說五分鐘嗎?怎麼還沒到?”

“我到了!”

“你在哪兒呢?”

“剛剛我有叫你,你沒聽到嗎?”

“有嗎?”女孩一時反應不及,小腦袋左右轉著,看著人流熙攘的大街上,但還是沒有發現江古倫的身影。

江古倫又是一記響亮的口哨吹出來,巧巧這下果然下意識的轉過頭來,看著江古倫從一輛還算漂亮的小汽車伸出腦袋來對自己招手,明媚的俏臉上先是感到一陣驚訝,隨後是顯露無疑的歡喜,嫣然巧笑著走到江古倫的車邊,小手撐著下巴,比星辰還要明亮的眸子撲閃著。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車內的佈置。

“哥,這車是你的嗎?”小丫頭歪著腦袋快看著江古倫。

“怎麼樣,還不錯吧!”江古倫臉上掛著淡淡而得意的微笑,頗為興奮的說道:“這車可是我查了大量資料和諮詢了半個月的相關資訊才選定的,無論是外形、效能、安全指數,都是一等一的棒,而且價錢還很實惠,才三十萬出頭。”

江古倫這話用來騙巧巧這種清純的小女孩還是能夠起到作用,但是若說給劉可欣和川希雲聽,指不定是什麼嚴重的後果,兩個姑娘誰不知道這牲口買這輛車也就是圖個方便,看了覺得順眼後壓根連考慮都沒有考慮的大手一揮買了下來。

巧巧卻是絕不懷疑江古倫的話,嬉笑著打開門坐進車內,嬌聲道:“哥,這車看著很好看,坐著也很舒服。”隨即拉著江古倫的手,親暱的嬌嗔道:“哥,你的眼光一直就是那麼好。”

“呃,是嗎?”江古倫習慣性的摸了摸鼻子,低頭看著湊到自己的懷裡來的女孩,戲虐道:“你這話是不是在誇自己呢?”

“哪有!人家是說的這車啦。”巧巧不滿的輕輕拍了江古倫一下,俏臉上浮上一抹酡紅:“再說了,難道我不好嗎?”

“好,當然好!我們巧巧可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了。”江古倫連不跌的應聲,臉上掛著真誠的微笑,對於巧巧這種最為需要疼愛的女孩,他不會吝嗇幾句甜言蜜語。當然,這也確實是發自內心的誇讚。

巧巧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湊過來輕輕吻了吻江古倫,隨即拉著他的手道:“哥,下車吧,我全家可都在等著你呢。”

“全家?”江古倫微感差異,眼珠子都瞪圓了,試探性的輕聲問道:“不,不會是,要來個三堂會審吧。”

“哪有那麼誇張。”巧巧嘟著小嘴:“也就是我姐姐我爸爸他們都想見見你,因為……”

江古倫從車裡下來,鎖掉車門後,走到女孩身邊,輕捏著她的瓊鼻笑道:“因為什麼?”

巧巧輕柔而甜蜜的笑著:“因為我媽媽在大家面前說了許多你的好話呀,為了這個,我爸爸還差點吃醋了呢。”

“呃……有這麼誇張嗎?”江古倫錯愕的問,雖然他知道未來丈母孃確實挺喜歡自己這個準女婿,但也沒有想到會喜歡到了這種地步。

“有啊!”女孩嘻嘻笑著答道:“我媽媽說你可好了,長得一表人才,偏偏又年輕有為,還知道孝順長輩。呃,也知道心疼我,總之一天你的優點要說上十幾遍,還時不時拿你和我姐夫比,這下不止我爸吃醋,我姐也不樂意了。”

江古倫抹了抹額頭溢位的冷汗,有些心慌的道:“那我這次去你家豈不是接受全身稽核,這……好像比三堂會審還要恐怖吧。”

“沒有啦,哥你本身就有這些優點啊。”巧巧的俏臉上滿是自豪與驕傲的笑容。

“這些優點我自己倒是還沒發現。”江古倫說完這句,又是想到畢竟是去巧巧家裡,若是空著雙手總歸有點說不過去,於是問道:“對了,你爸抽不抽菸的?”

“不抽呀,怎麼了?”女孩反問道。

江古倫沉吟一會,沒有繼續回答女孩的問題,續又問道:“你家現在除了你爸你媽你姐,還有哪些人?”

女孩低下小腦袋,掰著手指數了起來:“還有我爺爺奶奶,外婆外公,我姐姐的幾個好姐妹,還有……”

“呃,行了,行了!”江古倫急忙打住女孩繼續說下去的趨勢,這麼多人要全部照顧到自個估摸得用一皮卡拖一車東西來,只得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訕笑道:“那個,我們先去你家吧。”

女孩沒有多想,她只知道待在江古倫身邊會很快樂,不用憂愁其他事情。她也相信家裡人都會喜歡上江古倫的,因為這個男人確實是無與倫比般的出色。

巧巧家是在一座十分普通的住宅區內,就是大多數小康家庭都能夠住得起的住宅區,江古倫在巧巧的陪同下走上樓房,當巧巧站在門口按響門鈴的時候,江古倫心中忽而忐忑起來,生平第一次見家長即將在這種情況下出現,而且還是一次就見十幾個,饒是以他的心理素質,也不禁有些承受不起。

開啟房門,最先見到的是陳母那張洋溢著熱情微笑的臉。江古倫連忙點頭打招呼:“阿姨,您好。”

陳母開心的笑著:“古倫來了,快進來,大夥可都在等著你呢。”

江古倫偷偷瞧客廳瞄上一眼,見滿座都是人類,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個個帶著古怪的眼神在審視著自己,心中不禁一陣戰慄,這種感覺就好像臨近判刑的死刑犯上刑場時接受眾多審判官的眼神一樣。

巧巧很是乖巧的上前拉住江古倫的手臂,稍微安定住他有些惶恐的心情,先是走到一個中年男子面前,介紹道:“古倫,這是我爸爸。”

“伯父好!”江古倫連忙微微點頭。一副良好人家的乖孩子模樣。

陳父也是微笑著點點頭,眼神在江古倫的身上不斷掃過,隨即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這個年輕人溫和有禮,身材長相都屬上佳,也不是那種打扮得花裡胡哨的樣子,全身上下流露出一種令人親近的莫名氣息,這讓陳父很滿意,至少江古倫的形象還算對他的胃口。

當然,陳父在打量著江古倫的同時,江古倫也在偷眼瞄著他。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材並沒有因為上了年紀而日漸發福,反而勻稱得很,他的鼻樑上掛著一副金絲眼鏡,頗有些知識分子的氣質,但臉色沒有那種書呆子多年造成的迂腐和呆板,反而有一種歲月沉澱下來的沉穩氣息,這也讓江古倫覺得頗有好感,與面前這個將來會成為自己岳父大人的中年人大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

“古倫,這是我爺爺奶奶。”陳巧緊接著又拉著江古倫到了兩個老人一邊,繼續介紹著。

“呃……爺爺奶奶好。”江古倫想了一陣,還是沒有想到比爺爺奶奶更好的稱呼,當下只能隨著陳巧叫著。

“古倫,這是我外公外婆。”巧巧這次又轉到了另外倆個老人身邊。

“外公外婆好。”江古倫額頭已經漸漸冒汗,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傻瓜,臉上掛著謙卑的笑容對每個人點頭哈腰,偷偷瞄了四周,心下不禁松了一口氣,還好巧巧家就這些人在,沒有什麼七大姑八大姨,不然今天自己的脖子估計是要斷了。

“古倫,這是我姐姐,陳靈。”巧巧指著最後一個身著一席精巧的白色婚紗,俏麗的臉上畫著淡淡的妝的漂亮女子。

陳靈!江古倫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但轉瞬即逝,這個名字讓他不經意間想起了另外一個女人,一個曾經心中至愛的女人。靈巧靈巧,丫頭叫陳巧,她的姐姐叫陳靈自然也是能夠解釋得通的事情,抬頭微微打量面前這個漂亮的女人一眼,點頭微笑道:“姐姐,你好。”

這個女人大概二十三四歲,跟陳巧一樣,都遺傳了陳母姣好的容貌,身材玲瓏有致,尤其是在緊緻的婚紗襯托下,更是曲線畢露。但她本身的氣質卻不同於巧巧。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如果說巧巧是乖巧可愛,柔弱精靈,那這個女人身上更兼有一種成熟的知性美,已經褪去了年輕女孩應有的稚嫩和朝氣,她的眼神很沉靜,只是平靜的看著江古倫,俏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靜靜審視著自己妹妹的這個男朋友。

“你好!”陳靈輕柔的回答了一聲,聲音恬靜好聽,沒有太多欣喜,也不見平淡得多麼波瀾不驚,恰到好處,不偏不倚。

接下來又是認識了陳靈的幾個閨中密友,但也只是淺淺的客套了兩句,並沒有太過深入的交談,或許是當著眾多長輩的緣故,原本想要打趣下陳巧這個***的男朋友們的大姐姐,也只是略帶審視的看著江古倫,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等到所有的家人都已經拜見完畢,陳父和陳母同時拿出一個大大紅包,笑著遞到江古倫手上:“古倫呀,我和你伯父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這就當是一個見面禮,你也別客氣,一定要收下。”

江古倫微微愣了愣,心中苦笑不跌,一時不知道該接還是不接,但若是按照普通模式來思考,自己第一次到女朋友家裡來見長輩,對方給個紅包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自己若是不識好歹的拒絕,難免讓陳父陳母有些難堪,雖然錢必然不會很多,但至少是長輩們的一番好意,當下也不再猶豫,依次接過了陳父陳母手中的紅包,微笑著謝道:“謝謝伯父伯母。”

陳父陳母見江古倫沒有客套矯情的拒絕,臉上也是露出滿意的微笑,陳母知道江古倫不是個缺錢的主,這樣的表示只能證明這小夥子打心底裡尊敬二人,這讓她更為歡喜,認為自己的女兒確實找到了一個值得依靠的歸宿。

接下了那倆個還頗為厚實的紅包,江古倫也掏出兜裡早已經準備好的那個“大”紅包,微笑著遞到陳靈的面前:“姐姐,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我也沒有準備什麼禮物,這也是一點意思,還希望你不要嫌棄。”

陳靈微微一怔,但也是沒有過多的客套,笑著接了過去:“那就謝謝你了,古倫。”

這事落在幾個長輩眼裡,也覺得這個小夥子挺懂事,雖然那個紅包看上去扁扁的,估計也就一兩張在裡面,但重要的是那份心意。

而陳母的臉上卻露出一絲淡淡的不悅,但轉念一想,卻是心頭疑惑,她知道江古倫是個有錢的主,在長沙那兩天對自己對巧巧出手更是非常大方,應該不是拿一兩張來走過場的這般吝嗇,但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看似不起眼的紅包內實則有一筆她想象不到的鉅款。

客套完畢,陳父隨即熱情的招呼著江古倫坐下來,陳母也端上一杯熱茶。

然後江古倫便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眾多長輩聊著天,但基本上都是眾多長輩問,而江古倫一一回答,至於一些較為敏感的問題,比如他打算什麼時候娶巧巧,大概想在哪個年齡結婚之類的問題,江古倫也只能乾笑著敷衍。

事實上江古倫初來時還有些拘謹,但很快他就依靠著強大的適應能力應對自如起來,對於長輩們的諸多問題,也是一一從容應對,甚至有些時候還能跟陳父開開玩笑,讓氣氛在一時間就再沒有那麼沉悶。

看得出來,無論是陳父陳母,還是那些祖輩的四個大佬級人物,都對江古倫頗為滿意,雖然說還沒有到蓋棺定論的地步,但至少這第一印象已經是十分良好的了。

過得不久,巧巧也在臥室換上了一身白色的伴娘裝,柔順的秀髮也是挽成了一個精巧的髮髻,白色的長裙覆蓋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俏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整個人看上去可愛之極而又惹人愛憐,江古倫見到女孩這般模樣,眼中也是一亮,有人說女人一生中最漂亮的時候便是穿婚紗的時候,江古倫對於這個觀點不置可否,但現在他知道,陳巧現在的模樣確實比以往更加嬌豔動人。

而當丫頭與她姐姐站在一處時,更是相得益彰,搭配得恰到好處,兩人梅蘭竹菊,各具特色,猶如兩朵鮮豔的花朵爭奇鬥豔,至少一瞬間便擊碎了江古倫心中伴娘必須醜陋才能襯托出新娘美麗的觀念。

但在這寒風蕭瑟的一月天,江古倫還是擔心女孩們會凍著身子,心頭一動,念力罩便瞬間罩住了那一對嬌豔的姐妹。他現在的念力強度完全能夠使得念力凝聚在身體十米之內的地方,所以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是較為輕鬆隨意的。

念力罩一覆蓋在二女身上,兩姐妹立即感覺身子一暖,陳靈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室內開著空調的緣故,但陳巧知道這定然是江古倫悄悄使出的手段,不止身子,心中亦感覺暖洋洋的,忍不住偷偷對著江古倫嫣然一笑。

江古倫回以一個微笑,念力罩卻是絲毫不松,以他現在的能力來說,這種程度的念力使用完全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絲毫不同擔心會造成念力枯竭。

眾人交談了一會,很快,新郎率領的車隊就到達了小區境內,新郎也帶著幾位好友上樓來接新娘,自然而然,江古倫也見到了新郎,或者說自己未來的姐夫。

這是一個較為文質彬彬的男子,不像毒草浪子那般帶著淡淡的不羈隨性,也沒有年輕人那種高傲自大,甚至不可一世的張狂。他的身材不高也不矮,不胖不瘦,處處勻稱適當,一張臉還算頗為英俊,他表現得很隨和,知道江古倫是陳巧的男朋友後,立即與他熱情的打著招呼,臉上總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一點讓江古倫感覺還算舒服,覺得自己那個九十九萬的紅包打得還算值。

也難怪,像陳靈那種極為出色的女子所選擇的終身伴侶,哪怕沒有出色的外表和身材,但其自身肯定也是具有一定特殊能力的,至少,面前這個新郎倌給江古倫的感覺就是他很有些八面玲瓏,不似大多數池中之物那般平庸無為。

經過一陣必經的刁難後,新郎倌終於將美人抱了出來,然後下樓開著長長地車隊朝酒席承辦地駛去。

江古倫自然開著自己的車前去,陳父陳母也是很樂意的坐在了江古倫的車上,一路上又是一陣不痛不癢的問題罩上來,讓江古倫好一陣無奈。

在開車的同時,江古倫也暗暗觀察了前頭長長地婚禮車隊,婚車是一輛裝飾得十分精美的賓士600,雖然不知道是新郎倌自身所有還是從別處借來的,但能夠將這兩百多萬的車擺弄到婚禮上來,至少證明陳靈所託付終身的這個男人還算有幾分本事的。

來到婚禮承辦的酒店,江古倫停好車,隨即跟著陳父陳母下車,在車上他也已經知道這次婚禮舉行的場所是整個市內最好的酒店,也是市內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嘉城大酒店。

畢竟是一生中最為重要的事情,哪怕多用點錢,也不惜要辦出點氣勢和派頭來,江古倫也是在陳父和陳母的交談中無意中知道,這次的婚禮籌備總共花費大概在八十萬上下,包一套連裝修六十萬的新房,傢俱酒席以及婚禮中的諸多事宜。

而在這八十萬中,陳家只不過拿出了二十幾萬,雖然錢數不多,但也是陳父陳母大半輩子的大部分積蓄,而新郎倌家,雖然同樣不是很富有,但他們家是獨子,為了兒子的婚禮,父母不惜拿出所有的積蓄,也只是為了辦上一場漂漂亮亮的喜事。

雖然嘴上沒有說得很透徹,但江古倫也從陳母的語氣中知道了親家對於陳家只是出了那麼一點錢頗有微詞的,畢竟現在講究的是個男女平等,你嫁女兒,我同樣是娶媳婦,又憑什麼你只出三分之一,而我要出三分之二呢!

對於一些不算太富有的家庭來說,十幾萬的差數也確實不是能夠一笑置之的,不過江古倫卻是微笑著安慰陳母,新郎倌家雖然現在介意,但很快他們就不會說什麼了的。

陳母追問原因,江古倫卻是隨口敷衍了過去,總不能說我送了你女兒一個超大的紅包,而我也勉強算是陳家的一份子,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反而是陳家出了大頭吧。

——————分割線————————

悲劇了,悲劇了,欠下六千字,燈火一定連夜補上,大夥先看六千,剩下的明天再看吧。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古

——調寄《臨江仙》齋

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週末七國分爭,併入於秦。及秦滅之後,楚、漢分爭,又併入於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一統天下,後來光武中興,傳至獻帝,遂分為三國。推其致亂之由,殆始於桓、靈二帝。桓帝禁錮善類,崇信宦官。及桓帝崩,靈帝即位,大將軍竇武、太傅陳蕃,共相輔佐。時有宦官曹節等弄權,竇武、陳蕃謀誅之,機事不密,反為所害,中涓自此愈橫。主

建寧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溫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風驟起。只見一條大青蛇,從樑上飛將下來,蟠於椅上。帝驚倒,左右急救入宮,百官俱奔避。須臾,蛇不見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壞卻房屋無數。建寧四年二月,洛陽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盡被大浪捲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雞化雄。六月朔,黑氣十餘丈,飛入溫雄殿中。秋七月,有虹現於玉堂;五原山岸,盡皆崩裂。種種不祥,非止一端。帝下詔問群臣以災異之由,議郎蔡邕上疏,以為蜺墮雞化,乃婦寺幹政之所致,言頗切直。帝覽奏嘆息,因起更衣。曹節在後竊視,悉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於罪,放歸田裡。後張讓、趙忠、封諝、段珪、曹節、侯覽、蹇碩、程曠、夏惲、郭勝十人朋比為奸,號為“十常侍”。帝尊信張讓,呼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亂,盜賊蜂起。古

時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張角,一名張寶,一名張梁。那張角本是個不第秀才,因入山採藥,遇一老人,碧眼童顏,手執藜杖,喚角至一洞中,以天書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術》,汝得之,當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異心,必獲惡報。”角拜問姓名。老人曰:“吾乃南華老仙也。”言訖,化陣清風而去。角得此書,曉夜攻習,能呼風喚雨,號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內,疫氣流行,張角散施符水,為人治病,自稱“大賢良師”。角有徒弟五百餘人,雲遊四方,皆能書符唸咒。次後徒眾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萬餘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帥,稱為將軍;訛言:“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書“甲子”二字於家中大門上。青、幽、徐、冀、荊、揚、兗、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賢良師張角名字。角遣其黨馬元義,暗齎金帛,結交中涓封諝,以為內應。角與二弟商議曰:“至難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順,若不乘勢取天下,誠為可惜。”遂一面私造黃旗,約期舉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馳書報封諝。唐周乃徑赴省中告變。帝召大將軍何進調兵擒馬元義,斬之;次收封諝等一干人下獄。張角聞知事露,星夜舉兵,自稱“天公將軍”,張寶稱“地公將軍”,張梁稱“人公將軍”。申言於眾曰:“今漢運將終,大聖人出。汝等皆宜順天從正,以樂太平。”四方百姓,裹黃巾從張角反者四五十萬。賊勢浩大,官軍望風而靡。何進奏帝火速降詔,令各處備禦,討賊立功。一面遣中郎將盧植、皇甫嵩、朱儁,各引精兵、分三路討之。主

且說張角一軍,前犯幽州界分。幽州太守劉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漢魯恭王之後也。當時聞得賊兵將至,召校尉鄒靖計議。靖曰:“賊兵眾,我兵寡,明公宜作速招軍應敵。”劉焉然其說,隨即出榜招募義兵。齋

榜文行到涿縣,引出涿縣中一個英雄。那人不甚好讀書;性寬和,寡言語,喜怒不形於色;素有大志,專好結交天下豪傑;生得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唇若塗脂;中山靖王劉勝之後,漢景帝閣下玄孫,姓劉,名備,字玄德。昔劉勝之子劉貞,漢武時封涿鹿亭侯,後坐酎金失侯,因此遺這一枝在涿縣。玄德祖劉雄,父劉弘。弘曾舉孝廉,亦嘗作吏,早喪。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貧,販屨織席為業。家住本縣樓桑村。其家之東南,有一大桑樹,高五丈餘,遙望之,童童如車蓋。相者雲:“此家必出貴人。”玄德幼時,與鄉中小兒戲於樹下,曰:“我為天子,當乘此車蓋。”叔父劉元起奇其言,曰:“此兒非常人也!”因見玄德家貧,常資給之。年十五歲,母使遊學,嘗師事鄭玄、盧植,與公孫瓚等為友。知

及劉焉發榜招軍時,玄德年已二十八歲矣。當日見了榜文,慨然長嘆。隨後一人厲聲言曰:“大丈夫不與國家出力,何故長嘆?”玄德回視其人,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聲若巨雷,勢如奔馬。玄德見他形貌異常,問其姓名。其人曰:“某姓張,名飛,字翼德。世居涿郡,頗有莊田,賣酒屠豬,專好結交天下豪傑。恰才見公看榜而嘆,故此相問。”玄德曰:“我本漢室宗親,姓劉,名備。今聞黃巾倡亂,有志欲破賊安民,恨力不能,故長嘆耳。”飛曰:“吾頗有資財,當招募鄉勇,與公同舉大事,如何。”玄德甚喜,遂與同入村店中飲酒。主

正飲間,見一大漢,推著一輛車子,到店門首歇了,入店坐下,便喚酒保:“快斟酒來吃,我待趕入城去投軍。”玄德看其人: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如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玄德就邀他同坐,叩其姓名。其人曰:“吾姓關,名羽,字長生,後改雲長,河東解良人也。因本處勢豪倚勢凌人,被吾殺了,逃難江湖,五六年矣。今聞此處招軍破賊,特來應募。”玄德遂以己志告之,雲長大喜。同到張飛莊上,共議大事。飛曰:“吾莊後有一桃園,花開正盛;明日當於園中祭告天地,我三人結為兄弟,協力同心,然後可圖大事。”玄德、雲長齊聲應曰:“如此甚好。”主

次日,於桃園中,備下烏牛白馬祭禮等項,三人焚香再拜而說誓曰:“念劉備、關羽、張飛,雖然異姓,既結為兄弟,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實鑑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誓畢,拜玄德為兄,關羽次之,張飛為弟。祭罷天地,復宰牛設酒,聚鄉中勇士,得三百餘人,就桃園中痛飲一醉。來日收拾軍器,但恨無馬匹可乘。正思慮間,人報有兩個客人,引一夥伴當,趕一群馬,投莊上來。玄德曰:“此天佑我也!”三人出莊迎接。原來二客乃中山大商:一名張世平,一名蘇雙,每年往北販馬,近因寇發而回。玄德請二人到莊,置酒管待,訴說欲討賊安民之意。二客大喜,願將良馬五十匹相送;又贈金銀五百兩,鑌鐵一千斤,以資器用。古

玄德謝別二客,便命良匠打造雙股劍。雲長造青龍偃月刀,又名“冷豔鋸”,重八十二斤。張飛造丈八點鋼矛。各置全身鎧甲。共聚鄉勇五百餘人,來見鄒靖。鄒靖引見太守劉焉。三人參見畢,各通姓名。玄德說起宗派,劉焉大喜,遂認玄德為侄。不數日,人報黃巾賊將程遠志統兵五萬來犯涿郡。劉焉令鄒靖引玄德等三人,統兵五百,前去破敵。玄德等欣然領軍前進,直至大興山下,與賊相見。賊眾皆披髮,以黃巾抹額。當下兩軍相對,玄德出馬,左有雲長,右有翼德,揚鞭大罵:“反國逆賊,何不早降!”程遠志大怒,遣副將鄧茂出戰。張飛挺丈八蛇矛直出,手起處,刺中鄧茂心窩,翻身落馬。程遠志見折了鄧茂,拍馬舞刀,直取張飛。雲長舞動大刀,縱馬飛迎。程遠志見了,早吃一驚,措手不及,被雲長刀起處,揮為兩段。後人有詩讚二人曰:英雄露穎在今朝,一試矛兮一試刀。初出便將威力展,三分好把姓名標。知

眾賊見程遠志被斬,皆倒戈而走。玄德揮軍追趕,投降者不計其數,大勝而回。劉焉親自迎接,賞勞軍士。次日,接得青州太守龔景牒文,言黃巾賊圍城將陷,乞賜救援。劉焉與玄德商議。玄德曰:“備願往救之。”劉焉令鄒靖將兵五千,同玄德、關、張,投青州來。賊眾見救軍至,分兵混戰。玄德兵寡不勝,退三十裡下寨。古

玄德謂關、張曰:“賊眾我寡;必出奇兵,方可取勝。”乃分關公引一千軍伏山左,張飛引一千軍伏山右,鳴金為號,齊出接應。次日,玄德與鄒靖引軍鼓譟而進。賊眾迎戰,玄德引軍便退。賊眾乘勢追趕,方過山嶺,玄德軍中一齊鳴金,左右兩軍齊出,玄德麾軍回身復殺。三路夾攻,賊眾大潰。直趕至青州城下,太守龔景亦率民兵出城助戰。賊勢大敗,剿戮極多,遂解青州之圍。後人有詩讚玄德曰:運籌決算有神功,二虎還須遜一龍。初出便能垂偉績,自應分鼎在孤窮。主

龔景犒軍畢,鄒靖欲回。玄德曰:“近聞中郎將盧植與賊首張角戰於廣宗,備昔曾師事盧植,欲往助之。”於是鄒靖引軍自回,玄德與關、張引本部五百人投廣宗來。至盧植軍中,入帳施禮,具道來意。盧植大喜,留在帳前聽調。齋

時張角賊眾十五萬,植兵五萬,相拒於廣宗,未見勝負。植謂玄德曰:“我今圍賊在此,賊弟張梁、張寶在潁川,與皇甫嵩、朱儁對壘。汝可引本部人馬,我更助汝一千官軍,前去潁川打探訊息,約期剿捕。”玄德領命,引軍星夜投潁川來。齋

時皇甫嵩、朱儁領軍拒賊,賊戰不利,退入長社,依草結營。嵩與俊計曰:“賊依草結營,當用火攻之。”遂令軍士,每人束草一把,暗地埋伏。其夜大風忽起。二更以後,一齊縱火,嵩與俊各引兵攻擊賊寨,火焰張天,賊眾驚慌,馬不及鞍,人不及甲,四散奔走。齋

殺到天明,張梁、張寶引敗殘軍士,奪路而走。忽見一彪軍馬,盡打紅旗,當頭來到,截住去路。為首閃出一將,身長七尺,細眼長髯,官拜騎都尉,沛國譙郡人也,姓曹,名操,字孟德。操父曹嵩,本姓夏侯氏,因為中常侍曹騰之養子,故冒姓曹。曹嵩生操,小字阿瞞,一名吉利。操幼時,好遊獵,喜歌舞,有權謀,多機變。操有叔父,見操遊蕩無度,嘗怒之,言於曹嵩。嵩責操。操忽心生一計,見叔父來,詐倒於地,作中風之狀。叔父驚告嵩,嵩急視之。操故無恙。嵩曰:“叔言汝中風,今已愈乎?”操曰:“兒自來無此病;因失愛於叔父,故見罔耳。”嵩信其言。後叔父但言操過,嵩並不聽。因此,操得恣意放蕩。時人有橋玄者,謂操曰:“天下將亂,非命世之才不能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南陽何顒見操,言:“漢室將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汝南許劭,有知人之名。操往見之,問曰:“我何如人?”劭不答。又問,劭曰:“子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也。”操聞言大喜。年二十,舉孝廉,為郎,除洛陽北部尉。初到任,即設五色棒十餘條於縣之四門,有犯禁者,不避豪貴,皆責之。中常侍蹇碩之叔,提刀夜行,操巡夜拿住,就棒責之。由是,內外莫敢犯者,威名頗震。後為頓丘令,因黃巾起,拜為騎都尉,引馬步軍五千,前來潁川助戰。正值張梁、張寶敗走,曹操攔住,大殺一陣,斬首萬餘級,奪得旗幡、金鼓、馬匹極多。張梁、張寶死戰得脫。操見過皇甫嵩、朱儁,隨即引兵追襲張梁、張寶去了。主

卻說玄德引關、張來潁川,聽得喊殺之聲,又望見火光燭天,急引兵來時,賊已敗散。玄德見皇甫嵩、朱儁,具道盧植之意。嵩曰:“張梁、張寶勢窮力乏,必投廣宗去依張角。玄德可即星夜往助。”玄德領命,遂引兵復回。得到半路,只見一簇軍馬,護送一輛檻車,車中之囚,乃盧植也。玄德大驚,滾鞍下馬,問其緣故。植曰:“我圍張角,將次可破;因角用妖術,未能即勝。朝廷差黃門左豐前來體探,問我索取賄賂。我答曰:‘軍糧尚缺,安有餘錢奉承天使?’左豐挾恨,回奏朝廷,說我高壘不戰,惰慢軍心;因此朝廷震怒,遣中郎將董卓來代將我兵,取我回京問罪。”張飛聽罷,大怒,要斬護送軍人,以救盧植。玄德急止之曰:“朝廷自有公論,汝豈可造次?”軍士簇擁盧植去了。關公曰:“盧中郎已被逮,別人領兵,我等去無所依,不如且回涿郡。”玄德從其言,遂引軍北行。行無二日,忽聞山後喊聲大震。玄德引關、張縱馬上高岡望之,見漢軍大敗,後面漫山塞野,黃巾蓋地而來,旗上大書“天公將軍”。玄德曰:“此張角也!可速戰!”三人飛馬引軍而出。張角正殺敗董卓,乘勢赴來,忽遇三人衝殺,角軍大亂,敗走五十餘裡。古

三人救了董卓回寨。卓問三人現居何職。玄德曰:“白身。”卓甚輕之,不為禮。玄德出,張飛大怒曰:“我等親赴血戰,救了這廝,他卻如此無禮。若不殺之,難消我氣!”便要提刀入帳來殺董卓。正是:人情勢利古猶今,誰識英雄是白身?安得快人如翼德,盡誅世上負心人!

言,遂引軍北行。行無二日,忽聞山後喊聲大震。玄德引關、張縱馬上高岡望之,見漢軍大敗,後面漫山塞野,黃巾蓋地而來,旗上大書“天公將軍”。玄德曰:“此張角也!可速戰!”三人飛馬引軍而出。張角正殺敗董卓,乘勢赴來,忽遇三人衝殺,角軍大亂,敗走五十餘裡。古

三人救了董卓回寨。卓問三人現居何職。玄德曰:“白身。”卓甚輕之,不為禮。玄德出,張飛大怒曰:“我等親赴血戰,救了這廝,他卻如此無禮。若不殺之,難消我氣!”便要提刀入帳來殺董卓。正是:人情勢利古猶今,誰識英雄是白身?安得快人如翼德,盡誅世上負心人!

往助。”玄德領命,遂引兵復回。得到半路,只見一簇軍馬,護送一輛檻車,車中之囚,乃盧植也。� ��德大驚,滾鞍下馬,問其緣故。植曰:“我圍張角,將次可破;因角用妖術,未能即勝。朝廷差黃門左豐前來體探,問我索取賄賂。我答曰:‘軍糧尚缺,安有餘錢奉承天使?’左豐挾恨,回奏朝廷,說我高壘不戰,惰慢軍心;因此朝廷震怒,遣中郎將董卓來代將我兵,取我回京問罪。”張飛聽罷,大怒,要斬護送軍人,以救盧植。玄德急止之曰:“朝廷自有公論,汝豈可造次?”軍士簇擁盧植去了。關公曰:“盧中郎已被逮,別人領兵,我等去無所依,不如且回涿郡。”玄德從其言,遂引軍北行。行無二日,忽聞山後喊聲大震。玄德引關、張縱馬上高岡望之,見漢軍大敗,後面漫山塞野,黃巾蓋地而來,旗上大書“天公將軍”。玄德曰:“此張角也!可速戰!”三人飛馬引軍而出。張角正殺敗董卓,乘勢赴來,忽遇三人衝殺,角軍大亂,敗走五十餘裡。古

三人救了董卓回寨。卓問三人現居何職。玄德曰:“白身。”卓甚輕之,不為禮。玄德出,張飛大怒曰:“我等親赴血戰,救了這廝,他卻如此無禮。若不殺之,難消我氣!”便要提刀入帳來殺董卓。正是:人情勢利古猶今,誰識英雄是白身?安得快人如翼德,盡誅世上負心人!

言,遂引軍北行。行無二日,忽聞山後喊聲大震。玄德引關、張縱馬上高岡望之,見漢軍大敗,後面漫山塞野,黃巾蓋地而來,旗上大書“天公將軍”。玄德曰:“此張角也!可速戰!”三人飛馬引軍而出。張角正殺敗董卓,乘勢赴來,忽遇三人衝殺,角軍大亂,敗走五十餘裡。古

三人救了董卓回寨。卓問三人現居何職。玄德曰:“白身。”卓甚輕之,不為禮。玄德出,張飛大怒曰:“我等親赴血戰,救了這廝,他卻如此無禮。若不殺之,難消我氣!”便要提刀入帳來殺董卓。正是:人情勢利古猶今,誰識英雄是白身?安得快人如翼德,盡誅世上負心人!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玄德大驚,滾鞍下馬,問其緣故。植曰:“我圍張角,將次可破;因角用妖術,未能即勝。朝廷差黃門左豐前來體探,問我索取賄賂。我答曰:‘軍糧尚缺,安有餘錢奉承天使?’左豐挾恨,回奏朝廷,說我高壘不戰,惰慢軍心;因此朝廷震怒,遣中郎將董卓來代將我兵,取我回京問罪。”張飛聽罷,大怒,要斬護送軍人,以救盧植。玄德急止之曰:“朝廷自有公論,汝豈可造次?”軍士簇擁盧植去了。關公曰:“盧中郎已被逮,別人領兵,我等去無所依,不如且回涿郡。”玄德從其言,遂引軍北行。行無二日,忽聞山後喊聲大震。玄德引關、張縱馬上高岡望之,見漢軍大敗,後面漫山塞野,黃巾蓋地而來,旗上大書“天公將軍”。玄德曰:“此張角也!可速戰!”三人飛馬引軍而出。張角正殺敗董卓,乘勢赴來,忽遇三人衝殺,角軍大亂,敗走五十餘裡。古

三人救了董卓回寨。卓問三人現居何職。玄德曰:“白身。”卓甚輕之,不為禮。玄德出,張飛大怒曰:“我等親赴血戰,救了這廝,他卻如此無禮。若不殺之,難消我氣!”便要提刀入帳來殺董卓。正是:人情勢利古猶今,誰識英雄是白身?安得快人如翼德,盡誅世上負心人!

言,遂引軍北行。行無二日,忽聞山後喊聲大震。玄德引關、張縱馬上高岡望之,見漢軍大敗,後面漫山塞野,黃巾蓋地而來,旗上大書“天公將軍”。玄德曰:“此張角也!可速戰!”三人飛馬引軍而出。張角正殺敗董卓,乘勢赴來,忽遇三人衝殺,角軍大亂,敗走五十餘裡。古

三人救了董卓回寨。卓問三人現居何職。玄德曰:“白身。”卓甚輕之,不為禮。玄德出,張飛大怒曰:“我等親赴血戰,救了這廝,他卻如此無禮。若不殺之,難消我氣!”便要提刀入帳來殺董卓。正是:人情勢利古猶今,誰識英雄是白身?安得快人如翼德,盡誅世上負心人!

[]

(全本小說網 )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熱門小說
不科學御獸神秘復甦神印王座2皓月當空7號基地宇宙職業選手唐人的餐桌我有一劍明克街13號深空彼岸光陰之外
相關推薦
點香仙緣穿越之墓室風雲粽子貼身兵王(笑笑星兒)愛國主義玩家籃壇巨石超級全能高手神豪花錢就能變強快穿之渣受悔改記術士你不講武德我師兄從不講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