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悽慘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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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記憶覺醒的那年,只有三歲,卻已經處於根的死亡訓練中。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根的主人選中,那麼小的年紀,就被團藏種下了咒縛之術。

三年,殺了多少同樣稚嫩的孩子...

他已經記不清了,比起那些笑嘻嘻著就將苦無插入你心臟的傢伙,這些忍者學校的同齡人,真的還只是孩子啊...

"井野這麼漂亮,哪裡像小孩子啦?"

雪神月沒有正面回答,反而雙手插入口袋,眯著眼睛,故意掃了眼女孩青澀的小胸脯。

"色狼!"

井野退後一步,恨恨的咬了咬銀牙,那小模樣彷彿恨不得咬他兩口,但最終還是忍耐了下來,顯得極為嬌俏可愛。

"你還是快點提煉出查克拉吧,否則畢業考試都過不去,聽說這一次是考三身術呢。"

雪神月笑道:"查克拉啊,這次回去就會解決的。"

"嗯,那我先走了。"

井野點點頭,他既然這麼說那一定是有辦法的,旋即她也就不再多說,揮揮玉手,金黃馬尾一甩,便是扭著蠻腰輕盈而去。

"對了。"

井野蓮步一頓,偏頭看了看雪神月,想了想,道:"如果你沒太大把握的話,我和鹿丸丁次幫你把佐助那家夥揍一頓吧?我們三個的組合應該能讓他受不小的傷..."

"對我有點信心好吧?"

雪神月捏了捏眉心,白了她一眼,這種辦法她也能想出來啊。

"哼,不識好人心。"

井野惱道,這忍者學校別人想要她幫忙她還不肯呢,偏偏這傢伙總是這幅可惡模樣,想到此處,她也是怒氣衝衝的遠去。

雪神月望著井野離去的動人倩影,也是一笑,旋即喃喃自語:"這丫頭也不知道將來會嫁給誰...說起來,明明記得前世看過火影的,現在關於未來的記憶怎麼亂七八糟的,就像被打碎了一樣,具體會發生什麼根本想不起來。"

他無奈的拍了拍額頭,搖搖頭離去。

...

大陸分五國,各由一村掌控,而這五村之間,又是彼此聯合或對立,從而也是令得忍界一直的保持了五國之況。

而五村之中,木葉村無論實力還是聲望都是最高,除了有"忍術博士"之稱的三代火影,還有眾多聲名卓著的精英上忍支撐,而旗木卡卡西便是其中最出名的一位。

傍晚,旗木家。

當雪神月打開門走入屋中後,繁華的喧鬧之聲便是消失而去,他望著一如既往冷清的屋子,也是微微一笑。

這便是他的家,而卡卡西,則是他唯一的親人。

換好家居服和木屐,他便踢踢踏踏悠哉悠哉的做飯去了,不多時,豐盛的晚餐就擺滿了矮桌。

完美的菜式,完美的蘸醬,色香味俱全,看來前世的手藝沒有丟掉,雪神月滿意的點點頭,擺好兩副碗筷,便靜靜跪坐,閉目養神。

時間在掛鐘的滴滴答答聲中緩緩流逝,直到輕微的聲音自門口傳來。

咔嚓。

"喲,我回來了。"

護額包著左眼,翻著死魚眼,遮著半面,頂著白髮的頭伸了進來。

顯然,他便是木葉精英上忍,旗木五五開...哦不,旗木卡卡西。

"啊...你回來了啊,五五開。"雪神月抬了抬眼皮,淡淡道。

卡卡西身子一歪,差點磕到門板。

雪神月嘴角微微翹起,為什麼叫他五五開,實在是某個靈光一現的時刻,記起這位火影人氣角色最大的特點就是,什麼對手都能打,什麼對手都打不過,不管遇到誰,都能過幾招,勝負五五開...

卡卡西無奈嘆了口氣,莫名其妙被雪神月安了這麼個綽號,看來指望這傢伙叫聲大哥真是任重道遠。

"吃飯吧。"雪神月淡淡道。

唰!

誰知剛摘下面罩,便見到卡卡西一個瞬身術,唰得出現在對面,並且舉起了筷子,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他嘴角微微抽搐:"你不用這麼心急吧..."

卡卡西不理,只是夾起一片三文魚,配上雪神月特製芥末醬,迫不及待塞進嘴裡,下一刻,他眼睛微微眯起,一副享受到極致的模樣。

片刻過後,才笑道:"這第一口三文魚的幸福,你能感受到嗎?"

這傢伙難道忘了,第一口三文魚的幸福理論,還是我告訴他的嗎?

雪神月滿頭黑線,繼而翻了個白眼,扳著手指頭道:"自從被你收養以後,每天要做飯,擦地,洗衣..."

"來來來,五五開,你告訴我,幸福不幸福?"他斜著眼睛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摸了摸腦袋,尷尬道:"哈,哈哈,這些都是小事,小事啦...對了神月,你怎麼學我整天帶個面罩?"

雪神月一副早就知道你會這樣的表情,撇了撇嘴道:"話題轉移得太生硬了,不過,說起面罩..."

他伸手摸了摸臉頰,滿是自戀的樣子:"長的太帥,真是無奈。"

卡卡西:"..."

兩人繼續吃飯。

"卡卡西...你當初為什麼要給我和那個春野櫻訂婚?"雪神月鬱悶道。

卡卡西聞言頭都沒抬,隨意道:"她不是你們學校的校花之一嗎?先下手為強啊。"

雪神月登時滿頭黑線。

"你不會是更喜歡山中家那個丫頭吧?"

卡卡西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說起來,我確實跟豬鹿蝶三家關係更好些,要麼退婚換一家?"

雪神月:"..."

終於又到了每日飯後節目時刻。

"剪刀、石頭、布!"

卡卡西得意洋洋的舉著剪刀手,在雪神月眼前晃了晃:"我贏了,所以你洗碗。"

雪神月面無表情,冷冷指著他露出的寫輪眼:"這樣真的好嗎?"

卡卡西充耳不聞,轉身就走。

"信不信我捅你三十六苦無,保證刀刀不中要害的。"雪神月氣急敗壞道。

"嘁。"卡卡西撇了撇嘴,顯然毫不相信。

他還不信,前世自己可就是和別人爭論火影起的爭執,又都是醫學院的,喝了點酒,抄起手術刀就是幹啊。

結果都不愧是學醫的,自己連插對方三十六刀,刀刀不中要害,對方只還了一刀,不深不淺,正中心臟,力度剛剛好,少一分不死,多一分浪費...

雪神月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這穿越太奇葩了些,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給卡卡西演示一下自己的三十六不中刀。

他撇了撇嘴,搖了搖頭,起身收拾碗筷。

便在此時,他聽到了卡卡西輕聲道:"神月..."

"嗯?"

雪神月疑惑抬頭,只看到他的背影。

"...你什麼時候能叫我一聲大哥呢?"

雪神月愣了愣,等他再次抬頭時,已經不見了卡卡西的身影...

...

靜謐的繁星,閃爍的燈火,夜晚的木葉祥和得令人沉醉。

陽臺上,微風吹拂,衣袍飄動間,清爽舒適。

雪神月靜靜佇立。

"六年前,你為什麼要收養我?"

面對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身旁的卡卡西,雪神月毫無驚訝之色,淡淡問道。

"我出自團臧手下,還被下了咒縛之術,你就不擔心我對你不利?"

沒等卡卡西說話,他又轉過頭,眺望著萬家燈火,嘴唇開合:"這種事,你怎麼可能自行決定,肯定是三代火影大人要求的吧,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火影與團藏合謀,控制著當年幼小的我,原因是我與初代火影一樣受傷自動恢復的體質?"

雪神月轉過身,緊盯著卡卡西,輕聲道:"可惜的是,我提煉不出查克拉,沒有覺醒木遁,於是團藏放棄了我,而你,是否又是火影不放心,派來監視的呢?"

隨著這句話,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彷彿一道無形之牆,就這樣隔開了兩人。

這一刻,親情在立場面前,退避三舍。

卡卡西沒有說話,靜靜看著夜色,許久才嘆息道:"六年了,這番話,你在就想說了吧,能憋到現在真是難為你了。"

雪神月眼神一凝,開口道:"因為不想失去,所以從不提起。"

"那怎麼今天忽然問了?"

卡卡西若有所思,道:"是不想再隱藏了?"

雪神月淡淡道:"我從沒有隱藏什麼,只是積累夠了而已。"

卡卡西面露疑色,卻沒有追問,反而解釋道:"你從小就會用火影的方式思考,我相信你自己瞭解三代火影是個什麼樣的人。"

雪神月嘴角一抽,什麼叫用火影的方式思考...

不就是在宇智波滅族的時候,用了點大天朝紅太祖的辯證思維,然後結合記憶碎片,指出木葉高層的想法,以中立態度分析此事,不偏不倚,客觀對待。

相信任何一個大天朝出身的孩子都能隨口捻來,結果當時卡卡西就驚呆了,然後據他說彙報給三代以後,三代就說自己會用火影的方式思考了。

雪神月拋開那些雜七雜八的思緒,點點頭,收回目光,投向遠方:"我應該與千手一族有關,火影大人是初代和二代的弟子,想必不會害我,況且千手一族失蹤,宇智波一族名存實亡,現在如果有千手一族的天才出現,三代只會高興才對,我經歷的這一切應該是團藏的陰謀吧..."

"你恨團藏?"卡卡西皺眉道。

雪神月淡淡一笑:"恨?怎能不恨!"

"三歲那年有記憶以來,就知道有一個人,可以輕易決定我的生死,他要我殺人我就必須殺人,他要我拼命我就必須拼命,根那種地方,對於孩子來說,真是個地獄..."

"所以,你故意提煉不出查克拉,也沒有表現出什麼血繼限界,就是為了脫離根?"卡卡西忽的踏前一步逼問道。

雪神月微微一頓,旋即轉頭與他對視,眼神極致銳利。

卡卡西似乎毫無所覺的繼續道:"自從我告訴三代你的特殊後,三代就告訴我一件事,讓我在適當的時候告訴你..."

雪神月神色一動。

"團藏給你下的咒縛之術並非無解!"

"什麼!"

欄杆吱呀一聲,不堪重負,原來是雪神月一時激動,手掌無意識發力所致。

卡卡西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笑了,看來這個束縛確實讓這孩子難受很久了。

他解釋道:"咒縛之術,分子印與母印,根的成員都被種下了子印,團藏自己則是種下了母印,當年,你被團藏不知從何處帶回時,火影大人無意間得知了這個訊息,雖然沒有理由留下你,但還是要求他更改了咒印..."

雪神月皺了皺眉,忽的眼睛一動:"難道我身上的是母印?"

卡卡西點頭確認道:"沒錯,這是一種平等咒印,兩個母印共存之時,強者控制弱者。"

雪神月聞言深深吸氣,過得片刻,緩緩吐出,這才鄭重道:"三代的這份人情,我會記在心裡。"

卡卡西欣慰一笑。

得知這個好消息,雪神月明顯輕鬆不小,彷彿一座籠罩在頭上的大山,被移開了一般,渾身舒爽,再加上卡卡西並不是和三代他們合謀控制監視自己,心裡的大石也被移開了。

"三代幫你也並不是圖謀什麼,他是真的全心全意為了木葉..."

雪神月嘆了口氣,點點頭。

他接著道:"其實,我倒也不是故意提煉不出查克拉,而是這麼多年來,每次提煉出的查克拉總會被一個莫名的所在吸走..."

卡卡西頓時動容,未知往往意味著不可控,他沉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雪神月攤了攤手,道:"我感覺是因為血繼限界。"

"血繼限界?"卡卡西先是眉頭緊蹙,繼而擔憂道:"是木遁?"

雪神月悄悄盯緊了卡卡西的全部表情,聲音卻不動聲色:"不是,應該是某種關於靈魂的血繼限界,而且我有預感,今晚就能覺醒了。"

卡卡西松了口氣,道:"那就好...只要不是木遁,應該還不足以引起團藏的注意,在沒超越團藏之前,你還是要學會隱藏自己。"

毫不作偽的關切神情,雪神月心中微暖,面色也是柔和了些,點頭道:"我知道的...對了,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他迎著清爽的夜風,語氣終於輕鬆起來。

"什麼?"卡卡西困惑。

"你怎麼會給我取名叫雪神月的?"

卡卡西歪頭想了想,道:"因為我在想名字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畫面,漫天飛雪,皎月如霜,嘴裡下意識就說出了雪神月這三個字,誰知下一刻畫面就消失了,也許是天意吧。"他聳聳肩。

雪神月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蛋疼道:"那總要加個姓氏吧,比如旗木雪神月?"

卡卡西尷尬的摸著後腦勺,道:"我確實想的,但是每當想叫你旗木雪神月,心裡總是一陣心悸,感覺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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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神月:"..."

一番交心,心結全去,再加上六年的朝夕相處,兩人關係顯然是更親近了些。

吹了會兒夜風,卡卡西忽然湊上來,攬著雪神月的肩,眉頭一挑,賊兮兮道:"說起來,你對那個春野櫻很不滿意對吧,那你說說喜歡哪個,我幫你訂婚去!"

雪神月撇了撇嘴,道:"說得好像誰都行一樣。"

"我還真不信,木葉年輕一輩哪個我搞不定的,你隨便提。"卡卡西拍著胸口道。

雪神月將記憶碎片從腦中過了一遍,雖然亂七八糟,但還是能夠做些推斷的,最適合做妻子的似乎是...

他嘴角忽然咧出促狹的弧度:"如果我說...日向雛田呢?"

卡卡西拍著胸口的手停頓在空中,隨後看著天空,若無其事道:"啊,今晚天氣真好。"

雪神月撇了撇嘴,也不揭穿他,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我和綱手大人有沒有關係..."

這恢復能力體現出的生命力應該是千手一族的特質,千手一族早就不見蹤影,唯一可能有關係的就是綱手,不過,年齡相差也太大了些,總不能是祖母吧,那我父親是誰?

卡卡西瞥了他一眼,問道:"你似乎一直糾結於自己的身世?"

雪神月搖搖頭,道:"不是糾結於身世,只是...孤獨太久,有個家多好..."

兩世孤兒,親情實在是他非常嚮往的東西。

卡卡西沉默了下去,許久方才道:"你知道我父親的吧?"

雪神月點點頭,有些莫名:"木葉白牙。"

卡卡西悠悠道:"父親去世以後,所有人都只看到木葉又出現了一個天才,卻不知道,我那時和你一樣,只想有個家而已..."

他轉身,緩緩走進去,身形有些蕭索。

"現在呢?"雪神月轉身,在他後邊追問道。

"現在,我已經有家了..."

微風拂過髮梢,雪神月看著卡卡西消失在門口,神情變幻,許久低聲自語著:"我也一樣呢...大哥。"

走廊的轉角,卡卡西的背影微微一頓,然後又邁起了慵懶的步伐,只是嘴角那一抹溫暖的笑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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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光明難掩黑暗,但火光照耀下的木葉,仍然溫暖動人。——雪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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