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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雅聽得一腦袋漿糊，她不是太懂這些，也不知道太關注，這下她試著道：“好吧，我聽得有些頭暈，我這麼理解你看對不？馮程程團隊有了，卻差一個隊長，或者是類似主教之類的領隊人。所以她看上了你？”
“呃……”唐軍點頭道，“大概這個意思。不過我拒絕了。不是我不能帶隊，而是因為帶拳隊和帶球隊不同。球隊教練可以紙上談兵，但是拳賽是對抗性最強的，拳手都是待鬥的野牛。簡單說，拳隊的靈魂必須是主戰尖刀，要流血給別人看的，否則沒有人服你。我自問吃不下這碗飯，所以拒絕了。”
趙雅又是似懂非懂的樣子，隨即好奇的道：“難道她很小氣，我想知道她給你開價多少？”
“三年，八千萬。”唐軍道。
趙雅楞了楞，雖然對八千萬不是很在意，卻也奇怪的道：“有意思，我都不知道我下面的一個打拳的平臺，能給拳手帶來那麼大的產值。今天倒是第一次理解。”
唐軍道：“商業我也不懂，但是參與的人多，關注的人多，就會圍繞這個點，形成一條產業鏈。這是永久不變的經濟規律。沒太好奇怪的，當年泰森出獄後，九個月時間，不到十五場比賽就掙了一億美元。而那個時候，美國的上等住宅只賣四千美元一平米，頂級賓利只賣二十萬美元一輛。”
這個趙雅就懂了，點頭道：“嗯，你是個明白人，是這麼一個道理。看起來，浩哥這幾年的生活應該過的很滋潤。”
唐軍就趕緊閉口了，因為這話聽著，像是趙雅被人蒙了，也像是趙雅沒被蒙，卻有些眼紅。總之不論是什麼，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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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趙雅又做一副絕品美人態的樣子發呆少頃，很迷人。
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又趕緊指指茶几道：“抽菸啊，繼續抽。”
“？”唐軍抽不抽都可以，但是她這麼說，只得又點燃了一隻。
趙雅又道：“被你這麼一說，我都有些好奇，想來我自己的拳場玩一下了，你說如果我忽然有興趣要派團隊參賽，組隊從何入手呢？”
唐軍道：“術有專攻，這方面我就不多說了。龍姐真想派隊打比賽，以你的資源，然後會有比較專業的人士來運籌帷幄。”
趙雅是在故意試探要求唐軍帶隊他幹不幹，聽到這麼回答，喜歡繞彎的趙雅也就明白，唐軍在有意的拒絕推脫了。所以她笑笑，也就不提了。
想來，唐軍他小子是很滑頭了，拒絕馮程程八千萬的合約，一定是有原因的。趙雅想著，也自問，就算自己要唐軍帶隊參賽，也不可能會出八千萬價碼的。
這麼想著，趙雅喃喃道：“也不知道馮程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打造一支夢之隊，真的那麼大利益，真的有錢賺嗎？”
唐軍這次道：“應該利益很大。身價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套用歐洲那些豪門球隊的轉會賣人制度，就是專門炒作賣人，都能大賺特賺。說白了，正因為海州有了這麼大的一個平臺，拳手都有了市場。馮程程的團隊，也是別人炒熱了之後，大價錢賣給她的。並且不確定在海州的戰鬥力。現在對於她來說，的確是個很好的機會，如果她真能帶出一支冠軍隊來，她給我的合約都價值八千萬的話，那麼一個團隊打包甩賣，龍姐覺得會很少嗎？”
趙雅想了想道：“或許金額不會少，不過，對於馮程程也不是太大的收入。她身家四十幾億的人，花一年時間倒賣個團隊，賺個幾億，只能說是資本運作的正常利潤。”
唐軍道，“但是有一點，龍姐沒有考慮進去。”
“哦？”趙雅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唐軍道，“馮程程是個非常擅於把握機會的人。她有只團隊，但是外人大機率是不會看好的。而現在的歐陽家的主戰為夜叉瘋神東來的夢之隊，依然是第一種子熱門。”
“那是當然的。”趙雅道。
唐軍淡淡的道：“那麼這裡產生了一個問題。如果馮程程團隊能夠逆襲，當頭一棒擊敗夢之隊，那麼在博彩市場上的高倍率爆冷，賺的就不是一個小數字了。去年她能在浩哥的拳場裡輸四個億，對於賭徒來說，忽然贏進十個億來也很正常。”
趙雅倒是楞了楞，隨即點頭道：“道理的確是這樣的，這是個好理由。只是問題在於，夢之隊真的那麼好擊敗嗎？不是連你也不敢生態和他們的夜叉對抗嗎？”
唐軍微笑道：“所以我說馮程程是個擅於把握機會的人。夢之隊很難打我承認，但是現在，恰好是比任何時候，最容易擊敗夢之隊的時候。”
“為什麼？”趙雅愕然道。
唐軍道：“我說過了，精神氣勢和靈魂，對於一個團隊很重要。開幕式上面，夢之隊三大主戰聯手，卻顏面掃地，反被我狠擼了一頓。這對於他們來說，對於他們的信念，精神，氣勢，團隊和諧上面，是非常致命的。”
趙雅動容道：“有道理。特別如果又加上是你親自帶隊參戰，會對夢之隊有種彷彿烙印似的壓力。我明白了，這就是馮程程願意開價八千的合約給你的原因。呵呵，這個女人。”
趙雅說到這裡笑著搖搖頭，喃喃道，“有必要這麼精心算計嗎，嗯，雖然生意人的天性就是要賺錢，可這馮程程也太……”
唐軍趕緊道：“不過董事長不用太過擔心，我拒絕她了，我懂規矩。”
趙雅楞了楞，然後笑道：“你想多了。咱們門下規矩是有，不過和臺灣馮家方面，都是朋友。你就算要接受她的合約，是不衝突的，都什麼年代了，沒那麼多的‘忠臣叛徒’的思想。”
唐軍馬上道，“行，我記住董事長的這句話。”
“……”趙雅不禁又尋思，這小子也夠直接的，是個見縫插針的主。
到此，唐軍起身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就不打擾董事長了。”
趙雅道：“坐下，我找你來的目的，都還沒說。”
原來主菜還沒上，唐軍有些無語，尋思這個趙雅也忒能繞圈子了。
趙雅猶豫片刻，這才語重心長的語氣道，“之前我說了年代不同了，你給馮程程做完全沒問題，生意，就是這樣的。”
唐軍點頭道：“是的，感謝董事長的開明和大度。”
趙雅卻馬上道：“不過現在這句話我收回，你離她遠點，否則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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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軍昏菜了，就沒遇過變卦這麼快的。
趙雅接著淡淡的道：“不是我出爾反爾。而是有人專門來電話，問過你，是丁家的丁力。”
唐軍道：“難道他還想組第二支隊？也想聘用我？”
“不是。”趙雅搖頭道，“丁力這個人心眼極其小。不是個善人。他喜歡馮程程到了一種很病態的地方。就算馮程程不理會他，但是據我所知，但凡和馮程程接觸的出色男人，都會在一段時間內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會很慘。甚至傳言有些人，是直接就消失掉的。我不希望我的人，惹上這些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唐軍冷下臉來道，“董事長的意思是，這些是丁力做的？”
趙雅鄭重的道：“我的意思，這是個現象，是個自然界的奧秘，我不知道誰幹的，也沒那個興趣去探討。但我希望我的自己人好自為之，懂了嗎？”
這也算是觸控到唐軍的逆鱗了。一般情況下，趙雅不這麼說，唐軍鐵定躲著那個讓人抓狂的馮程程，但是這麼說以後，唐軍難免有種衝動去把馮程程弄上手，按倒XXOO，把過程自拍下來，寄送給丁力去，順便附上一張賀卡：我夠生猛不？
這麼想著，唐軍極其不高興，卻也沒對趙雅大喊大叫，雖然不喜歡她的風格，不過嚴格來說，她也算是一種好意。
“龍姐你忙，我去打點醬油。”唐軍不高興，卻也對趙雅人畜無害的樣子。
不等趙雅同意，唐軍起身就走，轉眼就消失掉了……
趙雅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楞了許久，發呆。
間或有些東西，那個神出鬼沒的小龍女回來了，她鬼鬼祟祟的樣子，見到老姐在大廳裡，小龍女就低著頭快步朝樓上走。
“回來！”
呼嚕一下，小龍女被趙雅揪著耳朵抓過來坐下。
都還沒說是什麼事，小龍女哇哇大叫道：“爸，親親老爸，姐姐又欺負我了。我只是路過而已。”
趙雅頭疼的樣子，趕忙捂著她的嘴巴道：“你行了，行了行了，嗓門小點，有你這樣的女人嗎，你也不小了，整天唧唧歪歪，不能有點淑女樣？”
這下，小龍女就知道姐姐沒有惡意了，嘿嘿笑道，“拉倒吧，我要是有淑女樣，遲早被你們當做籌碼，狼狽為奸的嫁入豪門，做個傻逼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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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雅狠抽她兩下道，“死丫頭怎麼說話的，我們是這麼俗氣的人嗎？以咱們趙家今日今時的地位，需要你去攀龍附鳳嗎？以前再困難，咱們老爸把我當做寶貝，堅決拒絕了各種豪門巨貴對我的求婚，這是假的嗎？”
小龍女撇撇嘴巴道：“切，那是你沒品沒情趣，人家那些人看不上你這種花瓶。”
“我你妹@#￥”
趙雅差點被氣死掉，一向不說髒話的她都失聲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