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會那邊的態度，你還不知道嗎？！”劉大吉猛吸一口煙，慢慢吐出來，“前天開會的時候，刻意避開了你，其實用意就已經很明顯了……”

劉大吉緩緩說道：“不過協會也沒有明顯表態，這也是你下來找到好幾個人打聽，都沒有人告訴你實情的原因……因為特麼這件事，就沒有一個定論。”

“老懞就這麼護著向天進？！”蘇澤波哼哼說道，“向天進以前有錢的時候，我承認比我們舒適製藥好了不少，估計那個時候也給老懞貢獻了不少好處，可是現在天進製藥已經不存在了，我聽說來了一個20多歲的小夥子當老闆……你說說一個20多歲的小夥子會幹什麼，剛來就搶我們的市場，他不是來玩票的，我特麼把菸屁股都給吃了！！”

蘇澤波說完，也狠狠吸了一口煙，由於吸得太大口，又不斷咳嗽。

劉大吉看著毫無形象的蘇澤波，想起製藥協會會長老懞的話，心裡邊竟然有一絲對徐川的恐懼。

“老蘇啊，你知道老懞怎麼評價這個小夥子嗎？”劉大吉說道，“不簡單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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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到底是幹什麼的？！”蘇澤波趕緊問道。

劉大吉想了想，“就是不清楚啊，只知道他是一個縣城裡的醫生，還真是向天進的老鄉，至於他為什麼拿得出這麼多錢來，無人知曉，這小子父母都還在農村裡邊，不像是搞得出這麼多錢的人，而且……”

“而且什麼？”蘇澤波趕緊問道，不肯錯過一個字的訊息。

“而且他第一次在製藥公司露面，就把你我藏了很久的棋子挖出來了，”劉大吉說道，“賈銘和杜全是吧，田猛回來給我彙報了，叫徐川的小子，小小年紀，竟然知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一招真的厲害！”

“一說到賈銘我更氣了，”蘇澤波再一次罵娘說道，“本來我以為3000萬必定拿得下天進製藥，天進製藥內科藥品我順便也就接下了，而且賈銘和杜全保證說萬無一失，就等向天進妥協，哪裡知道殺出個徐川來……老劉，我總覺得這是向天進的一個局！！”

“怎麼說？！”

蘇澤波再一次點燃一支煙，一邊抽菸一邊整理思緒，半晌才說道：“你有沒有想到，萬一這一切，是向天進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呢？！”

劉大吉像是忽然被人點醒，半閉著眼睛，快速說道：“你是說，這個向天進根本沒有破產？！”

“沒錯！！”蘇澤波說道，“不然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他剛破產，立刻殺出一個老鄉來，高價把廠子給他買走，還能夠立刻帶來三個藥方？！”

“我覺得，最有可能的答案就是，一切都是向天進設計好的，這個局他從兩年前就開始布！！”

劉大吉深思了許久，“照你這麼說，一切還真有可能。”

“向天進手下那幾個部長的權力越來越大，他如今正好把這幾個人一網打盡，順便開始試產新藥，借新人的手進入到我們的領域！！”

“你說老懞為什麼要保護徐川，那都是因為向天進的原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