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有遺憾,遺憾也可以彌補,偽裝部隊沒有調動出蘇軍預備役方面軍機械化第九軍但將土庫曼近衛坦克師牢牢的吸引住,打掉土庫曼坦克師,看蘇軍指揮部又如何應對!
飛艇基地距離袁在兵引誘部隊錫爾河伏擊區域近1000千米,齊柏林號飛艇只需要4小時即可抵達。
蒼穹徹底幽邃,8艘齊柏林號飛艇自山谷升空沿阿拉木圖西南方向繞飛之後高速飛赴向錫爾河。
接收到偵察機資訊改變搜尋方向追擊向漢華軍‘裝甲部隊’的土庫曼坦克師預防了遭受到漢華軍裝甲部隊伏擊的種種可能,唯獨沒有分析過攻擊可能源自於空中。
誰會想呢?阿拉木圖距離鹹海超過1000千米,別說是夜間,就是白日漢華軍轟炸機都沒有往返飛行轟炸的能力。
深夜,錫爾河;
河水水流聲驟然就被由遠及近的機鳴聲籠罩,刺眼的燈光下8輛土庫曼近衛坦克師輪式偵查車出現在九頭蛇特種部隊觀察潛伏哨視線中。
“是偵查部隊”九頭蛇隊員透過對燈光和交疊的機躁聲分析肯定開口。
“不急,耐不住的是蘇軍裝甲部隊,從蘇軍裝甲部隊晝夜兼程的追擊分析定然是將偽裝部隊當作裝甲師並認為我軍一直在沿錫爾河東岸而下馳援向吉爾吉斯坦比什凱克。蘇軍追擊裝甲部隊不敢貽誤戰機,恰好可以讓飛艇來個守株待兔,還有半小時飛艇抵達,有好戲看。”陳雷鳴自信。
一切都在計劃當中,土庫曼坦克師就像陳雷鳴所分析生怕貽誤戰機沿途根據河道遺留的車輛痕跡緊追不捨。
土庫曼坦克師師長有絕對的自信追擊到漢華軍裝甲部隊,白日偵察機搜尋未果,漢華軍裝甲部隊肯定藏匿在河道北側山嶺區域,漢華軍裝甲部隊晝伏夜出,自己坦克師就有充分的追擊時間,只要能追擊到漢華軍裝甲部隊,即便實力遜色但只纏不戰,將時間拖延到白日,攻擊機出擊勝利的還是自己。
就在這種合情合理的分析中土庫曼坦克師一頭扎向袁在兵佈置的陷阱當中。
8艘齊柏林號飛艇關閉引擎靜靜的懸空在河谷上方數千米的高空。
雖然是追擊,但土庫曼克師謹慎依舊存在,先頭的還是偵查車輛。
“轟,轟”並不劇烈的轟爆聲打碎了河谷的寧靜,翻卷的火光中一輛BA輪式裝甲車和一輛BT快速坦克觸發反坦克地雷在金屬的崩裂扭曲聲中癱瘓在路面。
“攻擊,攻擊”
“噠噠噠”無線電的慌亂指令中車載機槍和坦克炮火力沒有任何目標的橫掃向側翼低矮的山嶺。
“停止射擊”近一分鐘瘋狂的火力傾瀉之後沒有遭受到反擊火力,帶隊土庫曼將官下達停止射擊的指令。
“特麼的,反坦克地雷,是漢華軍預埋旨意在阻擊追擊”土庫曼將官一臉的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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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電文,前方遭受遭遇漢華軍雷區,注意戒備”土庫曼將官下達戒備等待的指令。
四輛輪式裝甲車脫離偵查部隊快速行駛向地形起伏區域,所有土庫曼士兵自偵查車輛中而出罵罵咧咧的匯聚在一起等待著主力部隊。
“噗噗”加裝消聲器MT1911手槍微弱的射擊聲在夜色中急促響起,兩名自輪式偵察車而出的土庫曼士兵身體癱軟栽倒在地面。
“噗”感覺異向的駕駛員側身將頭探出車門外就被一枚子彈擊穿面骨倒斃在駕駛室。
“目標清除”九頭蛇隊員快速的發出無線電資訊,攜帶熒光燃料彈的炮兵鬼魅般移動向炮擊區域。
整個土庫曼近衛坦克師已經匯聚到偵查部隊區域。
還是沒有意識到危險,河道埋雷,符合漢華軍狡猾如狐的風格,漢華軍的目的就是阻擊有可能存在的追擊部隊,漢華軍意圖越明顯越不能讓其得逞。
“偵察車探路,繞道追擊”目光自被摧毀的輪式偵查車收回土庫曼將官下達指令。
沙漠丘陵地形,想用雷區阻擊機動能力出色的裝甲部隊痴人說夢,無需排雷,只要一次迂迴即可。
接二連三的炮擊聲就在土庫曼近衛坦克師師長的指令中驟然響起。
虛虛實實,移動距近距離的輕迫擊炮打出的是熒光燃料彈,中遠距離10口徑重迫擊炮則是貨真價實的高爆榴彈。
“轟”耀眼的火球在劇烈的轟爆聲中翻騰而起,七八名土庫曼士兵暴露在沙地中的身體四分五裂。
“伏擊,伏擊,漢華軍伏擊”驚慌失措的叫喊聲四處響起,所有離車的土庫曼士兵倉惶撲向裝甲車輛。
地面、車輛已經是藍瑩瑩一片;
“降低高度,投彈攻擊”觀測鏡中目睹到前方地面熒光區域,8艘齊柏林號飛艇在艇長指令中關閉隔離室氣囊降低高度開始攻擊。
雖然慌亂但土庫曼近衛坦克師反擊火力狂暴兇猛,低平的空中交錯的都是車載重機槍、坦克炮炮彈揮劃的彈道,但坦克師就是沒有預防真正的攻擊會自空中產生。
每艘齊柏林號飛艇有1個投彈艙,投彈艙開啟同時攻擊,100千克、00千克、500千克航空炸彈以及蝴蝶炸彈、凝固汽油彈鋪天蓋地的對著地面一片藍瑩瑩的光帶投擲而下。
幽邃的蒼穹一瞬間就被航空炸彈尖銳的呼嘯聲湮沒。
沒有任何一款重型轟炸機能產生如此撼動性的效果;
袁在兵、陳雷鳴等人感官中就是地面自一聲天塌地陷的轟爆中開始永續性的震動、搖晃、燃燒。
凝固汽油彈轟爆的火球吞噬了一切,鋒利的航空炸彈彈片在空中發出瘮人的聲音,蝴蝶炸彈止動鋼珠不斷的撕裂著車輛防護裝甲,烈焰沿著被撕裂開的車體裂縫翻捲入車輛,星星點點的火星只要自縫隙中迸濺入車輛就是毀滅性的災難。直接被航空炸彈擊中的裝甲車輛在各種金屬的扭曲聲中四分五裂,急速升溫的空氣和爆炸區域冷空氣對流,低空鳴爆出強烈的氣流迴旋聲,一切宛若末日。
“撤,撤,航空轟炸,撤,撤”裝甲指揮車內溫度已經升高的無法忍受,視線內一片煙雲火海,裝甲指揮車反反覆覆被彈片撞擊發出噼裡啪啦的金屬聲響。除了發出緊急後撤的指令,土庫曼近衛坦克師師長沒有任何辦法排程作戰和穩住局勢。
“轟”煙霧中兩輛急速轉向後撤的T-6輕型坦克狠狠的碰撞在一起失去機動能力遂即被漫卷而來的火焰吞噬。
“鏗”一聲金屬迸裂聲刺耳的響起,一枚止動鋼珠撕裂開裝甲指揮車防護層在作戰參謀身體撕裂開血跡模糊的洞孔,血腥刺鼻的氣息撲面衝撞入土庫曼坦克師口鼻。
血腥而讓土庫曼坦克師無法承受的一幕,地面星羅棋佈的是被炸燬燃燒的裝甲車輛,大量的士兵自發燙的戰車殘骸中爬出遂即遭受的就是凝固汽油彈致命的燃燒。不斷有車輛無法承受狹小空間內的高溫而慌不擇路的衝入到河水。
土庫曼近衛坦克師防空火力本來就不比蘇軍機械化軍坦克師,首先遭受致命打擊的又是裝甲師自走防空車輛,所有士兵都暴露在外,正確的戰術,精心的射擊,8艘齊柏林號飛艇徹底將土庫曼坦克師陷入到絕境之中。
土庫曼坦克師的損失慘重源自於一開始車輛坦克擁擠在河道,其次就是齊柏林號飛艇喪心病狂的摧毀力。裝甲車輛分散,齊柏林號飛艇的攻擊力便大打折扣,但一支已經被摧毀近半的坦克師又有多少威脅力,何況攻擊才剛剛開始。
防空火力無法反擊,裝甲師面對空中轟炸所能做的只有的逃避並儘可能的拉出間隔距離,只要運氣不是壞到極點的被航空炸彈直接命中就不會有任何危險。當然夜色中要保持燈火管制。
好在凝固汽油彈的燃燒能提供區域性亮度,裝甲坦克又皮糙肉厚,燈火管制後視線的影響被降低到最低程度。
減少轟炸損毀的辦法就是各車增加間距,但間距也意味著會有大量的車輛失去左右翼掩護。
袁在兵、成康挑選的隊員可都是陸戰隊的精英,以一敵十不在話下關鍵是各個多能。能開車能操炮也能充當反坦克手。
“傻逼”一名陸戰隊士兵扛著火箭筒嘴角扯動出一絲輕蔑。
被熒光燃料附體的裝甲坦克多醒目。
60米外的T-6保持了燈火管制,燈火管制加急速行駛,T-6至少有90%躲避開漢華軍地面炮擊火力的可能,只要第一時間判斷漢華軍攻擊源,坦克炮和車載機槍就可以產生壓制。
這是正常情況下的一種風險核算和戰術方式,但眼下一切非正常。
藍汪汪的光澤彷彿就像給每一位陸戰隊士兵配備了夜視儀。
對於陸戰隊士兵而言擊中60米距離移動的坦克真沒有什麼難度。
“嘶”一道火焰醒目的被拉出,破甲火箭彈精準的撞擊向T-6.
“反坦克火力,躲避”
“轟”火光一閃而逝繼而變成強烈的轟爆,金屬射流輕而易舉的穿透T-6防護裝甲並對脆弱的人體開始隨意的肢解分裂。
夜色中,到處都是脫離出齊柏林號飛艇覆蓋轟炸範圍自帶一片熒光移動的土庫曼裝甲車輛,夜色中也到處都是‘嘶嘶嘶’不斷響起的破甲火箭彈飛掠聲中和轟爆聲。
讓土庫曼近衛坦克師每一名士兵魂飛喪膽的一幕不斷的產生。
夜色中漢華軍反坦克火力無處不在又百分之百的保持了命中率。詭異產生更大的慌亂,以至於最終產生陸戰隊羚羊戰車在幽邃的夜色中憑藉藍光指引追擊土庫曼逃離分散的坦克並用速射炮、防空機槍和自走高射炮接二連三摧毀土庫曼坦克師裝甲坦克的一幕。
土庫曼師長的好運在逃離處覆蓋轟炸區域後走到了終點,100多米的距離,一輛陸戰隊7口徑自走防空車火炮瞄準了急速移動的藍光。
7口徑火炮連串的射擊中裝甲指揮車被轟爆成一團火球。
至死,土庫曼師長都沒有明白漢華軍反坦克火力在如此距遠的距離如何發現自己裝甲指揮車並做到一擊命中。
整個土庫曼坦克師就潰敗在漢華軍沒有多少成本的熒光發光劑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