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舊時魔頭又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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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輕輕笑著,將目光挪向了遠處,看著月光映在水波上,隨著水波的晃動,亮閃閃的光芒,象一條條跳躍的蛇,鑽入了蓮葉的深處。

這慵懶的夜,這迷人的月色,這醉人的風,花愁聽著他輕輕說出的話,心中卻是如翻倒了五味瓶,所有的滋味都浮在了心口處,帶著微微的疼。

風大了一點,有點微微的冷,花愁將身子縮了縮,蜷在了一處,然後抱著他的腰,懶懶地說:“都什麼時候了,這風怎麼還這麼涼?嗯,還帶著腥味。”

風吹花冷冷地笑著說:“怕不只是風的緣故吧。”

花愁意識到不大對勁,趕緊抬起頭,看著風吹花,說道:“感覺有點不大對勁。”

風吹花站起身來,側耳細聽,說道:“風中帶著這麼濃的血腥味,肯定有問題,你小心點,我去看看。”

花愁拉住他的手,說道:“帶上我,我或許能夠幫你。”

風吹花略一思索,點點頭,說道:“好,走。”

一伸手,將她攜在了懷中,向著風吹來的風向疾馳而去。

花愁伸手抱著他的腰,任由他帶著在空中飛馳,那種感覺象極了兒時常做的夢,有種飄飄然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尖叫。

風中的腥味越來越濃烈,讓花愁有種想嘔吐的感覺,她將臉藏在了他的背後,儘量吮吸著他身上那股淡淡地體香,以便來沖淡那股噁心的味道。

風吹花從空中落了下來,將花愁放在了地上,輕聲地問道:“會用刀麼?”

花愁點點頭,說道:“會一點。”

風吹花從衣襟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匕首,交給她,說道:“這個給你防身。”

花愁愁眉說道:“我以為你會給我一把鋒利的屠龍寶刀。”

風吹花沒有理會她,只是將匕首我在手中輕輕一按,說道:“你看。”

那把原本比較小巧的匕首,突然變大了,雖然沒有平時見到的寶刀那麼大那麼重,但是砍死個把人還是可以的。

花愁接過那把刀握在手中,說道:“這把小巧的刀,應該很適合女孩子用的。”

風吹花沒有說話,只是牽住她的手,四下看了看,方才說道:“此處應該就是血腥的源頭了,只是為何沒有發現屍體?”

花愁強忍住那讓人作嘔的味道,說道:“我也不知道,感覺應該是這裡了吧,味道如此濃烈,只是,能有這麼濃烈的血腥味,那得要多少血,得要死多少人?”

風吹花跟她又在附近轉了轉,還是沒有新的發現,他皺著眉說道:“你看這裡根本就沒有人家,只有這片荒林,如果有屍體我們一定可以找到的,莫非?”

花愁說道:“莫非什麼?”

風吹花的臉上帶著一絲驚恐,說話都不大利索,他吸了一口說:“莫非地邪王重出江湖了?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

花愁眨了眨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說道:“地邪王又是什麼東西?”

他臉上有明顯的恐慌,連花愁都能感覺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著。

深深地吸了口氣,他說道:“地邪王是傳說中最可怕的怪物,你永遠也無法想象到她的可怕,真的永遠也無法想象,那是個怎麼變態的女人。”

花愁聽了,微微一怔,一個女人能讓他怕成這樣,有點想不通。

“咳咳,不過一個女人而已,你為何怕成了那樣,我倒很想見識見識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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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花聞言,立刻怒目而視,警告著說:“你千萬不能有這種想法!現在不要有,以後也千萬不能有!你知道嗎?她不是人,是怪物,有的是變態的令人髮指的手段!”

花愁見他這樣,心中微微一動,說道:“我覺得你以前一定見過她,你心裡的秘密一定與她有關,是不是?”

風吹花吃了一驚,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的聰明?女人要笨一點,才好。”

花愁微微一笑,說道:“我聰明的時候,你還沒見識過。”

風吹花突然抱住了她的腰,飛身上了一棵樹,藏在了濃密的樹枝中。

花愁輕輕地問:“有情況麼?”

風吹花示意她不要說話,他們就躲在樹葉中,偷看著下面的一切。

不知何時,下面突然閃現了一點點的鬼火,撲閃撲閃的,宛如幽靈的眼睛,在風中飛舞著,十分的恐怖。

風吹花抱緊了花愁,兩個人互望了一眼,大氣也不敢出,只是看著下面如同玄幻世界一般的場面。

那些綠色的鬼火在風中閃爍著,漸漸聚集在了一處,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骷髏,這個骷髏被風吹起,飄到了空中,像一個風箏,飄飄蕩蕩的。

血腥的味道越發的濃烈了。

沒過過久,那個綠色的鬼火聚集而成的骷髏,便漸漸地在空中消失了。

風吹花長長舒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地邪王真的重出江湖了。”

花愁還是滿面疑惑地問:“這個地邪王很厲害嗎?你都打不過她?”

風吹花淡淡一笑,儘量將面上的恐慌降低到最低點,說道:“地邪王住的地方叫地邪宮,那裡宛如地獄,陰森恐怖,除了白骨就是血腥,實在是太可怕了。”

花愁忍不住插嘴,說道:“有你府上的斷崖可怕麼?在女奴們的眼裡,你府上的斷崖可是跟這個同一級別的。”

風吹花面上似乎微微一怔,咳嗽了兩聲,才說道:“根本兩碼事,完全不同的,我的斷崖跟這個一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了。”

說著,他仰望了下天空,方才抱著花愁從樹上躍下,攬著她的腰,以最快的速度飛回了王府。

他微微蹙起眉頭,說:“我有種預感,今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

花愁聽了心中微微的一顫,說道:“希望沒什麼事情發生就好了。”

風吹花嘴角又開始閃爍著邪魅的笑,說道:“地邪王的人出現了,怎麼可能沒有事情發生?天下又要不太平了。”

直到此時,花愁依舊不能明白這個地邪王真的那麼邪惡?能有慈禧太后那麼陰險麼?

經過這一折騰,已經是快三更天了,他抱著她躺在床上,雖然摟著她,抱著她,甚至在她的唇上輕輕親吻了一下,但是這一夜,他們什麼都沒有做。

可能是因為地邪王的出現,讓原本興致很濃的風吹花變得毫無興趣了,花愁隱隱感覺到,風吹花翻來覆去了一夜,都不曾閤眼。

第二天一早,花愁已經起來,風吹花似乎剛剛睡著,她凝望著他的臉,眉頭微微地皺著,十分的嚴肅,看得出他的心情該是十分不好。

她嘴角微微一牽,心中突然感慨萬千,這麼的一個人,說不出有什麼的好,甚至壞得一塌糊塗,可是,卻能漸漸佔據了她的心。

天龍哥,那個同樣剛毅的男子,已經從她內心最深處漸漸地淡泊了。現在,她想起他的時候,心都不再疼了,甚至連最輕微的疼,都已經不再了。

難道自己這麼多年的愛,真的可以就這麼隨便的丟棄了麼?她問自己的時候,手微微地顫抖,只是已經不再是因為思念,也不再是因為心疼。

她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他的嘴角微微動了動,樣子很是可愛。

“真是個傻瓜。”她說著,嘴角一牽,目光有點痴迷。

天龍哥,從此後,只是她溫暖的遙遠的不可複製的記憶了。

或許吧,大多數人的心中都有一座墳,葬著一個或多個未亡人。

一個侍衛從外面進來,見風吹花睡著了,便輕聲對花愁說道:“娘娘,宮裡面來人了,叫殿下火速趕往宮裡。”

花愁一怔,問道:“有什麼急事麼?”

“這個小人不知。”

“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殿下這邊我來處理。”

“是。”

花愁輕輕地晃動著熟睡的風吹花,風吹花動了動,含糊不清地說道:“唔,怎麼了?”

“起床了。”

“不要,”風吹花嘟嚕了一聲,又往被子裡縮了縮。

花愁輕輕地在他的脖子處撓了撓,說道:“宮裡來人了,據說是出了什麼事,王上叫你趕緊過去,你趕緊起來吧,別耽擱了。”

“唔,”風吹花睜開眼睛,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他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說道:“真的很煩,哪裡有那麼多的事情,我都困死了,好不容易睡著了。”

花愁只是淡淡地笑著,說道:“回來再睡吧。”

“回來了,你陪著本王睡。”他說著,嘴角又浮現了一絲邪魅的笑容。

花愁瞪了他一眼,說道:“哪裡有那麼多的廢話,速度起來了!”

然後,她轉身喊來女奴,吩咐她們伺候風吹花起床。

女奴們很喜歡花愁,因為她很體貼下人,並且只要她在,基本風吹花不會對女奴下毒手。當然之前不得寵的時候不算,最近風吹花都是蠻乖的,即便有女奴做錯了事,都可以平安無事,若是在之前,當場就被風吹花一掌劈死了。

換好衣服,風吹花和花愁立刻趕到了王宮,就見風鎮南一臉鬱悶地坐在那裡,銀子在一邊坐著,也是不苟言笑。

花愁見了這個情景,心中微微一驚,說道:“銀子,王上遇見了什麼事?”

銀子看了看風鎮南,說道:“反正不是好事。”

風吹花問道:“父王,有何事這麼急著宣兒臣過來?”

風鎮南嘆了口氣,說道:“昨夜,天牢被劫,王后和那兩個賊子被人劫走了。”

風吹花和花愁一驚,這事太不可思議了,昨夜地邪王剛剛重出江湖,接著王后被人劫獄,這兩者之間是否有什麼聯絡?

花愁看了看風吹花,說道:“殿下,我們要不要去天牢看看?”

風吹花點點頭,說道:“好。”

兩人帶著幾個侍衛趕到了天牢,風鎮南也跟在後面一起過來了,銀子膽小,不敢跟著。

風吹花疾步走了進去,就見裡面橫七豎八地躺著數具屍體,再繞到了裡面,原本關押著王后幾人的牢房門已經被開啟,裡面自然是沒有人的。再看關押軒轅斬的牢房,也已被開啟,軒轅斬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老大,業已斷氣。

花愁喊了一聲:“軒轅大人!”

她喊著蹲下了身子,將他的眼睛合上,說道:“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一定會的!”

風吹花說道:“花愁,不要難過了,還是厚葬了軒轅大人吧。”

花愁點點頭,說道:“嗯,只能這樣了,沒想到他們如此的歹毒,竟然連這樣的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都不肯放過,實在是太可氣了。”

她說著,眼中淚光盈盈,星目閃閃,彷彿天邊最燦爛遙遠的星辰。

風吹花將整個牢房都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說道:“花愁,你看這裡。”

花愁順著他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就見草叢中散落了一些綠色的粉末,有的像是一粒粒的小晶粒,旁邊躺著幾隻碩大的蟑螂和一隻大得出奇的老鼠。花愁伸手用地上的雜草梗輕輕地撥弄了下,搖搖頭說:“這個,是什麼?”

風吹花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是地邪宮的鬼火,不知道什麼原因散落在了這裡,沒有燃燒起來,否則估計整個天牢都已經成為一片火海了。”

其實,燒不燒也就都那麼回事了,裡面的人都全部殺死了,沒有一個活口,甚至連抬頭看的蟑螂,低頭見的老鼠,都全部消失不見了。

狠,真狠,非常狠,幾乎是將整個天牢趕盡殺絕了,所有活的東西,全部被屠殺得一乾二淨,連蟑螂老鼠都沒有留下活口,地邪宮的人做事,真他娘的狠毒。

花愁在心中狠狠地罵了他們一通,雖然她曾經也殺過很多人,但是那都是報仇,絕對不會牽涉到無辜。即便是殺了花辛的兒子,那也是因為花辛害死了司馬青雲,讓她悲痛萬分,心灰意冷,生不如死,才做出了這樣的事。盡避,事後她也很糾結,但是事已至此,悔恨也無濟於事了。

風鎮南站在一邊,看著正在忙碌的兩人,眼睛中滿是讚許,雖然自己非常溺愛這個兒子,也使他養成了兇殘孤僻的性格,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兒子非常的優秀,出了性格方面的缺陷,其他的才華並不遜於他另外一個兒子風起軒。

想到風吹花那陰冷孤僻的性格,他這個做爹的心中就是一陣痛,總感覺對不起他。曾經那麼乖巧懂事,連小兔子都捨不得殺死的孩子,如今兇殘的惡名甚至都傳到鄰國去了,每每思及至此,他的心中不由就百感交集,悔恨萬分。

因此自己的一時疏忽大意,讓年少的他受了那麼多的屈辱和折磨,從而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那麼深刻的陰影,從此性情大變,視人命如草芥,殺人如捏死一隻螞蟻。

想到這裡,他不由又心疼地看了看風吹花,見他忙碌地和花愁在天牢中搜尋著證據,又不由欣慰地點點頭,目光中滿是期許,這件事風吹花一定可以處理好的。

“佩姿,你在天上看見了麼?我們的皇兒一定會成為一代明君,那些曾落在他心中的灰塵汙垢,終有一天會消失殆盡,他那純良的本性一定會重新回來。佩姿,你就等著看這一天吧,花兒,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風鎮南這樣地想著,面上帶著讚許的微笑,然後輕輕離開了天牢。

風吹花和花愁檢查完了天牢裡的一切,準備向風鎮南彙報,卻發現不見了風鎮南的蹤跡,一問侍衛,才知道已經回宮去了。

風吹花與花愁趕到王宮的時候,風鎮南已經在朝堂上與眾臣商議起這件事了。

花愁沒敢上朝堂,只是跑進後宮,跟銀子說話,風吹花獨自上了朝。

銀子拉著花愁的手,緊張又興奮地問道:“姐姐,你們有什麼新的重大發現沒?”

看著她那天真無邪的樣子,花愁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點點頭說道:“這一切都好像是地邪宮的人所為,地邪宮的宮主就是傳說中的地邪王,一個十分兇惡殘忍暴虐的女人。”

銀子聽了不由顫抖了一下,說道:“那……還是女人……麼……”

花愁嘆了一口氣,說道:“那當然是女人,不過是個千奇百怪的女人,總之,我們是搞不懂的,一個女人,為何會壞成那個樣子。”

銀子嘆了口氣,說道:“唉,這些事哪裡用得著我們女人操心啊?讓他們男人去解決,我們女人只要坐鎮後宮,讓他們男人去外面拼死拼活,回來了,我們好好伺候慰勞他們就可以了,所以我才不想操這份閒心。”

花愁看了她一眼,微微嘆了一口氣,她也不是想出風頭,也不是喜歡操這個閒心,只是不大放心風吹花。她知道風吹花內心是非常懼怕這個地邪王的,可能這個地邪王在他曾經幼小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不可磨滅的印記。

若是讓風吹花獨自去面對地邪王,她的心一直會惶惶不安。這倒並不是她不相信風吹花的實力,只是在心裡和氣場上,風吹花都已經輸了,估計還沒動手,就已經被對方擒下了。

她看著銀子,說道:“看來你是個省心的人,我就是個操心的命了。”

銀子整個人壓了過來,抱著花愁,說道:“姐姐,你也可以跟我一樣,坐鎮後宮,等著男人歸來,然後只要伺候他們就可以,你偏那麼操心,真是受累的命。”

花愁笑笑,說道:“沒辦法,姐姐我就這個命。”

不過說歸說,花愁還是蠻希望自己也能跟銀子一樣,不用操著這份子閒心。

銀子笑嘻嘻地說:“姐姐,我的娘娘牌內衣,又加多了幾個新的款色,要不要看看啊?”

“要啊要啊。”花愁說著,趕緊拉著銀子往她的小陳列庫裡跑,進去一看,果真多了幾個新的款色,她忍不住拿起來仔細地看了起來,順便點評了一下。

“你這個紫色的,上面陪著淡淡的粉紅,雖然很好看,也很顯眼,但是總感覺沒有白色的好,換成白色花瓣,配著粉紅色的花蕊,效果估計會更好的。”

銀子聽著,又拿出一件,說道:“那你看這件梅紅的。”

花愁接過來一看,說道:“這件很不錯的,梅紅色的上面繡著幾朵雪白的梅花,很鮮豔,也很嫵媚,若是你用純白的布料,上面繡上幾朵鮮豔奪目的紅梅,我覺得應該是更美一些,素雅中透著妖嬈,純潔中帶著性感。”

銀子聽著,立刻叫道:“好啊好啊,太好了,聽你這麼一說,我真的想馬上動手設計製作,不知道出來的成品,會是個什麼樣子的,好期待。姐姐啊,我做三件,我一件,你一件,留一件放在這裡擺著。”

看著她那天真無邪的樣子,花愁臉上微微一笑,說道:“我們穿回去的話也不用擔心餓死了,我們就將娘娘牌內衣推銷出去,讓娘娘牌內衣走出國門,衝出亞洲,殺向世界!”

銀子聽了,心情大好,咯咯笑著,兩眼之中滿是憧憬,似乎已經看見了希望,看見了自己設計製造的娘娘牌內衣,在全國上架,專賣連鎖店,開了一家又一家,卡上的位數越來越多,多到一隻手數也數不過來。

正在嘰嘰喳喳地討論著,風鎮南和風吹花回來了,銀子趕忙迎了過去,問著結果。

風鎮南還是很溺愛地抱著她,一邊用火辣辣的眼神盯著她高聳的胸部,一邊疼愛地說:“小寶貝,這個事情已經商議好了,由花兒全權負責,由軒兒從旁協助。”

一聽到軒兒兩個字,銀子的臉上微微現出一絲驚豔,說道:“那這次一定可以馬到成功了。”

風鎮南也笑著說:“地邪王雖然厲害,但也不一定能勝得了軒兒手下的驚雷和烈焰。”

驚雷?烈焰?

這兩個名字好像有點熟,花愁想了想,暗道:“好像在哪裡聽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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