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浴血奮戰砍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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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擦擦汗水,說道:“我的好姐姐,我只是想想而已,又沒有真的去勾搭,再說了,我可是來自1世紀的新女性,有婚姻自由民主的權利,愛,就在一起,不愛,就徹底拜拜,誰敢將我沉豬籠,我一定先一胸甩死他!”

這時,風吹花的身影出現在了外面,他說道:“今天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到甘雨鎮,天色將晚,道路有點顛簸,你們在裡面注意一點,別摔倒了。”

花愁笑笑,說道:“知道了,你也注意哦。”

風吹花聽了,又忍不住側目看了看她,嘴角微微揚起,性感的嘴唇透著邪魅的笑,讓銀子這個小色女又忍不住咂咂嘴。

花愁將一塊牛肉乾塞進了正在流口水的某個色女的口中,說道:“你還是吃點東西吧,看樣子,你該是很餓很餓了,見誰都忍不住流口水,再不吃,估計你已經要將我的手當成豬蹄啃上幾口了。”

銀子吧唧地將牛肉嚼了嚼,說道:“味道真不錯,你們家的廚子,比我們宮裡的御廚還要兇猛,做出來的東西就是香。”

花愁又拿了一塊遞給燕兒,笑著說:“這個牛肉可不是我家的廚子做的,是二殿下家的廚子做的,他家的廚子實在是太厲害了,做什麼都非常好吃,而且色香味皆俱全。”

銀子又忍不住從花愁手中搶走了一塊牛肉,說道:“好吧,等這次的事情辦好了,我們去他們家住著,吃個三四個月,把他吃窮。”

燕兒只是看著他們說話,並不吭聲,這個銀子娘娘真的很可愛,果真不愧是跟花愁來自一個地方的,行為舉止都極為相似。只是,花愁比這位銀子娘娘又多了一份成熟和爽快罷了。

前面的馬突然仰天長嘯,接著傳來一陣鈴鐺的響聲,隱約夾雜著一些男人粗獷的喊殺聲。

馬車猛地停了下來,花愁幾人全部跌倒在馬車裡,花愁十分氣憤,從馬車裡衝了出來,再看外面已經亂作了一團。

昏暗的光線下,她依稀看見很多人攔在了前面,清一色的彪型壯漢,沒人手裡都拿著兵刃。一見到這個架勢,花愁心中便明白了,可不,遇見山賊了。

她剛往前一走,就見風吹花策馬來到她的身邊,說道:“你先回馬車去,這裡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說著從馬鞍中抽出一把砍刀丟給了她,說道:“快回馬車裡。”

前面的山賊已經喊殺了過來,手中明晃晃的兵刃,在這昏暗的光線下,依舊清晰可見。

風吹花一夾馬肚子,人已衝到了前面。面對一兩百號的山賊幾人並不慌忙,而是各自取出兵器,從容應對。

風吹花手中多了一把和花愁手中一模一樣的砍刀,隱隱透著青色的流光。

風起軒用劍,劍出鞘後,透著一抹紅雲,一看就知道是寶物。

驚雷和烈焰兩位帥哥,則是用長鞭,一人手中一根丈餘長鞭子,手腕微動,鞭稍在空中抖出一個碗口大的鞭花,夾著刺啦啦的響。

就連這個毫不起眼的趕車大叔,都取出了一件兵器,一把小杯和數支短箭,扣在手中,並不射出。

花愁是用豪華的金屬製成,除了兩邊的小窗戶和門之外,根本不會有人能進入。而窗本身就小,根本就不會有人能鑽進來,所以花愁就拿著刀守住了門口。

前面的喊殺聲已經鋪張開來,雖然四人十分的勇猛,但對方人數太多,有一些山賊繞過了四人圍堵範圍,到了馬車的邊上。趕車的大叔手中的小杯一彈,三四枚的小箭射出,將迎面而來的幾個山賊射死在地上。

突然從四面又圍攏過來很多的山賊,將幾人圍在了中間,有幾人衝到了馬車邊,除了被車伕大叔幹掉的之外,還有兩人成功地衝上了馬車。

花愁端守住門邊,第一個衝上來的人,被她一腳踢飛,後面的一個剛一竄上來,就被她一刀捅在了心口處,接著又一腳將屍體踹了下去,因為動作比較快,從那山賊傷口處噴灑出來的鮮血,在空中灑出一道弧線,並未弄髒馬車。

花愁伸頭看看前面,只見風吹花四人仍在浴血奮戰,他們個個武功了得,只是山賊人太多,且有幾人武功十分了得,才久戰不下。

花愁對著車伕大叔說道:“大叔,你守住車門,我去幫他們砍殺一番。”

說著,眼見許些山賊奔到了此處,而風吹花等人則被圍在了山賊群中,分身不得。花愁見此情景,趕忙退身到了車門邊,而車伕大叔也取出一把牛耳尖刀飛身落在了花愁的身前。

車伕笑了一笑,卻是滿臉的冰涼,他說:“娘娘,您且守住車門,勿要那些人闖了進去,讓小人先在前面擋一擋。”

花愁轉身將馬車的車門從裡面掩上,對銀子說道:“你們將門窗都從裡面插上,可以抵擋一會,千萬不能出來。”

說話間,山賊已經蜂擁而至,足有二十餘個。

車伕揮動著手中的牛耳尖刀,向著前面砍殺過去,別看這車伕身材矮小,力氣卻是非常大,且動作十分靈活。

第一個衝過來的山賊,手中的刀被他的牛耳尖刀磕飛後,緊接著一記老拳擊出,竟將那人揍得倒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後面一人的身上。又一旋身,手中的尖刀沒入了左側一人的身體中,繼而飛出一腳,重重踢在了右側一人的心口,動作十分的幹淨利索。

花愁不敢大意,將大砍刀握在手中,緊貼著車門。眼見著一個山賊衝了過來,花愁冷眼看去,那山賊見她如此鎮定,倒是心中一慌,怔了一怔,將手中的大刀砍將過去。花愁將手中的寶刀一揮,架住迎面而來的大刀,兩刀相碰之時,激溜出一串火星,那山賊的刀卻被震成了兩段。

花愁手腕輕動,手中的大刀如一片柳葉般清冷的刀輝劃過那個山賊的頸脖,緊接著一腳將屍體踹飛,屍體跌落到地上之後,頭顱方才從頸脖上滾落了下來,鮮血噴灑射出數米遠。

風吹花被困在前面的人群中,雖不時回頭來看這邊的情況,但終究分身不得。

花愁死死守在門邊,山賊人雖多,但能衝到馬車前的還終究是少數。

大部分山賊基本都被風吹花等人滅掉了,偶爾的一些衝將過來,也成了車伕大叔的刀下亡魂,所以只有極個別的能衝到花愁的身邊,但也未能逃脫她的砍殺。

這時,有幾個山賊繞過前面的幾關,直接來到了馬車邊。

花愁怒目而視,冰冷如霜,在一輪圓月的映照下,更顯得如月宮嫦娥一般。那幾個山賊不由驚豔得魂魄出竅,一個山賊笑著說:“小美人,看你這麼嬌弱的樣子,還是跟大爺們回去做壓寨夫人吧,何必硬要抱著刀充打女呢?”

其他幾個山賊也隨聲附和,花愁冷笑,手中的刀猛的揮出,將最前面的一人砍翻在地。刀鋒一轉,扎向另外一人的小骯,卻被那人險險躲開。眾山賊知道花愁並非一般的柔弱小姐,也不敢再大意,各自揮著兵器迎了過來。

花愁之前就有豐富的群毆經驗,現在又有寶刃在手,本完全可以不將這些小毛賊放在眼中,放手一搏,倒也是輕鬆應付。但無奈此刻,她還要保護車裡的銀子和燕兒,不能離開馬車,故而不能大展拳腳。

正在搏鬥之時,燕兒一聲尖叫,花愁心中一驚,莫非山賊已經繞到了馬車後方?

無奈此刻還有兩個山賊正在搏殺之中,分身不得,幸好燕兒只是叫了一聲,就沒有再呼喊。但花愁越發的心中焦急,幸好這時,風吹花等人已經將那邊的山賊剿滅乾淨,策馬而回。車伕大叔也將圍攻的幾個山賊砍死,也飛奔回來,相助花愁。

那兩個與花愁搏殺的山賊,一見眾人趕回,哪裡還敢戀戰,匆忙逃走,被車伕大叔的弓箭給射殺而亡。

花愁顧不得許多,趕緊繞到馬車後面一看,只見馬車的窗戶上有被人打砸過的痕跡,地上躺著一具山賊的屍體。她四下一看,卻無任何蹤跡可尋,伸手從山賊的身上取下一枚奪他性命的飛刀,擦拭乾淨後放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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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注意到,那藏身於草叢中的一雙爍爍發亮的眼睛,那一襲黑衫被濃密的雜草掩蓋,匿藏了行跡。

風吹花說道:“大家注意點,過了這個山崗,前面就是甘雨鎮。”

眾人清除了前面山賊設定的障礙,繼續前行,一地的屍體觸目驚心,風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讓人忍不住作嘔。

方才,真是一場血戰,雖然對方只是烏合之眾聚集的山賊,武功並不高強,但是人數確實眾多,足有兩三百號人,所以才能將幾人困住。如今,對方已經盡數被殲滅,自然是屍體遍野,血流成河。

花愁隔著窗戶問道:“殿下,此處為何如此眾多的山賊?”

風吹花頭也不回,只是淡淡地說道:“我也不知為何。”

他說著,方才微微回首,星光瀲灩的目中帶著一股淡淡的柔情,說道:“方才你沒受傷吧?待到了鎮上,我們就可以歇息了。”

花愁心中感到一陣暖暖的,她說道:“沒有,你可曾受傷?”

風吹花嘴角微揚,在這明亮的月光下,更顯得明淨如玉,纖塵不染。

他說:“我亦無妨,方才我一直在擔心你,生怕你會出事,以後,我會留在你身邊,保護你,這次就當是一個經驗。”

花愁看了他一眼,眼波中蘊含著無限的情意,撩起窗簾的素手輕輕一放,拿抹硃紅的顏色,便將他們的目光阻隔,一個車內,一個車外。

這輛馬車非常的精美豪華,不僅僅在於外形的壯觀和結實,而且考慮周到,在車廂裡的四個角都有一盞小小的氣死風燈,點燃一盞,整個馬車內都非常明亮。

銀子恨不得整個人都趴到花愁的身上,撒嬌著說:“姐姐啊,方才嚇死我了,實在是太可怕了,一地的屍體,簡直就是人間煉獄啊。”

花愁伸手扶著她,然後笑著說:“慢慢的,你就習慣了,以前姐姐過著的也是這樣刀口子舔血的日子,所以見得多了,就不怕了。”

可是,銀子還是伏在她的身上,顫抖著身子,顯然是受了不小的驚嚇。

花愁抬頭看著燕兒,說道:“方才你為何驚呼?”

燕兒抬起頭,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聲音也是帶著一絲的顫抖,說道:“公主,方才外面有人砸車窗,我被嚇到了。”

花愁點點頭,當時那山賊繞到了車窗邊,企圖砸窗而入,卻不知被誰用飛刀射殺了。想到這裡,她忍不住伸手將藏在身上的飛刀取了出來,仔細地看了看。

飛刀很細長,約有五寸,如一片柳葉,刀身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刺目的寒光,後面有一束明黃的墜子,很精緻。

燕兒見到這柄飛刀,眼中一陣慌亂,說道:“公主,這把飛刀您是從何處得來的?”

花愁轉首看她,見她如此神情,便說道:“你認識?”

燕兒目光閃躲,面色微微變了變,說道:“哦,不,我不認識,只是覺得很漂亮,飛刀都能做得如此精緻,料想人也一定生得很精緻。”

花愁聽了,心中疑惑頓生,但並未點破,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是啊,這個飛刀果真是非常的完美,能做出這麼完美的東西,那人一定是心靈手巧的了。”

燕兒笑了笑,說道:“那是一定的。”

花愁笑著微微一垂首,眼光落在了銀子的身上,淡淡說道:“銀子,馬上到客棧了,我們就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銀子有氣無力地說道:“嗯,我還要洗個熱水澡,現在身上好髒好臭的感覺。”

花愁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在她的身上拍了一下,說道:“你是心理作用了,你一直躲在馬車裡,怎麼可能身上又髒又臭?我在外面砍殺……”

她說著,想胳膊抬了起來,在鼻子上聞聞,果真一股血腥味,果真是如銀子所說的,又髒又臭。她推推銀子,說道:“別趴我身上,我的身上又髒又臭,難怪你會有這種想法,原來是聞到我的身上的血腥味了。”

銀子還是像一灘泥似的趴著不願動,說道:“不要,我現在渾身無力,雙腿發抖,你要扶著我,不然我就直接滾到地上去了。”

又疾馳了許久,終於到了甘雨鎮的驛站,花愁將刀背在了背上,然後扶著銀子下了馬車。燕兒雖然也受了驚嚇,但是比銀子要堅強很多,至少能自己行走。

銀子來自現代,基本沒有見過打架鬥毆,砍人殺人的場面。而燕兒在雲國的皇宮中生活了那麼多年,雲皇暴政,幾乎能與風吹花畫上一個完美的等號,燕兒多少總是見過了一些,所以也就不那麼害怕了。

本來風吹花安排了銀子和燕兒睡在一起,但是銀子死活不願意,非要要跟花愁睡一處。花愁被纏得無法,只好應允了她,估計是先前的思想作用吧,她覺得花愁能保護她。

燕兒便在兩人的床前打了個地鋪,說這樣是為了方便照顧兩位娘娘,花愁偷笑,小丫頭的膽子比較小,一個人獨睡,怕是會一夜失眠。

洗完澡已經是深夜時分了,幾人都已又累又乏,躺在床上便睡得很熟。

屋外,一條黑影在房頂上閃動了一下,便消失在夜色中。

花愁醒來的時候,已經死日上三竿,燕兒早已醒來,不在房中,銀子還在呼呼大睡。

她笑了笑,站起身,輕輕推推銀子,說道:“快起來了。”

銀子懶懶地翻了個身,說道:“幾點了啊,就叫人起來。”

“中午了,馬上趕路了。”

“哦,”銀子應了一聲,一腳將身上的薄被踢飛,然後懶洋洋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打著呵欠,說道:“真討厭,怎麼又中午了,時光飛逝啊,我的迷人青春……”

被她說得花愁幾乎要暈倒了,這時,燕兒端了洗臉水進來,說道:“公主,我來為您洗漱梳妝了。”

銀子縮在被子裡,瞪著烏黑的大眼睛看著這一對主僕,在那裡慢悠悠地洗漱梳妝,終於忍不住抗議道:“早知道這樣,我想我也該帶一個丫頭一起離家出走,以前在宮裡沒覺得,現在倒是真真地體會到了沒有丫頭伺候的種種壞處了。”

燕兒一邊為花愁梳著最清淡隨意的髮髻,一邊笑意盈盈地說道:“娘娘,您別急,等我為公主梳妝好了,就幫您梳妝。”

銀子從被窩裡爬出來,下了床,說道:“不用了,我還是自己動手吧。”

說著拿起臉盆到了窗邊,看也沒看,就直接倒了下去,可能剛起來的緣故,手勁不足,所以,水倒了出去,並且成功的連盆都一起飛到了窗外,落到了樓下。

樓下傳來一聲慘叫,銀子趕緊趴到窗前,往下探望。就見一身黑色的驚雷正站在樓下,一臉怒氣地看著樓上,那原本就黑得發亮的袍子,此刻正滴著水,顯得更加的亮了。

燕兒知道出了事,趕緊跑到樓下,見到驚雷如此狼狽的樣子,她有點想笑,卻又只能忍住。不過,即便驚雷如此狼狽,在她看來都是玉竹臨風,氣質翩翩。

“驚雷大人,真是對不起,奴婢一時慌亂,弄髒了您的衣服,請大人贖罪。”

她說著,微垂臻首,面色緋紅,兩手侷促地搓著衣襟,恍如一隻受驚的梅花鹿,正面臨著主人的責難和懲罰。

驚雷酷酷地臉上,怒氣漸漸散去,但依舊冷若冰霜,他雖見不到她的表情,但依舊能感覺到她目光的慌亂,卻感覺不到她內心的渴望。

“沒事。”

他輕輕說了兩個字,轉身走了,燕兒抬起頭,看著他遠去的背景,心中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她幽幽嘆了一口氣,撿起地上的盆,一路心思地走了回來。

樓上,倚著窗戶看熱鬧的兩個人,見了這樣的情景,都不由撇撇嘴。

銀子嘆了口氣說道:“這誰家的孩子,有自閉症吧?”

花愁說道:“二殿下家的,我就奇怪了,二殿下那麼和善的人,怎麼養的兩保鏢,都那麼喜歡裝酷呢?我覺得他們跟錯了人,應該跟著風吹花的身邊,這樣主僕三個一起出遊,哇靠,那才叫一個酷。”

銀子可不同意,說道:“酷什麼酷?也無非就是三張冷得剛從棺材裡爬出來的一樣的臉而已,尤其是你們家風吹花,嘁哩喀喳拍爛人腦袋的時候,那真是跟閻王爺沒區別。哦,對了,如此一來,我突然想起,他們三個在一起,簡直就是閻王爺和牛頭馬面。”

花愁白了一眼,說道:“你想象力比我還豐富,你說話比我還搞笑。”

銀子恬不知恥地笑著說:“那是自然,因為我比你更像女人嘛。”

花愁徹底無語,懶得再理她,剛好燕兒回來了,繼續為花愁補妝,順便幫銀子將洗漱的水和青鹽拿了上來。

銀子洗漱之後,也不梳髮髻了,隨便的拿了一根布條將頭髮束了個馬尾。

花愁從銅鏡中看到了她的樣子,不由笑了起來,說道:“你的穿著打扮果真是不倫不類,潮得很。”

銀子只是輕笑,說道:“你馬上就能見識到我的厲害了。”

說著從挎包裡找出一副亮閃閃的大耳環,很大的一個圓圈,亮閃閃的很拉風。她將耳環換上了,又跑到花愁的鏡子前臭美了一下,說道:“怎麼樣?夠拉風不?我特意叫司制房的人做的,不錯吧,純銀鑲寶石的哦。”

花愁看了一下,笑著說:“這樣更不倫不類了。”

銀子不理她,繼續將隨身攜帶的一個小包裹拿了過來,說道:“馬上叫你見識一下,什麼叫高調!”

等她穿好了衣服,來到花愁身邊的時候,花愁幾乎鑽到了梳妝檯的下面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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