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邵追丟了自己的兩條警犬, 他只能蹭同事的警犬,這一天傍晚林已經漆黑,本來應該停下來安營紮寨, 可是兩條警犬反應激烈,似乎找到了什麼可疑的蹤跡。
他們跟隨兩條警犬來到一個巖洞面前,一瞬有警員都緊張起來,害怕裡面有逃犯躲藏!
然而警犬在洞嗅來嗅去, 沒有出激烈的吠叫?
用電筒朝裡面一照,才現空並沒有想象麼大, 充其量只能容納兩條警犬……平安和蛋蛋?!
訓導員秒懂, 看來兩條孽犬昨晚就在這睡大覺, 真有他們的。
應該沒走遠, 訓導員都高興哭了。
正當虞邵想招呼大家原地休息, 忽然森林深處傳來一陣激烈的槍,有人都為之精神一振,邊的警犬也躍躍欲試蹦起來!
“有槍,快!”沒有人顧得上休息。
領隊:“立即行動!”
穿著藍色制服的警察哥哥們,跟著警犬一頭扎進森林深處, 電筒的光芒在林若隱若現, 襯托出非常緊張的氣氛。
他們本來已經走了一天, 但不打緊, 聽到直升機傳來確切的位置通知,大家的雙腿健步如飛。
這時候體現出來的就是平時的鍛鍊成果,不愧是全省召集的警界精英!
其訓導員又興奮又擔憂, 罪犯開槍了,現場是什麼個情況?!
自己的犬槍了嗎?
一時萬千個念頭在他的腦一閃而過,有好的也有壞的, 刺激著他的心臟砰砰直跳。
千萬不要出事…虞邵抿唇祈禱:們出事了,我怎麼跟人家交待!
槍傳來的現場,場面確實是挺危險的,隨著被激怒的罪犯一頓癲狂掃射,子彈射向森林的各處,喬七夕和奧狄斯都毛豎立起來,輕盈的身軀在森林經歷了一出背後生寒的躲避。
好險,這人也太瘋狂了。
槍響過之後,奧狄斯立刻:亞歷山大,怎麼樣了?
喬七夕立刻回答:我很好,受傷了嗎?
沒有。
暫時兩方都是安全的,喬七夕松了氣,隨後咬牙切齒,事到如今警方應該完全注意到了這裡。
他的計謀成功了,但是也著實捏了一把冷汗。
和喬七夕一樣咬牙切齒的有開槍男人的同伴,一聽到槍頓時臉色都變了,終於忍不住破大罵:“個傻逼,開什麼槍?沒腦子嗎?!”
屁股被大哥狠狠踹了一腳,開槍的魁梧男人差點因此摔了個狗吃屎,可他的表情是滿臉後悔,似乎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闖了大禍。
“大哥,我……”
“快走!不要廢話了,愣在這裡等著條子抓嗎?”
對話到此結束,頃刻名罪犯轉頭就跑,而他們跑了沒多久,頭頂上就傳來了直升飛機的動靜。
強光燈幾乎很快就鎖定住他們的大概範圍,光線透過密密麻麻的樹冠,點點光芒灑落在逃犯身上,使得逃犯的心理負擔直線上升。
越戰越勇的大哥喊道:“別怕,樹叢很茂密條子看不到咱們!”
他的喊話頓時鼓舞了士氣,顯然他們打算繼續頑抗到底,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確實,原始森林的樹冠非常茂密,直升機上的狙~擊很難準確地判斷逃犯的位置。
除非進行無差別掃射,但警方的狙~擊是不這樣做的。
“在逃的名嫌疑人聽著,”在直升飛機上的警員拿著大喇叭喊話:“立刻停下,放下們的武器立刻投降,否則我們就開火了!”
當然,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警方是不開火的。
這個知識點喬七夕知道,但是奧狄斯不知道,他遠遠跟在後面,一直在暗戳戳等待警方開火。
子彈的威力他很清楚,輕易能要了活物半條命,然而等了很久都沒有動靜。
奧狄斯終於忍不住:為什麼不開火?
喬七夕尷尬咳了一:這是唬他們的。
但凡能完好無損地抓回去,警方大機率是不開火的。
免得打傷了要國家免費做術,取子彈、截肢等,都是非常費勁的術,審判之後關押也很麻煩。
喬七夕趁這個機也給奧狄斯科普一下這些事情,免得他存在什麼誤解。
聽完喬七夕的解釋之後,奧狄斯滿腦子難以理解,不過也不在意就是了,人類讓他不能理解的地方太多了,這只是其一個。
原來如此。
奧狄斯緊緊盯著前面的動靜,忽然了一句:小可愛,想早點休息是通宵加班?
都怪平日裡經常聽喬七夕嘮叨這些,害得奧狄斯也耳濡目染,知道了什麼是996,什麼是社畜,也知道他們加班是無償加班。
頂多賺一頓宵夜。
最近倒好,餐都要自己搞定,奧狄斯隱隱已經不想再拖下去。
我當然想早點休息…
誰不想早點休息呢,喬七夕聞言就脫而出,可是當他說完之後就愣住了。
不是,奧狄斯是什麼意思?
倒也沒什麼,奧狄斯只不過是想協助警方儘快將逃犯緝拿歸案。
他的四肢落在每一個落腳點上,都悄無息,幾個起落就來到了最後一名逃犯的身後。
壓低身體眯眼觀察。
人跑得太急在黑暗摔了一跤,慌慌張張的爬起來時,現同伴已經跑遠,心更加緊張。
甚至不敢回頭看的他,絲毫沒有現背後有一雙綠瑩瑩的眼睛,而這雙眼睛的人一直在觀察他。
喬七夕在追上去的途,忽然聽到一人類的慘叫響起,不由皺眉確認:奧狄斯,咬死他了嗎?
沒有。
奧狄斯冷靜地舔了舔嘴唇,他只是咬傷了罪犯的,讓對方不能再使用槍/支對準他。
逃犯被咬傷了腕,槍掉到黑暗的地上,一下子就失去了蹤跡。
他一邊痛叫,一邊慌忙地趴在地上尋找,槍呢?他的槍呢?!
奧狄斯不再給‘獵物’反抗的機,直接咬傷了對方的腿腳,他的襲擊造成了罪犯更悽慘的叫。
這叫隱隱傳到坐直升機的警員耳朵裡,他們不知道下面生了什麼事。
只好再喊一次話,這一次特別強調,再不舉投降,他們就要開火!
喬七夕倒真有點怕警方無差別開火,於是他一邊跑一邊出汪汪的狗叫,引起上頭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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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的吠叫很快就引起了注意,有警犬在下面協助!
直升機上的警員都是一陣驚訝,地面的同志這麼快就抵達了現場嗎?
立刻呼叫:“地面的同志請回話!”
喬七夕:嚶嚶嚶,沒有同志,只有兩條警犬。
經過一段時的聯絡,在空的警員終於瞭解到事情的蹊蹺,目前現場沒有警員在場,只有警犬!
而且數量不明。
空警員立刻將情況通知下去:“是誰的警犬不在邊?這裡有警犬正在追擊逃犯,聽到請儘快匯報情況。”
真是怪了。
偶爾能看到一點現場的狙擊,都忍不住抿嘴了。
“似乎是兩條警犬。”的確沒有警員在身邊,但他們的工作態度非常積極:“好像有一名逃犯被撲倒了,我想補槍,但好像用不上我。”
唏噓。
狙/擊哥哥都鬱悶了。
地面上的警員聽到通知,正在積極趕往現場的虞邵訓導員眼皮子直跳,腦子嗡地一就連線說:是我的犬!一共兩條!請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哦,原來真是警犬,怎麼丟這麼遠?
比較瞭解情況的警員回覆虞邵:他們正在地面追擊逃犯,厲害著呢!們現在在什麼位置?快趕過來支援。
訓導員松了一氣,順便抹了一把汗:厲害了我的犬。
“我們正在趕過來。”
被奧狄斯咬傷的逃犯腿部嚴重受傷,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他只能待在原地等待警察的抓捕。
喬七夕在黑暗摸索到逃犯的武器,叼在嘴裡一竄爬到了大樹上,在樹上藏起來之後繼續跟著奧狄斯,為對方做善後工作。
前面兩名逃犯聽見同伴的慘叫,哪裡敢回去支援,現在是人各有命,誰也幫不了誰了。
因為逃犯慌不擇路,一時沒有注意到前方樹林比較稀疏,他們的行蹤很快就暴露在夜空下,狙/擊操控的紅點立刻尋找他們的身影。
在射擊之前,狙/擊專門注意了一下警犬的位置,現對方追得氣定神閒,似乎在找角度準備攻擊。
這可不行!
數名逃犯全都讓警犬來完成任務,他們這些警員有什麼屁用?
狙/擊為了和犬搶人頭,迅速把紅點移回逃犯的腿上,慢慢抓好位置,屏住呼吸,扣動扳機。
非常輕微的一動響,奧狄斯現自己追蹤的逃犯忽然往前一摔,就跑不動了,他敏銳地立刻抬頭,隔空望了一眼終於有行動的人類。
狙/擊嘴角一彎,正準備再接再厲,現前面又是密林,最後一名逃犯沒了蹤影。
是要靠警犬去追!
警員立刻將目前的情況通知下去:“各位同志請注意,兩名逃犯已經失去行動能力,剩下一名逃犯繼續逃竄,我方兩條警犬正在全力追擊,狙/擊暫時無法確定逃犯的位置。”
重複了兩遍,地面上已經看到其一名受傷逃犯的警員小隊,匯報情況:“已將其一名逃犯緝拿!”
接著在不遠處,他們又拿下了第二名受傷的逃犯,全都用銬銬起來,等待直升機來將他們帶出去審判。
訓導員像一陣風似的,舉著槍一刻不停地向前衝,偶爾拿起頸的哨子吹一下,但他不是在召回自己的犬,他只是想告訴兩個兔崽子,他來了!
喬七夕:來了!
奧狄斯則沒有什麼情緒,來了就來了唄,也快結束了。
他早就追上了最後一名逃犯,沒有急著下是因為稍微有點忌憚,這位的心理素質和武力值比其他逃犯高了不是一個檔次。
這情況能冷靜的人類非常恐怖,對方不亂開槍,但如果開槍一定是要命的,以奧狄斯不敢亂來。
同時也提醒亞歷山大,不要追太緊,他們可以等待機。
比如一個空曠的地方……不,這名罪犯很聰明,他再如何慌不擇路也不暴露自己。
這就有點難搞。
當然他們可以一直等下去,等到這名逃犯筋疲力盡,再也跑不動為止,可是奧狄斯想讓喬七夕早點下班。
他舔了舔嘴巴,決定冒險一回。
沒有和喬七夕商量的情況下,奧狄斯加快速度繞過逃犯,去到對方前面的位置,在一棵樹上埋伏了起來。
罪犯正面走近時,奧狄斯現對方兩隻都持有武器,一把是槍,一把是刀。
咱倆是合作吧。
亞歷山大的提議幽幽傳來。
奧狄斯:……
兩分鍾後,按照奧狄斯的建議,他們藏身於新的埋伏地點:我解決他上的槍。
言下之意,刀子交給亞歷山大。
時非常緊迫,沒有都來得及交待更多,樹上的奧狄斯一躍而下,憑藉著多年來的狩獵經驗,他鋒利的獠牙幾乎是分毫不差地咬住罪犯持槍的腕!
吃痛的罪犯第一反應就是揮起另一只上的刀,狠狠扎向襲擊自己的野獸。
不過他沒能成功,只持刀的剛剛舉到半空,不知道從哪又竄出來一隻野獸。
高大魁梧的罪犯啊地一刀子落地,然而即使是這樣也沒有放棄反擊,見他忍著疼痛用力甩動兩隻臂,見甩不開又提起左腳,一腳踹向咬住自己的其一隻野獸。
攻擊忽如其來,奧狄斯嘴上一用力,藉助對方臂的力量向前一躍,這一下幾乎咬斷對方的整條腕。
雖然沒有咬斷,但也是白骨森森。
暫時在地面落腳的奧狄斯沒敢耽擱太久,馬上又回頭撲向正在攻擊亞歷山大的罪犯,這一下直接咬住對方的脖子,用上了十成的力道!
喬七夕因為害怕對方撿起槍支反擊,一直狠狠咬住不敢放鬆對方的腕,於是剛才不小心挨了一腳,幸踹偏了力氣並不是很大。
靠!襲警,罪加一等!
正想自己報個仇,現奧狄斯已經下了狠,被咬掉耳朵的罪犯厲尖叫,慘不忍睹。
訓導員趕到現場,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電筒的照射之下,他失蹤多日的兩條警犬撲在罪犯身上,正在進行激烈的撕咬,搏鬥。
這…他都看傻了。
有麼一瞬,虞邵感覺自己看到的不是警犬和罪犯搏鬥,他看到的是兩隻地地道道的野獸,正在合作扳倒獵物。
但他也沒有猶豫太久,立刻單膝跪下,用託著自己拿槍的只,瞄準罪犯的身體:“平安,蛋蛋,快撤!”
幾乎是話音落地的一瞬,兩條狼犬向外一跳。
砰!
訓導員開槍擊殺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