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他們拍賣行,能夠憑藉這枚極品丹藥,將名氣打響數倍。
這可是大功一件,他在魏家的地位,也會隨之水漲船高。
沃英衛這時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見眾人均是一副驚為天人的表情,但他還是固執己見說道,“這肯定是假的,這肯定不是極品丹藥,他們都是騙人……”
啪!!
一道響亮的耳光響起,沃英衛頓時飛出去十幾米,哀嚎倒地。
打他的井是蕭大師。
沃英衛委屈地捂著半張腫脹的臉,委屈問道,“蕭大師,你幹嘛打我?”
蕭大師怒吼,“狗屎玩意兒,極品丹藥豈是你能侮辱的?”
極品丹藥是每個煉丹師的追求,對於煉丹師而言,極品丹藥是一種無比神聖的東西。
若是有人侮辱極品丹藥,豈不就是侮辱所有煉丹師的信仰?
蕭大師也是煉丹師,當然憤怒了!
陳老這時反應過來,看向穆晨,顫聲問道,“這位……先生,你確定要寄賣這枚太玄聚靈丹?”
魏山聞言,頓時悚然一驚,而後眼巴巴地看著穆晨。
是啊,這可是一枚極品太玄聚靈丹啊!
一般人就算不用,也會選擇將其珍藏起來。
他不知道穆晨是否是真的要賣,若只是開開玩笑,他還真的沒法強求穆晨什麼。
馬含金也是一臉怪異地看著穆晨,從眾人的反應可以判斷,穆晨這枚極品太玄聚靈丹,定是比蕭大師那枚高品太玄聚靈丹還要珍貴的寶物。
可他沒想通,穆晨為何會用一個破布口袋裝。
‘也許,這就是穆先生的豪氣吧。’,馬含金暗自想道。
他終於明白,先前他提出幫穆晨拍得穆晨想要的東西,穆晨卻拒絕了。
穆晨並不是客氣什麼的,他根本就是不差錢啊!
想到這裡,馬含金愈加覺得穆晨高深莫測起來。
穆晨微微頷首,“不錯。”
魏山聞言,心中頓時落下一個大石。
而後他趕緊上前恭敬說道,“穆先生,請移駕內堂,我們商量一下寄賣的事宜。”
至此,魏山看都沒再去看蕭大師一眼。
有了穆晨這枚極品太玄聚靈丹,蕭大師那枚高品太玄聚靈丹算個什麼鳥?
這就是底氣!
穆晨嗯了一聲,然後瞥了蕭大師一眼,跟著魏山離開。
蕭大師看著穆晨遠去的身影,不由氣得咬咬牙。
先前穆晨那一瞥,顯然是帶有諷刺的意味。
但他卻無可奈何。
他無法拿得出比極品太玄聚靈丹更好的寶物來,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到達內堂之後,魏山的態度那叫一個客氣,一口一個穆先生穆先生的,還親自為穆晨端茶送水。
“穆先生,您若是覺得沒問題,請在合同上籤個字。”
穆晨沒有去看合同,便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相信以魏家拍賣行的規模,還犯不著坑他。
而且他旁邊還有馬含金呢,有他坐鎮,魏山哪敢動什麼手腳?
魏山收起合同,然後恭敬說道,“穆先生,寄賣手續已經辦好了,我們拍賣行為您安排了一間VIP室,請您去拍賣廳等待,拍賣會將馬上開始。”
魏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拍賣會了。
穆晨點點頭,然後與馬含金一道離開。
“來人!”魏山突然喊道。
“吩咐下去,馬上開啟拍賣會!”
……
穆晨與馬含金在大堂經理小張的帶領下,來到了那間名為天字一號房的VIP室。
既然是VIP室,自然就要顯得與其他位置不一樣。
這裡安排在二樓,還是個獨立房間,裡面桌椅板凳沙發樣樣俱全,還有專人服侍。
但在穆晨與馬含金到達此處時,卻見一名拍賣行的工作人員在與幾人爭論什麼。
“不行!天字一號房本來就是我們的,現在你們卻讓我們去天字二號房!這就是你們魏家拍賣行對待客人的做法嗎?”工作人員對面,一名男子氣勢洶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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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客氣回應,“先生,真是抱歉,我也只是奉命行事,還請不要讓我為難。”
這時,小張走了上去,“發生什麼事了?”
那名工作人員見小張到來,就好像看到了救星,“經理,我按照您的吩咐,讓這幾位客人移步到天字二號房,但他們不肯……”
小張瞭解到事情的起因後,上前拱拱手,“幾位客人,真是抱歉,天字一號房已經被其他人預定了。請你們委屈一下,去天字二號房,我們保證給你們提供天字一號房相同的待遇。”
男子打量了小張一眼,“你是管事的吧?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天字一號房一直都是我們白家的專屬,今天為何要讓我們去天字二號房?”
“先生,這其中有各方面原因,還請恕我無法向你透露。”
男子冷哼,“你沒有什麼話語權,將魏山叫來,我要當面質問他!”
小張搖搖頭,“先生,這就是魏主事的意思。”
“什麼!”男子大怒,“那你告訴我,天字一號房的客人是誰?竟能壓我們白家一頭!”
就在這時,一道微怒聲音響起,“你們白家很了不起麼?”
男子聞言,抬頭望去,頓時發出一陣驚呼,“馬家主?你怎麼會在這裡?”
馬含金卻是反問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馬含金臉色陰沉,“我就是天字一號房的客人,怎麼,你不服?”
“我……”男子剛想反駁,但他被一道女子的聲音打斷。
“白鵬,退下!”
而後,只見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款款地走了上來。
女子好像是這隊人的領頭,她這一出現,眾人均是低頭站在兩側。
女子先是對馬含金微微行了一禮,“馬家主,真是抱歉,我的人剛開始並不知道天字一號房的客人是你,真是多有得罪。”
馬含金打量了女子一眼,“原來是白家大小姐,白薇啊。既然白小姐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追究什麼了。”
白薇再次行禮,“多謝。”
而後,馬含金走了回去,在穆晨身邊微微側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穆先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