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白心意之後, 韓之恆對徐清硯提出了當他男朋友, 徐清硯沒有拒絕。
而在有了一個男朋友之後,徐清硯的生活相較之前,似乎也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不,比起之前還是多出了一些變化。
或許情感上終於開竅, 徐清硯每每見到韓之恆, 他都感覺面前的男人貌似比先前好看上幾分,而男人出眾的外貌時常惹得小含羞草心臟怦怦的跳個不停,不敢看對方。
日子隨著時鐘滴答滴答慢慢流逝, 寒假過去了一大半,家家戶戶開始置辦年貨為今年的春節做準備。
除夕的那天晚上, 林家的老老少少都聚在了一起, 在客廳裡面磕瓜子看電視搓麻將, 熱鬧的不得了。
而徐清硯原來的記憶裡,從來都沒有這樣熱鬧的除夕。
通常情況下都是徐家的那四個人其樂融融, 原主徐清硯像個外人, 從來沒有走進他們的眼裡。
不過現在,他們那些人都不重要了。
徐清硯聽著耳邊的笑聲,嘴角微微上翹。
電視上的春晚還在放著, 有撐不住的小孩已經早早去休息了。
在距離跨年還有最後半小時時,他的手機響起,徐清硯看到韓之恆的名字,漆黑溼潤的眸子亮晶晶。
他結束通話電話, 又跟大舅打了聲說困了要睡覺,然後才步伐輕快的走回到他的房間。
這是他和韓之恆商量好的,他和韓之恆的事情還是一個秘密,徐清硯可不敢讓其他人發現。
電話下一秒就被接通了。
韓之恆的聲音裡面都含著笑意,他對徐清硯說,“除夕快樂。”
男人聲音低沉,像羽毛般從徐清硯的耳尖撩過。
徐清硯聽的耳朵發紅。
不止人好看,聲音也好聽。
兩人就這樣打著電話過了半小時。
在凌晨12點的鐘聲敲響的前一分鐘,韓之恆對徐清硯說,“外面要放煙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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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硯聽到這話,立刻從床上跳下來,站到窗戶邊。
近年對燃放煙花爆竹的規定很嚴,只有少數幾個節日才能放煙花,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徐清硯還沒有見過盛開在夜空的煙花,因此他對等會兒的煙花十分期待。
倒計時的聲音在徐清硯的耳畔響起。
當韓之恆口中的“1”字落下時,徐清硯的眼前炸開一團團絢麗的煙花。
小含羞草水亮的眸子裡映入煙花綻放的美景,而在他看不到的方向,韓之恆同樣也看著眼前的煙花,而他此刻心中最大的願望便是,明年,後面,未來的每一年都能與這個人在一起。
第二天,毫無意外的,徐清硯收到了來自林老爺子包括其他林家長輩的大紅包。
至於徐家人,連電話都沒有給徐清硯打過。
徐清硯之前以為徐信邦還會再來找林老爺子道歉,畢竟有林老爺子這個名頭,他生意上也會順利不少。
結果沒有想到,在那天之後,徐信邦竟然還真的沒有過來。
並且前幾年,每到大年初二,徐父好歹也會來拜訪林老爺子,但是今年,徐信邦的影子都沒有出現過一次。
徐清硯偶然間和林老爺子說起徐父的事情,林老爺子也只是冷哼。
他們都還不知道徐信邦去醫院被診斷出患癌症的事情。
不過就算他們知道了,估計也不會因為徐信邦身患絕症就原諒他以前做過的那些極品事兒。
醫館大年初四就開店了。
之前連升兩級,系統當晚就給了徐清硯獎勵,徐清硯最初那一段時間每天都在熟悉新獎勵的內容,在兩個星期之後,徐清硯便開始了實踐,每天在醫館醫院這些地方到處跑。
這天上午,徐清硯又要去曹家醫館。
林老爺子在客廳裡和老朋友一起喝茶,見到手裡拿著一本書作勢要出門的外孫,忍不住開口問,“清硯,你又要出去啊?”
“是呀。”徐清硯回過頭,“我要去醫館,這兩天的病人有點多。”
因為天氣寒冷,冷空氣的頻繁活動,感冒的人也多了不少,並且還因為天寒的原因,連帶著引起其他的一些問題,耳朵凍傷,手生凍瘡都還是小問題。
“去吧去吧。”林老爺子笑容和藹的擺手。
然而在徐清硯離開之後,林老爺子的朋友問,“老林,你外孫之前西醫學的好好的,為什麼又突然改變心意去去學了中醫啊?”
林老爺子的朋友是真的好奇。
林老爺子摸了一把鬍鬚,又回憶了一把徐清硯在中醫這一專業上的天分,直搖頭晃腦道:“我們清硯,他就是為中醫而生的啊。”
朋友若有所思。
那邊徐清硯又去了曹家醫館,因為在醫館裡面幫看病也有小半年,徐清硯也有了名氣,這一片的人都知道曹家醫館裡面有一個年紀不大的年輕醫生醫術很好。
接連幫兩個因風寒侵襲而感冒的人開完藥之後,醫館裡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那是一個年齡約在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身上一股時間沉澱下來的內斂氣息,他手裡拎著兩個禮品盒,沉默著走進醫館。
徐清硯當時正在研讀方子,在看到走進來的男人之後,心中感覺到幾分詫異。
看男人的面貌,他身體並無大礙,所以這人來醫館是要做什麼?
徐清硯疑惑卻也沒有多問,只是時不時的抬頭偷瞄兩眼。
那男人站在醫館中央,臉上露出一個近乎懷念的表情,他走到徐清硯的面前,“請問,曹現在嗎?”
這個人認識曹叔嗎?
徐清硯心裡這樣想著,向二樓喊了一句,“曹叔,有人找你。”
曹現應聲,他走下樓,臉上笑呵呵的表情卻在看到那個男人時突然變冷。
“你竟然還好意思來醫館。”曹現的語氣聽上去像是十分的憤怒。
“曹現,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男人說。
坐在椅子上的徐清硯看的一臉懵逼,在他驚詫的目光之中,兩人出去了。
徐清硯收回視線,繼續看書,心中卻下意識的開始猜測曹叔和那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等到曹現回來時,距離他出去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因為他臉上還帶著不快的表情,徐清硯猜測可能是和那男人鬧得不太愉快。
要知道,曹叔可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輕易不會生氣,而曹叔卻在見到那男人的下一秒就變了臉色。
於是,徐清硯對那男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看到曹現要往二樓的方向走,當即他好奇的問,“曹叔,之前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曹現停下腳步,他回頭,臉上是徐清硯看不懂的複雜情緒,“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說完這句話之後,曹現又上樓了。
徐清硯卻並不相信。
作者有話要說: 說個鬼故事,要開學了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