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報復,但肖千動跑得快,莊家勢力又大,她沒有辦法,可她卻機敏的發現了莊清鳳大醋罈子的本質,於是利用這一點來要挾肖千動替她做事。
這真的不是陰謀,明打明的,就是要肖千動幫她做一年事,如果肖千動敢不答應,她真的有可能抱個孩子出來,然後宣佈是她跟肖千動的,再公然斥罵莊清鳳是小三。
這樣的女人,肖千動相信,她完全做得出來。
到時如果真的鬧這麼一出,莊清鳳會是個什麼反應?肖千動拿腳趾頭都想得到。
不過轉念一想,肖千動又冷靜下來,反而嘴角上翹,帶著一絲冷笑:
“臭女人,以為這樣就可以要挾我了是吧,嘿嘿,休想,最多我現在就去找清鳳,死纏爛打求她原諒,然後把一切都告訴她,那就算陳瑗瑗事後撒潑,清鳳也不會信,反正清鳳先前看過了,知道陳瑗瑗是處女,我根本沒碰過她。”
自己想著得意:“陳瑗瑗啊陳瑗瑗,你估計沒想到,所有的狡計,最終會壞在一層膜上吧,還懷孕,你以為你是聖母啊?”
想得清楚,面上到是不露出來,眼見康客欣何碧蓮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他,他揮揮手:“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
“遵令。”康客欣帶頭抱拳,退了出去。
何碧蓮走了兩步,卻又轉過身來,看著肖千動。
“大師姐說,你是他命中的劫數,她認命,所以,我們也認命,但是。”
她說到這裡,眼中露出即痛苦又渴望的神色:“希望你能對大師姐好一點,不要讓她失望,否則。”
她沒有說否則怎麼樣,只是重重的看了一眼肖千動,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肖千動先前想得得意,這會兒可又有些傻眼。
“什麼命中劫數,看來是陳瑗瑗說服他們讓他們認我為姑爺的謊言,我就靠了,那婆娘到底想幹嘛?”
心中隱隱的就有些發慌,覺得不可能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果然,當何碧蓮等人一走,張一燈出來,肖千動說了自己的算計,張一燈可就搖頭了:“光看眉心春宮,不能百分百確定是不是處女的。”
“啊。”
肖千動差一點跳起來:“看眉心春宮不能確定,為什麼啊?”
“什麼為什麼?”張一燈瞥他一眼:“看眉心春宮,是看一團靈氣,處女一般是閉鎖的,但也一些天性風情的,明明是處女,同樣春光漫溢。”
“好象是。”肖千動點頭,他也見過,有些女孩子,才十多歲,看上去就比較浪。
“但有些女孩子,心性內斂的,哪怕就是破了身子,同樣春宮閉鎖,有些甚至更加收斂的,例如那些被強汙的。”
張一燈說到這裡,到突然笑了:“陳瑗瑗不就是放出風去,說是給你強汙的嗎?哈哈。”
他樂,肖千動卻徹底傻了,呆了半天:“那清鳳即便親眼看過了,也算不得數,陳瑗瑗到時可以一口咬牙,她就是被我強暴了,還生了小孩?”
“可以這麼說。”張一燈點頭。
“咦。”肖千動猛地以手捂臉:“我先前就隱隱覺得不對,明明是處女,這麼大的漏洞,陳瑗瑗不可能想不到,果然---。”
然而想半天,他又疑惑了:“就算陳瑗瑗要報復我,抓我賣一年苦力也沒必要啊,她自己掌著神鏢門,何必一定要我幫忙?”
“她肯定另有目地。”
聽他說到這裡,張一燈也皺起了眉頭:“可能神鏢門有什麼強敵,或者她自己要去做一樁什麼事。”
他的推測是有理的,肖千動越想越糾結,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即便現在去跟清鳳說,事後陳瑗瑗也可以汙賴我,而清鳳那個大醋罈子,真到那時候,也未必信我---。”
腦中亂七八糟的想著,心中的感覺,就如掉進網裡的蜘蛛,越想掙扎,反而隱得越深。
“能找到那臭婆娘不?”
先前的手機,肖千動並沒有還給何碧蓮,還拿在手裡呢,連撥了幾次,都沒人接。
肖千動急了,發短信:“陳瑗瑗,你到底想幹嘛?”
他以為陳瑗瑗不會回,不想陳瑗瑗竟然回了:“不幹嘛。”
肖千動立刻回信:“我不會上你當的。”
陳瑗瑗又回了:“無所謂。”
她要是發急,肖千動可能還有辦法,這麼三個字無所謂,肖千動反而抓狂了。
因為肖千動猜不到她的目地是什麼?也許真是有了強敵或者有了急事,但也許,屁事沒有,就是調戲他一下。
而他要是不聽她的,她會不會弄個大肚子出來,然後公開宣佈,那是她和肖千動的孩子,再悲情的說,莊清鳳是小三,搶她孩子的爸爸。
完全可以想象,那時候的莊清鳳,會抓狂成什麼樣。
這時又有簡訊過來:“好了親愛的,我要安心養胎了,神鏢門就拜託你多多費心,一年後見,晚安。”
肖千動再急忙回撥過去,卻提示對方已關機。
“尼碼。”
肖千動氣得差點摔了手機。
“早說了,不要跟女人糾纏不清。”張一燈瞥他一眼,不但不同情,明顯還有些興災樂禍。
“可這不賴我啊。”
肖千動一臉抓狂。
賴誰呢?想來想去,只能怪莊清鳳。
“居然幾千裡飛過來吃飛醋,簡直豈有此理嘛。”
氣是氣,他也不敢打電話或者發短信去罵莊清鳳,最終只能灌了半罈子酒,悶悶的上床睡覺。
臨睡前咬牙:“陳瑗瑗你這長腿圓規,別把哥逼急了,否則我直接滅了你的神鏢門。”
發著狠,睡著了。
第二天,還是一早爬起來,又是週一,莫問雪照例來參了一束花去,雖然昨夜說,不要跟女人糾纏,可一早看到莫問雪嬌嫩如雪的臉,還是覺得很舒服。
上午的時候,三公子打了電話來,說他好多了,要請肖千動吃個便飯。
莫問雪這樣的美女,看著舒服,三公子這樣的半老男人就算了,雖然三公子頗有個性,但肖千動這會兒心情不好,實在懶得應酬,反而訓了三公子兩句,讓他靜養半年,莫沾酒色。
他說得不好聽,但三公子現在服了他,反而乖乖認錯,說一定聽他的話,好好將養,只不過還是要請肖千動過去一趟。
“我幹妹子,就是於妙妙,最近好象有些不對,也看了醫生,看不出個名堂,所以還要勞煩你一下才好。”
說到於妙妙,肖千動到是想起,承影說過,收了鏡子後,鏡子的傀儡會得短期的離魂症,就是失魂落魄的。
這個到確實需要治一下,肖千動也就答應了,說好晚間過去。
晚上六點半,井志標來了,肖千動上了他的車,開出一段,發現方向不對。
井志標看出他的疑惑,道:“雖然你說要三公子靜養,不過三公子心裡感激,所以還是小小的備了個宴,他不喝酒,到時我跟於妙妙代三公子敬你幾杯。”
這心意誠,肖千動到也不好推。
車子開進一個園子,好象是有年頭了,肖千動沒來過,應該是什麼名勝,但一角卻有一家私人會所。
這個可以理解,現在有好多風景名勝,都會包出去一部份,讓人開私人會所什麼的,一點都不稀奇。
故宮以前都有啊,就現在,也可以搞裸模攝影嘛,還不是租出去的。
三公子已經先到了,於妙妙站在他邊上,不過與先前的眉眼靈動一臉狐媚相比,這天的神情就有些呆滯。
“肖老弟,你看妙妙這是。”
打了招呼,三公子先就問起了於妙妙的病情。
他最初叫肖千動小肖哥,這會兒心中真心感激,到是不這麼叫了,叫肖老弟,顯得誠懇。
“沒事。”
因為知道於妙妙是個傀儡,而且於妙妙自己還不知道,所以肖千動也不提這個,不過也不解釋。
只是讓於妙妙坐好,閉上眼晴,然後伸手在她眉心間按摩了一會兒,再霍地屈指一彈,喝一聲:“回來。”
於妙妙猛地睜眼,眼眸立刻就靈動了,起身合掌給肖千動行禮:“我好了,謝謝肖大哥。”
三公子在一邊看著,忍不住讚歎:“肖老弟果然神技。”
“是不是又佩服我一把。”
肖千動笑。
三公子哈哈大笑,邊上於妙妙井志標兩個也呵呵笑了。
“來,坐。”三公子拉肖千動坐下:“無論如何,今天我要先敬你一杯,哪怕喝了這杯就死,也一定要敬。”
他說得誠懇,肖千動到是笑了,瞟一眼於妙妙,道:“還是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敬我而死,可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三公子又笑,於妙妙則是俏臉飛霞,瞟一眼三公子,肖千動暗暗點頭:“她雖然天生狐媚,但用情到是專一。”
坐下,三公子真就給肖千動敬酒,他這會兒其實恢復了大半,喝點酒沒事,肖千動也沒攔。
隨後井志標於妙妙分頭敬酒,肖千動來者不拒,他一則現在酒量大,二則嘛,這兩天有些鬱悶,喝點酒,舒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