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轟飛十宗聯盟來人,秦石眼皮微抬的看了一眼十宗聯盟所站的山頭。
不久,一個似是十宗聯盟的領頭人走出來,聲音低沉的道:
“閣下為何要插手我十宗聯盟的事?”
他這話問的有些技巧,秦石在十七八歲的年齡,就有這等實力,說不定是出自大宗門,先試探一下秦石的來歷。
“你十宗聯盟如何囂張霸道我不管,但是不要把威風,耍到我,以及我朋友的頭上。”
秦石不急不慢的從容道。
然而秦石根本是鳥也不鳥對方。
李傲晨、李傲雪兩兄妹呼吸急促了一些,秦石的話,霸氣是霸氣,但是卻顯得狂妄了一些。
先前攻擊秦石之人,修為在十宗聯盟中並不能算是頂尖。
十宗聯盟修為達到地元境四重的人有一大批,若是前者蜂湧而上,他們十死無生!
“狂妄,你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也敢大言不慚?!”
哪怕是泥人,聽了秦石的話,也有著三分火氣,何況是囂張霸道慣了的十宗聯盟。
“十宗聯盟說的好聽叫聯盟,說的難聽,不外乎是一群烏合之眾聯手而已,不過爾爾。”
秦石淡淡的道,沒有給絲毫的面子。
周圍的人聽聞秦石所說,呼吸都是一窒。
狂!
太狂了!
罵十宗聯盟是一群烏合之眾,這種事很多在人在心中想過,但沒有人敢當著面說。
李傲晨和李傲雪站在秦石的身後,感受到周圍人投身來的眼光,一陣不自在,
就連他們也不由為秦石捏了一把汗。
‘秦石可真是什麼都敢說’
李傲晨心中苦笑一下。
“不知所謂,太囂張了。”
花玲瓏的身後有著一名少女不屑的冷聲道。
“囂張嗎?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以他的修為能一拳打飛地元境五重的人,你認為這樣的人會是傻子嗎?這種人狂傲必然有他狂傲的本錢。”
反倒是花玲瓏深深的看了一眼秦石,給出如此的評價。
身後的少女聽到花玲瓏的一番說教,面上有些不自在,但心中還是不以為然,秦石在他心中依舊是一個自大狂。
“有點意思。”虎門彪形大漢看向秦石的目光有著感興趣的神色。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一拳打飛我十宗聯盟之人,就沾沾自喜,你以為我聯盟沒有人能收拾你嗎?!”
就算是涵養再好的人,聽了秦石的話,只怕都是火氣直冒。
言罷,十宗聯盟的人便是有人忍不住,欲要出手。
就在這時。
嗡嗡!
空間輕鳴,霞光萬道。
所有人皆是大驚失色。
“墓府要開了!”
“此番我定要在墓府中得到大機緣,魚躍龍門!”
“待我墓府出來,定要揚名這東陽境!”
“……”
察覺到情況,無數人紛紛開口道。
眼中有著火熱的期待之色。
十宗聯盟的人察覺到情況,猶豫再三之下,放棄了現在找秦石麻煩的打算。
他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墓府。
就讓秦石多蹦躂一會。
“秦兄,看情況這墓府不到一個小時就會完全開啟。”
李傲晨眼中有著濃濃的期待之色,涅槃境大能的墓,說不眼紅那是騙人的,那等存在,隨便留一點,就夠他受用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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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石點點頭。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眾人只感覺彷彿等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墓府終於開啟了。
“墓府開了,衝啊!”
不知道是誰帶頭大喝一聲,身形衝了進去,他的手上有著一枚墓府令牌,淡淡的褐色光芒籠罩著他,還有其身旁兩人。
然後再眾人的眼神中,消失在墓口。
這時候人群都急忙衝進去,生怕落後人一步,和機緣失之交臂。
來這裡的人有令牌的不多,沒有令牌的佔了一大部分。
有的人抱著僥倖的心理,對著墓口衝過去。
不過就在撞在墓口的那一瞬間,一道紅光射出,將其滅殺掉。
一時之間,很多人都是冷汗涔涔,腳步生生頓了下來。
血腥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
也是很多人清醒過來。
不過,那些沒有拿到令牌的人眼神忽然變得危險起來。
突然間,那些沒有令牌的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樣,開始對有令牌的人發動攻擊。
強行搶奪令牌。
一時之間,墓府外面瞬間爆發開戰鬥。
元力暴動,很多人連墓府的門都沒有踏入,就慘死當場。
秦石眼神漠然的看著這一切。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利益紛爭,出現這樣的情況自然不足為怪。
十宗聯盟,花宗,虎門當然是沒人敢上去挑釁,他們也是淡然的看著這一切,似乎早就猜到了這樣的情形。
李傲晨、李傲雪一臉的戒備之色,渾身元力鼓盪,隨時準備戰鬥,倒是秦石依舊悠然的站在原地。
一些沒有令牌的人在四處尋找下手的物件,他們的目光偶爾從秦石三人身上略過,但是看到秦石之後,又猶豫了下來。
秦石的實力他們捉摸不透,自己未必能拿的下秦石,就算拿的下,付出的代價也會很大,只會為他人做嫁衣裳,得不償失。
所以權衡再三,選擇了放棄。
“我們也進去吧。”
秦石淡淡的道,十宗聯盟、花宗、虎門的人都進去了。
墓府很大,是一方獨立的空間。
進到墓府裡面的人全都鋪散了開來,尋找機緣去了。
秦石帶著李傲晨兄妹兩人進入墓府之後,周圍已經沒多少人。
“秦兄我們接下來往哪個方向?”李傲晨問道。
“把你的令牌給我。”
秦石沉吟了一下道。
李傲晨有些不理解秦石這個時候要令牌幹嘛,但是他還是拿出令牌。
“催動元力進去試試。”
李傲晨按照秦石所說,元力朝著令牌中洶湧而去。
旋即本來沉寂的令牌,忽然間迸發出道道靈光。
“這……這……”
李傲晨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他本來以為令牌進來之後已經沒有多大用處了。
沒想到居然還能起來作用。
忽然,令牌咻的一聲,化為一道光虹射了出去。
“沿著這條線路走。”
秦石說完,身形就掠了出去。
他當初在把玩令牌的時候,就看出來令牌似乎是一種指引性的道具。
所以由此聯想。
令牌既然出自墓府,當然對墓府最為熟悉,它去的地方,定是這座墓府的中樞所在。
省去了搜尋的時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