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星直播圈突然冒出來一個奇葩, 升粉速度快過星艦衝刺,內容竟然只是擼毛茸茸?擼毛茸茸有這麼好看嗎!
辛普森是之前的新人第一,他本是一個童星, 沒有進入演藝圈,反跑去做了主播,帶著原有的粉絲基礎,加上打架特別爽, 直播以來從未有過敗績, 粉絲數一天比一天多,很快很多人甩到身後。
就算因為後期的新人扶持計劃粉絲數清零了,他的粉絲也很快又關注來。
按理說,這麼高的起點, 他辛普森新人第一是穩穩的了。且他還有內部消息,據說那個特殊獎勵是和元帥一起聚餐!
元帥當作人生方向標的辛普森表示這個第一他當定了!
然第二天, 他就被莫名妙的一個新人給擠下去了。
不僅被擠下去了, 對方的粉絲還在每天以坐火箭那樣的速度直線上升, 辛普森哪怕是買粉絲也追不上那種!
也不是沒有粉絲調侃他,辛普森表平靜,實心很不爽!
憑什麼!一個生活類主播竟然可以衝到第一!他看了照片,不就是個白白淨淨的小白臉嗎!有什麼稀奇的。
越想越不得勁的辛普森決定向這個主播提起挑戰。
說起這個挑戰,這也是他們主播界的老黃歷了, 以前家都是戰鬥人士,有什麼不服的, 直接下個挑戰,對方接受了,就可以在粉絲們的圍觀下打一架。
贏的人也沒什麼獎勵,但是能贏就是最的獎勵啊!
廢話不多說, 辛普森直接向那邊發起了挑戰,然他私信了好幾天,那邊都沒有信……這是看不起自己嗎?
辛普森前所未有的憤怒了!既然私信他不管,那他就直接連線直播間!
突然被連線的晏塔也是很懵的,他正在一邊擼小雪豹,一邊織衣服,直播間突然跳出來一個小框框,告訴他有人請求他連線。
不會是打錯了吧,除了戈登,他沒有他認識的主播啊。
晏塔只是思考了一秒,小蛇崽率先翹著尾巴拒絕了那條連線請求,粉絲們都還沒注到。
晏塔橫了小蛇崽一眼,收目光專注的織毛衣。
被拒絕了的辛普森:“???”很好,男人。
連線前粉絲們看不到連線另一端的是誰,辛普森的粉絲都很奇怪。
【紅柿:竟然有人拒絕辛普森的連線,哇奧,看見辛普森通紅的脖子了嗎,他生氣了!那人完了,怎麼辦,要打架了嗎,我好興奮嘎嘎嘎!】
【機甲sos:竟然還有拒絕連線的主播,那邊也太弱了吧!辛普森!快點打爆他!嗷嗷嗷!衝!】
【物理神:衝!!】
【帥逼不會死:快點!別磨蹭了!我想看打架!】
在粉絲們的催促下,辛普森又連線了對方的直播間,這終於被接起來了。
辛普森搓著手興奮不。
下一秒,臉上扭曲了一瞬。
連線之後,螢幕一分為二,出現在另一半螢幕上的青,頭上頂著一隻長著根小觸手的毛團,懷抱著一隻小雪豹,他本人正在……織毛衣?!
織毛衣?!!
辛普森只看到自己的奶奶織過毛衣!
那時候織毛衣是因為生活需要,現在織毛衣只能說是興趣,竟然還有獸人喜歡織毛衣!
辛普森內心鄙夷不屑,連忙去看彈幕,粉絲是不是和他想的一樣,然——
【物理神:……我說這是誰,這不是我家可愛的塔塔嘛!塔塔今天在織毛衣呀~織完了可以送我一件嘛嗚嗚嗚!想要!!!】
【帥逼不會死:??你他媽不是很久不開直播了嗎!我去別的直播間你就開了是嗎!可惡!毛衣你不送我一件,我就哭給你看!】
【紅柿:啊啊啊原來是塔塔呀!!!我喜歡的主播竟然連線了!嗷嗷嗷!好喜歡!!】
【機甲sos:我愛糰子!!】
【一條鹹魚:摳鼻,話說這傢伙連線糰子想幹嘛?就這麼喜歡我們糰子嗎,偷偷連線哈哈哈!】
看見這條彈幕的辛普森:“……”
因為挑戰模式,他們的身影被投射到一起,旁邊是各種打架的,氣氛激烈得一批,辛普森的不爽也緩解不少,看向還有些懵的晏塔,挑釁道:
“比賽規定你定,說吧,你想怎麼來!”
晏塔:“……?”歪頭,露出一抹不解的目光。
“我來定?”晏塔用織毛衣的長木棍撓了撓頭,低頭看見自己手差不多織完的毛衣。
他笑了,辛普森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剛張嘴,就聽見晏塔說:“那我們來比賽織毛衣吧!”
辛普森:“??”
見他一臉茫然,晏塔遲疑道:“你不會織毛衣嗎?”
辛普森立馬反駁道:“怎麼可能有我不會的東!”
晏塔就笑了:“會就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吧,織完的毛衣讓粉絲們打分,誰的高誰就贏了,好嗎?”
莫名妙的,辛普森被他笑得有些找不到頭腦,恍恍惚惚就應下來了,等他反應過來,人經坐在擂臺上,織毛衣了!
在一片打得火熱的擂臺,逐漸有人注到這的奇葩行為。
在擂臺上織毛衣??哪個神人想出來的!
好奇的人逐漸圍了一圈,有人一眼認出了織毛衣的辛普森,叫出他的名字以後,他人先是不可置信,然後都笑了。
“辛普森!這是你最近新的挑戰模式嗎!哈哈!”
“辛普森,你最近的愛好有點多變呀哈哈哈!”
還有人喊道:“辛普森,你不會談戀愛了吧!”
拿著毛線球準備砸到地上翻臉的辛普森聽見這句話,下識看向晏塔,晏塔看起來完沒有覺得他們在擂臺上比賽織毛衣有什麼不對,低著頭織得很認真,這麼一會功夫經出來一個領子了。
……看著好像還不錯。
興許是注到他的目光,晏塔抬頭看向他,辛普森才發現他的眼睛圓圓的,瞳孔是很少見的琉璃般的黑,從下往上看過來的時候,像某種需要憐愛的小動物。
辛普森的心臟彷彿被什麼東擊中了。
他的遲疑讓晏塔以為他遇到了困難,看看辛普森手上攪得亂七八糟的針線,看起來就粗手粗腳的辛普森的確不像會織毛衣的樣子。
果然是為了子強撐的。
晏塔坐過去,假裝沒有看出他的窘迫,幫他手上的針線理清楚以後,便在旁邊輕聲的告訴他該怎麼織。
辛普森程恍恍惚惚,不知道今夕何夕,直到直播快要結束的時候,晏塔朝他揮手告別,他才反應過來,一抓住晏塔的手臂。
晏塔頭不解的看著他。
就見這位臉龐紅紅的青支支吾吾半晌,忽然聲說道:“我們下還可以一起直播嗎!”
“當然可以,你喜歡織毛衣嗎?”晏塔反問一句。
辛普森被他笑得找不到頭,胡亂答應了,還自己奶奶也會織毛衣的事情說了一遍,聞言,晏塔友好的一笑,“那我們下可以一起摺紙,也很好玩。”
晏塔離開了,辛普森還怔怔地站在後,看著他的投影離開這個擂臺,旁邊有人跳上來,湊到他身邊好奇道:“辛普森,這個小白臉是誰啊?”
砰地一聲!
說話這人被辛普森一拳揍飯擂臺下,眉眼帶刺,“不準罵他!罵他就是罵我!”
被打的人捂著臉:“……”
被許多人唸叨的晏塔有很多人不知道的煩惱,他不做他事情的時候,難免會想起見到亞爾維斯的那一天。
沒想到亞爾維斯就是那個獎勵。
亞爾維斯就是聯邦最出名的那個亞爾維斯。
這人還三番五次的向他表達自己的喜歡,真是直來直往的軍人作風。
晏塔摸摸小蛇崽身上的鱗片,有些憂愁的問道:“你最近蛻皮是不是蛻得太頻繁了?”
小蛇崽沒說話,只是安撫的蹭了蹭他的手指,蹭著蹭著又晏塔的手指含.進嘴,晏塔甚至能摸到它收斂好的毒牙,鋒利的毒刃在他手有些外的軟。
小蛇崽對自己的身體情況一向很清楚,晏塔心知肚明,所以也就不瞎擔心了。
沒過幾天,唐納修又找到了晏塔,他是來接走小雪豹的,抱著安靜的小雪豹,一人一豹靜靜地凝望他半晌,唐納修才揮揮手道別了。
“以後一定會見的!”他說,小雪豹也跟著喵嗚一聲,晏塔臉上的惆悵不由自主被吹散了。
小紫的家人也找過來了。
來的人是它的母親,和它母親的個妹妹,看對方的架勢,小紫的家人在菲特麗莎一族的地位不低,直到她們和晏塔交談後,晏塔才知道,為什麼小紫會流落到人販子手上。
菲特麗莎一族生育本就困難,每一隻幼崽都彌足珍貴,但她們一族的幼崽破殼率特別低,沒有破殼的蛋最後會被她們放進族埋葬幼崽的地方。
“可能是那個卑劣的小偷闖進去了,我們的蛋有很高的營養價值,有些人會高價在黑市賣出去。”
但是誰也沒想到,小紫竟然破殼了!
這位輕的母親也不敢相信,小紫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她還以為經夭折了,前段時間她們在處理和另一族的問題,以致於現在才有空過來接走小紫。
見到親人,哪怕沒有見過,小紫也下識貼了貼母親的手背,看見這一幕的人臉上不自覺露出一抹笑容。
最後,小紫的母親,也就是娜塔莉,鄭重的對晏塔說:“我們會在主星停留一段時間,同時,我們想邀請你去我們族地遊玩一段時間。”
菲特麗莎一族對生存環境的要求很,可想知風景必定不錯。
料之中,晏塔也很感興趣,不過他說他想考慮一下。
娜塔莉微微一笑,“我們就住在附近,你隨時可以聯絡我們。”
她們離開的時候,外的沒有小紫帶走,只決定有時間來陪小紫,讓它熟悉家人。
送走她們,晏塔敏銳的察覺到小蛇崽有些不太開心,“怎麼了,你不喜歡她們嗎?”
誰會喜歡想要自己喜歡的人拐走的人啊!
菲特麗莎的地盤得很,晏塔要是去了,起碼一不會去別的地方,更想不起他人他事。
這樣對小蛇崽非常不利。
它必須要行動了。
晏塔幾乎快要忘記監護權這件事了,然這天勞瑞恩突然又聯絡他了,一接通通訊,勞瑞恩就問他:“塔塔,你真的不想監護權交到別人手?”
“當然。”他是個成人了,有個監護人讓他覺得奇奇怪怪的。
勞瑞恩看上去想說些什麼,良久,他才說道:“既然你這麼決定了,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哎,實這也是個還不錯的選擇。”
他神叨叨幾句,不等晏塔問清楚,便掛掉通話。
這件事起初並沒有在晏塔心留下痕跡,只是有一天,在他快要決定和娜塔莉她們一起去菲特麗莎族地看看的時候,突然有一行人找上了門。
托勒著急的說道:“嫂子,快去幫幫元帥吧,他發.情期到了!”
“我不認識——”晏塔忽然明白他口中的元帥是誰,但他為什麼是嫂子??且發.情期??現在的人還有這個嗎!
托勒表示來不及了,趁著晏塔一頭霧水的時候直接人抗走了,身後的小七目送他們離開,看看手懵懵懂懂的小圓,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不見了的小蛇崽,小七很懂的嘆了口氣。
現在的某些獸人會有各種各樣的特殊情況,發.情期只是最常見的一種。
幾乎所有的蛇類獸人都會有這種情況,晏塔今天被迫瞭解了這個情況。
他被帶到這個地方以後,托勒立馬遁走了,臨走前還給他拋了個乞求的眼神,晏塔無法,打量一下這座熟悉的房子,可不就是上次去隔壁拜訪鄰居,也就是亞爾維斯的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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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爾維斯必定是用了某種空間裝置,上就讓他進來了,這過來的路完是相反的。
越離中間那棟房子越近,有一股熟悉的氣息越是鋪天蓋地的壓過來。
晏塔推開門進去,一片漆黑,有什麼東在緩緩靠近,他啪的一下開啟燈,眼前出現一條變許多倍的小蛇崽,它龐的體型在燈光下無處遁藏,對晏塔的目光,蛇企圖自己藏在沙發後。
見它藤蔓似的自己掛得到處都是,晏塔挑眉笑了,“亞爾維斯?發.情期?”
蛇吐吐蛇信,習慣性想用尾巴去勾纏他的手腕,然後發現自己現在的尾巴太粗了,根本勾不住。
頓時焉頭焉腦的垂下頭。
竟然還有點可愛,晏塔悄摸尋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