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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救啊？”青鸞問。

“聽師父跟你說……”

……

蕭衍回去後，一直想著那條小龍。

想著想著，他就來找卓青鸞了。

他發現她在杏山上。

這裡有極強的禁制。

它化作龍形，隱匿了行跡，以空間跳躍之力穿過陣法，來到了裡面。

然後他就看到，光天化日之下，卓青鸞和一個白衣男子肩靠肩蹲在一起。

那個白衣男子還抓著她的手。

“……師父，我明白了，我來試試吧！”

“好。”白衣男子語調極為溫柔地回答。

然後，卓青鸞不知道在那靈兔身上幹了什麼，沒多久，它竟爬了起來，驚慌失措地往竹林跑去。

“哈哈！真的救活了誒！”青鸞歡快地朝兔子追去。“你別跑啊！我還想中午做宮保兔丁呢......”

師父？

她師父？

蕭衍看向塗山峻。

他記得此人。

此人叫做塗山峻。

他看不透他的修為，看不透他是什麼人。

他還曾經讓扇兒開了天眼看看，扇兒說他只是個普通人？

他是卓青鸞的師父？

蕭衍轉身走了。

“父神。”突然，一個嫩嫩的聲音響起。

蕭衍停下腳步，看到一條小龍朝他遊了過來。

“你能看到我？”

“父神雖然隱身了，但是睿兒能看到呢！父神，你是來找我孃親的嗎？”

“我來找你。”蕭衍將他拿起來，說。

“你是要帶我去那個很漂亮的地方嗎？”

蕭衍有些意外：“我帶你去過？”

“是啊！你在那教我修煉呢！”睿兒說。“我已經學會了吐泡泡。”

說著，它吐了個泡泡。

蕭衍忍不住被他可愛的模樣逗笑了，眼裡不自覺就露出慈愛之色，帶著它就走。

“父神，你帶著笨笨一塊去修煉好不好？”

“笨笨是誰？”

“是我的朋友。”睿兒說。“它是個被父母拋棄的羽蛇，很可憐的。”

蕭衍無奈，只得依了他。

他在卓青鸞的住處找到個裝糧食那種大木桶，裡面用軟草鋪了個窩。

窩裡面，一隻……飛魔龍的幼崽，呼呼大睡著。

“這哪裡是羽蛇？”蕭衍皺眉。“這是一隻飛魔龍。”

“飛魔龍是什麼啊？”

“上古異獸。”蕭衍說。“魔龍為異獸之王。分為火魔龍、冰魔龍、雷魔龍和飛魔龍。其中，飛魔龍又是魔龍之王，可同時進行冰、火、雷攻，成年之後，戰力不下於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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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笨笨比羽蛇要厲害？”

“何止千萬倍。”蕭衍說。

“那太好了！”小睿兒歡快地說。“回頭我告訴它，它一定就不會傷心了！”

蕭衍笑了一下，伸手一揮，將笨笨一塊帶走了。

青鸞晚上回到家裡，在空間裡到處尋睿兒，卻沒找到。

連那只笨羽蛇也不見了。

正納悶兒，蕭衍就來了。

他將睿兒和飛魔龍一塊送了回來。

青鸞看到他，奇怪地問：“咦？你什麼時候來把他們帶走了？”

“在你跟塗山峻手握著手，肩並著肩的時候。”蕭衍神色高冷地回答。

“嗯？有這種時候？”青鸞回想了一下。“是在杏山上，我師父教我醫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