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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自然！你不說也要請國師來算上一卦的。”老夫人看她的眼神有些複雜。“明瀚，你看看，你還不如青鸞懂事呢！”

卓明翰鬱悶得不想說話。

“好了，此事就這樣定了！”老夫人說。“都散了吧！”

“是！”眾人都準備離開。

二叔公的腳步，邁得格外輕快。

“二叔公！”青鸞衝他叫道。

他腳步一頓，轉頭問：“青鸞，怎麼了？”

“二叔公，剛剛您說，若我和小寶是清白的，要給我跪下斟茶道歉來著！”青鸞笑眯眯地說。“您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呵呵！”二叔公的臉皮也夠厚的，呵呵一笑，說：“剛剛不過是誤會，你不會真的要二叔公給你下跪道歉吧？”

“您是長輩，若是給我下跪，我自然承受不起！”青鸞說。“但是，還請二叔公給我祖母下跪斟茶道歉吧！您可是將她嫡親的孫女，罵得狗血淋頭，一文不值呢！”

“啊？這……大嫂，您看這……”

老夫人似笑非笑地看了青鸞一眼，說：“既然如此，那我就受了二弟這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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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端端正正地坐了，拿眼看著二叔公。

其他人也都沒走，都看著他。

二叔公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只得倒了一杯茶，跪下給老夫人敬了，又道了歉，這才了事。

青鸞在旁看著，嘴角微彎。

這大家族的兄弟妯娌之間，有幾個是相親相愛的？

老夫人年輕的時候，和二叔公家那位，也是各種明爭暗鬥。

而且，據說在二叔公夫婦手上吃過不少暗虧。

如今，竟是突然就揚眉吐氣了一回。這茶喝得格外愜意呢……

等人都散了，老夫人含笑拍了拍青鸞的手，說：“丫頭，你如今是越發地懂事了。”

“祖母不怪青鸞任性就好。”青鸞很謙虛地說。

老夫人瞥了一眼卓明翰，說：“你也好好勸勸你爹吧！”

“是。”青鸞看了她爹一眼。

她爹那臉色……讓她想到了一點即著的炮仗……

老夫人說完，便在斂秋姑姑的陪同下走了。

議事堂裡，只剩下青鸞和卓明翰。

“爹——”

“誰讓你來的？”才剛叫了他一聲爹，卓明翰果然就被點著了。“是誰跟你通風報信的？直接拖去打死！”

“爹，您先別生氣嘛！您聽我說——”

“說什麼說！”卓明翰打斷她。“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他扭頭就走。

“爹！”青鸞追上去。“我是不想看您惹祖母生氣，所以才那樣說的，我是在幫您！”

“幫我？你在幫我嗎？”卓明翰忍不了了。“憐兒是你親孃！哪有做女兒的，鼓動著讓妾室去威脅自己親孃的地位？你不是不知道，你祖母不喜歡你娘，回頭要真的……你娘的日子不是更難過了？”

“那不是還得占卜嗎？”青鸞弱弱地說。

“占卜！他會佔個屁的卜！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卓明翰氣得都爆粗口了。

“所以啊！”青鸞衝卓明翰眨眨眼。

卓明翰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眼神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