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佛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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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桑田幾輪迴,千年不過一夢間。又是千年光景,這千年間逍遙皇朝換了兩位皇帝。雖說逍遙皇祖歷代皇帝都是文治武功,守業之主,但也總有那麼幾位不喜紅塵的,早早的將皇位傳給了後繼之君而後銷聲匿跡。賢宇對這一切自然是瞭如指掌,其的這兒兩位後人既然先後遁入空門,出家做了和尚,而且兩人出家之地正是昌佛宮,這倒是讓賢宇有些意外。歷經兩萬年歲月,昌佛宮也經歷了滄海桑田。昨日的種種已成雲煙,如今昌佛宮已沒有了故人。賢宇所知的就是昌佛宮當年的了緣方丈如今已升入了西方的極樂淨土,修成了佛身。自家的兩個後人遁入空門,這對賢宇而言是個插曲,但也並非只是個插曲。這一日賢宇正在逍遙頂峰盤膝打坐,修心。卻聽雪武在身後恭敬的道:“少帝,昌佛宮來了幾個和尚,說要求見少帝。為首的那人說,其與您有親緣。”賢宇聞聽此言從入定中回過神來,望著前方的雲海久久未語。其雖說無需再特意的修行,但時不時的靜下心來坐在這山頂之上,也是一番享受、

良久後,賢宇轉過身來自言自語道:“昌佛宮?不知多少年沒有打過交道了,去看看吧。”說話間其沒有用絲毫的法術,而是朝著山下走去。也不知怎地,修為越高賢宇就越是不喜騰雲駕霧。雖說其是徒步行走,但其也是走的飛快,雖說沒有用法力,但其的身影依然模糊。

沒多少工夫賢宇兩人就到了逍遙大殿,此刻大殿之中正有三個和尚咋那裡等候。見賢宇進來三個和尚連忙起身,其中的兩人對賢宇雙手合十行了個佛禮。而另一人卻是對著賢宇跪了下去,這跪下去的一人眉宇間與賢宇有著那麼幾分相似,生的也是面如冠玉儀表堂堂,雖說沒有了一頭青絲,但也是個俊秀的青年。賢宇看了看三個和尚,最終目光還是落在了跪在那裡的和尚身上,那和尚見賢宇望來恭敬的道:“阿彌陀佛,貧僧絕塵,見過少帝。逍遙心遠,見過老祖宗。”此人先報上了自家的發號,而後又報上了自家的俗家姓名,可謂是禮數周全。賢宇一眼就看出此人的修為已相當於道家的窺仙境界,短短千年能如此也算個奇才了。

賢宇聞聽其言點了點頭,而後淡淡的道:“三位請起來吧,你等既然是佛門弟子在朕面前也用不到那麼多的禮數,不知三位到逍遙宮來所謂何事,朕與昌佛宮也是很久沒有來往了。”賢宇說話間人已到了前方的龍椅之上坐了下來,猶若泰山一般無人能夠撼動其分毫。

那自稱絕塵的和尚聞聽此言再次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而後接著道:“貧僧三人此來實在是昌佛宮出了一件大事,此事干係到了昌佛宮的根本。寺內的前輩們也無法解決,因此特命我三人來請少帝陛下前去解難,還望陛下助我昌佛宮一臂之力。”此人說話之時言語中對賢宇自然是極其的恭敬,但恭敬中也有不卑不亢,顯然是佛心堅定。若是不然的話,面對賢宇這樣的存在,而且又是其的後輩血親,自然是不敢站著回話的,其是真正的出家了。

賢宇聞聽此言卻是一愣,到了如今昌佛宮的名望雖說遠遠不如逍遙宮,但其的底蘊深厚賢宇是知曉的。賢宇初入道之時昌佛宮便已是天下修行界數一數二的大門派,這都兩萬多年過去了,依然未曾沒落,若非有逍遙宮這麼個龐然大物在前,那一樣也是大門派。能如此長久的存在世上,自然是因為其有著一定的實力,而且實力絕不會小,即便是賢宇也不知昌佛宮中究竟有多少隱藏的實力。雖說即便這些實力盡數暴露出來,也對賢宇構不成絲毫威脅。但賢宇卻清楚的知道,一個存世如此之久的門派,所暴露出的實力定然能讓修行界譁然。也就是,這凡塵修仙界之中的事,應該是沒有昌佛宮解決不了的,既然解決不了的事,那一定不會簡單。心中如此想著,賢宇口中卻是淡淡的道:“究竟是什麼事情,你們無法解決?”雖說賢宇是凡塵始祖,論修為,論壽元,沒人能超越他,但凡事還是要問清楚的好。賢宇從來不相信自家在凡塵中是真的,其甚至懷疑真正的大神通者並不在天界,而在凡塵中。

絕塵聞聽賢宇之言立刻恭敬的道:“我昌佛宮的方丈三個月前突然下了一道法旨,說是解除昌佛宮弟子的酒肉戒。此法旨一出,昌佛宮自然是一片譁然。但每過多久,方丈又下了一道旨意,說是僧侶願意可尋道侶雙修。這等於是讓昌佛宮弟子將色戒也破了,甚至連殺生戒也除了。如此一來出家之人的戒律被破除了個乾淨,弄的昌佛宮上下人心惶惶。這樣的旨意佛門弟子自然是不會遵從,但方丈卻對那些不遵從其旨意的弟子實行杖責,活生生的廢除了數百個僧侶的修為,弄的昌佛宮上下一片狼藉。此事實在干係重大,我昌佛宮為保清譽不敢外傳。門中的幾個師叔也是沒了法子,故而命小僧三人前來請少帝陛下解難。”賢宇聞聽此言嘴角卻是忍不住抽動了幾下,這佛門的戒律許多據說都是當年佛陀所定。自然,也正是賢宇定下的。此事說起來有些暈頭轉向,當年賢宇回到了前朝初年,當時佛門還未出現。機緣巧合之下其便將自家知曉的佛理傳了出去,也就是說賢宇實際上就是人們口中的佛祖。當時賢宇未免使得歷史大亂,離去之時特地囑咐不要在佛門經典中提到其的名號,只說佛祖便可。卻沒想到今時今日,居然有人改了佛門的戒律,這事情說起來有些匪夷所思,絕對是件大事。賢宇自然知曉這其中有著不為人知的隱秘,否則的話出家人怎麼可能做出如此的事情。

其沉思了一陣對三個和尚道:“按理說朕是該伸出援手,不過此事到底是你佛門的事情,朕乃是道家,實在不方便出手。其實這事情再簡單不過了,既然你們如今的方丈這般大逆不道,壞了規矩戒律,讓你們寺內的執法僧人將其除掉也就是了,重新選一位方丈,這事情也就解決了。至於對外怎麼說嘛?你們和尚平時很少出門,過個數百年甚至千年,對外說方丈圓寂不就成了嗎?圓寂就是死了,無論其是怎麼死的,結局就是他死了,這也不算觸犯爾等的戒律吧。”賢宇做事一向極為果斷,既然這位昌佛宮的方丈如此,那斷然是不能再要了。

絕塵聞聽此言卻是一臉苦澀的道:“少帝明鑑,起初我寺中的幾個師叔伯也是這個意思,但方丈他修為太高,而且……”其說到此處忽然停住,三個和尚對望了一眼,面色都變的很難看。沉默了片刻後絕塵嘆了口氣道:“而且佛祖護佑方丈,全寺上下根本就沒人能除的了他。”說完此話絕塵意味深長的看著賢宇,賢宇聞聽此言,又看到絕塵的眼神,嘴角又一次連著抽動了兩下。佛祖庇佑嗎?賢宇太知曉這佛祖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其就在這裡好好坐著呢。如此說來這其中定然是有貓膩,而且這貓膩並非是昌佛宮內之事,很有可能干係到天界。賢宇意識到這事情不簡單,如今秘商天地蠢蠢欲動,難不成佛界又出了什麼事情,真是多事之秋啊。而且屋漏偏逢連夜雨,賢宇一直以為,這世上真正的巧合實在是燒的可憐。很多所謂的巧合背後,其實都有許多必然。如此,其不由的將兩件事情聯絡到了一起。若真是如此的話,事情恐怕就並非那麼容易的了。佛界雖說與道家同處伏羲天地中,卻兩個不同的所在。賢宇對佛界是極其陌生的,其甚至只是聽說過佛界,根本就不知佛界究竟在何處。當然,如今賢宇自然是很輕易就能找到佛界的所在,但其真的不想與佛門這幫子和尚又什麼交集。這一切對於賢宇來說實在是一筆糊塗賬,說不清楚,算不明白。但看來如今,實在是情非得已。

念想間賢宇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朕就隨你三人走一趟吧。”其話音落下大殿中的所有人都不見了蹤影,下一刻,三個和尚賢宇,雪武五人卻已身在昌佛宮的上空。下方就是昌佛宮的所在。若是在旁人看來,如今的昌佛宮與昔日的昌佛宮是沒什麼兩樣,但在賢宇看來卻是大大的不同。如今昌佛宮雖說看在賢宇眼中依然是被一層佛宮籠罩著,但卻沒有了那股**之意。而這種極其細微的差別,修行界中的人幾乎是無法察覺到的,可以夢騙過所有人的眼睛。賢宇目中精光一閃,身形一動,一行人就到了昌佛宮的庭院之中。賢宇如今的修為想要去何處不過是一個念頭而已,連一個呼吸的工夫都用不到,實在是快捷無比。此刻庭院中空無一人,正對著賢宇幾人的是一座大殿,很是宏偉,上方有塊牌匾,上書大雄寶殿四個大字。

賢宇見此情景大袖一甩,那緊閉的大雄寶殿殿門便自主開啟,賢宇身形一閃就進入了其中。其站在大殿內,抬頭看著大殿中那尊巨大的鎏金大佛,不知在想些什麼。那大佛**無比,一臉的大慈大悲之意,彷彿憐憫世間所有一切的疾苦,彷彿其的光輝能普照各個角落。但賢宇卻是越看面色就越是陰沉,在其看來,那大佛卻是面目猙獰,對其怪笑連連。猛然間賢宇轉過頭去,卻見一個和尚站在了其的身後。這和尚身穿金色袈裟,一臉和善的模樣,長長的潔白的呼吸,更給其增添了幾分德高望重之意。這和尚見賢宇轉身,對賢宇宣了聲佛號,而後恭敬的道:“阿彌陀佛,少帝駕臨昌佛宮實在是昌佛宮的榮幸,小僧方才正在打坐,有失遠迎,還望少帝贖罪。”從其話語中能聽出的只有虔誠與恭敬,根本聽不出其他的東西。

賢宇仔細的打量了此人一番點了點頭道:“你就是昌佛宮如今的主持吧?”賢宇的語氣很隨意,其忽然來了興致,其倒要看看,這究竟是怎樣一場戲,說起來其有很多年沒看過戲了。如今有那麼一場好戲,對方廢了不少的心思,賢宇自然不想那麼容易就謝幕,那就太沒意思了。雖說有東方傾舞這些佳人陪在身邊,但有時日子還是要有些樂趣才好,這就是樂。

老和尚聞聽賢宇之言對賢宇躬了躬身道:“正是,小僧妙法,是昌佛宮如今的方丈。不知少帝今日來此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若是有什麼吩咐,小僧定然會盡心照辦的。”其的一舉一動實在是沒有什麼怪異之處,就連賢宇此刻也沒看出什麼不妥,但其清楚這一切都是表象。正如佛經中所說的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這一切,不過是外在的皮囊所表象出來的東西罷了。越是沒什麼不妥,就越說明這其中有著大大的不妥,就越說明這裡的水很深。

賢宇微微一笑道:“妙法方丈,聽說你把佛門中的戒律盡數廢除了什麼?”賢宇雖說喜歡看戲,但有些時候也不拖泥帶水,該快唱的就要快唱;“佛門的規矩據說是當年佛祖傳下來的的,佛門弟子也一直不敢有絲毫的逾越,為何突然要廢除呢?朕實在是有些不解啊。”

那妙法方丈聞聽賢宇之言卻是又宣了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少帝太高看貧僧了,貧僧哪裡敢擅自改動佛祖定下來的規矩。貧僧所做的一切都是遵照佛祖的旨意,並非貧僧之意啊。”其說此話之時面色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滿臉的虔誠之意,任誰而已不會懷疑這是假話。賢宇用讀心之術探查,得出的結論也是其並未撒謊,也就是說其說的的確是肺腑之言。

如此一來賢宇就感興趣了,只聽其接著問道:“哦?佛祖嗎?方丈是說,佛祖給了方丈旨意,讓方丈廢除了原有的戒律嗎?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倒是一件極為其他的事,不知佛祖的旨意中是怎麼說的?”妙法聞聽賢宇之言卻是從袖袍之中拿出一卷如絲巾一樣的東西,為金黃色。賢宇接過一看,其上所書的都是反問,不剛如此,這金色絲巾之上蘊含著強大的法力。雖說這股法力與佛力是那麼的相似,但賢宇還是能察覺的出,這並非正宗的佛力。雖說對方極力想要掩蓋一些什麼,但以賢宇如今的修為,想要瞞過其的感官,那實在是有些痴人說夢。賢宇是看的懂梵語的,其上書著:大千世界永珍萬變,我佛門也應變化,佛門諸般規矩乃是本尊當年所定,合乎當年之天地。然,今日非往昔,佛門諸般規矩因時而變,該廢則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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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宇看完後將手中金絲巾遞給了妙法和尚,面上現出了沉思的神色。只聽妙法自顧自的道:“我佛門弟子信的就是我佛的教義,如今我佛要改規矩,那自然應當遵從,若是不該才是大大的不敬。少帝今日此來難道就是為此事而來的嗎?您可是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妥之處?”其這話問的賢宇卻是一愣,那樣子就好似賢宇今日的舉動讓其感到很疑惑一般。甚至其一反問,有那麼一瞬間,賢宇也覺得自家來此究竟是做什麼來了。人家佛祖的旨意其為何要多管閒事呢?的確是有那麼一瞬間賢宇是如此想的,但賢宇很快就回過神來。其知曉的佛門歷史,佛祖就是他自家。也就是說,佛祖原本是不該存在的,或許存在,那也該是賢宇當初收的那個弟子。難道如今的這一切都是其的那個弟子所為,其又為何要做出如此的事情?

想到此處賢宇也不再多言,其伸手虛空一抓,那妙法和尚就被其抓了手中。見此情景那妙法和尚卻是無比的鎮定,只聽其淡淡的道:“阿彌陀佛,少帝這是何意?貧僧實在不解。”其面上沒有絲毫的恐懼之意,就連看向賢宇的眼神也沒有絲毫的變化,簡直平靜的出奇。

賢宇聞聽其之言卻是微微一笑道:“你如今信的佛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佛祖。”賢宇話音落下,妙法就暈了過去。就在此時賢宇身後的那個巨大金佛之上卻發出了金光,想將妙法包裹在其中。但賢宇在此,又怎會讓其如願?賢宇大袖一甩,便將那金光拍的潰散開去沒能建功。其轉過頭去對那大佛道:“看來你很喜歡唱戲啊,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來上一段吧。”

只聽一個宏大的聲音道:“佛門的事情你為何要干預呢?佛道屬於兩個不同的宗派,你管好你自家的事情也就是了,不要太過分了,逍遙賢宇。”這聲音之宏大能震動人的心神,聽起來好似傳遍了四方八界,但賢宇卻清楚的很,這聲音根本就沒能出的了這間屋子。

賢宇聞聽此言卻是哈哈一笑道:“佛門根本就沒有什麼佛祖,佛門的佛祖是因果,而你卻不是因果。你既然不是因果,不是佛祖。那你就是邪魔外道,是邪魔外道朕就要將你剷除。”賢宇的話語十分的平靜,甚至不帶一絲一毫的殺機,但其卻是動了殺心。其心中清楚,佛界雖說在伏羲天地鎖佔的地方並不大,甚至很有可能是一隅之地。但這個一隅之地,對伏羲天地的作用卻是大的很。佛門經常說一花一世界,微塵可化大千世界,也就是這個道理。若是佛門出了什麼事情,賢宇敢肯定,定然會影響到伏羲天地。所以,此事其不可能袖手旁觀。再者,其心中也有猜想,這很有可能是秘商天地的一個陰謀,無論如何決不能放任其發展。

賢宇話音落下那個聲音再次開口道:“你該知曉你並非這個天地中無敵的存在,如果你想生靈塗炭那是就儘管做你想做的事情,不過本座明白的告訴你,你將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其話音初時還在耳邊,到最後卻好似遠去到九霄雲外,顯得極為飄渺虛幻。

賢宇聞聽此言毫不在意,只聽其對著門外道:“來人。”隨即雪武與絕塵進入大殿內。見賢宇手中提著妙法,都是一愣,但兩人都沒有多問。只聽賢宇接著道:“妙法方面中了邪術,朕將其的神魂定住,沒有朕的法印其根本就不能甦醒,將其安置在禪房中,另選一人主持昌佛宮的事物吧。”說話間賢宇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大殿之中,下一刻卻是到了九天之上,天界。

其再次將八神召集了起來,將佛門中可能有的變故說了一變,讓八人小心在意。而後自家卻前往佛界,此事必須要探查個究竟。佛界究竟在何處無人知曉,有人說佛界在西方。但西方究竟在何處沒人能說的清楚,天界是無邊無際的,東南西北也同樣無邊無際。有人好奇還親自探尋了一遭,法子倒是很簡單,找準西方所在,而後不停的飛行,但終究是沒找到西方之所在。從此,佛界在西方這一說法便沒人在相信了。還有人說,佛界在微塵之中,這說法卻更加的玄乎與渺茫,微塵在何處?世間微塵無數,若是在其中的一顆微塵中該如何尋找。漸漸的,也就無人在打聽佛界的去處,即便是知曉了方法,也根本就沒人能夠進入其中。

但旁人進不去,並不是說賢宇也進不去。其此刻正飄飛在虛空之中,雙目微閉像是在感應著什麼,沒多少工夫其猛的睜開了雙眼。身形一閃,就此不見了蹤影。下一刻賢宇發覺自家還在這天地之間,這片天地有山有水,該有的什麼都有。與方才不同的是,此片天地籠罩在一層淡金色的佛光之中,準確的說此刻已不能算是佛光了。賢宇見此情景,知曉自家到地方。其看了看腳下的大地,身形一閃便落了下去,這大是如此的厚重,但仔細一看卻根本就不是什麼泥土的大地,而是黃金的地面。也不是什麼金磚,凡是能看的到的地面,那就是黃金地面,這個天地的大地是黃金地面。賢宇見此情景倒也不覺得奇特,佛經中有言,西方極樂,黃金做地,天如琉璃。此情此景正與書中的描述相同,更讓賢宇肯定自家到了地方。

賢宇沒有目的的在這片天地中行走著,這裡的一切與大千世界伏羲天地沒有絲毫的差別,要說有差別,那就是一切都是那麼的潔淨,沒有絲毫的紛爭。賢宇看到看到一隻白虎在和一隻羊戲耍,在大千世界伏羲天地中,這樣的景象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出現,若是老虎遇見一隻羊,那這只羊根本就沒有絲毫活命的機會。它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被老虎給吃掉。在此片天地沒有殺戮,沒有仇恨,有的是善良,平靜。一時間,賢宇也覺得心緒平靜。其隨意的走著,沒有方向。此地還能見到許多的和尚,這些和尚身上的衣著與大千世界中沒什麼區別,十分的樸素。漸漸的,賢宇發覺此地最多的就是和尚,還有一些尋常人。不過這些尋常人,也都是信佛的,這完全是一個佛的天地,到處都充滿著與佛有關的東西,這是一個佛國,這就是所謂的西方極樂界。雖說此地一片祥和,但賢宇並沒有忘記自家來此的目的。

其攔住了一個小和尚的去路,淡淡的問道:“敢問小師傅,靈山怎麼走啊?”其知道,自家想要找的人就在靈山之上,靈山據說是西方極樂界的聖山,佛祖就在山上修行。

小和尚聞聽賢宇之言微微一笑道:“施主看來是外來者,施主請看。”其說著指了指賢宇身後的一片山脈接著道:“在西方世界,施主所能看到的所有山都是靈山。”說罷其便離去了。賢宇聞聽此言眉頭卻是不由的皺了起來,所有的山都是靈山,這話說了等於是沒有說啊。其方才大概看了一下,此處的山真是不少。究竟那座山才是那所謂的佛祖修行的地方,其卻是不知。賢宇即便有再大的法力,來到一個其完全不熟悉的天地中,也是一時間摸不著頭腦。既然如此其只能慢慢尋常,既然到了此地賢宇也不著急,有些事情急是急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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