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夜後的士兵，又恢復到了精神飽滿的狀態，個個紅光滿面，沒有了那股無情的揮使著戰刀，或是不斷扣動扳機做著機械般的動作。

由小玉兒統領的這群女營，不但要為這支軍隊進行身體上的服務，還要維持這一切生活物資的押運，錢虎等軍隊只是負責戰鬥和殺戮的工作。

在昨夜，士兵們得到了生理上的需求後，這些女人便被小玉兒整合起來，開始把那些死去的戰馬牛羊進行處理，然後裝載在戰馬上，為今後的遠端奔襲做好準備。

英那河地區，十多天的殺戮和襲擊，已經看不到任何一個韃子的炊煙，四處都是屍體暴露荒野，或是被寒冰凍結起來，成為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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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瑟瑟的寒風中，整個地區流露出一股死亡之氣。感受不到任何的人類生氣，只看到一些餓了十多天的豺狼虎豹出來尋覓食物，密密麻麻的蒼鷹不停的踩在剛剛死透後，還有些溫熱的屍體上啄食起來。

錢虎等人一隊人馬，如今損失了一百多個士兵，滅了五十多個村落，緊緊五萬多的韃子。戰馬已經高達八萬多批，要不是有著女營這個編制存在，有著三四千人的韃子女人可以控制戰馬，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戰力品是很多，但是剿滅這麼多的村落和莊園，卻已經得到了金銀珠寶不計其數，粗略估算，至少有一百多萬兩之巨。可見這些個韃子在進入中原劫掠時候，造了多少的孽。可見滅了多少地主老財，多少豪商巨賈。

大型的要塞和據點，錢虎沒有去拔掉，而是躲避這些韃子的追尋。從來不再靠近韃子兵力的彙集地停留，甚至是能避免便避免，本來還有數百村落可以進行屠戮，但是鑑於韃子發現他們的蹤跡，故而採取了迂迴戰略，不停的繞道奔襲，然後屠戮，再次退走，遠離這些地方。

“玉兒，你說咱們現在基本上已經達到了我們的初始作戰目的，可惜現在已經到五重河，若是在上去便是韃子的重要城池繡巖城，這裡可是有著韃子一甲喇的編制在裡面據守。咱們雖然兩倍於敵，若是戰鬥起來，雖然可以勝利，但損失絕對不小。”

錢虎深深吸了口氣，嘆道：“我不得不服韃子的戰鬥力，在小木莊園處，咱們竟然損失了一百二十名士兵，可惜了，若是有火炮便不會有這麼大的傷亡。”

錢虎倒不是打擊自己，而是實話實說，這裡韃子的戰鬥力真的很強，二來也有他低估的原因在裡面，士兵對韃子的輕視之心脫離不了干係。

透過滅了將近一百村落後，士兵們開始冒進的毛病，便是他同樣犯了這樣的錯誤。這才導致了損一百二十名士兵，心裡怎麼會感覺不到肉疼呢？

這些透過不斷的殺戮，都已經具備了精銳的雛形了。若在經歷幾場強烈的戰鬥，精兵便可成熟，淘汰的那些士兵，剩下的才是他真正可以對抗皇太極精銳的殺手鐧。

“老爺，在滅了十倍的敵人，如今才損失了一百多人，老爺該知足了，打戰哪有不死人的道理。老爺能做到這點，減少到了最低傷亡，已經超出了奴家的臆想。”

小玉兒心裡升起一股寒意，這段時間跟隨錢虎，其手段毒辣程度是她平生僅見。其指揮天馬行空無跡可尋，這是一個天生的軍人和軍事家，戰爭的敏銳程度堪稱妖孽。

他的嗅覺和預感令人感到恐懼，若不是錢虎幾次三番領著他們退走，雖然那幾次都有著不菲的財富，但是錢虎則不為所動，當機立斷便退走，後來韃子發現異常時，部隊已經在一百多裡之外了。

如今屠殺過的英那河地區，韃子四處尋找，至今未得到任何的蛛絲馬跡。特別是錢虎的隱蔽手段層出不窮，甚至故意設定陷阱，引入韃子步入歧途。對他們的真正動機產生錯誤的判斷，多少次敵人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

小玉兒心裡有股要發洩和高呼的衝動，她很想看一看皇太極和多爾袞此時此刻，在得知自己的族人死了將近十萬多人的代價是個什麼樣的嘴臉。

雖然滅的不是韃子的精壯，但是卻是韃子賴以生存的根本，小孩沒有一個存活，今後的韃子若是在繼續下去，沒有辦法阻止錢虎這樣的行動，那麼韃子將會失去下一代，這是隔代打擊，斷去韃子的火種。

釜底抽薪也不為過，韃子善戰這不假，可是當你沒有了這些幾年後便可以組建軍隊，卻被錢虎屠戮一空，沒有了後力軍，這樣的恐怖事件可以想象得出，這是多麼可怕的惡毒計策。

你想啊，他們有鍋，可是必須建立在柴草上才可以生火造飯，沒有了柴草，如何造飯。失去了賴以生存的根本，只有等待死亡。這比殺掉目前可戰之士還要可怕，殺掉這些可戰之士還可以修養幾年便可以重新組建，可是殺掉了這些後力軍，卻是斷層了，那些兵損失一個便在也沒有新增了。失去一個少一個，直至整個民族的滅亡。

“嘿嘿，皇太極不會想到我錢虎會採取這樣的策略，也許從古至今都沒有人使用過這樣的計策。消滅他們的幼軍，斷去他們幾十年的生存空間，人才是戰爭可以持續下去的關鍵之本。若是沒有了人，他們的實力在不斷的消失，不斷的消耗掉，那麼我們不需要出手，估計被他屠殺的那些小部落或是一部分大部落也會群而攻之。”

錢虎很得意，這是他最得意之作。雖然皇太極也知道人口的重用，所以南下中原的時候，大部分女人都被他們劫掠而來，沒有殺掉，而是分給族人，然後發展族中的人口，不斷的造小人，上到七十歲，下至十二三歲都可以得到幾個甚至幾十個女人。

韃子中也是如此，只要是族人中女子年紀到了十二歲便要成家，這是鐵律，可見皇太極也看到了這點，他不畏懼任何對手，任何種族，唯獨憂慮族人的數量。

只要韃子中建奴一族的人口暴增，那麼他們統治各族便會愈加穩固。建奴們人口多了，軍隊便多了，那麼各族臣服之心才會越來越忠誠。

小玉兒感覺皇太極是在給錢虎做模範，皇太極劫掠漢女，屠戮漢人，希望這樣削弱漢人與他們之間的人口差距。可是，錢虎倒過來也是如此，不但如此，更加殘暴。那些漢人小孩被他們調教為忠實的奴才，聽話的狗。

錢虎則是滅絕屠殺政策，摧毀韃子的人口數量，減弱他們爆發的人口，不但如此，還把建奴之女直接劫掠，然後反過來倒打一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些韃子女人個個都可以騎馬，反而緩解了錢虎承受不住的壓力，其中利用漢女裝備武器，韃子女子則是不裝備任何武器，這樣一來減弱了她們的反叛和威脅。

二來，韃子女人便是像小玉兒說的那樣，她們根本沒有任何恨意，反正在哪裡都是供男人洩慾，成為男人發洩的工具。沒有任何種族觀念，只要是個男人，她們都願意，況且她們看到錢虎的暴戾和兇殘的手段後，也沒有任何的反叛之心。

是有人反叛，那些大多都是牛錄之妻女，不過被抓捕回來的懲處是非常可怕的，被剝皮抽筋，直接在她們的面前處死。看到那樣的場景，她們的身體便不寒而慄。

這些手段，錢虎開始不想使用，那些逃跑的女人抓捕回來後，直接斬首，可是依然還有逃跑的存在。是故，錢虎一怒之下採取這樣的極端手段，把他們分成了一個極小的單位，採取連坐制度。凡是那個連隊出現問題，那麼那個連隊全部處死。

這樣一來才解決了這逃跑的現象，當然，錢虎倒也沒有苛刻她們，只要聽話，平時除了身體必須讓士兵享用之外，吃穿住行倒是沒有任何的苛責。

對於大部分女人來說，反而比在韃子中生活還要舒服。慢慢的女人也溫順了下來，其實錢虎知道為何這些女人會出現逃跑的現象，還不是因為平時她們高高在上，視漢人如豬狗。

這樣恣意的習慣一時無法適應，想著曾經的風光和輝煌，所以她們才會逃走。但是經過錢虎幾番改革和血腥的手段後，她們害怕了，逃跑必須考慮被抓捕後的懲罰。

其代價之大，不是她們可以承受。女人，在這個社會和封建等級嚴森下，都一直依附於男人才能存活。離開了男人，她們根本無法生存下去。

她們唯一的資本，在哪個地方都是如此，身體才是她們的資本，韃子沒有屠殺漢女，皆因女人可以傳承後代，可以孕育新生命。而錢虎沒有屠殺她們，同樣如此，因為她們有著利用價值。

在這個封建時代，最沒有大局觀念便是女人這個群體，大多數被劫掠而來的漢女同樣如此，雖然討厭一身狐臭和騷味的氣息外，一樣供給男人發洩，然後生兒育女。

在錢虎數百次的戰鬥中，這些跟隨錢虎的女人們見過了太多太多的殺戮，太多太多地獄般的現場，她們開始的抗拒，再到每觀賞了一場戰鬥後，同樣需要發洩，需要男人在她們身體上發洩，這樣一來雙方都可以解決這種心裡上的負面情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