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譁然了,這都救活了?
活沒活的,他們也看到了,臉色不再那麼蒼白了,也開始發聲了,不斷的咳嗽。
"簡直就是奇蹟啊!"
"這是哪家醫館的學徒嗎?"
柳雨煙這個時候,卻拉著一旁呆滯的丹秋,從人群裡擠了出來。
她可不想出這個風頭,萬一被她那個七品文書的便宜爹知道了,肯定會說她有傷風化的。
丹秋簡直是顛覆了三觀,提著一個食盒,就那樣被柳雨煙拉著,機械的走著。
嘴裡喃喃的說著話,柳雨煙湊近了,就聽到。
"真的救活了。"
"姑娘救活的,這不可能!"
橋上,程靜舟也擠出了人群,站在那邊,安靜的看著下方。
一個俏麗的女孩,拉著一個差不多大的丫鬟,快步的離開。
一根粉色的絡子,十分的顯眼,一晃一晃的。
鐵頭跟了出來,摸著腦袋問道:"少爺,你在看什麼?"
"蘭花!"程靜舟回答到。
鐵頭呵呵的笑著,順著少爺的目光看下去,卻只看到一個俏麗的女孩。
少爺是看上人家了麼?將人比作花了。
可為什麼是蘭花,不是荷花、菊花啊?
難道這就是少爺之前說過的那些酸儒口中的故作優雅麼?
程靜舟可不知道鐵頭是這麼想的,要是知道,不知道還能不能說出話來?
這個,也給程靜舟以後惹出了不少笑話。
當然,那是後話。
程靜舟搖搖頭,將思緒收回,說道:"咱們走吧。"
溼噠噠的衣裳,卻一點都沒有掩蓋住程靜舟的風采。
只是心裡,程靜舟更是驚濤翻浪。
為什麼,你出現的這麼晚?
如果你早一點出現,婉婉就不會?
但隨後,想到女孩的年紀,頓時就自嘲的一笑。
那個時候,恐怕也還是個幼兒吧?
柳雨煙拉著丹秋往回走,還不忘囑咐丹秋:"待會回去,不要說這件事情,你也忘掉,不是我出手的。"
丹秋有些奇怪:"為什麼啊?姑娘明明是你救了人。"
柳雨煙扶額,你是古人,還是我是古人啊?
"反正你別說就是了,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
轉過頭,柳雨煙說道:"不,今天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你聽到了嗎?"
丹秋懵懂的點頭,但還是一臉的懵。
顯然,她還是不知道。
但小姐既然說了,那就聽唄。
回到家,小娘問道:"怎麼去了這麼一會,就回來了?"
柳雨煙低聲的說著:"我瞧著祖母的身體不太好,就給了一些酥餅,打發我們回來了。也免了我們晚上的請安。"
說起來,這裡離柳府有一段距離,過去還真的要花一點時間。
柳雨煙還真的不太願意去,柳府給她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小娘也是擔心的點點頭,但也囑咐到:"這個話,不可對任何人說。"
說出去,這就是詛咒祖母,名聲可不好聽。
柳雨煙這幾天,也是有一些理解了名聲的事情,當然不敢多說。
坐在院子裡,讓丹秋將食盒拿過來,開啟食盒,將酥餅分給幾人,就當時吃個甜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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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這味道還可以。
大戶人家,用料也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