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她弄醒了!"黒焰邪提醒。
這幾天跟小東西鬧彆扭,要是醒了又要吵鬧。
"別急!"
蒼紫宸邪氣一笑,一肚子壞水翻騰的徹底。
想起來這幾日亦淺跟他們吵著鬧著要去流雲國看莊雅,他們不讓,於是這小丫頭便想著法子不聽話。
一開始沉默到最後除了吃飯時間,其他時候根本不見人。
錦帛脾氣算好的,可在阻止她去流雲這件事上,錦帛最堅定。說不準去就不準去,如今她跟錦帛鬧脾氣弄的他們也遭殃。
一顆血紅的藥丸子被送進去,立即引的亦淺不滿的嬰啼一聲。
沉睡的亦淺受到打擾,頭埋的更深。
"邪。癢!"亦淺不知夢見了什麼,夢囈般的抱怨。
黒焰邪扯出一抹邪笑,湊上去舔弄著光潔的肩膀。
"不要舔...嗚嗚..."亦淺動了動,被子下的眉頭緊緊攏起。
門被推開,錦帛一身銀灰色長袍在風中抖開,蒼紫宸回頭迎上去,立即伸手壓在唇上:"噓!"
等錦帛到了床邊,見亦淺橫陳在大家面前睡的熟,眼底平靜徹底被打破,可面子上依舊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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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會不會不好?"錦帛道。
鳳鸞鄙視一眼,手上把玩著亦淺軟弱無骨的小手,壓低嗓音:"怎麼個不好法?"
一想到她醒來時的兇悍可惡樣子,黒焰邪的動作更加小心翼翼。
可憐他曾經樊國大汗淪落到如斯地步,自己的女人被人分享這都不提了,隔三差五還鬧個彆扭,原本就是僧多粥少的局面,她一鬧,他連果腹的粥都沒了。
激情過後,蒼紫宸愛戀的吻了吻她的耳垂,鬆開她,將她放回床上。
錦帛上前吻了吻亦淺微微張合的小嘴,曖昧的伸出舌頭舔舐:"淺淺,喜歡麼?"
亦淺弱弱的張開眼,心裡不知嘀咕什麼,忽然張嘴一咬。
錦帛眼眸跟著暗沉,好像被激怒的預兆。
沒咬到!亦淺在心裡悔恨的要死。
錦帛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這時候了,還死犟?嗯?"
"就是你,就是你鼓動他們不讓我去找莊雅,就是你!"
亦淺看錦帛就跟仇人一樣。
現在終於知道,黒焰邪的殘忍,鳳鸞的手段,蒼紫宸的奸詐在錦帛面前根本算不得什麼,這世上最最殘忍最最冷血的人是錦帛才對。
永遠溫柔的要死,可是一到關鍵時刻,說一不二。任她如何哀求如何撒嬌如何恐嚇,他都油鹽不進。
"錦帛,這小東西還是不知好歹呢!"黒焰邪調笑道。
錦帛眼裡有寵溺也有陰霾。想治她還不容易,保準一次便嚇的她不敢再犯。只是...錦帛抬頭看了看其他三個人,不知道這三個人會不會堅持到最後。
"看來,她這個性子是該收一收了。"錦帛沉思半晌,平穩開口。
亦淺驚駭的看著他們幾個人圍在一起討論,身上的冷氣一個勁的往外冒,她死死的咬住唇,不讓自己太丟臉。
這是一場維護自己利益的事,可不能退縮,絕對絕對不能屈服在他們這幫子人的淫威之下。
只是,有一點,亦淺犯難了,她一個人怎麼鬥的過他們四個?
嗚嗚...早知道...早知道就要一個就好了!
當四個男人慢慢靠近,亦淺連忙縮到最裡面,瞪著大眼警惕的看著各位。
"你...你們要幹嘛?"亦淺抖抖索索,一副視死如歸樣。
黒焰邪沒跟她廢話,直接伸手將她撈過來,扯開纏在她身上的被子扔的老遠。
"聽話,只要你說以後再也不鬧,我們就放過你!"黒焰邪到底還是站在她這一邊的,雖然他以前手段是狠了些,可對這個小東西,他完全一點辦法也沒有。
打不得,罵不得,也兇不得,鳳鸞也寵她寵的要死,亦淺動不動就跑到他那裡告狀,一開始總是告他的狀,之後,又是蒼紫宸,不過最近好像告錦帛的狀比較多。
他跟蒼紫宸是敢怒不敢言。錦帛一直處於中立,現在好了,亦淺終於惹到錦帛了。
要說她現在一副受氣樣子,那完全是她自找的。
誰叫她惹誰不好,非要惹錦帛呢?
人權受到侵犯,她的利益也受到侵犯,亦淺瞪圓了眼,鼓氣:"憑什麼?大家都是平等的!為什麼你們能出去,我就不能!"
"你跟我說平等?這麼說,你還沒打消念頭?"黒焰邪開始激動了。埋頭狠狠吻住她張合的小嘴,輾轉間,亦淺用力一咬,黒焰邪頓時嘗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
陰霾的眼漸漸從她頭頂抬起,修長的手指收緊力道,亦淺死死咬住唇,不屈不撓。
"你...敢...咬...我!"黒焰邪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那四個字。
"啊..."等亦淺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被掀翻在床上,黒焰邪泰山壓頂般的撲過來。
"嗚嗚...邪...人家錯了,你放過人家吧!"亦淺腦袋埋在被子裡求饒。
黒焰邪動作一僵,果然不再繼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