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不是對手,讓開,小爺要走了!"
段飛卻沒有半點驚慌,笑眯眯的對著大黑熊說道,嘴角輕揚,喝道!
大黑熊怎麼可能讓段飛這樣離開呢,雙臂大張,擋在了落地窗的前面,不讓段飛靠近,倒是頗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樣子。
"妹的,你特麼不讓開的話,信不信小爺在這裡把你扔下去?"
段飛一看大黑熊的動作,就知道這傢伙到底是什麼心理了,獰聲喝道。
冰冷中帶著殺意的氣息瞬間充斥在整個房間,讓本來沒把段飛當回事的大黑熊不禁一愣,雖然擋在視窗,可眼神卻變得柔和了一些。
"啪啪啪!"
段飛的腦海中微微一動,一道道白色的電火花從他手心中迸射而出!
這一幕奇景把大黑熊徹底驚呆了,雙眼瞪圓了盯著段飛的手掌,腦海中一片空白!
"啪啪啪..."
兩分鍾差不多已經過去了,在樓下已經出現了雜亂的腳步聲,段飛眯著眼睛,臉色也不禁陰沉起來,在大黑熊愣神的時候迅速衝了過去。
帶著強勁電流的手掌印在了大黑熊的胸口,在他身體中那強勁的電流頃刻間充斥而出。
"噗通!"
大黑熊的雙目中帶著驚慌的神色,死死地盯著段飛,可剎那間頭髮全都炸了起來,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嗖!"
房間門口已經出現了腳步聲,段飛想都沒想就跳了出去。
"砰!"
可是,因為有窗簾擋著,他以為外面是玻璃,能跳出去呢,可偏偏這玻璃是特殊製造的鋼化玻璃,段飛的腦袋撞上之後,頓時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他可是夠倒黴的,剛才進來的時候只是聽到裡面的聲音好奇了,沒有發現這玻璃的特徵,這次算是栽了。
...
"嘩啦!"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還帶著冰塊的冷水從段飛的頭頂澆落下來,刺骨的寒意讓他剎那間張開雙眼。
頭還是暈沉沉的,竄出去的力道太大,才造成這種現象,妹的,算是點背到家了。
"醒了?"
"你妹,今天沒看好地形,算是栽了!"
段飛無奈的苦笑一聲,晃了晃暈沉沉的腦袋說道,只是那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青年,準確的說,是盯著青年手中那把薄如蟬翼,幾近透明的刀子。
青年看上去白白淨淨的,手指如女人手指一般的細膩,如果放在社會上,肯定會被認為是彈鋼琴的手指。
只不過段飛卻明白,這看似細長白皙的手指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呢。
"呵呵,你這個人真有趣,別兜圈子了,說說吧,你是誰?"
青年聽到段飛的喝罵竟然沒有生氣,依然帶著笑眯眯的神色問道。
"我是男的,喜歡女的,三圍是..."
"哈哈,這不是泡妞,而且你也別指望會有人來救你,這裡是鼠幫!"
青年聽到段飛的話,輕鬆的聳了聳自己的肩膀,笑著說道。
"鼠幫怎麼了?我有權保持沉默,直到我的律師來了再說,或者..."
段飛無所謂的一撇腦袋,對青年說道,只是竟然把電視中的臺詞說了出來。
"噗...你這個人還真的挺有趣,如果不是你擅闖鼠幫總部,我倒是很希望和你做個朋友,還律師,呵呵,另一個條件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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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樣說話,青年就越是對段飛感興趣,歪著腦袋問道,看上去好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剛才看到金錢鼠的現場表演,心中邪火正亂竄呢,給我找兩個小妞來,讓我爽了,我就說!"
段飛倒是不客氣,認為自己這番話也就是逗。弄一下這個小子,說的輕鬆,實際上是戲虐的對青年說道。
"去找兩個女人來,要漂亮的!"
只是讓段飛萬萬沒想到的是,青年竟然伸手從兜裡掏出對講機,淡淡的說了一聲。
"呃,我去,還真給啊,給我解開,我先來感受一下手感!"
青年的話讓段飛自己都是一陣傻愣愣的,妹的,這簡直就是扯淡,刑訊逼供是家常便飯,可還沒見過這種逼供的方式呢!
"放心,我保證讓你爽到家!"
不說自己恐怕真的會死在這兩朵嬌媚的牡丹花下,可有些事情卻不能說,妹的,還真是兩難的選擇,他算是充分理解了那被逼供犯人的感受。
"我說,說還不行麼?"
"呵呵,你倒是挺好說話的,你們下去吧,在外面等著,他不說實話,你們進來讓他爽到死!"
青年微微的擺了擺手,對兩名女孩命令道!
"是!"
兩個女孩答應一聲便迅速整理了一下睡衣走了出去,兩個丫頭臉上那本來帶著的笑意也瞬間消失不見,到好似沒有任何情感的波動一般。
"說吧,你是誰?為什麼會來鼠幫的總部?又為什麼對金錢鼠下手?"
青年一邊把玩著手中那薄如蟬翼的小刀,一邊盯著段飛問道,雙目中帶著幾分陰森的精芒。
"我說我走錯地方了,你信麼?我是警察,有人報警說這裡有兇殺案,我正好在附近巡邏,為了立功,就悄悄的進來了!"
段飛深深的吸了口氣,心中在努力的組織著語言,臉上帶著沉重的樣子說道。
"啪...啪!"
幾乎是在剛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綁著他手腕的牛皮帶竟然真的被他掙斷了,而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因為他感覺自己並沒有使出多大的力道。
"啊,我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