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那個鑽石～”
雖然不知道馬卡裡奇為什麼對鑽石如此執著，但莫薩感覺不能再讓馬卡裡奇抽風下去了，不然別人會以為他有什麼不好的癖好，於是......
“馬卡裡奇你給我閉嘴!!!”
“老...”莫薩及時用重拳打斷了馬卡裡奇的致命撒嬌技能。
砰!
“閉嘴!回去就給你鑽石!!!”
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專門找我進這種上檔次的，需要注意形象的店的時候來搞事情!!
好氣哦！這個臭小子！
(????Д`?)?彡┻━┻
…………
莫薩強忍著對馬卡裡奇的不耐買完了全部東西。而採購完畢後，就到了秋後算總賬的時候了……
莫薩從奈盧克大綠洲走到住處的這十公里期間，一直處於狂怒咆孝狀態，而對像自然就是這位瑟瑟發抖弱小無助的馬卡裡奇先生了。
看到住所的時候莫薩才意猶未盡的決定結束這次發飆，在最後的最後發出了一波警告：“馬卡裡奇，你要是再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你就死定了!!!”
“嚶嚶嚶?”然而頭鐵小王子馬卡裡奇很是雞賊的換了一種方式來硬剛。
莫薩:???
我就不應該告訴他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好嘛，合著這些東西現在全用來對付我了......
就在這一刻，莫薩突然對自己是不是澤法的親兒子表達了懷疑......
隔壁老王當然是不存在的，但是會不會自己是被撿來的?被風刮來的?天上掉下來的?直接空間傳送出來的?或者......石頭裡......不，這個是不可能的!
後來想了想自己出生的過程和產房裡那慘不忍睹的一幕幕，莫薩還是把自己過於發散的思維收束了回來。
但是沒道理啊!(?д?;)
沒道理澤法老爹用一對多模式都能教出那麼多的對他極為尊敬而且本身實力還出類拔萃的弟子。
而我呢?
我連一對一都搞不定一個弟子，反而本寶寶被他天天氣的，快要氣夭折了!
呼啊，好氣哦(＠￣ー￣＠)
不行，我要讓他明白，他大爺仍然是他大爺!
於是莫薩把右手伸進口袋掏了掏。
這個動作引得馬卡裡奇眼神炙熱的看向莫薩右邊口袋。
莫薩掏了掏，掏了又掏，掏了好久之後，最後掏出來了一顆......糖!
就在馬卡裡奇知道自己又被耍了，無奈翻白眼的時候，莫薩左腳邊的沙地上突然升起了一根短柱。
短柱的高度剛剛好與莫薩的最後一根肋骨平齊，最是方便莫薩拿取。而與平平無奇的短柱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位於其頂端的七顆幾近完美分割的耀眼鑽石。
馬卡裡奇的眼睛，紅了。
.........
莫薩學著卡普的樣子，挖了挖鼻孔然後一彈，學的不是很像，但是別有一番風格。
這種事他當然是不敢在露娜面前做的，否則他可能就要考慮要不要去本部當個文職軍官了。
出來就是自由自在啊～
就是弟子不太省心。
“欣賞夠了?”
“嗯嗯”馬卡裡奇撓撓頭，不好意思的回應道。
見到馬卡裡奇恢復正常，莫薩也順勢提出疑問“你家不是頗有底蘊的貴族嗎？竟然沒見過鑽石?”
的確很不合理啊，馬卡裡奇身為傳承頗為悠久的貴族家族的嫡子竟然沒見過鑽石?還要問他那是什麼。
要是鑽石是名不見經傳的小眾寶石的話就算了，可鑽石在這個世界也是非常昂貴的寶石。
雖然更多人喜歡藍寶石綠寶石等有顏色的寶石，而不是無色的鑽石。
但硬度遠超其它寶石的鑽石，也是憑藉堪比海樓石的硬度，得到了一大群強者和大貴族的青睞的。
所以馬卡裡奇以前沒見過鑽石這件事可是讓莫薩腹誹不已。
馬卡裡奇思考了一會“寶石在我的家鄉並不受歡迎，當地的貴族們更喜歡珍貴的植物和黃金，所以雖然見過幾次也簡單在管家那裡瞭解過，但當時雙方都只是為了敷衍的完成一門門繁瑣而完善的課程，所以我的印象早就模湖了。”
馬卡裡奇給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莫薩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這個世界神奇的事情多了去了，沒見過鑽石的古老貴族也不算是太過不正常。
“而且對我們來說，日常生活除了學習以外就是享受生活，同時互相勾心鬥角讓看不順眼的傢伙出醜。”
雖然莫薩現在如果願意也能做到這種悠閒腐敗的生活，可前世的生活經歷讓他的第一反應是——媽蛋，真羨慕......
“下一個問題，我沒猜錯的話，讓你這樣失態的根源是你的惡魔果實吧。”莫薩開始把問題引入正題。
“是。”馬卡裡奇很確定的說道。
“就算你以前很少見到，但也總歸也是見過不是嗎？那你以前就沒有反應?”
“我剛剛吃下就......”馬卡裡奇臉色一暗。
莫薩兜裡的手也是一緊，似乎問到不太好的地方了......不小心踩到雷區這件事就很尷尬了。
莫薩還是很在意這個弟子的，但是此刻對莫薩來說或許最好的選擇是沉默，過度的同情，不但不會幫助他走出陰影，反而會加重對方的痛苦。
無論一會兒是馬卡裡奇自己揭過此事還是選擇揭開傷疤，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他總要過他自己這一關的。
不過莫薩手心的汗水，卻暴露了他心態早就炸了現在只是強裝鎮靜的事實。
很幸運的是，沒有讓莫薩等很久，馬卡裡奇灑然一笑“......就遇到了那頭巨型海王類，我也是因為在另一側的海邊吃了漂流上來的惡魔果實，所以才躲過一劫的。”
松了一口氣，莫薩和馬卡裡奇相視一笑。
雖然莫薩從不承認他和馬卡裡奇有奇怪的關係，但這一幕看上去的確，基情滿滿。
.........
快速結束這些沒什麼大用的話題後，莫薩和馬卡裡奇面對面坐下，莫薩開始講解自己根據經驗和記憶對馬卡裡奇能力的理解和開發規劃：“所以，可以基本上確定的是，你的果實是碳碳果實，超人造物系。不過從你的實力來看，暫時你也只能使用普通的石墨了，就連不少比較復雜的操縱都很難完成，基本上也就是遮擋個視線的作用吧。”
根據莫薩的親身經歷表示——惡魔果實裡面沒有什麼傳承記憶或者基本資訊之類的東西，包括能力在內，幾乎所有的一切都要自己摸索，就連名字都大多要自己起，所以不存在什麼扮演……不好意思走錯片場了……
不過這些東西包括名字一般來說也不會有什麼錯誤，當然只是一般......
“你能力的未來的方向也很明顯，鑽石是硬度幾乎可以媲美海樓石的物質，自由操控鑽石就足夠稱之為強大，更何況還有更多不同結構的碳單質造物。”
說到這裡的時候，莫薩表面還能維持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則已經開始在眼底閃耀起星星點燈的光芒！鑽石啊！好值錢的！深受前世記憶影響的莫薩對馬卡裡奇能夠製備標準鑽石的能力無限崇拜！這簡直就是鈔能力！
要知道，失去惡魔果實能力影響的物質會重新被自然界的規則束縛。
比如莫薩再怎麼操控沙子形成強大的武器，失去他影響後都將緩緩流逝成普通沙子，因為沙子不具備粘合性……
但如果是瑟卡，失去他能力的石凋就還是石凋，不會改變，因為這些石頭已經變成了一個整體，哪怕瑟卡不影響他們夜不會直接脫離開。
而馬卡裡奇的能力也是一樣，只要不是他憑空製備的鑽石，那些他利用現實中的碳元素製備的鑽石是具備在自然界長期存在的能力的！
發財了……
莫薩眼裡全是小星星……
頓了頓，莫薩嚥下嘴裡的口水，回憶起思路接著說到：
“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先以體術為主，當你的體術達到瓶頸時，你的能力會為你開啟一條提升的道路。”
“當然，你自己還是要保持少量的練習增強對碳的掌控，爭取構建出鑽石。”
“我的想法說完了，我想聽聽你的想法。”莫薩抬起頭看著馬卡裡奇，等待他的認同......或是反駁。
“我聽老師的。”
莫薩眉頭緊皺，不滿馬卡裡奇如此輕慢自己的道路，學著澤法平時的表現，繃著臉大聲的說道：“馬卡裡奇!這是你自己的道路，你要有自己的選擇!”
“老師，我早已做好了選擇。”馬卡裡奇堅定的眼神讓莫薩明白，他是真的決定了。
莫薩的眉頭仍然沒有能夠完全放開。
............
“我發覺馬卡裡奇有點太依賴我了，有的時候我在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回想他的行為，感覺他簡直就像是為了吸引家長的注意力拼命賴在家長身邊的小孩子。所以雖然我一直在說他要有自己的選擇，但是在他決定按照我的計劃發展的時候，我還是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嗯，欣慰？或是欣喜？或許吧。”——莫薩。
…………
幾天後。
莫薩又一次叫停了馬卡裡奇的修煉計劃，有過一次經驗的馬卡裡奇當場就在心裡敲響了警鐘，鐘聲九響，連綿不絕!
開玩笑!上次的事情他現在還沒完全緩過來呢!
“內個......”莫薩發現事到臨頭自己有些說不出口，實在是這個話題有點......有損自己英明神武高大偉岸的形象啊。
不過莫薩想了想自家的存糧還是決定說了。
“馬卡裡奇，你的訓練已經達到了我給你預設的階段性目標，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實戰了，想要真正把訓練轉為實力，這一步是必不可少的。”莫薩發現自己還是說的蠻順熘的......
“我是海軍，雖然你還沒有正式加入海軍，但是身為我沙之莫薩的弟子，那麼你先天的立場就是偏向守護正義的。”莫薩表示自己都差點信了......
“所以......你的實戰我決定讓你和來到阿拉巴斯坦的海賊交手。”莫薩繼續忽悠......
“我會動用海軍的情報，幫你挑選合適的對手。在前期，我本人也會去幫你壓陣，以防萬一。”馬卡裡奇已經熱血沸騰了!
“至於海賊的善惡......雖然不得不承認的確有不少海賊更多的只是冒險者的性質，但是他們的數目相對海賊總數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打擊海賊你無需有任何負擔!”
似乎是擔心馬卡裡奇這個弟子心有顧慮，莫薩又補充了一句“我本身也會篩選的，一些性質比較良好的海賊團我也不會去主動觸碰，至少暫時不會。”
“我會努力的!老師!馬卡裡奇雙目燃起了火焰。
.........
一艘掛著黑色骷髏旗幟的船上。
馬卡裡奇臉色蒼白氣喘吁吁的看著腳下的屍體出神，仔細觀察甚至能發現他的右腿在顫抖。
“果然。”
莫薩對此早有預料，他第一次殺人也是反應激烈，直接暈了過去，要不是克麗絲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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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麗絲塔，莫薩又想起那個女孩了，也不知道這些年她還好嗎？是不是還那麼善良而單純......
長嘆一聲，莫薩收斂思緒，身邊黃沙快速湧動，強勢清場!
莫薩選擇這艘船是故意的，這艘船是在海軍的情報裡堪稱惡貫滿盈的那一類。
雖然他們的實力並不強，甚至可以說隨便一個偉大航道內的支部都能覆滅他們，但是他們充分的展示了什麼叫做標準的海賊行徑，把人性的醜惡發揮的淋漓盡致。
所以很輕易就上了海軍的必殺黑名單。
所以莫薩挑選出他們就是來讓馬卡裡奇殺人的。
莫薩殺光了這一船的海賊之後沒有打擾馬卡裡奇，而是站在馬卡裡奇不遠處靜靜的陪著他。
或許十分鐘?或許是一刻鍾?也許是更久的時間，馬卡裡奇的身子一顫，緩緩抬起頭來。
莫薩一動不動的盯著他那充滿血絲的眼睛，無視他有些猙獰的臉龐，低沉著聲音問道:
“適應了嗎？”
馬卡裡奇的嘴唇蠕動幾下，喉嚨乾澀的摩擦發出嘶啞的聲音。
“老師，我，我殺人了!”
“我殺人了......”
“嘔!”
“嘔!”
.........
emmmm感覺很多人提出的問題正中紅心，本東的確看到了不少新的缺陷啊?
不過這本可能積重難返了，只能慢慢調整，下本會一開始就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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