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看看不到一米的鹿妖，感覺他現在的確也沒有做大哥的資格了，不過那些小妖也不能放著不管，於是點點頭：“那好，我幫你一把，前面帶路！”

鹿妖很高興，閉上眼睛感應了一下，很快就指著一個方向：“諾，就在那邊，誒？怎麼少了兩個，狼將和蛇將呢？”

楚寒想到之前在劍池邊被自己殺死的狼蛇二妖，忍不住笑了：“呵呵，不好意思，它們當了我的路，已經被我提前解決了！”

“哦！”鹿妖愣了一下，很快也就想通了：“它們死在大俠手中也好，總比被我吃了強！”

楚寒舉起手：“那個，其實我殺死它們之後，就順便把它們的魂魄給吃了！”

額！鹿妖有點尷尬，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只能岔開話題：“咳咳，那個，我們過去吧！”

楚寒無所謂的笑笑，握住寶劍，讓鹿妖帶路，往另外一座山頭飛過去，最後落在一個山洞外面，鹿妖示意楚寒安靜。

慢慢靠近洞口，鹿妖提著鼻子仔細聞了聞，確認的道：“不錯，它們都在裡面了，大俠，你看是不是讓我把它們叫出來？”

楚寒也感受到了一些妖氣，並不是很強，想到這是十幾只小妖加起來散發出來的，單個的實力肯定更弱，他不耐煩的擺擺手：“不用了，看我的！”

左手一抬，勾魂爪出現，楚寒心念一動，勾魂爪直接飛了進去，伴隨著一陣鬼哭狼嚎聲，一股股黑霧湧了出來，楚寒和鹿妖也連忙張開嘴用力吸。

不到幾秒鐘，再也沒有黑霧湧出，楚寒舔了舔嘴唇，還有點意猶未盡，再看看一旁的鹿妖，正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原來它只吸收了一小部分的陰力，身體還是很小。

“呵呵，不好意思！”楚寒連忙道歉，這時候勾魂爪也飛出來了，他指了指山洞裡面：“你的那些小弟身體還在，你進去吃了它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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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鹿妖略有些沮喪，不過還是很快振奮起來，點點頭之後，馬上就衝了進去，一陣狼吞虎嚥的聲音過後，他挺著大肚子出來了。

楚寒指了指鹿妖的肚子：“你這個狀態還能飛嗎，是不是休息一天？”

鹿妖搖頭：“沒關係，看我的！”說著就開始用力憋氣，肚子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不到一分鐘，又變平了。

楚寒有點羨慕：“這個能力好，看來你永遠都不用擔心減肥的問題了！”他在陰魂狀態的時候，倒是可以隨意變化，但在活著的狀態，就不行了。

鹿妖頗為得意：“呵呵，這可是我的獨門絕技，傳說中好像只有上古聖獸饕餮才會的！”

楚寒有點好奇，他知道饕餮，就是那個食量驚人的怪物，除了一張嘴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特點，再說了，饕餮和鹿也不是一個物種吧。

鹿妖似乎看出楚寒想法：“所有的妖族都有一個共同的祖先，有時候不同的種類之前，也有可能掌握彼此的天賦，這叫做追本溯源！”

楚寒有點明白了，如果再往深了想一下，似乎人類和所有的動植物也都有共同的祖先，就是那些原始生命，照這個思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學會妖族的天賦呢？

仔細想想，似乎又很難，反正楚寒對妖族天賦也沒有什麼興趣，乾脆也就放棄了，他見鹿妖身體開始恢復原來大小，問道：“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嗯，走吧！”鹿妖的臉色也恢復過來，他張開嘴，居然又吐出一顆妖丹，見楚寒疑惑，連忙解釋：“哦，剛才我吐出去的是假丹，效果和真丹一樣，但被毀之後也不會危及我的生命！”

楚寒眼神怪異：“這麼牛叉，連妖丹都能作假？”

鹿妖更得意了：“呵呵，這也是我的獨門絕技，當初在聖山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個能力，我還被……”

正要繼續說下去，鹿妖又低下頭：“哎，現在說那些幹什麼，我連聖山到底存不存在都不知道，算了，還是先過去看看吧！”

楚寒忽然也有點同情鹿妖，它活了幾百年，現在忽然有人告訴它，過去的一切都是假的，這恐怕誰都很難接受吧。

不過，有一點肯定是真的，那就是鹿妖的本體，肯定是寶劍的劍鞘啊，楚寒有一種感覺，如果鹿妖能變回劍鞘，和寶劍合體之後，威力肯定是驚天動地的。

為了這個目的，兩個人，準確的說是一人一妖，在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就告別了鹿妖生活了幾十年的黑石村，向著外面的廣闊天地出發了。

“嗯，外面還是和幾十年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啊！”飛在高中之中，鹿妖看著下方的山川河流，不停地回憶和感慨，講述他當年闖蕩世界的經歷。

那些故事倒是很精彩，楚寒也聽得聚精會神，忽然之間，鹿妖停了下來，它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

“怎麼了？”楚寒也看過去，前面就是一座小山而已，看上去和黑石山也沒有什麼區別，為什麼鹿妖會這麼吃驚呢？

“聖，聖山！”鹿妖沉默良久，這才哆哆嗦嗦的喊了起來，很快又面露狐疑之色：“不對，聖山怎麼會變得這麼小，而且，裡面一點妖氣都沒有！”

楚寒也愣住了，仔細看看那座小山，依舊看不出和普通小山的區別，只能拍拍鹿妖的腦袋：“喂，你是不是離開太久，連聖山什麼樣子都忘記了！”

“絕對不會！”鹿妖很肯定，指了指那座小山：“我清楚的記得，聖山就是這個樣子的，你看山腰是不是比其他山都寬，還有一條明顯的弧線？”

楚寒再次看過去，果然發現山腰那一塊比較寬，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也能看到一條不斷起伏的弧線，似乎是有人故意弄出來的。

這一下，楚寒瞪大了眼睛：“難道，這真的是聖山？”

鹿妖反而不確定了：“不對，聖山是妖族的聖地，最起碼住著上萬名妖族，這裡卻一點妖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