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有些茫然。不過老謀子卻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沒有解釋。
拍攝繼續。
或者說……
對於鄭謙的折磨繼續。
實際上攝像機是沒有開的。
然後一天、兩天、三天。
足足卡了三天，鄭謙都差點卡成PPT。
整個人煩躁的簡直要爆炸。
然而每一次，張導都是再來一條。
無視掉一切的聲音，無視掉一切的麻煩，就是卡。
卡到後來鄭謙只感覺這三天食不知味，夜不能眠。
每天腦海裡就只是反覆重複著這一段戲。
他感覺現在自己就像是一個越來越漲的氣球。
然而卻始終差了那麼一點火候。
第三天的拍攝結束，鄭謙整個人已經什麼表情都沒有了。
整個人已經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
心神恍惚的跟著趙筱雅回了酒店。
看著鄭謙這幾天憔悴了一大截的模樣，趙筱雅不由得心疼不已。
可她卻不好多說什麼。
將鄭謙送回酒店，趙筱雅想到了幾天前張導找到她之後，說的話。
“鄭總的演技不錯，不過還差了一點火候，我需要幾天的時間，幫他過去，趙秘書……”
“如果突破過去，會有好處麼？”趙筱雅問道。
“這麼說吧。”老謀子笑著解釋道：“突破這個界限，他距離影帝就不遠了。”
趙筱雅驚訝地看著老謀子，不解地問道：“影帝？”
“是的。”老謀子也十分感慨地說道：“鄭總這天賦太強了，此前我唯一在一個人身上見到這樣的天賦的，就只有章紫怡。”
“啊！”趙筱雅驚歎。
鄭謙的演技這麼高麼？
實際上如果鄭謙知道的話，應該可能會猜到。
畢竟自從有了這個系統之後，他的生活基本上就跟天天演戲沒有什麼區別了。
尤其是當鳳鳥出現之後，更是如此。
雖說演技是靠閱歷所致，但本身李四這個角色很簡單，對於首次出演的鄭謙而言，正好合適。
他現在的狀態很奇怪。
單純的演技來說，他只是新人。
最多三線而已。
但問題是，本身具有大量表演經驗，深厚的閱片量，導致鄭謙在拍戲的時候，只要掌握了基本的演技之後，演技進步的就會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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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此時此刻的鄭謙，已經到達了二線巔峰的演技了。
是的，就是這麼快。
但二線巔峰和再上一層的一線底，卻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
因為一線底，也叫做影帝！
到達這個程度的演技，已經可以獲得一些小獎項的影帝、影后、視帝、視後的提名或者獎項了。
屬於那種墊底級別的影帝、視帝。
當然，就算鄭謙真的突破了，也不意味著他就是一線演技了。
恰恰相反，還遠著。
因為李四這種十分窩囊、懦弱、自卑的小人物形象的一線，是不完整的。
屬於一隻腳走路的那種。
需要等到他什麼時候拓展出其他氣質為基礎的一線演技的時候，才算是真正的一線演技。
但就算是如此，想要成為一線藝人，還早著呢。
這世上成為一線藝人的方式很多。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要有一線的演技！
但一名當紅藝人的演技，絕對是一線演技！
其實到達了一線演技的時候，博而精，就是所有藝人追求的東西了。
但這很難。
畢竟一線演技想要達到巔峰，是十分困難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老謀子才會主動卡鄭謙的戲。
就是為了讓他突破。
突破之後，就算鄭謙暫時還沒有達到一線演技，但有了這一次突破的經歷，其他型別氣質的演技，也就十分容易突破了。
就跟第一次總是困難一樣，之後習慣了也就容易了。
當突破變成慣例之後，演技自然也就上升到了一個全新的層面。
到達這個程度，基本上就屬於信手拈來的情況了。
也就是一線演技的巔峰。
至於再往後，就沒有必要了。
實際上要不是為了後續拍出來的效果好看，老謀子才不會這樣卡鄭謙。
畢竟鄭謙論演技，要比古月歌差多了。
古月歌雖然不是影帝，但演技也是受到追捧的當紅小生，屬於那種二線巔峰的情況。
而且還是實打實的。
還不是鄭謙這種拔苗助長的。
回到房間裡，鄭謙躺在床上，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實際上，此時此刻的鄭謙，滿腦袋裡面都是那一場戲。
以至於公司的事情都沒有時間關心了。
迷迷糊糊的沉沉睡去。
“叮！”久違的系統提示音響起。
不過沉睡中的鄭謙並沒有注意到。
“檢測到宿主精神狀態失衡，是否進入自動檢測？”
鄭謙這幾天一直睡得很不安，但今天晚上卻意外的做起了美夢。
趙筱雅答應了他的追求，兩人牽手壓馬路，看電影，偷吻，KISS……
以至於鄭謙滿臉都是銀蕩的猥瑣笑容。
“叮！檢測到宿主表情，自動選擇同意，檢測中……”
“叮！檢測宿主此時精神狀態為混亂，處於演技突破過程中，系統提供兩種解決辦法，一種為系統輔助突破，需要消耗十倍系統基礎資金，一種為自我突破，按照突破難度比例收費，請宿主選擇方案。”
鄭謙眼看著從一壘，到二壘，再到三壘，即將本壘打的時候……
趙筱雅親戚來了，然後趙筱雅丟下句“你不愛惜我”，就跑了。
鄭謙那個絕望。
“不……不要走！十天，等我十天！”鄭謙喃喃自語道。
“叮！檢測到宿主回答，拒絕系統輔助突破，啟動自我突破方案，方案使用中……方案使用成功，宿主瓶頸突破難度降低10%，扣除基礎資金100%的資金。”
“叮！外掛系統啟用，扣除資金變為增加100%系統資金，此時系統資金為三億，增加之後為六億。”
這之後，一切安靜下去。
鄭謙全然不知自己的系統資金，竟然再次翻了一個翻。
第二天一早，鄭謙渾渾噩噩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迷茫地看了看周圍，微微一愣。
酒店？
原本想要起身的，但偏偏感覺全身不對勁，起身去洗了個澡，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八點了。
“糟糕！遲到了！”鄭謙連忙穿戴整齊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