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羅家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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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裝神弄鬼的,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我衝煙裡的女人大聲質問了一句,陳輝連忙扯了我一把,可能嫌我說話太沖了吧。

陳輝朝女人恭恭敬敬一拱手,問道:“敢問仙姑所來何事呀?”

我當即一撇嘴,仙什麼姑呀,依我看,就是個啥精怪幻化出來的人形,來找我們肯定沒好事兒!

女人聞言,雙手貼在腰間右側,給陳輝作了個萬福,女人說道:“小仙特來感謝四位相助之恩……”女人的聲音猶如清泉流水,分外悅耳動聽。

我們四個相互看了一眼,來感謝我們的相助之恩?這傢伙難道就是……

我冷冷地問了一句:“你不會就是那只啄木鳥吧?”

女人連忙又衝我一個萬福,“正是。”

我們四個又相互看了一眼,還真是那只啄木鳥,看來這只傻鳥得到那股強大靈氣以後,算是一翅沖天了。

陳輝連忙客氣地問道:“原來是啄木羽仙,敢問羽仙姑,是你幫我們除掉的花狸貓嗎?”

“正是。”女人輕聲答應。

陳輝又衝女人一拱手,“那應該是我們謝謝你才對,多謝羽仙姑出手相助。”

女人連忙客氣地說道:“舉手之勞,道長不必多禮,其實,小仙這次前來,一來,是答謝各位助力之恩,二來嘛……小仙有一事相求。”

“啥?”我一聽“一事相求”,差點兒沒原地蹦起來,又來一個耍猴的!

我冷冷說道:“你的事兒我們管不了,別來求我們,你都是神仙了,你自己想辦法去吧!”

女人連忙看向我說道:“小仙只需要你們給他們村裡人傳句話,就一句話……”

“半句也不行!”沒等女人說完,我直接給她回絕了,還沒把我們耍夠呢,一句話、一封信、一個承諾,我都快給你們玩兒死了!

陳輝連忙又拉了我一把,還低聲訓了我一句,“仙家面前,不得無禮!”

我看了陳輝一眼,嘴上沒說,心裡卻大叫:啥仙家,不過是一隻投機取巧的啄木鳥,要是沒那股靈氣,它算個逑呀!

陳輝又衝女人一拱手,問道:“不知仙姑所求何事?”

女人說道:“道長只需向村民傳話,就說‘花仙’想討供奉,十年便可。”

“花仙?”我一聽,立馬兒撇起了嘴,冷道:“你不是個鳥精嘛,咋自稱起‘花仙’了?”

女人看了我一眼,沒吭聲兒,陳輝又扯我一把,“不得無禮!”隨即對女人說道:“討十年供奉,你是想村民為你修祠立位供奉嗎?”

女人輕輕一點頭,“正是。”

正你個頭呀正,我一聽,心裡更不痛快了,得了一股強大靈力,現在還要討供奉,太貪得無厭了吧!

陳輝居然喜道:“仙姑為村民除害,理當受供,倘若村民為仙姑修祠立位,仙姑更可保他們一方平安,這是他們村民的福份吶!”

女人聽陳輝這麼說,再次給陳輝作了個萬福,“那就有勞道長了。”說完,女人也不見動,身子卻漸漸朝濃煙裡退去,越退越遠越模糊,很快消失在白煙中,緊跟著,白煙翻滾,就像鏡頭倒放似的,從院門退了出去,竹篾院門又自己緩緩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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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更間,我把眼睛睜開了,就見天色微亮,已經是黎明時分,從鋪蓋上坐身的同時,陳輝強順傻牛,也跟著做了起來,我們四個相互看看,誰也沒說話,我在心裡暗自嘀咕了一句,剛才應該是一場夢,他們三個跟我一起醒了過來,不會跟我做了同樣一場夢吧,這時候,就發現口鼻間,隱隱殘留著一股奇異香氣,正是夢裡聞到的香氣。

陳輝迅速從鋪蓋上站了起來,這時候,瞎婆婆居然出現在了屋門口,瞎婆婆扶著門框朝外問了一句,“老道長、小師傅,你們四個……是不是都在院裡呀?”

陳輝連忙應了一聲,瞎婆婆隨即笑了,激動道:“我昨天夜裡呀,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位仙女來到了我們家,還跟你們說話呢。”

我們四個相互看了一眼,面面相覷,我低聲問了陳輝他們三個一句:“你們是不是也夢見白煙跟一個女人了?”

強順跟傻牛相互看看,點了點頭,陳輝沒應聲兒,扭頭朝地上的三隻花狸貓看了看,說了句,“帶上他們,找他們村長……”

上午,整個村子都沸騰了起來,我們打死了花狸貓,還一下子打死了三隻,成了他們村裡的大恩人,不過,陳輝等眾人靜下來以後,大聲對他們說道:“為你們除害的不是我們,是一位道行高深的‘花仙’,你們想要答謝,就給花仙建一座府邸,香火供奉,只要你們供了‘花仙’,她就能保你們村子平安無事!”

這時候,村裡這些人,把我們奉若神明,我們說啥他們就聽啥,村長帶著頭,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隨後,眾人問陳輝,花仙的府邸建在哪兒最合適?陳輝想了想說,村子正南最合適,陳輝還給他們畫了一張女人的大致身形,讓他們按照畫裡的女人,給花仙塑一尊神像,村民們滿口答應。

中午吃過飯,村民們簇擁著陳輝,讓陳輝在村南給他們選廟址、找地方,最後,陳輝還真給他們點了個地方,我記得那地方不錯,旁邊還有條河流,背後是山,山清水秀的。

選好地方以後,村民們二話不說,直接回家帶上傢伙什兒,開始平地建房,另外,還有人拿著畫像,到山外找人塑制神像,一時間忙的熱火朝天。

下午的時候,我們本來想離開的,誰知道村裡人不讓,攔著我們非要我們多住幾天,我們拗不過,當天就沒能走脫。

晚上,我們依舊睡在瞎婆婆家裡,誰知道睡到半夜,啄木鳥幻化出的女人又來了,還是過來答謝我們的,村民們二話不說就給它修廟立像,它顯得還挺高興,對我們千恩萬謝。

我冷冷對她說了一句,謝就免了,你要是真想謝我們,就給我們弄點兒錢來,我們好買到火車票,早點回家。

我這話一出口,女人居然連連搖頭,說這事兒她給我們辦不了,因為在我們回家的路上還有數場大劫,劫沒過去之前,誰也幫不了我們,我一聽女人這話,心裡分外的膈應,還不如不問呢!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們四個就起來了,悄悄收拾了一下行李,誰也沒敢驚動,不吭聲兒地離開了。這要是讓他們村裡知道我們想離開,肯定不會讓我們走,這時候,我跟強順都是歸心似箭,想父母想奶奶,一秒鐘都不願意在外面多呆了。

兩天後,我們來到了汽車站,我們之前就是在這裡下的車,車站附近好像是個鎮子,不算大,可能因為有車站的緣故吧,看著還挺繁華的。

不過,我們雖然來到了車站,但是我們沒錢買車票,我就跟陳輝商量,是不是到鎮子上問問,找人用金條換些錢買車票。

陳輝聽了一擺手,好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陳輝說道:“君子無罪,懷璧其罪,咱們現在身處異鄉,最好財不外露,免得再被人覬覦。”

陳輝這話一出口,讓我跟強順都是一臉無奈,有車沒錢坐,有金子沒地方花,難道,非要我們從貴州走回家嗎?

四個人在汽車站附近逗留了兩天,愣是沒想到弄錢的辦法,你要說在附近打工掙錢,那需要一兩個月以後才給發工資,消耗上一兩個月,那還不如走回去呢。

於是,我忍不住又跟陳輝商量,不行咱也在車站裡邊兒裝要飯的要錢吧,等要夠了車票錢,咱們就坐車走,陳輝聽了當即把臉一沉,狠狠訓斥了我一頓。他原話我忘了,大概意思就是,我們要飯可以,這是結善緣的,要錢就失去了修行者的道德準則,錢乃萬惡之首,就算走回去,也不能幹這種事兒!

最後沒辦法,四個人離開汽車站,步行趕往火車站,一路走,一路要飯,希望能在到達火車站的途中,弄到點錢。

記得,我們之前坐汽車來到這裡,也就兩三個小時的車程,不過,等我們順著汽車來往的這條路,走了整整一天,也沒見著火車站,路兩側到處是一高一低的山嶺,像一道道綠色的結界,阻隔了我們回家的行程。

眼看快天擦黑兒的時候,路邊出現了一個村子,這時候,我們四個都是又累又餓,隨即從包袱裡拿出各自的碗筷,進村要起了飯。

這小村子不大,或許是挨著公路的緣故,交通比較發達,資訊也沒那麼閉塞,村裡不算貧困,但是村裡人明顯沒山裡那些淳樸,我個人感覺,村裡這些人不但不淳樸,還一個個的都很勢利,看不起外鄉人,更看不起我們這些破衣爛衫要飯的。

要了幾家以後,我們也沒要上啥飯,依舊飢腸轆轆的,不過,我們這時發現,來這裡村要飯的,居然不止我們四個。

走到村中,我們遇上一個年輕人,比我和強順應該稍微大一點兒,看著能有二十二三歲,穿的衣裳比我們還破爛,一手拿個破碗,一手拄個柺棍,腿腳不太利索,走路一瘸一拐的,總是搶在我們前頭。

我們一看,他在前面一要,我們就沒法兒再要了,於是,我們從村中拐到村南,沒再跟在他後頭,要到村南邊上,我們又轉頭往村東走,誰知道在村東,又碰見了這年輕人,這時候,我們要的也差不多了,天也完全黑了下來,於是,我們就在村東就近找地方打了地鋪。

幾個人吃完要來的食物,剛要躺下睡覺,年輕人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腦袋耷拉著,直挺挺站在出我們鋪蓋前面,我們四個先是一愣,打眼朝他一看,蓬頭亂髮,臉都被頭髮遮住了,身材不高,跟強順差不多,但是特別的瘦,跟麻桿兒似的。

陳輝見狀,客氣地問了一聲,“小兄弟,你有什麼事嗎?”

年輕人不吭聲,依舊耷拉著腦袋,直挺挺站在我們鋪蓋前面,顯得很詭異,我頓時感覺這傢伙好像來者不善,不會因為我們和他在一個村裡要飯,他覺得我們搶了他的飯碗,來找我們麻煩吧?聽說過去的乞丐也分片區,誰在哪裡要飯,都有自己固定的地盤,不過這都啥年代了,應該不會再有這種事兒了,再說我們要了這麼幾年飯,也沒遇上這種情況。

陳輝又客氣的問了一聲:“小兄弟,你是不是沒吃飽,我們……可我們這裡也沒有吃的了。”

陳輝話音一落,年輕人居然嘿嘿嘿笑了起來,笑的非常滲人,“我不要吃的!”

我們四個一聽,全都是一愣,年輕人的聲音非常粗獷,聽著就像一個中年人的聲音。

“你們……不認識我了嗎?”

感謝“簡儉”的百元紅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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