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迴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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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這麼一樁事,陳文東選人時也更加謹慎了,真要找個狐狸精到家裡來,這日子還怎麼過?即便打發走了,心裡也膈應得慌。

再選人時,陳文東便更側重端莊穩重的先生,最好能有家室的,這樣麻煩事少,也能板一板丫丫跳脫毛躁的性子。

經過一個月的挑選,陳文東總算找了一個合心意的。這位女先生夫家姓席,原是這裡的一個富戶,因為丈夫早逝家道中落,這才不得不出來做女先生養家。雖然席先生也是個寡婦,身邊還帶著個七歲的女兒,但好在言談舉止端莊得宜,學問女紅都很不錯。

丫丫對席先生反應平平,倒是對她的女兒很感興趣,兩個女孩兒十分投緣,見面不久便玩到一起去了。

陳文東見席先生的女兒乖巧懂事,禮儀規矩也可圈可點,便和席先生定了下來。

這席先生果然沒讓陳文東失望,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丫丫的脾氣便收斂了很多,好歹有個女孩子的樣了,對此陳文東頗覺欣慰。

他和席先生接觸不多,大部分事情都是從丫丫和下人口中知道的。少有的幾次碰面,席先生也只和他聊丫丫的事,行為守禮低調,陳文東也逐漸放下心來。

這一日,陳文東從暗閣回家,在門口正好與席先生遇上。

“陳將軍。”席先生微一頷首,算是和陳文東打招呼。

陳文東趕忙停下腳步,“先生辛苦了,為何不在府中用完飯再走?”

席先生猶豫了一下,如實道:“這兩日玉兒身子不適,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便不在府中用飯了。”玉兒便是席先生的女兒。

陳文東一聽,趕忙道:“既是這樣,先生就先在家照顧玉兒吧,小女的功課耽誤幾日也不打緊,等玉兒病好了,您再來上課也不遲。”

席先生再次行禮,“多謝將軍體諒,玉兒只是偶感風寒,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無須耽誤小姐的功課。”

“那好吧,先生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跟府裡的總管說。”既然席先生這麼說,陳文東便不再說什麼了。

席先生微微一笑,突然道:“我還有一事要跟將軍說,小姐這兩日正在學著做簪花,我打算帶她到街上的店鋪轉轉,看看時興的樣式。”

這種小女兒的事,陳文東自然不會反對,很痛快的應下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陳文東正要和席先生告別,一個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小東子,你們在聊什麼呢?”

陳文東一轉頭,只見周彥煥正站在不遠處,一錯不錯的盯著他。

“你怎麼來了?”陳文東有些意外。

席先生見陳文東有客人,趕忙告辭離開。

周彥煥望著席先生的背影,眼睛微不可查的眯了眯,雙眸中透著一股寒意。

席先生莫名打了個冷戰,趕忙加快了腳步,還是回去加件衣服吧,怎麼突然覺得有點冷呢?

直到席先生的身影在拐角處消失,周彥煥才收回目光,“你跟她聊什麼呢,聊得那麼開心?”

陳文東頓覺一股醋味撲面而來,“沒聊什麼,只是打了個招呼而已。”

“打個招呼要打那麼長時間?”周彥煥眉頭緊蹙,立刻出言質問。

陳文東望著一臉酸意的周彥煥,一時間有些愣神,這是吃醋了?兩人認識這麼長時間,這還是頭一次看到周彥煥為他吃醋呢,陳文東覺得很新奇。

“她是我請的女先生,順帶聊兩句孩子的事不是很正常嗎?”雖然陳文東覺得沒必要解釋,但看在周彥煥為他吃醋的份上,他還是多說了兩句。

周彥煥跟著陳文東一邊往家裡走,一邊嘀咕道:“你以後少跟她接觸,笑得那麼嫵媚,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你瞎說什麼呢,席先生一向端莊穩重,哪是你說得那種人,你不要壞了人家的名聲。”陳文東趕忙出言制止,席先生一個寡居的女人,本來就生活得不容易,最怕的就是這種是非。周彥煥這話要是傳出去,以後誰還敢找她做先生,這不是斷人家的活路嗎?

周彥煥可不這麼想,他一聽陳文東出言維護那女人,一時間醋意上頭,說話也無所顧忌起來。

“不就是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嗎,也值得你這麼維護?我哪點不比他好?”

陳文東見他這樣口無遮攔,臉色也難看起來,“可不是嗎,跟大王的嬌妻美妾比起來確實不算什麼。”

一聽陳文東要翻舊帳,周彥煥的氣焰立馬矮了三分,“小東子,這都多少年的事兒了,你怎麼還提呀,現在我身邊可是一個人都沒有。”

陳文東瞪他一眼,大步朝客廳走去。

周彥煥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幸好剛才已經進了家門,這要是在大街上,他的樂子可就大了。至於周彥煥那些隨從和府裡的下人,則被他完全無視了,比這更過分的事兒他們都見過了,還有什麼可在意的。

周彥煥這次來,除了找陳文東傾訴相思之苦,膩膩歪歪之外,還帶來了一個重要訊息——他打算北征周彥浩和楊柏權。

“這未免也太倉促了,你剛平掉南反王,正是穩固實力的時候,又何必急著北征呢?”陳文東十分不贊同。

“現在自然不行,半年之後應該沒問題。南反王的餘部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境內的田地也都開始正常耕種,半年之後,新的糧草就能到位,大軍也能在這段時間得到休整。”

陳文東低眉思索片刻,沉聲道:“要想北征,首先就要攻下周彥浩的王城,他的王城易守難攻,當初周彥吉討伐他的時候,攻打了幾個月都沒有成功,你有把握嗎?”

周彥煥倒是一派輕鬆,他自信滿滿道:“再堅固的城池也有弱點,不是還有半年的時間嗎,總能想到辦法的。”

陳文東還是提醒道:“周彥浩和南反王不同,他對人口管制嚴格,要想派人混進王城並不容易,從內部瓦解這條路行不通。

這些年,他不斷加強王城的防禦,不說固若金湯也差不多,要是能輕易攻破,楊柏權早就行動了。如果有可能,我不建議你直接攻打王城,甚至不建議你先和周彥浩對上。”

“為什麼?周彥浩的地盤橫在我和楊柏權之間,若是不解決周彥浩,勢必會對北上大軍構成威脅,我不能留一頭狼在家門口守著吧。”

陳文東不答反問道:“你是不是忘了,花家宅的北部也和楊柏權相鄰?”

周彥煥愣了一下,皺眉道:“可那是胡人的地盤啊,我沒記錯的話,那裡的頭領叫葛必倫吧?”

“胡人的地盤又怎樣?葛必倫也只是個小小的部落頭領,難道胡人會為了他與你交戰?而且運作得當的話,我們根本不必殺掉葛必倫,可以借道而行嘛。葛必倫的地盤和楊柏權的地盤之間隔著一大片山林,從那裡攻入的話,更容易隱藏行蹤。”

周彥煥越聽眼睛越亮,“如果可行的話,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兩面夾擊?”

陳文東點頭,“如果計劃周密,應該沒有問題,其實還有一個更好的方法。”

“什麼方法?”周彥煥追問。

陳文東挑眉一笑,眼中透出幾分狡黠,“聲東擊西。”

經陳文東一提點,周彥煥立刻就想明白了一切,他心中湧起一陣狂喜,抱起陳文東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小東子,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陳文東掙扎著離開周彥煥的懷抱,顯得有些惱怒,“說話就說話,幹嘛動手動腳的!”

周彥煥一臉傻笑,“小東子,你這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這麼多鬼點子呢?”

陳文東白他一眼,“怎麼說話呢!”

周彥煥趕忙過去給陳文東揉肩膀,一邊揉還一邊討好道:“我是誇你足智多謀,智勇無雙。”

陳文東雖然表面上一臉嫌棄,但對於周彥煥的這種殷勤,他內心還是很享受的。

周彥煥的力度拿捏的很好,陳文東眯著眼睛靠在椅背上,舒服得險些哼出聲來。

周彥煥看著陳文東白皙的脖頸,肉肉的耳垂,喉頭情不自禁的動了動,**的動作也為之一頓。

陳文東轉過頭來,不解的問:“怎麼不捏了?我還沒享受夠呢。”

看著陳文東慵懶的表情,半眯的丹鳳眼,周彥煥只覺一股燥熱湧上心頭,然後他就不由自主的吻上了陳文東的雙唇。

“你……唔……”陳文東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周彥煥禁錮了動作。

周彥煥右手拖著他的後腦,咬住他的下唇輕輕磨動,在他張嘴的瞬間,舌尖立刻探了進去。靈活的舌頭在口腔遊走,糾纏住另一條小舌,急切的想要和他共舞。

陳文東很快也有了反映,他只是掙扎了一瞬,便徹底沉淪在這種快樂之中。

當周彥煥開始撕扯他衣袍的時候,陳文東的理智漸漸回籠,他用力推開周彥煥,**著站起身來。

陳文東理了理凌亂的衣服,努力平息身體裡的那股躁動,過了好半天才稍稍恢復平靜。

他瞅一眼周彥煥,故作鎮定道:“你先回去吧。”

周彥煥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但卻沒有違背陳文東的意思,“那好吧,我明天再來看你。”說完,他整了整衣服,轉身走出了房間。

他也知道今天不能再做什麼了,倆人僵持了這麼久,能有這樣的突破已經很不錯了,若是操之過急,反而適得其反。

等周彥煥離開後,陳文東也長舒了一口氣。今天的事實在太意外了,他也不明白倆人是怎麼糾纏在一起的,要不是最後關頭理智佔了上風,非擦槍走火不可。

陳文東不覺納悶,什麼時候起,他和周彥煥之間這麼親密了?又是從什麼時候起,他已不再反感周彥煥的討好接近?照這樣走下去,是不是有一天他還會對周彥煥敞開心門?抑或是門早已經開啟了,只是他自己渾然不知罷了。

第二天,周彥煥神色如常的來找陳文東,兩人很有默契的沒有提起昨天的事,不過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還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周彥煥彷彿一個毛頭小子,總忍不住去撩撥對方,卻總能在對方發火之前適可而止。而陳文東雖然嘴上說得兇狠,但不知為什麼,並沒有制止周彥煥的得寸進尺。

就在兩人漸入佳境的時候,周彥煥離開的時間也到了。作為一方霸主,他不可能總是這麼悠閒,就是陳文東也有很多事情要忙。

臨走時,周彥煥依依不捨,“小東子,一定要記得想我啊,我可是時時刻刻都想著你。還有,不要去和女人勾勾搭搭。”

陳文東一瞪眼,“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不想說就趕緊走!”

周彥煥喉頭輕動,驀的摟過陳文東,便吻了起來。

一吻結束,兩個人臉紅心跳,衣衫凌亂,等雙方視線交疊,看到對方的樣子,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周彥煥整理好衣衫,握住陳文東的雙手緊了緊,擲地有聲道:“給我時間,我會兌現承諾的。”

周彥煥離開後,陳文東卻久久無法平靜。在經歷了那麼多苦痛之後,他又一次接納了周彥煥,就是不知道這個選擇對他來說是新的開始,還是又一次的折磨。

周彥煥回到恆河洲,開始緊鑼密鼓的準備討伐事宜。這一次,他將周正澤帶在了身邊,其意義不言而喻。

五個月後,周彥煥召集暗閣各首領到恆河洲議事,陳文東也在召集人選之內,他知道大戰又要開始了。

果不其然,這次議事主要是商討討伐楊柏權和周彥浩。原本陳文東以為,他這次還是負責籌集糧草和銀兩,但暗閣會議上,周彥煥卻並沒有給他指派任務。

陳文東不覺納悶,暗閣各首領也詫異不已。

‘大王為什麼不給陳將軍安排任務?這可是個搖錢樹啊!’

‘難道陳將軍失寵了?看大王的態度也不像啊?’

人們心中猜測不已,陳文東也十分好奇。

這天晚上,周彥煥趁著夜色摸進陳文東的房間,一進門便看到陳文東笑吟吟的望著他。將近半年的分離,兩個人都有些情難自已,很快便吻在了一起。當周彥煥的手去解陳文東的腰帶時,陳文東身體一僵,頓時清醒過來。

“不行!”陳文東**著從周彥煥身下逃開。

周彥煥再撲過去,陳文東再次逃開,如此幾次三番,周彥煥徹底洩氣了。

“小東子,你玩什麼呢!”周彥煥氣急敗壞,他一屁股做到床上,用力的捶了一下床頭,堅硬的紅木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陳文東也知道自己很敗興,索性站在床尾不出聲。

過了好半天,周彥煥無奈的嘆了口氣,“別站著了,你坐下,咱們說說話吧。”

陳文東見他情*欲退去,便理了理衣袍,挨著他坐了下來。

“說到底,你還是不信任我,是不是?”周彥煥突然道。

不信任嗎?陳文東無言以對。或許從周彥煥背叛他,選擇迎娶譚馨的時候,他對周彥煥的信任便不復存在了。想到過往的種種,陳文東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陳文東的笑容太過苦澀,周彥煥心中不禁一陣揪痛,指責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了。

他拉著陳文東的手,將對方攬在懷中,臉頰磨蹭著懷中人的耳際,低聲道:“小東子,從現在開始嘗試著相信我,好嗎?”

過了好半天,陳文東才輕輕的點了下頭,“雖然我不敢保證能做到,但我會努力去相信你的。”

聞著陳文東身上淡淡的體香,周彥煥發出長長一聲嘆息,“沒關係,是我以前太混蛋了,以後不會了,絕對不會了!小東子,再相信我一次吧!”

這一晚,兩人相擁而眠。早上,陳文東醒來的時候,周彥煥已經離開了,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他恍惚覺得有些不真實。

匆匆吃過早飯,陳文東再一次進入議事廳,昨天是暗閣的內部會議,今天是所有官員的大朝會。

前面幾件事都在大家意料之中,無非是商討出征時間和率隊將領,但會議中途周彥煥突然宣佈的一個決定卻讓大家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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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彥煥要親征,繼東征周彥浩之後,他再一次決定親自出征。

這還不算,在親征一事之後,周彥煥又宣佈,在他親征期間,所有政務均由周正澤代為處理,陳文東從旁輔佐。

這下不光各個大臣吃驚,就連陳文東也坐不住了。

“大王三思啊!”

“大王,此事事關重大,切不可意氣用事啊!”

……

底下反對聲一片,周彥煥坐在王座上冷冷的看著,卻半點不為所動。

一幹大臣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見周彥煥鐵了心要親征,只能暫時偃旗息鼓。

漸漸的,大臣們的矛頭開始指向陳文東。與親征一事相比,陳文東輔政的事更讓人無法接受,底下的反對聲也更高。有些人甚至連蠱惑君心,奸佞當道的話都說出來了。

陳文東靜靜的聽著,臉色極為難看。

周彥煥事先不通知他,固然讓他生氣,但大臣們的這些言論更讓他窩火。

他陳文東為周彥煥,為暗閣付出了這麼多,雖說算不上豐功偉績,但也不能說是奸佞小人吧?按這些大臣所說,他都不用活了。

等底下的大臣說得差不多了,周彥煥這才開口道:“你們口口聲聲說陳將軍蠱惑君心,是奸佞小人,有什麼證據嗎?”

“若非某些人進獻讒言,大王何以要親征?又為何要指派他輔政?”

周彥煥一聲冷笑,“親征的事是本王決定的,陳將軍輔政的事也是本王決定的,本王之所以這麼做自然有本王的道理,不是任何人一句話就可以左右的。蠱惑君心?奸佞當道?你們當本王是毫無主見的昏君嗎!”

周彥煥狠狠一拍桌案,大臣們趕忙低下頭去,一時間議事廳鴉雀無聲。

“本王之所以要親征,是為了手刃周彥浩,為先王報仇雪恨。身為人子,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還談什麼一統天下!”

頓了頓,周彥煥沉聲問道:“親征的事你們還有意見嗎?”

譚老么率先站出來,揖手高呼道:“大王仁孝,我等誓死追隨大王,為先王報仇!”

接著,又有人跟著站出來,高聲呼喊。

那些反對的大臣見此情形,也只能作罷,親征的事便定下來了。

周彥煥又接著道:“你們說陳將軍是奸佞小人,本王倒要問一句,他做了什麼奸佞之事?”

見底下無人應答,周彥煥面露嘲諷,“陳將軍從小便跟著本王,打從他是一個小兵的時候,就救過本王的性命,前些年更是為本王四處征戰,幾經生死。以他的才能,莫說只是做個掛名的將軍,就是統帥一軍也遊刃有餘。若非他在恆河洲突圍時傷了身體,我又怎能讓他閒置在家?

即便是這樣,陳將軍仍舊心繫前線將士,為將士們的日常用度操勞,你們可知陳將軍這些年為將士們籌措了多少糧草,準備了多少冬衣?如果這樣的臣子都是奸佞小人的話,那你們算什麼?!”

周彥煥一聲厲喝,先前向陳文東發難的那些大臣便忍不住哆嗦起來。

周彥煥目光一一掃過這些人,“陳將軍對本王忠心耿耿,無論智謀還是經驗都首屈一指,又曾是正澤的先生,為何不能輔政?”

周彥煥拿出雷霆手段,底下的臣子反倒蔫了,周正澤代政,陳文東輔政的事也跟著定了下來。

陳文東沒想到周彥煥會出言維護自己,更沒想到他會給自己這麼高的評價。他望著王座上的那個人,腦海裡卻回想起在雁蕩山時的點點滴滴。

當年他出生入死,所求的不過也是周彥煥一句迴護,可卻總是求而不得,對比今日種種,陳文東除了欣喜,更多的卻是心酸。同樣的一個人,在乎和不在乎差別居然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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