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你有什麼打算？”
劉恆先是對卡爾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就開門見山問道。
李冉撓了撓頭，“也沒什麼想法，主要是目前我們不知道更多關於虛空的情報，即便卡爾閣下告訴了我們一些，但這些情報根本無法分析出更多東西，目前我都還不確定對方到底是走的科技體系還是其他體系。”
因為之前詢問了小莉亞的關係，李冉對於卡爾話中虛空所說的一切都不怎麼相信，但有一點不可否認的是，虛空給了卡爾完整的神聖原子，但這個神聖原子到底是不是虛空自己研發的還有待確定。
因為在太空校長給李冉的技術包中，同樣有著關於神河文明考察到以前文明留下的遺蹟中，記錄著存在完整神聖原子技術的紀要，結合這些很難讓人不產生懷疑，虛空手中的神聖原子是否就是超神宇宙前文明遺留的。
當然，主要還是目前他們可知的資訊實在太少以及不確定性，所以一切都是基於一種猜測。
“太空校長那估計不可能知道更多了。”劉恆說著，轉身卻突然對卡爾問道，“卡爾閣下，你能聯絡到基蘭嗎？”
“對啊。”李冉這時也突然醒悟，“我怎麼把基蘭給忘記了。”
“老師啊...”卡爾語氣有些緬懷道，“確實很久沒見了。”
“或許老師真的知道的更多，我試試吧。”
其實要說接觸虛空整個超神宇宙也並非卡爾一人，只不過其他人接觸的並非卡爾那麼‘親密’，更多的，其他人處於探索階段，就比如凱莎。
凱莎是知道虛空並在研究虛空，但基蘭就不同，基蘭本身作為神河文明的遺留者，對於‘終極恐懼’知道的肯定比卡爾多，雖然不一定瞭解和接觸過‘虛空’，但也一定有自己獨特的見解，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將一切知道和瞭解過‘虛空’的人資訊彙總起來加以分析。
不然只靠從卡爾這裡獲得的關於‘虛空’的資訊分析，即便真分析出什麼最終可能也只是他們的猜測，集思廣益才是真理。
李冉和劉恆沒有打擾卡爾，只是站在原地靜靜等待。
過了半響，卡爾神色先是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隨後露出一副感嘆之色，喃喃道，“不愧是基蘭老師啊。”
李冉劉恆對視一眼，都沒著急詢問卡爾發生了什麼，依舊靜靜等著。
卡爾這時彷佛是接收完某種巨大資訊般，神色中露出既驚訝又探究的神色來，對李冉和劉恆兩人開口。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們要先聽哪個？”
“先說好消息吧。”李冉和劉恆異口同聲道。
“好消息就是我聯絡上了基蘭老師。”卡爾也沒賣關子，直接道，“也正如你們所想的那樣，出於某種原因，基蘭老師機緣巧合下還真知道些關於虛空的詳細情況。”
“那壞消息呢。”劉恆皺眉問道。
“哎~！”卡爾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反而嘆了口氣才道，“壞消息就是，虛空比你們所想的更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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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卡爾的話，李冉和劉恆都不由面色凝重了起來，很明顯，卡爾從基蘭那知道了真正意義上關於虛空的詳細情況，只是讓兩人想不通的是，和虛空親密接觸的卡爾都不知道虛空的詳細情況，但為什麼基蘭會知道？
卡爾看出兩人的疑惑，只說了一句話就讓兩人明白了過來。
“基蘭老師已經是五代神體了。”
李冉：“...”
劉恆：“...”
兩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雖然超神學院中並沒有詳細說明五代神體是什麼樣子，但根據設定推測，兩人也都能想出所謂的五代神體是什麼樣子。
那就是，身化宇宙！
正如被炸成神聖原子的凱莎與鶴熙，基蘭和兩人一樣，已經成為了這個宇宙的一部分，無處不在無所不知。
只是不知道，基蘭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也和凱莎與鶴熙一樣？選擇了自我毀滅進行昇華？
但很快，卡爾就為兩人解惑了。
“老師進入了黑洞，並且一部分意識穿越了黑洞，到達了‘虛空’所在的世界！”
李冉和劉恆二人面露驚訝之色，怎麼也沒想到會從卡爾這裡聽到這麼震撼的訊息。
“所以虛空到底是什麼樣子？”李冉當即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在李冉的再三追問下，基蘭的情況以及虛空的真實的面貌也終於展示在他們眼前。
事情要從當初卡爾和虛空第一次接觸時說起。
當初在卡爾接觸虛空早早離開後，基蘭第一時間就趕到了事發地點，以基蘭的見聞和知識，聯絡上覆滅神河文明的‘終極恐懼’，基蘭很快就從事發地發現了虛空的痕跡，也就是完整神聖原子所遺留的痕跡。
那是一道淺顯的痕跡，如果不是基蘭依靠神河文明的底蘊，以及對完整神聖原子有一定的研究和瞭解，那基蘭基本是發現不到這個痕跡的。
基蘭是神河文明的倖存者，所以很清楚知道，以當時的技術根本不可能研究出完整的神聖原子技術，完整的神聖原子技術只有更古老的文明才擁有，但那些文明無一早已消失。
即便是神河文明也只在覆滅前夕舉整個文明之力勉強製造出了一個半成品，但也就是這個半成品卻讓整個神河文明覆滅，被未知所覆滅。
基蘭很清楚完整神聖原子意味著什麼，因為按照神河文明在覆滅前所得出的結論，完整神聖原子技術就是一個分水嶺，沒有接觸這個技術前，未知不會注意他們，但只要一接觸或者開始研究完整神聖原子技術，那麼未知就好像有某種辦法能瞬間鎖定他們，從而將掌握該技術的文明瞬間覆滅。
神河文明就是如此，所以基蘭不得不猜測，宇宙一百多億年的歲月中，更古老的文明之所以沒有延續至今，很可能就是因為他們掌握了完整神聖原子技術而被未知所覆滅的。
這讓在現場察覺到完整神聖原子存在的基蘭心中十分驚駭，然而在驚駭的同時，基蘭瞬間就意識到，出現在這裡的完整神聖原子不是本宇宙文明的，而是那個覆滅了一茬又一茬文明的未知。
在發現這點後基蘭心中急迫，因為這意味著覆滅了神河文明以及其他更古老文明的未知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不在滿足只覆滅掌握完整神聖原子技術的文明，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整個本宇宙的所有文明，在得出這一結論後，基蘭只覺汗毛直立，一種無法言語的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