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程致遠這種欺善怕惡的傢伙,你越是軟弱,他欺負起你來就越是來勁,所以你只有比他強,強得讓他恐懼,才會讓他斷了報復的念頭。
不過楚子秋倒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非要把人往死里弄的人,想想便把程致遠那顆被自己同伴用棒球棍敲飛的牙齒撿了過來,蹲下道:“程致遠,這顆牙齒是教訓,如果不想年紀輕輕就戴假牙,以後別來惹我,聽見了嗎?”
程致遠垂著腦袋不吭聲,楚子秋也沒再逼他,像教訓朋一般拍了拍他的腦袋,將他那牙齒一扔,轉身就走。
讓我年紀輕輕戴假牙?楚子秋啊楚子秋,的也太狂妄了,程致遠越想心中越不甘,此仇不報非君子,楚子秋,我要你死!!!一定要你死!!!
“噗……”
急火攻心的程致遠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弟急忙前:“阿遠,你怎麼了?”
“快,快送阿遠去醫院……”
“去你妹的醫院!”程致遠一巴掌將弟扇翻,強忍著渾身下的疼痛,擺了個很酷的姿勢,“我又沒事,該去醫院的是楚子秋那子!”
原來,楚子秋過去將教室門開啟了,柳青青他們一堆人衝了進來,有柳青青在場,程致遠此刻就算渾身下痛得要死,也只能咬牙忍著,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出來。
瞧著程致遠鼻青臉腫還要裝沒事,還要在柳青青面前撐面子的模樣,楚子秋笑噴了,懶得理他,對進來的劉強他們道:“走了,吃午飯去。”
劉強張大了嘴,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摸摸楚子秋這裡,又摸摸那裡:“你……你沒事???”
“呃……”
楚子秋剛要話,程致遠忍著疼痛一個箭步躥了過來,一臉沉痛的對楚子秋道:“別硬撐了,醫院檢查檢查,內傷可不是開玩笑的!!!”
聞言,在場之人一個個憋得臉紅脖子粗,卻是不敢笑出來,這畫面也太歡樂了,明明自己鼻青臉腫跟個豬頭似的,竟然還跟渾身下連灰塵都沒沾一在衣服的人這種話。
“哈哈……”楚子秋倒不會忍著,哈哈大笑,不過還是配合著程致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嗯,你先看你的外傷去,我吃飽了隨後就來……”
楚子秋一拍,程致遠又疼得吡牙咧嘴,不過還是得忍著,忍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狠狠道:“以後給我心,否則讓你內傷加外傷,哥幾個,我們走……”
裝完逼,程致遠四人相互攙扶著走了,直奔醫院。
而周圍的同學,卻是一下子又如眾星拱月般將楚子秋圍了起來,跟看怪物似的看著他。
劉強還不死心,摸摸楚子秋的手,又捏捏他的腿,愣是找不出一絲受傷的痕跡,怪叫道:“你一個人把他們四個都揍了???”
程致遠四人臉、身到處都掛著彩,無論他再怎麼裝逼硬撐,任誰也都看得出來是被楚子秋收拾了,不過楚子秋卻是搖了搖頭道:“你沒聽他們嗎,是他們四個把我給打了,內傷!!!我都沒打他們。”
“靠!!!”劉強翻了個白眼,“老楚你個裝逼犯!!!”
怎麼又老子裝?楚子秋哭笑不得,老子的是事實啊,是沒打他們啊,他們是自己人打的自己人!!!
馬雁一個箭步躥到楚子秋跟前,臉寫滿了仰慕:“老楚,真沒看出來你那麼牛叉,你做人真的太低調了,以後我就跟你混了,跟著你混不會被人欺負,他奶奶的程致遠,算個屁啊!!!”
“對對對,”薛懷剛也是一臉熱情的跑過來,“以後罩著我們,老楚,呃……楚哥?”
“連程致遠他們都幹趴下了,叫你一聲楚哥你真受得起,”劉強興奮道,“楚哥!!!”
“楚哥!”馬雁也一臉獻媚的跟著喊了一聲。
“楚哥!”三班很多男生,也眼帶崇拜的望著楚子秋,跟著喊開了。
程致遠是什麼人?臨清三中鎮校坐館,想要弄誰就跟踩只螞蟻一樣簡單的風雲人物啊,昨天在球場被楚子秋虐成什麼樣,今天帶三個人來找茬,又被楚子秋一人給揍成四隻豬頭,楚子秋不是“楚哥”還是誰???
牲口們現在對楚子秋除了崇拜,還是崇拜!!!
“別鬧,別鬧,楚什麼哥,大家都是同學,有事互相幫助就好了,我們不會欺負別人,遇到別人欺負也不用怕。”楚子秋可不想做什麼老大,不過,從來沒有被誰看得起過的他,被這些牲口們一口一個“楚哥”,還是叫得有些飄飄然,一時間起話來也帶了範兒。
目光一移,只見人群中,還有一個亮眼的美女氣鼓鼓的瞪著自己,一對清純似水般的大眼睛紅彤彤的,像是噙滿了淚水。
柳青青見到楚子秋沒有事,一顆替他懸起來的芳心終於落下,想起剛才不知道他在教室裡跟程致遠胡八道了些什麼,讓大家都誤會自己,一下子又感覺到無比委屈,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狠狠往楚子秋身剜了一眼,轉身跑出了教室。
呃?我惹她了嗎???楚子秋十分不解。
“楚子秋,你……你怎麼能這樣呢?雖然現在是二十一世紀,這種事情在高中生裡也不算稀奇,但是,你到底懂不懂得尊重女生?這種私密的事情怎麼能拿來到處跟別人呢,唉,真幫不了你!”胡曉娜莫名奇妙的朝楚子秋丟下這麼一句之後,就追著柳青青去了。
周圍的牲口們個個開始淫笑,搞得楚子秋更是摸不著頭腦:“靠!這胡曉娜……來大姨媽了啊,我著她惹她了???”
“走走走,吃午飯去。”劉強一臉蕩笑摟著楚子秋出了教室,馬雁和薛懷剛他們趕緊跟。
走出教室,見眾牲口都散了,只有他們四個損在場了,劉強才一臉期待的問楚子秋道:“老楚,不,楚哥,你行啊你,還老自己不到妞,不招女孩子喜歡,居然悶聲不響就把咱校花給辦了,你可以啊你!”
“可不是嗎,咱楚哥是誰啊,楚哥出馬,再他奶奶牛叉的校花,也得乖乖劈叉躺下!”馬雁一臉壞笑,滿嘴粗言穢語。
“嘿嘿,老……楚哥,校花啥味兒啊?傳授技巧給兄弟們!”薛懷剛狼性大發,一臉猥瑣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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