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男人,面對一個個漂亮的誘人的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交往和聯絡的女性,只怕沒有一個人,心中不會懷有左擁右抱大被同眠的猥瑣念頭。
男人都是狼屬性的動物,自古以來,都有著扭曲的令人作嘔的戀愛觀,並且利用性別和傳統文化的強勢,為自己的齷齪心理打造了一套看似合理的法律準繩,什麼娥皇女英,什麼三妻四妾,什麼女訓女誡,無非是男人為了滿足個人私慾,弄出來糊弄女性糊弄世人並且糊弄自己的謊言罷了……
到了現代文明社會,女人打破了幾千年來的封建枷鎖,把自己從傳宗接代的生育工具中解脫出來,確立了自己的社會地位,看似建立了一個男女公平的制度,但在亞洲,尤其是在被儒家思想籠罩了數千年的東亞,所謂的平等,仍不過是寫在法律卷宗上的一紙理想化的條文而已。
一個男人,同時周旋在幾個女人之間,多會被人批評一句花花公子,大多數的目光,卻還是飽含著羨慕和嫉妒的情緒,在心裡為其冠上一個風流多情的名號;而一個女人,若是把幾個男人同時視為自己的玩物,則不可避免地會遭到絕大多數人的譴責,至於那些尖銳的如同刀鋒般的評論,坑爹的筆者早就懶得吐槽了……
這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人人都知道,但是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出來。
杜克不是什麼花心的傢伙,不然的話,以他的地位和身價,以他的人氣和相貌,周遊在花叢一般的娛樂圈,只要隨意勾勾手指,輕而易舉地就能把一堆漂亮妹子糊弄到床上,過著每天換新娘的浪蕩生活。
在燈紅酒綠的娛樂圈混跡了這麼久,杜克也不是沒有見過一些樂於享受人生的風流男性,受人尊敬的國民演員,到面對鏡頭總是一副清純面孔年輕偶像,私底下再不堪再齷齪再不為人道的**事兒,杜克都有幸見識或者聽過,船長有時會羨慕,但更多的時候還是不屑,不屑於把自己化身為只會育種的駿馬,不屑於利用自己的先天優勢玩弄比人的感情。
哪怕有些女性根本不在乎你的玩弄。
感情這種東西,捉摸不定,隨著人心的變化隨之反覆變質,杜克可以確定自己對於鄭秀妍的情感始終保持如一,但卻不敢保證對於鄭秀晶的態度,會不會因為一些事情的發生,而產生某種程度的動搖。
感情到了一定階段,男女之間會逐漸卸下心防,進入更深層次的交流過程,這是一種順序,但並不是約定俗成的順序,有些人也會打破這種過程,就像杜克和鄭秀晶一樣,不管是無心也好故意也罷,先把生米煮成熟飯,一而再再而三地進行了深入交流之後,再反過來影響兩人之間的微妙情緒……
於是,我們的愛情白痴杜克先生,現在陷入了一個艱難的困局之中。
不同於鄭秀晶的大大方方,眼下的杜克,像是一個被人欺凌過的保守的姑娘,在渾渾噩噩地處理完犯罪現場之後,畏畏縮縮地抱著膝蓋蜷縮在沙發上,一個人長吁短嘆低頭不語……
鄭秀晶收拾完東西,坐到了杜克的對面,看著表情困頓的男人,微微蹙起了眉頭,嘟著嘴道:“你在想什麼?”
杜克抖了抖身子,轉了半圈不理會姑娘。
鄭秀晶繼續自自話:“你該不會是斟酌著想要對我什麼負責的話吧?”
杜克抬了抬眼皮,看了看鄭秀晶,咬了咬嘴唇,依舊不吭聲。
“我知道,你是個好男人……”姑娘給杜克發了一張好人卡,然後繼續道:“對於自己做了錯事對不起姐姐對不起我而有些耿耿於懷……,可是,白了,我並沒有任何責怪或者憤恨你的意思,這件事雖然發生的有些出人意料,但在如今這個社會,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麼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鄭秀晶到這裡,杜克總算抬起腦袋插上了嘴:“你算什麼成年人!”
鄭秀晶嘴巴半張,臉色一紅,目光也變得有些黯淡,撅了撅嘴,嘆了口氣,聲道:“這不重要不是嗎!我又沒怎麼怪你……”
“可是我責怪自己……”杜克咬著牙道:“以前做了錯事,我可以當做你年少不懂事,加上精神受到刺激,我又不能反抗,得上情有可原,可是現在……”
“現在怎麼了?”鄭秀晶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你這個人真的聽不懂別人的話麼,我又沒有向你要求過什麼,也沒有想過以此而對你要挾什麼,我喜歡你,你又不討厭我,喝了酒上了次床,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一個女孩子都不在乎,你一個大男人卻唧唧歪歪要死不活地擺著臉色給誰看啊!”
“可是……可是……”杜克被姑娘暴風驟雨般的責問打亂了思維,話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可是什麼可是?”鄭秀晶站起身,氣勢洶洶地道:“你要是真的放不下去,要不要我把這件事告訴姐姐?”
杜克立刻緊張起來,惶恐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橫眉冷眼的姑娘,跑到嘴邊兒的話,在口腔裡溜達了半天,最終還是沒能出來。
鄭秀晶收斂了一些情緒,慢慢地走到杜克身邊貼著男人坐下,杜克堂皇地縮了縮身子,姑娘拉著船長的胳膊細聲細氣地道:“我真的沒有想太多,所以我希望你也不要想太多,你明知道我喜歡你,難道你當真願意把一些話出來傷害到我麼!起來,我還是個脆弱的孩子,都還沒成年呢……”
現在又成孩子了,剛才是哪位大家都是成年人的!
“我知道你和姐姐的感情,我羨慕,嫉妒,但是並沒有想過破壞……”鄭秀晶把腿盤在沙發上,默默地看著自己擁有過也曾經擁有過自己的男人,柔聲道:“我只希望你以後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見我,不要刻意躲著我,就這麼平平淡淡地做一對好朋友,不好麼?”
杜克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女楚楚可憐的表情,聽著她溫和婉轉的話語,嗅著空氣中瀰漫的從女孩兒身體上傳來的淡淡的清香,死命捏了一把大腿,是自己清醒了一些,然後訥訥地著:“可是……”
鄭秀晶伸出手,堵住了杜克的嘴,咬著嘴唇,眼神有些慌亂,“不要出來,絕對不要出來,我真的真的不會要求更多,我沒有想過一個人霸佔你,也許以前會,可是現在不會了,做不成你的愛人,難道連做你朋友的機會都不留給我麼?”
朋友,在這裡完全可以引申為情人,一個漂亮的嬌俏可人的情人,一個身份是女朋友妹妹的情人,一個剛剛十六周歲多一兒的情人……,杜克聽了想笑,可是偏偏臉色愈發苦悶了。
扒開鄭秀晶捂著自己嘴巴的手,杜克第三次發出了同一個聲音:“可是……”
鄭秀晶嘴唇顫了顫,泫然欲泣。
“可是……”杜克抓住了機會,不理會鄭秀晶的表情,著急忙慌地想要把自己憋了半天的話完:“你真的沒事麼?……我是,昨天晚上,我一直迷迷糊糊的,好像都沒有採取什麼安全措施……”
鄭秀晶臉似火燒,瞬間通紅,卻總算卸下了心頭的擔心,有些心痛有些酸澀地搖著頭,心不在焉地道:“不會的,我查了很多資料,算好了的,這幾天剛好是安全期……”
“嗯……”杜克應了一聲,迷糊了幾秒鐘,卻突然從這句話裡聽出了莫名的複雜的更深層次的含義,眼睛立刻瞪了起來,咬著牙抓起了姑娘的胳膊,厲聲喝問道:“你剛才什麼?算好了的?算好了什麼?什麼時候算的?你從頭到尾都是在算計我?……”
鄭秀晶情知漏了嘴,心虛地甩開杜克的大手,輕盈地跳下沙發,蹦跳著遠離氣急敗壞的男人,遠遠地站定回過身來,看著杜克似笑非笑地道:“不管啦,剛才我們已經約定好了,你要是翻臉不認,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姐姐,我可是到做到的……”
杜克有氣沒處發,一拳打在身下的沙發上,軟綿綿的沙發吸收了杜克絕大多數力道,像是一片澎湃洶湧的巨浪,瞬間淹沒了被女人算計了的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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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種種原因……,好吧,事實上是因為群裡面眾所周知而且不可抗拒的身體原因,明天開始可能要停更一陣,最後一次寫字已經是七月一號的事了,大家這幾天看的全是定時釋出的存稿,而我現在幾乎碰不到電腦,直到今天,存稿完全告罄……,無奈何,只能厚著臉皮歇幾天,等我把身心調整好,放心,不可能會進宮的,我這人節操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