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扇包廂的門上,只有四四方方一個長條形的透明的玻璃窗,可以讓人將視線探進去,看看裡面是怎麼樣的情況。
所以江海便是透過這一個可以看清包廂裡面情況的地方,看到了現在包廂裡面有著什麼樣的人,又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他又該怎麼樣進去救人?
現在在包廂裡面校長的女兒穿著暴露的衣服,正坐在一個江海非常熟悉的人面前。
那一個人現在喝酒喝的滿臉通紅一雙手,不安分的一直往校長的女兒身上去摸,好像是要藉著酒勁做一些他平常不敢幹的事情,而校長的女兒好像是一個陪酒的身份,又不好拒絕,又不願意給別人佔便宜,所以一直在躲,一直在用手阻擋著這一個人藉著酒勁來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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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個人便是江海的熟人,以前他們村裡那一個賣鹹魚的暴發戶。
江海不知道怎麼了,居然能夠在上都遇見這個暴發戶,按照道理來講這個暴發戶的資產應該不足夠在上都這裡,讓女學生來陪酒吧。
不過現在事實就擺在江海人面前,這個暴發戶還真的讓女學生來陪酒,而是一個女學生還是他的熟人。
雖然說江海看到校長的女兒臉上的神情十分的不樂意,看來陪酒也不是他本院的,而是被迫來到這裡的,不過江海並不打算現在立刻就進去把校長的女兒救出來。
而是靜靜的站在門外,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按兵不動,他打算看看到底,這兩個人會進行到哪樣的一種地步。
時間就在江海的等待當中,一點一點的流逝,而在江海的目光當中,那一個暴發戶不光喝了之前那麼多瓶酒,在這段時間裡面又喝了兩瓶紅的,一瓶白的,還有三瓶啤的,一共6瓶酒現在可以說是喝的滿臉通紅,一時不知道還有多少清醒,反正是半醉半醒的狀態。
而這個時候喝醉酒的人是最恐怖的,因為平時不敢幹的事情,現在藉著酒勁他們都敢幹,而且非常的大膽。
江海也深知這一點,所以眉頭一皺便知道,很快事情便會朝著校長女兒不敢想象的方面去發展。
果然不出江海所料,在江海想到這一個事情的時候,那一個暴發戶的身形便是移動,他快速的起身以後壓到了坐在他旁邊給他陪酒的那一個校長的女兒的身上,將他牢牢的壓在身下,然後手上也不老實的開始扒著校長的女兒身上那為數不多的衣服。
可以說現在校長女兒身上所穿的這件衣服就是一塊布,僅能夠遮擋住一些關鍵的部位,只要這一個暴發戶用力或者說是枕頭準一些,便是直接將這一塊布給撕下來,讓校長的女兒沒有衣服可以穿。
而校長女兒看到這一個暴發戶突然暴起,對自己動手動腳,而且看樣子是要來真格的了,頓時變夏的花容月色,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得是快速的用手阻擋住這一個暴發戶對他動手動腳的那一雙鹹豬手。
苦苦的在暴發戶的身下掙扎著,不過就算她再怎麼掙扎,她也意識得到,在這樣一個包廂,在這樣一個場合裡面,在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她能夠從這個暴發戶的身下掙脫出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以一種不好的結果很快便充斥了她的心頭,他絕望的想著自己,被這一個暴發戶強佔以後,是一種什麼樣的下場,那是最壞的結果。
她的眼角開始出現淚水,她後悔自己為什麼會來陪酒,如果真的讓這個暴發戶得逞的話,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