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子,站在寺廟的院子裡,閉目養神。他回想著前幾天發生的事情。
一個叫做蔣維斯的少年,前來找他。
“你來找我,為何事?”
“無塵子師傅,我想跟您借一樣東西。”
“是什麼?”
“公西蠻蠻的布料。我受人所託,去查公西蠻蠻的身世。”
“哈哈哈……能告訴我是受誰所託嗎?”
“這。暫時還不能告訴您。十分抱歉。”
無塵子摸摸鬍子,他感覺這個男孩子挺有趣,他說
“那,我要是不借給你呢?”
“您就當做件好事吧,公西蠻蠻肯定很想知道她的身世。雖然她現在不在了,但是我們可以找到答案後告訴她,以安慰她的在天之靈。而且,難道您不關心,是誰在您的門前放了一個嬰兒嗎?為什麼不放在別人門口呢?是不是這背後有什麼其他的含義呢?借給我,沒有任何壞處,為什麼不借給我呢?”
無塵子想了想,說
“好吧,你在這裡等一下。”
無塵子回到密室,拿出蠻蠻的兩塊布,一個是繡著Kadupul花,花瓣晶瑩,一個是繡著稻穀,穀穗沉甸甸。他想了想,拿著繡著稻穀的布料,給了蔣維斯。
又一天,一個中年男子前來找他。
“我是白居一的舅舅。”
“哦,久仰久仰。白居一他現在還好吧?”
“好多了,只是,他還惦記著蠻蠻的身世。”
無塵子嘆了口氣,他有些可憐這白居一這個孩子。
“你等等,”
無塵子回到密室,拿出了另一塊繡著Kadupul花的布料。
“這是公西蠻蠻小時候的布料,您拿去查查看吧。
於是,蔣維斯和白居一的舅舅各拿了一塊布料。
無塵子結束了他的回憶,自言自語地說:
“蠻蠻啊,你這是絕渡逢舟啊。”
另一邊,白居一和蔡欣蕾在辛苦地趕著路。
“那邊正在舉行歌舞活動。”蔡欣蕾說著,跳了幾個妖嬈的動作,說,“我可是學過舞蹈的哦。”然後向白居一拋了個媚眼。
“我們還是快去找梅耀子吧。”白居一併不想浪費時間。
“沒問題。只是,有個事情,我得跟你商量一下。”蔡欣蕾說。
“你說。”白居一心想,這個蔡欣蕾估計沒什麼好事情。
“梅耀子不是很喜歡幫外人的。待會得麻煩你充當一下我男朋友,這樣我才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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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這麼麻煩嗎?”白居一問道。
“我還沒說嫌麻煩呢。反正是幫你,你要覺得麻煩,那我們就回去吧。”蔡欣蕾露出無所謂的表情。
“好吧,好吧。”白居一無奈地說。
蔡欣蕾嫣然一笑,挽起白居一的胳膊。
“不用現在就開始吧?”白居一說。
“前面走幾步就到了,走吧。”蔡欣蕾變成了一個膏藥,粘在白居一的胳膊上了。
如果不是有求於這個女孩子,白居一早就甩開她了。為了幫蠻蠻找到真相,白居一忍了下來。
兩人來到了一個小竹房,這就是梅耀子的家,見門上貼了字條,上面寫著:
“我去格拉廣場的歌舞會了。”
“我們只能去格拉廣場找她了。”蔡欣蕾說。
“遠嗎?”白居一問道。
“就在前面啦,就唱歌那個地方。”蔡欣蕾回答。
兩人很快到了格拉廣場,遠遠地,蔡欣蕾就看到了身穿彩色長袍的梅耀子在跳舞。
“耀子姐!”蔡欣蕾喊。
兩個人走了過去。
“欣蕾妹妹,好久沒見你呀。你這是帶的誰呀?是你的白馬王子吧?”梅耀子走過來問道。
蔡欣蕾不置可否,害羞地笑了一下,彷彿在說,白居一就是她的男朋友。
蔡欣蕾脫掉樸素的外套,裡面白色的上衣是露肩露腰,胸前還點綴了一朵玫瑰花。下面是性感的短裙,這一身就像是準備好要跳舞一樣。
“哇,欣蕾妹妹的身材真是超級棒啊。”梅耀子說。
蔡欣蕾拉起白居一的手,對白居一說,“我們先去跳支舞吧。”
“喂。”白居一還沒來得及說反對,就被蔡欣蕾和梅耀子拉倒舞池。
跳舞的基本都是年輕人,舞曲很歡快,眾人沉浸在歌曲的喜悅之中,一邊跳舞,一邊尋找著自己的心上人。蔡欣蕾跳的很有魅力,吸引眼球。她妖嬈的身軀,在白居一面前扭動著,看著白居一面紅耳赤。
這邊還在跳著,蔣維斯和南飛飛正在去田女家的路上。
30多個人,拿著武器,把南飛飛和蔣維斯帶到了田女的家。
看到有個女子正在地裡澆水,她戴著一個草帽,身材纖瘦。想必這就是田女吧。
“田女,有人找你。”大個子喊道。
“好勒,我來啦。”女子大聲回應,趕緊放下手裡的水壺,擦擦手。她走了過來,表情有些困惑。
“您好!我們有一塊布料,給您看看。”蔣維斯說。
田女拿過布料,表情有些凝重,然後她看著我,說
“你們從哪裡找到的這個呢?”
“這是您做的布料嗎?還有印象嗎?我問道。
“這不是我做的布料。你們可以去問問艾婆。
我心想那一定是艾婆織的布料了。
“那我們趕緊去找艾婆吧。”蔣維斯說。
“嗯。”我點頭說。
我們又上路了。這個大個子還真不錯,挺幫忙的。
“你怎麼稱呼呀?”我問大個子。
“他可是我們部落首領的兒子。”旁邊的一個族民說。
“我叫明士敬。”大個子面無表情地回答。
走著走著,我們遠遠地看到一個老婆婆在織布。
“那位就是艾婆,你們過去問吧。”明士敬指了指前方,說。
蔣維斯和我走過去,拿出了布料。
“老婆婆,您看看,這個布料是您這裡出的嗎?”蔣維斯問道。
老婆婆接過布料,搖搖頭,
“你們去問問田女吧,或許是她出的。”
她這樣一說,我的心瞬間涼了。本來還以為,我們找到了布料的出處呢。
蔣維斯把我叫到了一邊,低聲說
“飛飛,我感覺這兩個人,應該有一個人說謊。”
“那是誰在說謊呢?”我無奈地問道。
“別著急,我在她們的身上放了監聽裝置,等等看吧。”
“你太牛了。”我又開心啦。
“這就是我的價值所在。”
明世敬看我們在這裡嘀咕,幾步走過來,問道
“你們問清楚了嗎?”
“嗯,問清楚了。”
“那你們可以離開嶗銘山了嗎?”明世敬竟然下了逐客令。
被這一問我們和蔣維斯面面相覷,
“我們看這裡風景如畫,想留宿一晚,明天走可以嗎?”
“是呀,是呀,你看我們也沒有什麼殺傷力嘛。”
明世敬猶豫了片刻,說
“好吧,不過,你們必須在我們的監督下行動。”
如果是往常,在大選之前,明世敬肯定會讓陌生人離開的。但是,南飛飛給明世敬了一種莫名的熟悉和親切的感覺,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想,正好多待一天,他可以再調查調查。
“可以,那我們住哪裡呢?”我問道。
“去我家吧。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去舞會,你們想不想去參加我們的舞會?”明世敬問道。
“他要去找他的女朋友跳舞,哈。”旁邊的族人說。
“好,那我們也去湊個熱鬧。”蔣維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