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上官艾希,如果不是派人監視自己,又豈會對自己周圍的情況瞭如指掌?
捍衛不愧是捍衛,確實有點意思。
“錯!這不叫監視,準確的來形容,應該是保護一切大華居民的生命安全。”
上官艾希笑了笑說道:“郝少,您現在可不是普通人,已經被我們組織列為了一號保護人物。您萬一受了傷,不僅是國家的損失,同樣也是整個大華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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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恐怕還不知道吧?你的事蹟,早就上了各位大佬的會議。那幾位,可都很推崇您呢。”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把“你”換成了“您”。
這樣尊敬的稱呼,到讓郝仁有些受寵若驚。
但很快,他也就釋然。
雖然那些大佬要權有權,要錢有錢,但他們還缺一點,那就是對生命安全的保證。
對他投之以桃,郝仁若不是傻子,自然會報之以李。
“那就先謝謝你們了。”既然想明白了這些,郝仁也就懶得跟她多說廢話了。畢竟,還有一大灘子事情沒有解決呢,可沒閒心跟她在這聊天扯皮。
“謝到不至於,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您放心,只要他們稍有異動,我保證三分鐘之內,他們將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畢竟,在真正的恐怖組織面前,他們還是差那麼一點。”上官艾希嘚嘚瑟瑟的說道。
恐怖組織而已,又不是真正的修煉高手。
不料,郝仁卻出口拒絕道:“還是算了,請你記住一點,天南是我郝仁的地盤,是虎給我趴著,是龍給我蜷著。”
“這……郝少,這恐怕不合規矩!你的人動手,我不好向上面交代。”聽到這話,上官艾希有些不高興了。
這個人的口氣也太大了吧?這一語雙關的話,明面上是在說那些外國來的恐怖組織,實則也是在對他們捍衛發出警告。
換做二般人,管他是誰了,這麼狂先抓起來在說。
可對方明顯不是二般人,這可是上了各位大佬交際名單上的人物,即便她想,但也沒那個膽子。
“呵呵,你不用向上面交代,因為我出手,是不會留尾巴的。”郝仁笑了笑,很輕鬆的說道。
別說殺恐怖分子了,這些年來,間接死在他手上的壞人,沒有八百也有一千了。對待敵人,郝仁從來不會心軟,因為他懂得野草燒不盡,春風春又生的道理。
“喂喂……?”
上官艾希還要勸解,這時,郝仁已經掛掉了電話。
他站在陽臺上向外打量了一眼,別說,還真發現了幾個鬼鬼祟祟的傢伙。這些人的隱藏手法相當到位。可他們顯然忘了,比起隱藏,郝仁才是真正的鼻祖。
只聽他冷哼一聲,而後拉上了窗簾,就跟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回到了一樓的客廳裡。
這時,李姐走上前來問道:“姑爺,剛才大吵大鬧的,發生了什麼事啊?”
郝仁笑了笑說道:“沒事兒的李姐,你就不要跟著擔心了。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處理好。”
李姐仔細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畢竟人家兩口子間的事情,他一個外人確實不好插嘴,說不定本來沒什麼,自己一插嘴,反而會把事情搞大。
“汪汪汪……叮叮……叮叮!”
伴隨著踏雪無痕一陣狂吠,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大中午的,誰來咱家串門啊?”李姐暗暗的嘀咕了一句,說著就要上前開門。
郝仁這時站起身子攔住了李姐的去路,淡淡的說道:“還是我去吧。”
郝仁走上前,拉開了房門,卻見四五個黑衣男子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定睛一看,其中一個可不就是安培必久那個牢騷貨嘛?
安倍必久冷眼看著郝仁,嘴角卻不經意的揚了起來。
看上去多了幾分戲謔的成分。
雖然二人才分開沒幾天,但郝仁缺感覺安培必久要比之前老了許多。瞧他那掛在兩鬢的白髮,還有一身泛褶的西服,就不難發現,他這段時間過得肯定不怎麼如意。
“郝仁,幾天不見,似乎胖了不少啊?看來這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啊?”安倍必久那雙宛如蛇蠍般的眼睛,略帶玩味的打量起了郝仁。
郝仁笑了笑,說道:“感情是安倍君大駕光臨啊,咋不早說啊,早點告訴我,我親自過去接您啊!”
安倍必久冷哼一聲,道:“少跟我假惺惺的。郝仁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要不是因為你,靜岡家怎麼會鐵了心悔婚?我安倍必久現在已經成為了整個執政家族的恥辱。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造成的。即便是死,我也要拉著你給我陪葬。”
說道最後,安倍必久幾乎聲嘶力竭的吼了出來。
郝仁輕笑一聲,道:“安倍君,大老遠的過來,不如喝口水,咱們慢慢的聊聊?這裡面是不是有誤會啊?”
說著,郝仁讓開了一條路,示意他們可以進去聊聊。
見此,安倍必久不由譏諷的看了郝仁一眼,道:“郝仁,你的這份淡定令我感到佩服,但就是不知道,等一下,你還會不會這樣淡定。”
“呵呵……我一直都是這麼的淡定!”郝仁諂諂的笑了一聲。完全不氣不惱。
眼看打嘴炮是無法嚇唬住郝仁了,安倍必久不由把眼往進了別墅裡面,“我也懶得搭理你,孫董事長在不在啊?在怎麼說,我也是孫董事長的合作伙伴,漂洋過海的來拜訪,見不到人,可真是太遺憾了。”
這話剛一落地,樓上便傳來孫夢雪那不屑的冷笑聲,“安倍先生,大華雖然有句古話,遠來即是客。但同樣還有一句話說得很好,不知道您要不要聽呢?”
孫夢雪邁著輕快的步伐,下了樓提,笑呵呵的看向了安倍必久。
郝仁轉過身去,卻見對方雙眼通紅,顯然是剛剛哭過的樣子。
而且他還發現,孫夢雪似乎又變成了那高高在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女強人。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這讓他很受打擊。
“聽不聽的暫且不談,我今天過來,可不是想跟你談工作的。”安倍必久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