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見我和雲若瑄走得近了,心裡妒忌的慌吧?你這個醜陋的女人,你那點骯髒思想,我還會不知道?”
華鈞點燃了一根煙,審視著喬薇:“要辦事就儘快吧!我現在也懶得像個貞潔烈女一樣了,只要你以後離我要多遠就有多遠!至於我心中辦的事,和你沒關係!你別多管閒事!”
“沈華鈞!!你非要這麼侮辱我!我就算在你眼裡下賤的一文不值,但至少我是真心關心你的死活!你以為我這麼多年對你就只有利用?當年的事情,本該斬草除根,你以為為什麼你能活到現在?如果不是我……”
“怎麼不說了?”看喬薇突然卡在了關鍵的地方將到嘴邊的話又強忍了回去,華鈞眼底幽暗了下去。
“華鈞,我今天來,不是跟你吵架的,我會得到這份照片,不代表別人不會,你以為唐擇是什麼人?他會容忍你做那種事?就算你仗著你是沈安意的舅舅,唐擇和沈安意的關係會網開一面?但我告訴你,唐擇就算表面上不會做出什麼,如果你真的做出這種事被他抓到把柄,他絕對不會放過你!他那種心狠手辣的人,連自己親弟弟都不會放過,何況你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
說道了喬墨白,華鈞的臉色顯得有幾分玩味,“你到現在還在自欺欺人喬墨白的死是唐擇所為?”
喬薇的臉色突然煞白。
華鈞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在她面前停下,將那根煙摁滅在菸灰缸裡,抬手挑起了喬薇的下巴,一字一字道:“三年前,倫敦那件事,你真的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嗎?雖然那處栽贓嫁禍的好戲看似沒什麼漏洞,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可有想過,低估了一個人,但那個人偏偏就能將整個全域性打亂?”
喬薇的嘴唇發白,顫抖了好幾秒才開口:“你到底想說什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喬薇,你口口聲聲說唐擇心狠手辣,你呢?你又是什麼東西?唐擇和喬墨白,同為你的弟弟,你對他們又何時有過半分慈悲?”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喬薇別過臉,試圖掩蓋臉上那抹狼狽和驚慌神色,被華鈞強行將臉轉了過來。
她吃痛的瞪著華鈞:“誰都可以罵我,誰都可以侮辱我,唯獨你不行!華鈞!你的今天,是用了多少代價來換,我不想全都一一說出來,但你必須知道一點,就算喬墨白真的是我害死的,那也是因為你,如果不是因為要保全你,我何苦走投無路走到那一步……”
喬薇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塗抹了睫毛膏的睫毛被不斷湧出的淚水弄的有些脫妝了。
她咬著唇,硬是不讓自己發出半分聲音,過了足足兩分鍾,才睜開眼睛,將眼淚逼退了回去,看著華鈞,面色已經恢復了平靜:“如果是我魔鬼,你就是那個推我進地獄,一手促使我變成魔鬼的那個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