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番外 大家的生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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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斯雷卡白天去軍部上班的空隙, 羅素把小白拎進了實驗室, 小白因為不能說話,所以只能悲憤的用小手在空中揮來揮去,試圖掙脫羅素的‘魔爪’。

“混蛋, 快放開老子!老子警告你,等老子恢復了真身, 你就死定了!”小白,也就是麒麟完全沒有吸取上次的教訓, 脾氣暴躁的威脅著羅素。

只可惜小白的威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當羅素用手‘溫柔’的撫過他身體上某個最重要的部位時,小白立馬就偃旗息鼓了。

“你這個變態!事先說明,老子這可不是怕了你!老子這是難得大發善心, 說吧, 你又要問什麼?”小白用胖乎乎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重點部位道。

“你上次說過,關於這個世界流傳的上古神話故事是真的, 而你又是真正的麒麟, 也就是說是你背叛了饕餮?”羅素開門見山的問道。

“哼哼,饕餮那個傻子,被我騙是應該的!你說有哪個蠢貨真的會把神丹交給別人?”麒麟用小白的身體,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我突然覺得饕餮想殺掉你是應該的。”

“過獎過獎,那瘋子幾萬年前就說要殺我了, 最後還不是被巨……”小白說到這裡,連忙捂住了嘴,顯然是說漏嘴了。

羅素當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 “被巨龍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你聽錯了,老子什麼也沒說!”小白打死不認賬。

羅素沒有和麒麟廢話,而是繼續用手蹂/躪著某人的重點部位,不到三秒,麒麟就沒骨氣的投降了,“我擦,輕點啊輕點!這可是你兒子的身體!你這傢伙真的是人嗎?你簡直就是惡魔!”

“我認為對於惡棍,沒有必要手下留情。”羅素表情淡漠的答道。

“誰是惡棍,誰是惡棍了!老子可是開天闢地的神獸!停停停,別捏了,老子說,老子說還不行嗎?”麒麟惡狠狠的瞪了眼羅素,可因為用的是小白的身體,所以完全沒有殺傷力。

“自從老子和饕餮都晉升為神獸之後,巨龍就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我們這才知道原來巨龍才是最早誕生的神獸。巨龍實力高於我和饕餮,他規定我們兩個不能打架,理由是我們兩個都吞下了神丹,成為了掌握天地法則一部分力量的神獸,如果真打起來,會讓世界失去平衡,從而導致世界毀滅,所以他就把饕餮關起來了。”

羅素聽完,用懷疑的眼神看向麒麟道:“為什麼不是關你?”

“那還用說嘛,當然因為老子是好人,不對,是好神獸!”麒麟沒有絲毫臉紅的、理所當然的答道。

“說實話。”羅素當然不會相信這個理由,巨龍既然比饕餮和麒麟都要厲害,自然不可能看不出麒麟在背後耍的小把戲。

“切,老子說的可都是事實!”麒麟擺明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不打算再透露更多資訊了,奈何他的小/蛋/蛋還掌握在羅素的手中,所以他還沒硬氣幾秒,就又徹底投降了。

“草!你這個傢伙是魔鬼!絕對是魔鬼!老子全都交代了,你還想怎麼樣?!”麒麟拼命用胖乎乎的小手去推羅素的大手,只可惜在大人的力量面前,他這個短胳膊短腿的弱勢嬰兒實在是沒啥勝算。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就是巨龍在欺騙我了。”羅素沒有放鬆對麒麟的逼供,思維縝密的問道:“巨龍曾經暗示過我,我就是真正的麒麟,他讓我無需懷疑這一點,而且……假設饕餮被巨龍所囚/禁,那麼在歷史長河中,不斷追隨麒麟而出現的神獸又是誰?”

“這……”麒麟噎住了,顯然他沒有料到羅素是個這麼精明的人。

“不想回答嗎?”羅素加重了手上的力氣,這讓麒麟再次痛得嗷嗷直叫,“要斷了!真的要斷了!惡魔!混蛋!變態!”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曾經是神獸的麒麟別提有多憋屈了,難道就因為他曾經是被分裂出來的那一個,所以才次次都處於弱勢?

“你這傢伙一定會後悔的!老子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你這個不領情的傢伙!”都到這份上了,麒麟知道瞞也瞞不住,其實他一直不說,不光是他嘴上說的那個理由,最重要的是……他面子上掛不住。

他憎恨羅素,不僅因為羅素是壓制了他力量的人,更因為……他曾經就是被這樣被拋棄的!

“你應該也知道在上古傳說的前半段,麒麟是仁獸吧?沒錯,就是那樣,那時的麒麟還是個假正經、假無私、假……總之就是各種虛偽,強迫自己要公正公平的偉大神獸,可是直到神丹出現之後,麒麟發現自己再也壓抑不了心中的慾望,為了保持理智和清醒,麒麟分裂了自己的靈魂。”

“分裂?”羅素的瞳孔微微驟縮,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不錯,麒麟分裂出了自己靈魂中‘惡’的那一部分,自己則保留善良和正直的那部分。因為無法接受自己殘缺的一面,所以就拋棄了我們,那種東西才稱不上是神獸呢!只有繼承了麒麟最真實/欲/望的我才能被稱為真正的神獸!”

羅素敏銳的抓住了‘我們’這兩個字,按照麒麟的說法,那就代表他也不是麒麟的主體,而只是被分裂出來的一部分。

“所以我也是屬於‘惡’的一部分?”羅素直接問道。

“切!”麒麟用小白的身體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你只是個倒黴蛋,那混蛋最初開始分裂的時候沒把握好尺度,結果從‘善’的那部分多分裂了一點出來!那個人就是你!”

“可是你這臭小子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雖然只邊邊角角的一部分靈魂,居然卻繼承了本體控制萬獸的力量!”麒麟越說越來氣,導致小白的臉也漲得紅鼓鼓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好推測了,分裂完體內‘惡’那一部分的麒麟因為心中有所愧疚,所以選擇了在萬獸面前消失,這時冒牌貨,不,應該說是分/身完美的繼承了本體最忠實的欲/望,他取代了麒麟的位置,欺騙饕餮,最終成功取得了神丹。

雖然只是分/身,但是神丹的能力卻毋庸置疑,本來只是分裂體的麒麟吸收了神丹之中的天地精華,一舉趕超了原先的本體,這也導致本體雖然想出面澄清一切,但是礙於實力,以及對當初自己所犯下過錯的愧疚,因此永遠沒有在世人的面前出現過。

“那時的我在幹什麼?”羅素輕蹙起了眉頭,如果他是麒麟‘善’的分裂體,不可能坐視惡體為非作歹而不管。

“老子怎麼知道!當初你一被分裂出來就消失了!鬼知道你去了哪個犄角旮旯!”

“……”難道是因為他的靈魂來到了現代的關係?所以才在這個世界消失了?至於為什麼又會回到這個世界,可能是死後他的靈魂又再次迴歸了。

羅素沒有過於深究這個問題,因為目前讓他最在意的是巨龍,“你剛剛說過,巨龍把饕餮關起來了,那麼跟隨著麒麟一起出現的又是誰?難道你想告訴我饕餮也分裂了靈魂?”

麒麟聞言,嗤之以鼻,“饕餮哪裡有這個時間,他可是被巨龍管得死死的!你以為修雷體內的那家夥真是饕餮?不要笑死人了!那不過是饕餮的後代,一種和饕餮長相很類似的生物!他之所以對麒麟充滿恨意,就是想為祖先報仇!”

“你也看到過修雷出手的時候吧?他用過幾次吞噬的能力?他用的黑球每次不是爆炸就是爆炸!就這點本事還敢說是饕餮,真正的饕餮壓根就沒在你們眼前出現過!”

“……”羅素陷入了沉默,不得不說,麒麟告訴他的這個訊息對他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恐怕聯盟沒有一個人能想到。

羅素鬆開了握住某個重點部位的手,淡淡的問道:“也就是說……你在千年之前輸給了饕餮的小輩?”

麒麟聞言,像是被捉住痛處似的咆哮道:“那是老子的能力被封印了!否則那種傢伙怎麼會是我的對手!”

“是誰封印了你?你待在我身體裡的理由又是什麼?”羅素繼續問道。

“廢話,當然是巨龍那個老混蛋了!”麒麟故意表現的很氣憤,不去理會羅素的第二個問題。因為如果他老實回答,一定會被羅素狠揍,他待在羅素的身體裡還能有什麼理由?當然是為了吞噬羅素體內另一半的麒麟靈魂,從而破開封印,去找饕餮報仇!誰知羅素這個混蛋居然用精神力制住了他!不管怎麼說,即使是麒麟的‘善體’,這股精神力也龐大的太不正常了!不過他還是把這個疑問壓在了心底,沒有問出口。

羅素知道麒麟沒有說出全部的事實,不過他更在意巨龍的事情,所以轉而問道:“你對巨龍瞭解多少?”

“開天闢地以來的第一個神獸,是個假正經的老混蛋!”麒麟不屑的撇了撇嘴。

“還有呢?”

“沒有了。”

“真的?”羅素把手又放回了某個已經有些紅腫的小小部位上。

麒麟連忙伸出小手去挽救,“草!真的真的!騙你老子一輩子當你兒子行了吧?”

羅素又盯著麒麟,也就是小白的臉看了一會兒,確認對方應該沒有在騙他,他才鬆開了手,把麒麟抱出實驗室,送回了小灰的邊上。

“嗷嗚~~”小灰看到自己的弟弟,立刻用小爪子把弟弟緊緊抱在了懷裡,鋒利的指甲幾乎快刺進了小白的肉裡。

如果是在平時,麒麟一定會哭爹罵娘,巴不得遠離這個小祖宗,可是此時此刻,被羅素蹂/躪完之後的他接觸到小灰那雙亮晶晶的小狼眸後,竟然覺得無比的親切,就差沒有老淚縱橫了。

直到這一刻,麒麟才發現……小灰這個孩子真的是倍兒可愛!起碼比起他的爸爸來說,這個孩子簡直就是天使!

羅素和威諾的見面日定在週六下午,軍部安排了不少人在附近把守,一來是巨龍的訊息是機密,二來是他們要保護身為麒麟的羅素和頂頭上司斯雷卡,當然最關鍵的還是軍部也很想知道威諾有沒有找到有關巨龍的線索。

見面的地點是在當初羅素學習的實驗室,威諾離開後,有新的老師接替了他的位置,不過由於是休假日,所以實驗室裡沒有人。

羅素和斯雷卡到達的時候,威諾正饒有興趣的看著最新的裝置,辭去教師職務的他並不像過去一樣穿著飼養系的白大褂,而是簡單的穿了一身休閒裝,顯得比以前年輕很多。

“好久不見了,艾素還有……斯雷卡。”威諾似乎並不意外斯雷卡的出現,可能是事先已經從軍方那裡得到了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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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羅素熟門熟路的找了位置坐下來,斯雷卡則是默不作聲的站到了羅素的身後,一副盡職保鏢的樣子。

“噗——”威諾見狀,忍不住輕笑出聲,“你們兩個還真是老樣子,斯雷卡,接下來的話我想和我的學生單獨交流,能留給我們兩個一點時間嗎?”

斯雷卡低頭看了羅素一眼,似乎有些不放心。

“我帶了契約獸過來,不用擔心。”羅素朝斯雷卡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你們只有二十分鍾。”斯雷卡交代完,又朝羅素叮囑道:“如果有事發生,立刻給我打電話。”

“我明白。”羅素無奈的笑了笑,這個老實的男人果然不論過了多少年都愛亂操心。

斯雷卡走出電子門之後,實驗室只剩下了羅素和威諾兩人,羅素沒有出聲,他等著威諾先開口,既然是威諾提出要見他,想必是有什麼事需要他的解答。

“雖然當初早就有預感了,但是得知我可愛的學生就是麒麟時,我多少還是有些驚訝。”威諾聳了聳肩道。

“你來找我,恐怕不單單是為了表達自己的驚訝之情吧?”

“當然。”威諾輕推了一下眼鏡,薄唇上揚道:“你見過巨龍。”

不是疑問也不是訝異,而是肯定,如果不是威諾知道了些什麼,他不可能用如此肯定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羅素輕挑了一下眉頭道:“為什麼這樣問?”

“因為我也見到了巨龍。”威諾的表情雖然很平靜,但是鏡片底下的狹長眸子裡卻閃爍著極其瘋狂的色彩,“告訴我!那個時候巨龍對你說了些什麼?”

羅素的心裡‘咯噔’一下,巨龍為什麼會在威諾的面前現身?難道有什麼特殊的理由?

“只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罷了,比如時代的變遷,過去的恩怨之類。”羅素沒有隱瞞這些事,因為聯盟的時代已經產生了變化,從魂獸、亞獸、契獸的時代過渡到了契約獸擬人的新時代。

“是嗎?原來他只和你說了這些。”威諾輕輕垂下了眼簾,眼神有些黯淡。

“巨龍和你說了些什麼?”羅素反問。

“呵。”威諾嘲諷的勾起了嘴角,“他讓我不要再繼續找他了。”

“……”羅素陷入了沉默,他知道威諾對巨龍的執著,所以這種時候,他反而不好多說些什麼。

冗長的沉默後,威諾抬起了頭,用那雙狹長的眸子深深注視著羅素,某種在眼底靜靜燃燒的火光彷彿即將衝破疆域,瘋狂的爆裂開來,“你一定知道的吧?”

那是故意壓低的聲線,帶有某種蠱惑和脅迫的意味。

“既然你是麒麟,你一定知道巨龍在哪裡!”威諾最初的聲線還很平靜,可是說到最後卻突然拔高了音調,彷彿已經在失控的邊緣。

“我不知道。”羅素從威諾的樣子就能判斷出對方應該不知道更多的資訊了,既然這樣,他也不用太過擔心。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羅素打算結束這次談話了。

“……”威諾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控,所以他沉默了下來,只是用那雙眸子審視著羅素,彷彿想要重新認識這個人一樣。

末了,威諾用略顯乾澀的聲音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你指巨龍?”

“你們應該從遠古時代就認識吧?告訴我,他是什麼樣的存在?”威諾的眼神中流淌著令人心悸的暗芒,有種近乎偏執和狂熱的意味。

“我不記得了。”羅素站起身,看著這樣的威諾,他突然很感嘆,或許所謂的著魔就是這樣,雖然只見過一次,但是卻忘不掉也扔不下,明明毫無希望,但這種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感情還是會不斷驅使著人們去追尋,威諾就是這樣。

“我不會阻止你追尋自己的夢想,不過有時候停下來,多看看身邊的人,或許會有意外的發現。”羅素邊說邊朝電子門走去,他無法插手威諾和安凱斯之間的事,不過至少應該給威諾一個提示,讓他去發覺身邊真正應該珍惜的人。

“你是指安凱斯?”

羅素的腳步停頓了片刻,“你知道?”

“當然。”威諾下意識的勾起了嘴角。

“你還真是惡劣。”既然知道對方的想法,但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可是最糟糕的做法。

“你認為愛是什麼?”威諾顯然是看出了羅素的想法,他笑著問道。

“你想說什麼?”羅素在電子門前停下腳步。

“是責任。”威諾緩緩說道:“就像你和斯雷卡,你認為你喜歡斯雷卡,但這或許只是一種錯覺,他的愛和付出讓你感到了沉重的責任,你覺得自己有義務要回應,又或者說有義務要處理,而這時恰好,你又不討厭他,所以你選擇了和他在一起。”

“可我不同,我追求的是轟轟烈烈的感情,可以讓我全身的血液都沸騰,哪怕只有一瞬也好。”威諾說這句話的時候,鏡片底下的眸子裡燃燒著極其瘋狂的色彩。

“所以那個人是巨龍?”羅素問道。

“因為只有他……才能讓我有這種興奮的感覺,而且你不瞭解安凱斯,他是個不需要愛也能活下去的男人。”威諾冷靜的說道:“他的喜歡永遠建立在不影響大局的情況下,即使喜歡我,他也能毫不猶豫的和另一個人結婚,完成家族對他的要求。”

“……”果然不該多管閒事嗎?羅素輕嘆了口氣道:“我對你們之間的事情不感興趣。”

“是嗎?”威諾輕笑了一聲,沒再說些什麼。

羅素準備走出電子門的剎那,威諾突然開口道:“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我見到巨龍的那次,他身邊還有另一個男人,我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長相,可是他手指觸及的地方,所有的事物都消失了,就好像是……被吞噬了一樣。”

羅素的眸子在這一刻猛然驟縮,他回過頭的時候,電子門已經關上了。

斯雷卡見羅素出來,立刻上前問道:“談完了?”

“恩……”羅素壓下了心中的震驚,難道說真正的饕餮已經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可是巨龍為什麼會放饕餮離開?

“怎麼了?”斯雷卡見羅素愁眉不展,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事。”羅素搖了搖頭,不想讓斯雷卡和他一起煩惱。

回到家後,羅素把和威諾談話的內容大致告訴了斯雷卡,不過他保留了饕餮出現的那段,並不是不相信斯雷卡,而是他擔心節外生枝,畢竟聯盟的軍部從過去起就很有惹人生氣的本事。

或許饕餮和巨龍的出現只是為了別的事情,可如果軍部得知這個訊息,並且貿然打擾兩人的話,恐怕會引起反效果。

晚上趁著斯雷卡去陪小灰玩的時候,羅素又把小白,也就是麒麟抓進了實驗室‘拷問’。

“安心吧!巨龍那個老混蛋每隔千年都會和饕餮一起來地上玩一次!”麒麟一點也不緊張的說道。

“為什麼?”羅素輕蹙起了眉。

“你忘記了?!”麒麟難以置信的大叫道:“巨龍那混蛋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當年關饕餮關出感情來了!兩人早就好上幾萬年了!”

“……”羅素默默的把小白放回了嬰兒房,一個人獨自消化著這個如同隕石撞擊地面的震撼訊息。

果然……狗血八卦的神話不能信嗎?原來當年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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