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倩倩還想說點什麼?郝建手機響了,是邵佳美打的,把姚婧的電話給了他。
“走了,倩倩,有空再來看你!”郝建對朱倩倩說。
朱倩倩一口深呼吸,笑了:“亂了亂了,剛才差點亂了,你回去吧!好好混吶,啥時弄個縣長啥的,咱也回去風光風光!”
“行,那還有問題麼!”郝建笑道:“小小一個縣長,那還用費啥事嘛!再說,我是那種一心只想往上爬的人嘛,想當官?還不說我是想為老百姓做點實事呢,”
“就你?”
“難道我還會說別人!”
“哈哈,別人說說這話,我還有幾分相信,你呀,看你這嘴臉,想和雷政富去比一比還差不多!”
“雷政富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呢?”
“呵呵,還說心繫國家大事,這麼紅的帖子你都沒看見啊!
”
“哼,我才不是那種人呢,我想當焦裕錄,想當孔繁森,”
“吹牛沒人管,你儘管吹吧!”朱倩倩說完,先走了,等會車子就來了,朱倩倩不想讓司機看到她,因為她常去縣裡採訪,被知道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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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看著朱倩倩遠去的身影,嘆了口氣:“這年頭,幹啥都不容易,萬事皆有度,一定得把握好!”
吳鐵蘭出差回來了,到家的第一天,滕暉暉就擺了一桌為好閨密接風,吳鐵蘭——第一個想到的是郝建,郝建接到電話時,剛剛把倩倩送走。
“吳老師,下午我要去財政局辦事,等晚上吧,晚上去你家!”對於吳老師的嬌媚,尤其是她在床上的那份張狂,幾度都讓郝建瘋狂,沒辦法不想。
“是這樣啊,這不是問題,我這裡有個財政局的領導,你有什麼事情,準在飯局上辦好!”
……
再次見到滕暉暉,感覺便不一樣了,她似乎也很開心,肯定關朝暉把今天的報紙讓她看了,吳鐵蘭介紹郝建的時候,她變得很熱情,連連說道塔山鄉的幹部很會來事嘛。
“那好!”郝建笑呵呵地站起來,畢恭畢敬地端著酒杯:“滕局長,那補貼的事是不是可以撥了!”
“郝建,就知道你來了準沒好事!”吳鐵蘭打斷了郝建的獻媚:“功利主義者!”
郝建摸著後腦勺笑了,臉有點發紅。
滕暉暉抬起左手,輕掩嘴唇,也呵呵地笑了:“吳部長,功利主義者好啊!現代的人誰不功利,有什麼要求直接說,不過補貼撥不撥,還得透過局長啊!”
“不急不急,也就一兩天的!”郝建心裡暗自感嘆,自己這兩天算是白忙活了,還搭上了自己的身子,人家吳部長來了,也就一句話的事:“誰不知道滕局長其實就是財政局的大當家,大能人!”
剛好,服務員上菜了,幹鍋子雞,郝建也沒多想,立刻指著乾鍋對滕暉暉道:“滕局長,吃點雞……”
郝建說到這裡停下來,因為吳鐵蘭此時已經趴在桌子上,不斷用筷子摔打著飯桌:“哈哈哈哈……”
滕暉暉莫名其妙,但郝建知道,吳鐵蘭的異常反應讓他瞬間就明白了是咋回事,便道:“滕局長,這是幹鍋子雞,你嚐嚐!”
“哦,這菜不能吃!”滕暉暉拿起筷子對吳鐵蘭道:“你笑得有點不正常,是不是有啥機關在裡頭!”
“當然有!”吳鐵蘭道:“不過被我的大笑給破了!”
“老師你瞎說!”郝建很不好意思:“我才沒那個意思呢?”
“啥啊!瞧你們倆!”滕暉暉道:“搞得神乎神乎的!”
“沒啥沒啥,滕局長,吳鐵蘭這人就愛瞎嘈嘈!”郝建起身到洗手間去,得洗把臉,被吳鐵蘭弄得有點發燙。
郝建走後,滕暉暉急忙問吳鐵蘭,到底為啥笑。
吳鐵蘭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拍了拍胸脯,道:“滕大姐,剛才幹鍋子雞上來來了,郝建指著這菜要說啥的!”
“那不是讓你給笑打岔了嘛!”滕暉暉覺得吳鐵蘭問的很奇怪。
“打岔了我也知道!”
“要說啥的!”
吳鐵蘭學者郝建的樣子站起來,指著幹鍋子雞道:“滕局長,吃點雞罷!”
“這怎麼了?”滕暉暉上拉著眉毛問,很不解。
“哎呀!”吳鐵蘭坐了下來,笑嘻嘻地小聲說道:“滕大姐,把最後兩個字單獨說說看,然後再連上前面的!”
“雞……罷……,吃點雞罷!”滕暉暉說道這裡,臉一紅,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吳鐵蘭肩膀上:“你這個組織部長,組織這個事來啦!”私下裡,她和吳鐵蘭以姐妹相稱。
“我咋捉弄你了!”
“我看是你自己說的吧!”滕暉暉道:“郝建怎麼會說那話呢?”
“他跟我說過的,我還能不知道麼!”吳鐵蘭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他一張嘴我就知道要放啥屁!”
“你對他那麼瞭解!”滕暉暉輕輕一抖眉毛。
“當然!”吳鐵蘭沒留意到話中有話,就有什麼說什麼?
“呵呵……”這次是輪到滕暉暉笑了:“鐵蘭,看來你和那郝建關係不一般麼!”
吳鐵蘭這才覺得自己說話有些過了,忙解釋道:“其實也沒啥,說得來而已!”
“不管怎麼說,看來你們是挺熟的!”滕暉暉紅著臉道:“你不知道,我在郝建面前倒是出了次醜!”
吳鐵蘭聽到滕暉暉說她在郝建面前出過醜,很感興趣,忙問是咋回事,滕暉暉也不遮掩,敞口就把那天電腦出故障的事說了。
滕暉暉很是感激地看了郝建一眼,這小子還真是會裝,為了掩飾她的尷尬,還故意說她在玩植物大戰殭屍呢!
“你說多巧吧!”滕暉暉拍著大腿道:“怎麼就彈出那種視窗,可能怪我亂點了些東西,中毒了!”
“肯定是!”吳鐵蘭道:“滕大姐你說你也是,點那些亂七八糟的網站幹啥!”
“有心沒心的,點下試試,誰知道會出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滕暉暉道:“誒,也巧了,彈出來的是那玩意,什麼變大變硬的,你說那郝建看到了會怎麼想,他會不會鑽著心思去找著看,然後試著……”滕暉暉說到這裡停下了,望著吳鐵蘭,抿了抿嘴,笑了。
“哈哈……”吳鐵蘭聞聽,又是捂著肚子一陣大笑。
“怎麼了?又笑得發癲!”滕暉暉眨巴著眼:“鐵蘭姐,今天你有點不正常!”
“暉暉,我可正常得很!”吳鐵蘭笑得有點收不住:“士為知己死,女為悅已者容,一生之中,好男人是難以碰到的哦,也許就在你的面前,也許剛剛與你擦肩而過,即便是不經意的一個邂逅……!”
“怎麼,瞧你那樣子,他真那麼優秀,真讓你那麼上心!”滕暉暉放低了聲音:“鐵蘭姐,我瞧出來了,你和他關係絕對不是一般,其實開始你介紹他搞專案我就該猜到!”
“啥啊滕大姐,你想哪兒去了!”吳鐵蘭想到事情有些嚴重,忙板正了臉,道:“你可別忘了我可是他的老師啊!”說完,吳鐵蘭說完,端著啤酒杯喝了一口。
“哦,是這麼回事!”滕暉暉點點頭:“興許還是瞎傳的呢?不著邊的!”
“誰知道呢?這不我們剛才開玩笑才說出的麼!”吳鐵蘭點點頭,又歪頭看了看滕暉暉:“滕大姐,要不咱倆呆會想個法子驗證下!”
“去去去,小孩子不懂事,哪能這麼搞!”滕暉暉擺出嚴肅的樣子:“那可不像話!”
吳鐵蘭看著滕暉暉如此認真,就知道她有點口是心非,一心只想這頓飯局快點結束。
此後,一直到酒席結束,飯桌上就沒再開過啥玩笑,都談了正經事,比如工程進度的問題,談得很細,郝建對此很是滿足,喜形於色。
散席,離開別具閣,滕暉暉徑自回家,郝建送吳鐵蘭回去。
也許是趁著點酒勁,吳鐵蘭笑呵呵地對郝建說,滕暉暉想知道他下面的玩意兒有多大,郝建一驚,說吳鐵蘭喝醉了,吳鐵蘭嘿嘿一笑:“郝建,你看我像喝醉的樣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