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踩斷!”
說罷,李驍微微用力。
咔吧!
程偉雄的一根手指就斷了。
他疼得哇哇亂叫,石重慶搖了搖頭,卻無動於衷。
沒辦法,誰讓李驍是那片死地的唯一希望呢!
一旁的楊成天看著這一幕,渾身的冷汗瘋狂直冒。
這李驍還真是說到做到,真的當著市長的面,把程偉雄的十根手指一個一個弄斷。
很快,李驍就踩斷了程偉雄的一大半手指。
程偉雄再也忍不住,大叫道:“別踩了!我說!我全都說!是我下的藥!”
李驍停頓了一下,冷笑道:“你這種垃圾,要手有何用?”
說罷,一腳踩斷剩下的手指。
程偉雄慘叫一聲,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這時,李驍的目光又落在之前的圓臉警察的身上。
砰!
人影一閃,他已經把那人踢飛出去。
“為了個人利益,顛倒黑白,你也配穿警服?”
他冷聲道。
楊成天反應極快,立刻找到鑰匙,“李先生,您放心,這人濫用私權,我一定嚴懲,我給您把手銬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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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李驍淡淡的說道,雙手一掙,手銬直接斷成兩截。
看著這一幕,楊成天、石重慶和宋助理等人,都是目瞪口呆,懷疑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
徒手掙斷手銬?這還是人嗎?
“喂,李驍,你搞什麼啊,原來這手銬根本銬不住你,那你一路還裝模作樣的,害的我白擔心!”
一旁,汪馨兒嘟著嘴抱怨。
她一直生活在五光十色的娛樂圈,對這些手銬和武力都不太清楚,也不覺得掙斷手銬多了不起。
李驍有些無奈,“好吧,對不起,汪小姐,讓你擔心了。”
汪馨兒看向楊成天,怒道:“愣著幹嘛!還不把本小姐的手銬解開,我的手腕都磨紅了,要是留了疤,我可不會輕易饒過你們!”
洗清冤屈,她又變成了那個蠻橫的大明星。
見汪馨兒和李驍認識,楊成天哪敢怠慢,立刻把汪馨兒的手銬開啟。
這時,石重慶走到李驍面前,客氣道:“李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李驍擺了擺手,“沒必要,你今天的表現不錯,我答應幫你的忙。”
聞言,石重慶滿臉喜色,簡直不敢相信。
“那需不需要我們做什麼準備?”
李驍搖了搖頭,“不需要,到明天早晨,我還你一片充滿生機的土地。”
說罷,便不再多說,直接繞過石重慶,大步離開。
“市長,他說的可能麼?那可是上萬畝的土地,就算一寸寸走過去,也得好些天。”
宋助理懷疑地問道。
石重慶嘆了一口氣,“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警局門外,李驍剛走出去,就被汪馨兒拉住。
只見她的臉上架著一副超大的墨鏡,嚴密地遮住半張巴掌臉,露出精緻的雙唇和下巴,星味十足。
“喂,今天算本小姐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有任何需要,只管來找我。”
說完,一雙小手便伸進李驍的褲子口袋裡,一通亂摸,拿出他的手機。
快速輸入一串手機號,“這是我的手機號,有事聯絡。”
汪馨兒把手機又放回李驍的口袋。
這時,汪馨兒的保姆車來了,車門開啟,汪馨兒上了車。
“對了,你真的不考慮給我當保鏢嗎?”
臨走前,她不死心地問道。
李驍一臉面無表情,“當你的保鏢,除了那點工資,還有什麼好處?”
“還有我!”
汪馨兒一臉自信地指著自己,“你可以天天看到本小姐,還可以和我待在一起。”
“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
李驍狠狠地白了她一眼,轉身就走了。
汪馨兒氣得肺都快炸了,揮舞著小拳頭,大罵:“你這個混蛋,去死!”
這天晚上,李驍隻身來到尚福山。
夜風徐徐,他雙手負在身後,整個人懸停在半空中,俯瞰整片大地。
“果然,這裡本是風水寶地,但是被人用一種極其陰毒的陣法吸走了風水靈氣,連原本地脈中的靈氣都沒放過。”
“真是貪心。”
李驍冷哼一聲,黑色的眸子中,爆射出一抹冷然。
手凌空一揮,數道金色光芒射出,將陣法打破。
而他埋在七號地下的那塊中級靈石,則開始朝著周圍源源不斷地輸送靈氣,原本一片死寂的土地,開始迅速重生。
原本乾涸的泉眼和溪流,也開始汩汩冒水。
李驍揮一揮衣袖,消失,不帶走一片雲彩。
第二天一大早,石重慶就帶著助理,還有那幫專家學者來到尚福山。
“市長,我承認那小子有點本事,但是一夜之間,就能讓那麼大片土地恢復,這恐怕不太可能吧。”
有個教授提出質疑。
“我也覺得不可信,估計那小子也是說大話。”
另一個學者附和道。
一時間,眾人紛紛點頭,認為李驍的話不可信。
然而,下一秒,有人突然驚訝地尖叫:“你們快看外面!”
眾人朝著窗外看去,只見尚福山腳下,是一眼望不到邊的綠意盎然,草木蔥鬱。
與先前一片寂靜的死地,完全是兩個世界。
“臥臥臥槽!”
有個上了年紀的老學者,一時沒忍住,直接飆了髒話。
其他人的眼睛都瞪得猶如牛眼,不停地揉著眼睛,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wavv
“這他娘的不會是海市蜃樓吧?”
老教授張大了嘴巴。
車子還沒停穩,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開門下車,當他們踩著實打實的綠草地,聞著空氣中的草木花香,耳邊則是蟲鳴鳥叫,遠處更有溪水潺潺。
“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看來是我們誤會那個小少年了,確實是個能人啊!”
“這何止是能人,簡直難以置信,相當於再造自然了,怕是放眼世界,也前無古人!”
老教授和學者們,此時發出對李驍由衷地讚歎。
而石重慶要不是有助理扶著,激動得差點跪在地上。
“李驍,你是咱們寧州市的大恩人,也是我石重慶的大恩人啊!”
看著這一望無際的自然風光,他一時老淚縱橫。
而此時,李驍正在吃著段月娥做的早餐。
“啊啾!”
李驍打了個噴嚏,嘟囔道:“媽的,又是誰在背後議論我呢!”
段月娥正在對面喝著小米粥,看到李驍的樣子,抿著小嘴直笑。
電視裡播放著寧州市新聞
“昨日,洪家撤回了對於冷家的多項投資,這一舉動,讓本就深陷資金短缺危機的冷家雪上加霜,對此,本臺記者本想採訪冷家繼承人冷雪鳶,但被拒絕。”
畫面一轉,冷氏大廈樓下,一群記者圍著冷雪鳶,瘋狂地提問。
“對不起,無可奉告。”
冷雪鳶滿臉憔悴,臉蛋似乎消瘦了不少,臉色不太好看,在保鏢的護送下,快速進了公司。
啪!
李驍手中的筷子折斷,他對段月娥道:“你多吃點,我有事出去一趟。”
說罷,便急匆匆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