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落隨即看向為首的騎兵道:“我是孫國醫的師弟,特意從京城快馬加鞭趕來,就為這鼠患而來。”
“還請官爺們在此搭建幾個帳篷當這些人居住,再施以粥。”
“若是經我診斷這些人確實沒有感染鼠患的,那麼還請官員們專門騰空一個院子。每人一個房間,讓他們獨自住十五天。若是十五天後這些人毫無徵兆,就可以完全自由。”
“當然,這些錢我們來出。”南宮月落話落,景羽當即從袖中掏出一張大面額的銀票,手一揚,銀票已經穩穩當當地落在了為首的騎兵手中。
騎兵低頭一看,隨隨便便就拿出一張二十萬兩的銀票,撫了撫額,雖覺得這翩翩公子和孫國醫相差年歲太大了,這師弟也太年輕了。
但出手闊綽,卻身手了得,斷不敢造次。
當即道:“我得稟過我們副將。”
南宮月落剛想開口說,那是自然,然景羽卻揚聲道:“大膽,區區小事,還得稟過你們一個副將。”
聲落,景羽已經拿著梟王令牌亮在眾人面前。
為首的騎兵本是不識得這玩意的,也是昨日見過。
當即在馬上呈磕頭狀。
“原來是梟王的人,還請恕罪。小的這就去辦。”那為首的騎兵當即喝令人去置辦帳篷。
倒是個利索行事。
很快就,置辦好了帳篷,行動快速的搭建了三個大帳篷。
給這些人,男的住一個帳篷,女的住一個帳篷。
南宮月落和景羽一個帳篷。
南宮月落一進帳篷,景羽恭敬道:“王妃,還請好生休息一會,屬下守在外面。”
“嗯。那就休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我若是沒有醒來,即刻叫我。”
景羽眼底有些敬佩,如此日夜兼程趕路,男子尚且有些吃不消,不要說是一個閨閣小姐,但他們家王妃就是個不一樣的。
隨即自動的守在帳篷外。
南宮月落進了帳篷之後,倒頭就睡,帳篷內,鼾聲如雷。
帳篷外的景羽聽著如雷的喊聲,眼底有著心疼。
更有著濃濃的自責,倘若王爺知曉,怕是要心疼死了。
這一切都是他的不是,只要邊疆得意控制,主子若安然,他願意被削幾層皮。
暗處的南宮戟雖聽不到南宮月落如雷的鼾聲,可看到守在帳篷們,看著景羽眼中的愧疚,臉上的自責,當即眼底也漾開滿滿地心疼。
阿姐,你定不能有事。
雖然你的眼中,全是他。
我的眼中,全是阿姐。
縱是拼了一死,我也定護你周全。
南宮戟在暗處暗暗發誓,他發誓自己絕不會讓阿姐出事。
一個時辰剛到,帳篷內如雷的鼾聲停了,景羽眼底的愧疚更盛了。
他們家王妃也太自律了,他私心的本想多讓王妃睡上幾個時辰。
可誰料,他們家的王妃和爺一樣鐵漢。
帳篷內,南宮月落從醫療空間內拿出空間內,一套藍色的衣衫,輕薄,材質很特殊,隔絕效果非常非常好。
當南宮月落從裡面穿著這身奇裝,戴著奇怪的頭飾出來的時候,景羽當下眼底劃過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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