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長空頓住了身形，略顯不解地看向黑袍老者，對方起誓都起了，難道到現在還想反悔不成？就算凌長空允許，那冥冥之中的天道也不會允許。

“你還有什麼事情？”凌長空問道。

“老夫剛才已經發誓了，現在該你發誓了。”黑袍老者不容置疑地說道。

“我發誓？”凌長空微微一愣，他去是黑袍老要求的，他發什麼誓，若是非要如此，乾脆不去了，也皆大歡喜。

“不錯，老夫剛才已經證明我所言屬實，現在還你保證了。”黑袍老者一本震驚地說道。

原來他是要凌長空發誓，當凌長空突破化神境，必須加入道門，聽從道門的安排，這樣不僅可以保證凌長空不會反悔，而且還能給道門爭取到一位極具潛力的人才。

凌長空是何等聰穎之人，聽到黑袍老者這話，很快便反應過來，卻是沉默了下來。

對於事成之後反悔，凌長空並沒有想過，但是黑袍老者考慮到這一步，卻也有情可原。

當然，沒有想過反悔和起誓不反悔卻完全是兩碼事，前者可以說看凌長空心情，不受束縛，而後者卻多了諸多加鎖，凌長空也就是因為這些枷鎖，所以才會有所猶豫的。

見到凌長空沉默起來，黑袍老者也不催促，默默地站在那裡，靜等凌長空的回答，他相信，凌長空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我可以起誓加入道門，但道門若是讓我做一些對自己不利、對親友不利的事情，我可不會無條件服從，甚至會因此退出道門。”沉吟了許久，凌長空知道自己今日必須起誓，不可避免，便如此說道。

雖說起誓是不可避免，但在誓言上卻還有爭取的空間。

“好，可以，道門也不會讓你做對自己有害的事情的。“黑袍老者沉吟一下，也便沒有猶豫地答應下來了，道。

“我凌長空對天發誓，若是此次道門能夠助我突破化神境，我便加入道門。”凌長空並沒有說明懲罰，對著黑袍老者問道：“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了，我們走吧。“

對於凌長空這點小聰明，黑袍老者自然看得出來，不過他卻並不在意，只要能夠讓凌長空加入道門，也便完事了，他相信凌長空若是嘗到了甜頭，以後就是讓凌長空退出，凌長空恐怕也不會退出。

凌長空和黑袍老者不再在這裡逗留，化作兩道豪光，向皇城方向飛遁而去。

黑袍老者雖說是位化神境後期的存在，但由於凌長空速度較慢，必須保持與凌長空一個速度，但即使如此，也是元嬰境大圓滿的速度。

不過多久，他們便到達了皇城，不受任何阻攔，徑直地向皇宮飛遁而去。

尋芳宮中，在凌長空和黑袍老者剛進入皇城，李慕婉便知道了，俏臉透紅，與白袍老者迎了出來。

“四哥。”白袍老者對著黑袍老者喊道。

“凌公子。”李慕婉對著黑袍老者微微一禮，然後便看向凌長空，眼波流轉，略帶羞澀，道。

被李慕婉看著，凌長空也有些不開意思，說實話，他對李慕婉並沒有什麼感情，甚至因為之前的事情對李慕婉全無好感，但是李慕婉姿色絕佳，而且由於身為公主，透著別樣美感，就連凌長空也不禁怦然心動。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你們兩個幾年不久，先敘敘舊，然後休息數日，調整一下狀態，就開始領悟突破吧。”

黑袍老者和白袍老者都是上千年的老怪物了，深諳人情世故，彼此暗示一下，便找個理由厲害了，尋芳宮中頓時只剩下凌長空和李慕婉二人。

“那個，李姑娘，好久不見啊？”黑袍老者和白袍老者離開之後，頓時寂靜了下來，最後還是凌長空略顯尷尬地清咳一聲，打破了沉默，道。

誰知李慕婉卻突然掩口笑了起來，雖說有些莫名其妙，但卻很好地緩解了氣氛。

“怎麼？我有說錯話嗎？”凌長空不知所以然，略顯木訥地問道。

“沒有，只是突然感覺凌公子跟之前有些不一樣，沒有那麼霸道，反倒有些可愛。”李慕婉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霸道？可愛？”凌長空一臉黑線，微微扯動下嘴角。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讓你不要總李姑娘李姑娘的叫。”李慕婉突然俏臉一寒，不生好氣地說道。

“婉……婉兒。”對於李慕婉態度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轉，凌長空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連忙道。

“這還差不多。”李慕婉臉上的寒霜在頃刻間消失不見，雙眸彎成月牙，與之前那個李慕婉判若兩人。

“凌公子，這邊請。”李慕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

凌長空便與李慕婉聯袂進入尋芳宮中。

大概與李慕婉相處兩三個時辰，凌長空這才離開尋芳宮，回幽蘭宮去了。

在接下來的數天時間裡，凌長空便沒有離開幽蘭宮，全身心地投入閉關修煉之中，雖說知道了是與李慕婉公平競爭，但李慕婉既然能被道門選中，自然也是非凡之人，即使是凌長空也需要慎重對待。

說實話，凌長空雖然對李慕婉沒有什麼好感，大也不算厭惡，若是可以的話，自然也不會利用對方成全自己。

不僅是凌長空如此，就連李慕婉也是差不多想法，但，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外物逼迫，自己也無法左右，另外一部分原因卻是在於自己，總之，在種種原因之下，這才造成了眼前的情況。

“雖說不知道李慕婉有沒有領悟陰陽意境，但是從她的話語中，期望雙修時頓悟，應該現在也沒有領悟。”

“不過，有鹿四鹿五在旁邊，李慕婉就算沒有領悟陰陽意境，也差不多了，在意境上，我不會有太大的優勢，而我的主要優勢是在靈寶上，強大的法寶李慕婉可能會有，但是像九龍玉璽一般的先天靈寶，她卻不一定會有。”

凌長空暗自盤算著，他知道，自己之前一直極力隱藏的九龍玉璽，現在終於可以發揮其作用了。

九龍玉璽威力並不會太大，甚至與一些極品法寶相比都不如，但九龍玉璽的作用卻跪在天道痕跡上，不是法寶能夠具有的。

之前這天道痕跡的確模糊不堪，根本無法感應，但在領悟陰陽意境之後，凌長空神奇的發現，自己竟然能夠感悟到天道痕跡了，這不可謂不是意外之喜。

天道痕跡並沒有絲毫攻擊，但若是能夠利用得當，它卻比攻擊手段的作用更大。

凌長空已然沉神靜思，神識進入九龍玉璽，琢磨九龍玉璽上的天道痕跡了。

短短幾天時間不可能讓他實力變強，但卻可以讓他對九龍玉璽更加瞭解，熟練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