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痕VS夏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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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痕覺得這個夏瑤就是老天爺派來對付他的,不管怎樣他都是堂堂太子,被她那樣一叫實在。。。。。。。不雅!他威脅她道:“你要是再敢這樣叫我,我就把你扔出去,讓你自生自滅,讓鍾銘的人將你殺了!”

夏瑤撇了撇嘴道:“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樣對待你的恩人,小心天打雷霹!”段玉程和薜離兩人聽他兩講的越來越誇張,相互使了個眼色,便都言連日趕路有些乏了要回房休息,也不待鍾痕答應,便一溜煙的跑了。

鍾痕周身都散發著寒霜道:“算起來我也救過你一次,我們早已扯平,這幾日我供你吃,供你吃,你也該知足了,居然還敢亂給我起名字!”

夏瑤笑嘻嘻的道:“我才沒有給你亂起名字了,只不過按你那樣的叫法,實在是太生份。而我了,已把你當成我在這裡衣食父母了,當然要跟你把關係拉近一些啦!還有哦,其實我發現你板著臉的樣子真的很帥,簡直就是帥呆了!”她越說越是得意,便伸手去摸鍾痕那張佈滿寒霜的臉。

鍾痕怒極,一把抓住她伸過來的魔掌,“啪”的一聲便將她摔倒在地。夏瑤只覺得屁股都要被他摔成幾塊了,痛的不行,“哇”的一聲便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捶著地板道:“爸爸,媽媽,我要回家,這裡有個壞人仗著他是力氣比我大欺負我!最可惡的是我還救了那個壞人的命,而他卻一點都不領情!嗚。。。。。。我咒得天打雷霹,不得好死!嗚。。。。。。。”

夏瑤的嗓門原本就不小,這一哭更是滿院皆聞,段玉程笑著對薜離道:“我敢打賭,殿下只怕是逃不出那個女子的魔掌了!”

薜離也笑道:“這個女子與我們的採兒郡主倒是有的一拼,你見到這種情況是不是想起你與郡主相處的那段日子了,我看那不是什麼魔掌,而是溫柔鄉,否則你也不會沉醉其中,不願醒來!”

段玉程哈哈笑道:“這個不一樣,不一樣!不過這樣也好!”

鍾痕見到夏瑤的舉動,只見她的眼淚鼻涕全混在一樣,那模樣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從不打女人,上次打雲蝶兒時那是怒極,而這次他不過是輕輕摔了一下她而已,有那麼痛嗎?用得著哭得那麼傷心嗎?一時有些無措,他在旁道:“不過是輕輕摔了一下而已,有那麼誇張嗎?”

夏瑤邊哭邊道:“你有本事讓我也摔幾下,你就知道痛不痛了!最重要的是,我不是身體痛,是心痛!居然會碰到你這種忘恩負義的人!我救了你的命,為了你惹上殺生之禍,你還想將我扔出去送死,這有沒有天理啊!”

鍾痕嘆了口氣道:“好了,我不趕你走了,你想跟到幾時便是幾時!”他從來沒有發現女人原來還可以這麼沒有形象的大哭大鬧,只覺得有些頭痛。在他身邊的女子,都受過良好的教育,又哪裡見過像夏瑤這種性情且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女子。

夏瑤止住哭道:“這句話可是你講了,要是反悔的話就是小狗!”不就是幾滴眼淚嘛,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她可是話劇團的成員,最擅長的本事是說哭就掉眼淚,不過這一次,屁股還真有點疼。

鍾痕見她終於不哭了,嘆了口氣道:“你想跟到幾時就幾時,只要你不怕死!”說罷,便走了出去,只餘下夏瑤獨自在屋子裡偷笑,看他還敢不敢趕她走。

接下來的日子,鍾痕聯絡了以前支援他的大臣,在得到他們的幫助之後,薜離將雲帆暗殺之後,整個西秦的朝政便人心惶惶,鍾銘也感覺到了危機,決定親自帶兵出征。鍾痕帶著段玉程與薜離到達漠陽城外,採用誘敵出洞的法子將鍾銘引了出來,將他生摛之後,當著眾大臣的面揭穿了他弒父奪位的罪行,他便名正言順的成了儲君,擇良辰吉日登基。

夏瑤一路跟在他的身邊,這一段時間她也熟悉了整個西秦的形式,當然,在行軍的途中她也沒少吃苦頭。只是吃這些苦頭不過是身體累一點,至少不用再捱餓,再去搶人的包子吃。待到鍾痕將皇位奪回來的時候,她才想起一個問題,她該何去何從,難道她真的要跟在鍾痕的身邊一輩子,那些穿越過來的姐妹們都有自己的一片事業,而她卻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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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跟在鍾痕的身邊她是一點都不討厭,但是卻知道古人成親都成的極早,而且鍾痕以一國之主的身份,只怕已經娶了十個八個大小老婆了,她又算老幾?再說了,鍾痕總是冰冰冷冷,對她和對其它的人沒有什麼差別,她還不知道他的心思了!只是她也做好打算了,不管怎樣,她是賴定他了,不但是她的衣食父母,也是她終生的依託!她相信總有一天她能擺平鍾痕的!

在鍾痕登基之前,她便隨著段玉程和薜離一起住進了太子府,進去時太子府裡冷冷清清,和她想的完全兩樣。夏瑤忍不住問道:“痕痕沒有妃子和侍妾嗎?怎麼府裡這麼冷清?”

段玉程嘆了口氣道:“我們殿下是個情痴,這個世上他只愛過一個女子,而那個女子卻從來都沒有愛過他。”回到漠陽,他不禁也感慨萬千,那一次他也參與了幫南煙逃跑,說起來實在是有些對不起殿下。

夏瑤奇道:“他是堂堂太子啊,居然還有人不愛他?”難道在這遙遠的古代就有不拘世俗的女子?

段玉程道:“殿下是權傾天下,可是那個女子也非等閒之輩,且她在認識殿下之前就已經嫁人了,她的夫婿也是人中之龍。”那個人還是他的大舅子了。

夏瑤心裡更是奇怪,這鍾痕還真是奇怪,居然會喜歡一個有夫之婦,她還沒說話,薜離在旁道:“王妃是何等品性,且鍾情於我家王爺,換做我是女子嫁給了像王爺那樣的男子也定不會再對殿下動心。”

夏瑤更是奇怪,忙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段玉程見也沒什麼好瞞她,便將當年的事情粗略的講了遍,她不由得很是佩服南煙的聰慧,換做是她,就不一定能逃得出去。心裡對鍾痕的好感更深了一層,這樣的一個男子,若是被他愛上將是怎樣的一件幸事!難怪他閒下來的時候總會坐在那裡發呆,似想著什麼事情,原來是在想那個女子。

三人正在閒聊時,夏瑤見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走了過來,段玉程一見她微有幾分不自在道:“玉程見過太子妃。”夏瑤聽得段玉程的話,便知道她便是代嫁過來的雲蝶兒,也是先皇指給鍾痕的妻子。一見她的模樣,夏瑤不由得有幾分自慚形愧,她實在是太美了!

雲蝶兒看了段玉程一眼,淡淡的道:“段將軍此次立了大功,是我大秦的棟樑之材,而我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妃子罷了,那些虛禮不要也罷。”說罷,一雙美眸淡淡的掃了掃眾人,在看到夏瑤時便問道:“這位是?”

段玉程在旁解釋道:“這位是夏瑤夏姑娘,曾於殿下有救命之恩,殿下感其恩,便將她帶了回來。”

雲蝶兒微微一笑,打量了一番夏瑤道:“好個水靈的姑娘,好一雙靈動的眼眸,倒有幾分莫小姐的風姿。”

段玉程微微有些尷尬道:“太子妃誤會了,這個夏姑娘不同於韓王妃。”

雲蝶兒淺淺的笑了笑,便離去了。

夏瑤問道:“她怎麼都不問一下痕痕的事情,像個沒事人一樣?”

段玉程嘆道:“她是當朝宰相雲帆之女,此次謀反是雲帆全權策劃的,而她與殿下的緣份也有幾分怪異,這些事情你以後會明白的。”

夏瑤不禁嚇了一大跳,如果真要這麼算的話,鍾痕還是她的殺父仇人了!這些人的關係好像也太複雜了吧!

到太子府後夏瑤已有幾日都沒有再見到鍾痕,心裡不禁有幾分想念。這日她正在後院乘涼,忽聽得東邊的廂房傳來爭吵之聲,她好奇的走過去一聽,居然是鍾痕和雲蝶兒在吵架。

只聽得雲蝶兒道:“你為什麼不一劍殺了我,你把我爹也殺了,留我在這個世上做什麼?難道就想留下我任你慢慢的羞辱嗎?”

鍾痕冷冷的道:“你爹是你爹,你是你,那件事情原與你無關,我自不會將你牽扯進來。至於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想也是時候好好了結了。”

雲蝶兒哼了一聲道:“了結?怎麼個了結法,在你的心裡,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成你的妻子,我勸你還是將我殺了吧,這樣也能一了百了,省得你看著我心煩,而我也在這個世上受苦。”

鍾痕冷道:“我不會殺你,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你放走莫南煙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和你計較,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留下來繼續當我的妃子,另一個就是出家。你自己選吧!”

雲蝶兒大笑道:“我還以為你突然這麼好心了,原來是早有打算的。繼續當你的妃子?難道你想我成為大秦所有女人的笑柄,雲蝶兒死皮賴臉的嫁給了太子,只是為了權勢,而太子心裡根本就沒有她,自成親以來連碰都沒有碰過她,世上有比這更可憐的女子嗎?出家?也虧你想得出來!不過,或許這對我來講還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殿下,不,皇上,看來你對我還真是有心了!”

鍾痕淡淡的道:“我和你原本就沒感情,原本事情還有轉彎的餘地,但現在我在你的心裡不但負了你,更是你的殺父仇人,我也沒想過要你原諒我。但是我對你並沒有惡意,路你自己慢慢選,我不會強求。”

雲蝶兒冷笑道:“你不用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的心到現在都沒有放棄過莫南煙。那個夏瑤是不是莫南煙的替代品?”

鍾痕冷道:“你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我的事情不勞你操心。”說罷,便推門而出。

夏瑤此時正趴在窗戶邊偷聽,沒料到鍾痕說出來便出來,一時來不及躲藏,只得訕訕的道:“好巧啊!在這裡也能遇到你。”

鍾痕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離開了,夏瑤便趕緊跟了上去。鍾痕正在氣頭上,怒道:“你跟來做什麼?”

夏瑤撇了撇嘴道:“不做什麼,只是怕你一時想不想,去撞牆自殺!”

鍾痕懶得理她,徑直回自己的屋裡去。夏瑤也跟了進去,他便有些發火了,怒道:“你到我房間裡來做什麼?”

夏瑤笑道:“我怕你想不開,在屋裡懸樑自盡。”

鍾痕怒極,揚手就要打她,她便雙眼巴巴的看著鍾痕,那眼裡清是委屈,霧氣濛濛,彷彿下一秒就會哭起來一樣。鍾痕無法,想起上次她又哭又鬧的模樣,不禁有些氣結,將門拉開道:“我沒事,你給我出去,我要一個人安靜一會。”

夏瑤怏怏的走到門邊卻一把將他抱住道:“心理學家說了,一個人悶著容易生病,不如你跟我講講,我來開導開導你!”他的身材還不是一般的好,結實而又有力,被她抱住後,她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體一僵。

鍾痕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再在這裡糾纏不休,只怕我真的會被你氣的去自殺!”說罷,便欲去拉她的手,沒料到她居然抱的死緊,拉都拉不開。

夏瑤揚起頭看著他道:“我知道那個莫南煙很聰明,我也知道我沒有她那麼聰明,不過我也不笨,你是我來這裡的靠山,所以你如果把我當成是她的替代品那就當替代品吧,我不介意!”其實她的心裡很介意,她很想見識見識那個傳說中的莫南煙,想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鍾痕聽得她的話,微微一愣,他不知道該說她是不拘世俗還是說她傷心敗俗,哪有未出嫁的女子這樣主動抱著一個男人,而且還在說這些有的沒的,他的臉都忍不住紅了紅,有些底氣不足的道:“女孩子家家,這副模樣,成何體統。。。。。。”煙也是一個不拘世俗的女子。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夏瑤已經掂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他不由得傻了眼,這唱的是哪一出?一時間只覺得有些無措,他該做什麼反應?她的唇溫溫軟軟,她居然還伸出舌頭在舔他的唇!他只覺得大腦轟的一聲響了,嘴裡卻隱隱嚐到淡淡的甜味,鼻子裡聞到的是她身上淡淡的體香。那雙冷漠的眼眸此時也染上了一些色彩,有些迷朦,有些甜蜜,還有些無措。

段玉程原本打算與鍾痕討論事情,走到門口,一見這種情形,不由得愣了一下,當下調頭就跑,不料跑的太急,將門外的一個瓷盆給踢翻了,巨人的聲響將兩人都驚醒了過來。夏瑤有些不好意思,調頭便跑了。

段玉程被鍾痕叫住,問他有什麼事情,他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拿出登基的程式來和鍾痕討論,可是他卻一邊看著鍾痕一邊忍不住想笑,自從夏瑤到來之後,他也沒那麼怕鍾痕了,而且鍾痕臉上的笑容明顯多過了往日。

鍾痕問道:“你在笑什麼?”

段玉程道:“我是想告訴皇上,這個夏姑娘人不錯,皇上不如考慮考慮。”說罷,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鍾痕瞪了他一眼,段玉程忙止住笑道:“韓王已經攻下朝京,遇到了些小麻煩,薜離見這邊的事情已了,等皇上登基後,他也要急著趕回去了,我也想回去看看採兒了。”

鍾痕一聽他的話,思緒又飄到那遙遠的地方,段玉程也不打擾他,將東西收拾後便匆匆離去了,感情這種事情不能操之過急,不過看起來他們應該是有戲的。

自那次事情之後,鍾痕一則很忙,一則也躲著夏瑤,所以夏瑤都很少見到他,就算見到,也是才見到他,他便離開了。她不禁覺得有些失敗,該死的,誰告訴她男追女,隔坐山,女追男,隔層紗,可是她怎麼覺得她追鍾痕怎麼就追的那麼辛苦!

她承認,那次的事情她的確是衝動了些,雖然後面想起來也會覺得臉紅,但是鍾痕也太那個了吧,她不禁覺得有些挫敗。心裡又在擔憂,是不是她太主動了些,反而引起他的反感?她心裡實在是悶的慌,便去找段玉程聊天,誰知一進到他的房裡,他正在收拾東西,心中大奇道:“你收拾東西作什麼?”

段玉程滿臉溫柔的道:“我要回去娶我心愛的女子了,先把東西收拾好,免得到要出發的時候又手忙腳亂。”

夏瑤此時已經知道採兒的嫂子就是那個令鍾痕魂牽夢繞的人,便問道:“那他是不是和你一起出發啊?”那個他不用問也知道是誰。

段玉程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未來的大舅子還欠皇上一個承諾,他去找他要回來,所以他登基之後會跟我們一起去。”他看了看夏瑤轉動的眼眸道:“不過皇上也說了,大燕路遙,夏姑娘一個女孩子還是留在大秦好了。”

夏瑤撇了撇嘴道:“他去會他的老情人,就想把我扔下,門都沒有!”說罷,恨恨的回房去了。

段玉程微微一笑,卻又暗地裡告訴了夏瑤出發的時間,她早有準備,換好男裝混在隨行的軍隊裡便跟了過去。段玉程知道她跟來,也不說破,暗地裡又派人照顧她。

出發的那天,段玉程問鍾痕:“皇上真的就放心讓夏姑娘一個人呆在大秦?”

鍾痕微微窘道:“她那樣的一個人,放在哪裡不能存活,她不在我身邊我也自在些。”

段玉程笑道:“皇上只怕還未放下韓王妃吧,只是那夏姑娘倒也甚是有趣,皇上可切莫錯過了。”

鍾痕眉頭微皺,冷若冰霜的道:“你是不是連我的私事也想管啊?”段玉程知他還有適應的過程,也不揭破,笑了笑便不再說話。

一行人一到朝京,見朝京裡一片愁雲慘霧,似發生了什麼事情,待到皇宮時,卻見白洛飛正在調拔兵馬,如臨大敵,鍾痕忙問其故,才知南煙被他師父摛走,此時正在派人四處找尋她的下落。眾人一聽大禁,顧不得長途跋涉,也幫忙尋找,終在破廟裡尋到了南煙。

夏瑤也跟著跑進了破廟,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女子,只是南煙的模樣與她想像中相去甚遠,她原以為能令鍾痕神魂顛倒的女子,怎樣都會是傾城傾國的絕色,可是乍見之下她相貌平平,更兼正在生產,狼狽不堪。只是一說話,她便發現南煙實在是一個特別的女子,最特別的是南煙居然也是個穿越女,原本對她還有的嫉恨也跑的無影無蹤,用她所學到的知識第一次為人接了生,而且很成功。

鍾痕見她跟了過來,有些哭笑不得,卻又別無他法,只得聽之任之,卻又見她與南煙甚是投緣,還幫她接生,倒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只是危險還在,他也忍不住出手幫白洛飛,算是報答他借兵奪回天下的恩情,只是摛走南煙的那個實在是太過厲害,眾人一齊出手還是不敵,又見南煙與白洛飛的深厚感情,便知道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這一生與南煙只能是朋友了,他只能選擇放棄。

在大燕療傷之時,也不知道南煙是有意還是無意,將他與夏瑤的房間安排在一起,不管他願不願意,每天一打開門,都能見到夏瑤笑的燦爛的一張臉,看著她的笑臉,他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夏瑤的傷勢比他的輕的多,她稍好一些的時候便粘在鍾痕的身邊,說些有的沒的,整天在鍾痕的耳朵旁嘰嘰喳喳吵個不休,鍾痕開始嫌她吵,想趕她走,卻又心有餘而力足,在這裡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反而個個好像在幫在夏瑤一樣。

他如何不明白大家的心思,也只得嘆嘆氣,簡直就是無語問蒼天!這天夏瑤又跑到他的房間來了,他連忙裝睡,夏瑤見他睡著了,嘆了口氣,搬了個凳子坐在他的旁邊。

她發現睡著的他比醒的時候可愛太多,臉上沒有太多冰冷的氣息,長長的睫毛如扇子般遮在眼睛之上,她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我卻喜歡你,怎麼辦呢?我這樣天天粘著你,只希望有一天你能習慣我在你的身邊。”

鍾痕心裡閃過一絲明了,原來她粘他是這個目的,心裡卻沒來由的微微一暖,他的身份,註定了他高高在上的姿態,除了她之外還真沒有敢在他的耳朵吵鬧,他突然覺得她的聲音也溫暖了起來,他已經有些習慣了。

她接著又道:“我知道在你們看來,一個女子主動親一個男子是傷心敗俗的行為,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媽媽曾經對我講,自己喜歡的就一定要去爭取,否則等到失去的時候一定會後悔。”她頓了頓又道:“其實我那一次我也是第一次親別人,只希望你不要誤會才好!”

其實這些話她早就想告訴他,他怕她誤會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著鍾痕有些冰冷的臉,她的那些話就無法說出口,而此時看著他安睡的模樣,心想,反正說了他也聽不到,便將心裡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

鍾痕微微一怔,仔細在回味她那一句“自己喜歡的就一定要去爭取,否則等到失去的時候一定會後悔。”是不是他現在若不把握好她,以後他也會後悔。他微微的理了理自己的思緒,發現他其實從一開始都不討厭夏瑤,只是心裡有一個人一直令他放不下,這次的大燕之行,他是終於放下了。既然已經放下,又為什麼不接受另一段愛情?

夏瑤說罷,便想要出去,鍾痕也不再裝睡,輕輕的拉過她的手道:“我沒有覺得你輕浮,只是心裡一時有些接受不過來。”

夏瑤見他突然拉住她的手,不禁嚇了一大跳,臉也不爭氣的紅了起來,支支唔唔的道:“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見呢?”

鍾痕微微一笑道:“我剛才並沒有睡著。”他這一笑,仿似三月的暖陽,將他臉上的那此冰冰雪雪化的乾乾淨淨。

夏瑤臉紅的更厲害了,低低的道:“這個。。。那個。。。。”完了,被他全聽到了,不知道他會怎麼想自己。

鍾痕將她拉進他的懷裡道:“沒有什麼這個那個的,或許如你如說,自己喜歡的就一定要去爭取,否則等到失去的時候一定會後悔。我只是想給自己一次機會,一次幸福的機會。”他的語氣終於有了溫度,有了期盼。

夏瑤揚起頭看著他的臉道:“你的意思是你接受我呢?”

鍾痕微微一笑道:“這樣好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回到西秦之後我們便大婚吧!你如果不怕你的行為舉止太出格,要做皇后我也可以給你。”反正他也沒想過再娶其它的女子。

夏瑤看著他的眼睛,他那雙冷冰冰的眼睛此時正滿含笑意的看著她,眼裡滿是溫暖,滿是愛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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