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對陶睿的親熱勁讓眾人看陶家人的眼神都不對了。剛薛金花一口一個二流子, 王雪梅一口一個混蛋玩意,連陶東個親哥都罵了句不像話,他們差點還給梁玉馨扣攪家精的帽子呢。
虧梁玉馨反應快, 三言兩語把話給說明白了, 不然豈不成了掃把星?
看看他們對陶睿的態度,再看看陶睿給個娃吃肉,孰好孰壞直接就擺在那了。
可別說讓孩子幹活了,就那麼點活,陶睿一個大老爺們放在眼裡?人家讓孩子幹活是為了教孩子啊,怕他們被爹孃教壞呢!
從天起,陶睿的正面形象直接深入人心, 就算哥嫂跟外人再說他啥壞話都人信,反而他個哥嫂成了不咋地的人了。就連最基本的孝敬都被陶睿比下去了。
天梁玉馨也扭轉了形象,好人原還以為她好欺負呢, 想到嘴皮子賊六。而且不觀察不知道, 一觀察嚇一跳啊!她居然把公婆哄樂樂呵呵的,疼親閨女也就麼疼了, 聽說陶貴宋靈芝兩口子一輩子要閨女,現在都移情到梁玉馨身了。
梁玉馨簡直成了所有大姑娘、小媳婦的楷模, 人緣越來越好, 大家都想跟她學學怎麼哄好公婆,怎麼攏住男人的心呢。
陶睿和梁玉馨只是散發出一點點光芒,就成了全村關注的焦點,大家精力是有限的, 關注了他們邊的事,對其他人自然就關注的少了,蘇月香個重生女都覺最近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 好像對她有好感的人變少了。
原就是陶睿和梁玉馨那套理論——我們不佔別人宜,但誰也別想佔我們宜!
蘇月香之前交往的人,可不都是她在佔別人宜嗎?雖說看著都是別人主動的,但付出了到回報,麼一算計可不就覺自己虧了?
把蘇月香給,她萬萬想到她都不和陶睿聯絡了,陶睿還能壞她的好事。
連同屋總照顧她的一個女知青和馮冬梅對她都淡了些,不像以前那樣幫她出頭了。還有兩個樂意幫她幹活的村裡人,直接被家人笑話了一通,說他們連陶睿半點精明都有,然後就傷自尊再來了。
大隊開始秋收了,地裡的活比之前了一倍,幹一天腰都要斷了,皮膚肉眼可見地變黑變糙。蘇月香辦法,只對僅剩的兩個幫她幹活的小夥子好,私下裡分別見面,似是而非地勾搭一下,讓他們心甘情願地賣力幹活。
她表面是裝好,所以兩人家裡頭生也想過她是故意的,只當自家子不爭,非要喜歡知青,爭著搶著也要給人家幹活。
本來不關陶睿的事,但天大隊長給他們分活,正好把他和兩家人分到一起了。
兩個小夥子都在追蘇月香,自然看對方不順眼,幹著幹著活就吵起來了,互相推攘著要幹仗。
兩家的家人都急了,罵他們缺心眼,自己掙的工分都少了,還惦記給別人幹活,為別人打架。兩人吵吵著倒是忘了維護蘇月香,不約而同地說了一句,“不關蘇知青的事!”
其中一個轉頭看到了陶睿,指著陶睿說:“我都是跟陶睿學的啊,娘你們不也說陶睿會疼人嗎?他那會自己個工分啊?天天跑去給他物件幹活,大隊長還誇他幹好呢。”
另一個也點頭說:“我也是跟陶睿學的,陶睿你說我幹對不對?”
陶睿想到還有他的事呢,直起腰看了他們一眼,笑道:“我物件、我媳婦,那可是自己人,我肯定疼啊。你們看定親之前我幫玉馨幹過活嗎?那必須確定關係幫,不然我不虧了嗎?
你們要是學我可學明白,我人分清裡外裡,定下來的人都是外人,哪有我爹孃親?你倆有勁還不如幫你們娘幹點活,看你們娘累的,你們咋不學我孝順呢?”
兩個小夥子臉表情可精彩了,想到陶睿根本不贊同他們,會他倆也不打了,反而對陶睿升起了敵意。有個小夥子想起以前的事,冷哼一聲,“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不也幫蘇知青幹過活嗎?雖說就那麼兩三次,但也幹過吧?”
原主對蘇月香好大是給雞蛋、給餅子,畢竟懶,幫忙幹活種事比較少,也就那麼三回,還好好幹。
陶睿就有說的了,他挑眉道:“我那也叫幫忙?你看我好好幹了嗎?要不說你們傻呢?看看我,給外人幹活從來不賣力,一看人家那個意思,我不就不去了嗎?都不是自己人,幫啥幫啊?
對了,別說我提醒你們啊,他們那些知青下鄉是來幫忙建設的,是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不是來當少爺小姐的,咱給人幫忙就是添亂呢,那不是阻礙他們學習進步嗎?不信你們想想,蘇知青很高興你們去幹活?”
兩個小夥子都愣了,對視一眼,仔細回想起來。私底下蘇月香是提過鄉下的苦,但也笑很好看地說過美好的理想,說是自願下鄉啥啥的,好像就是陶睿說的樣,建設、教育。幫忙幹活的時候,有別人看著,好像蘇月香表情是挺為難的,不好意思直說,就小聲地勸他們別再來了。
麼說來,他們是阻礙了蘇月香的學習進步??
兩人頓時心慌了起來,怪不追不到人呢,完全是馬屁拍到了馬腿啊!
兩人的家人也反應過來了,立馬拉過他們兩個開始叮囑,叫他們千萬別再去阻礙蘇知青。兩家人可不管啥學習進步的,他們就知道陶睿說的話太好聽了,理絕對能攔住他們的子去獻殷勤,所以兩家人把他們圍住,一個接一個地說,到最後兩人受不了了,保證不再去罷休。
下工後,其中一個小夥子的娘就偷偷給陶睿塞了兩個地瓜,小聲笑說:“謝謝啦老五,還是你有本事,我發愁麼天的事被你言兩句後就擺平了。下回有事我還求你啊。”
陶睿笑道:“嬸子別客,有事只管找我。”
“好嘞!”嬸子樂呵呵地,臨走時還在嘀咕,“那蘇知青也是有病,不樂意讓人幫就直說唄,都有少人幫她幹過活了?弄咱們杆子一樣,還耽誤她了呢,哼。”
不管表面蘇月香無辜,際被損害了利益的家庭還是對她十分排斥。尤其很人遇到事不喜歡怪自己家人,下意識就會找對方的毛病。現在他們就埋怨蘇月香怎麼就不會拒絕呢?叫人別幫忙很難嗎?村裡人說話都直來直去的,是看不她那樣子。
事到底是有些閒話傳出來了,都在說蘇月香矯情,有啥話不說明白了,白叫人給她幹活,都不知道送點禮答謝一下。
蘇月香回到知青點,個知青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馮冬梅是皺眉和她直說:“月香你性子必須改,不然讓大隊的人誤會咱知青偷懶佔宜就麻煩了。”
蘇月香立馬著急地道:“冬梅姐我有啊,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說。”
馮冬梅點點頭,“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拒絕,但可不行,就像之前陶睿來送雞蛋,你接了給大家吃兩個雞蛋是好心,但那是精貴東西,幸虧陶睿來要的時候,咱們還了。要是還不,薛金花她們肯定會跑來罵人,到時候丟的是咱所有知青的臉。”
一個喜歡過蘇月香的男知青意有所指地道:“陶睿說的對,咱們下鄉是接受再教育的,必須融入集體,學習進步。下次再有人死皮賴臉要給你幹活,你就拿話拒絕,誰幫你忙誰就是阻礙你進步。就是個傻子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話說有點不客,他說完院子裡就人吱聲了。蘇月香眼淚瞬間掉了下來,硬撐著說:“我知道,都是我不好,連累你們也跟著看人臉色,我以後肯定一口拒絕,不再讓人誤會。請你們監督我。”
她說著站起身就對著大家鞠了一躬,“對不起……”
馮冬梅忙伸手扶她,“月香,我們有怪你的意思,快別哭。”
蘇月香又對他們鞠了一躬,“對不起!”然後跑回了屋。
地面還有她掉落的眼淚,倒讓個知青不自在了起來,好像他們欺負了蘇月香似的。不過被蘇月香麼一弄,他們心裡的怨也少了些,算是把事翻篇了。
蘇月香回房蒙在被子裡,臉的表情就冷下來。她惡狠狠地在心裡詛咒陶睿,感覺個人就是克她的,輩子克她好日子過,輩子又克她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私下裡釣著的個小夥子,陰差陽錯的都為陶睿不再來了。次狠,她要是再讓人幫她幹活,她就是思想有問題。畢竟學習進步種話都說出來了,她要是還不嚴厲拒絕,那她不就是故意讓別人幫忙嗎?那就成陶睿口中的小姐做派了,是嚴重的思想不正確。
她把陶睿記恨了,未來日子還長。她是要做連長太太的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她地位穩了再找陶睿算賬!
關於梁玉馨越來越好的傳言則被她選擇性忽略了,根本不想關注。她重生而來,那些村姑再好也比不她,陶睿他們兩口子註定要在農村蹉跎一輩子,不值她在意。
蘇月香過深思熟慮,改變了自己的行事風,開始走高冷路線,對不熟的人都是清一色的冷淡表情,話不,張嘴閉嘴主席語錄。既然陶睿把她架起來,她就順勢給自己樹立個學習進步有理想的人設。
她現在是一點忙都不讓別人幫,秋收辛苦,手磨出泡都不叫苦,反倒讓人高看了她一眼。
梁玉馨現在訊息特靈通,私下和陶睿玩笑說:“蘇知青是能屈能伸啊,要是好好堅持肯定能如願以償。”
陶睿笑道:“就怕是白骨精,堅持不了久就現原形。”
裝模樣簡單,改性子走正道就難了。一個剛重生就開始釣凱子的人,能麼容易醒悟不再投機取巧嗎?如果將來再有捷徑擺在她面前,她恐怕依然會走歪門邪道。
陶睿和梁玉馨給那個被盯的連長點一排蠟。不過原主在未來可是被連長送進監獄重判的,那刑罰有連長的私心在裡面,所以他們是不會好心去提醒連長的,自己長了腦子自己判斷吧。
秋收正是用拖拉機最頻繁的時候,不巧的是大隊裡唯一的拖拉機手喝醉酒栽溝裡去了,倒黴地摔斷了腿。
傷筋動骨一百天,過了一百天也不知道他那腿腳利不利索啊,還能不能開都說不準。開拖拉機可不是誰都會開的,可給大隊長愁壞了。
時有人給他提了個醒,“陶睿不是會開嗎?他還借了咱的拖拉機接親呢,我看他開挺穩。”
大隊長眼睛一亮,“對!那天我還怕他弄壞了,一直盯著他,想到他去擺弄兩下就給開走了,嚇我。走,跟我找陶老五去,開拖拉機的活就交給他了!”
兩人直接去了地裡,正好看見陶睿坐在陰涼處拿草帽扇風呢,小子,幹是又快又好了,可偷懶的毛病還改,逮住機會就跑去歇一會。
大隊長也懶說他,開門見山地說:“老五啊,咱隊裡的拖拉機手出了點事,我尋思你開挺利索,拖拉機就給你開,咋樣?”
陶睿立馬問:“待遇咋算啊?帶班還是讓我也當拖拉機手啊?不開的時候還用不用下地裡幹活了?”
“就見過你麼懶的小子。”大隊長好地笑罵一句,說,“你就是咱隊裡的另一個拖拉機手,只管拖拉機,有工夫去公社看看別人咋擺弄拖拉機的,你要是學會了修拖拉機,待遇還往提。”
陶睿起身笑道:“那成啊,大隊長你是有眼光,我保證把拖拉機當親子一樣,照顧妥妥帖帖的,您就放心吧!”
大隊長笑起來,叫他跟著去拿拖拉機鑰匙。去公社的事也是臨時想到的,大隊長看見陶睿那樣就想小子白長個聰明腦袋,一點進心有。接著靈光一閃,陶睿聰明,自己看了都把拖拉機學會了,做飯、種田學啥都快,還都學那麼好,要是去公社偷師,指不定有意外的驚喜呢。
下他樂意把拖拉機的活給陶睿了。陶睿一下子成為大隊裡的拖拉機手,再不用下地幹活弄一身泥土了,相對村裡人來說,工簡直太風光、太體面了。掙錢、糧、票也比以前了。
好些人羨慕,不過個羨慕不來,他們連摸都不太敢摸那拖拉機呢。陶睿會開,在他們眼裡就是厲害的。
下陶睿時間自了。村裡需要拖拉機的時候,他就開,不需要的時候,他就放假。
他在家裡弄糖水雞蛋,跑到田地裡給梁玉馨和二老吃。又解渴又補充體力,主要是吃口好的幸福感滿滿。
他們吃的時候,他就幫他們幹活,動飛快,幹一會頂他們幹好半天。
不來田裡的時候,他就跑山裡頭去,兩天逮個獵物,不是野雞就是兔子和魚,零星地再打點麻雀烤著吃。要是大隊裡讓他開拖拉機去鎮,他是每次去都要買豬肉的。為了吃豬肉,還拿打來的野雞和村裡人換過肉票呢。
他時間寬鬆,現在家裡的飯徹底就歸他做了。他每回都做個人吃的,二老都不記久開過火了,都習慣了和他一塊吃。越是樣,另外個子就對二老越有意見,二老也對他們越寒心,明明住一個院子,現在頗有點涇渭分明的架勢。
不過陶睿常做紅燒肉、糖醋排骨、小雞燉蘑菇之類的,換著花樣地做,說在鎮偷師的,二老一飽口福,心情越來越好了。
麼雞鴨魚肉地吃,秋收結束後,陶睿小兩口加陶貴老兩口不但瘦,反而還長了斤肉。大夥是羨慕夠嗆。
少人家後悔了陶睿個好女婿啊,那兩年陶家給陶睿說親,他們就嫌陶睿偷懶出息。現在可好,看看人家天天開拖拉機風光?隔壁大隊拖拉機壞了,請陶睿開拖拉機過去幫忙,還給塞了不少肉和蛋呢。
陶睿給隊裡分了一半,剩下的都拿回家吃了。是做夢都有的好日子。
蘇月香秋收後緩了好天緩過來,像去了半條命似的,黑了也瘦了,看到陶睿過麼滋潤,心裡那股惡意又冒了出來。尤其是看見梁玉馨長點肉之後身材恰到好處,變好看了之後,她就不打一處來。
就覺陶睿處處克她,卻把別的女人養麼好。讓她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她和村裡羨慕陶睿的那些人不一樣,她一看陶睿過那麼好,第一反應就是陶睿投機倒把了!
她可是注意了,陶睿每次去鎮都買豬肉,哪來那麼肉票?就算陶睿拿獵物和別人換,也換不到那麼,別人家也少票啊,自己還要吃呢,哪會換給他?
在蘇月香看來,換東西就是個藉口,陶睿根本就是私下裡投機倒把,去黑市買的東西。她還看見過陶睿往家拿麥乳精呢,那可不是誰都能買到的。
想到自己吃糠咽菜天天幹活,陶睿一家子過那麼快活,她就坐不住了,開始借挖野菜、採蘑菇的機會偶遇陶睿的三個嫂子。
輩子她和她們做過妯娌,鬥智鬥勇那麼年,說到瞭解,她肯定陶家所有人都她瞭解仨妯娌。薛金花嫉妒心重,孃家又厲害,掐尖要強最敢往前衝;王雪梅漂亮無腦,有宜就想佔,一攛掇就頭;李招娣不聲不響的,其蔫壞,為生出子性格都有點扭曲,最看不慣別人過好。
剛開始陶家三個媳婦誰也不理蘇月香,畢竟當初陶睿還給蘇月香送過吃的呢,她們對蘇月香半點好印象。
後來蘇月香告訴了薛金花誰說她壞話,提醒了王雪梅哪裡有果樹,在李招娣摔倒的時候扶著人下山。正對了她們的脾,又都是分開做的,她們私底下都忘了過去的埋怨,樂意和蘇月香聊句了。
時候蘇月香的瑪麗蘇光環就起用了,前後半個月就和她們關係拉近了。
關係近了自然會說悄悄話,無論她們誰抱怨陶睿,蘇月香都會用一種羨慕的語說:“陶睿有本事。也就是年不讓買賣了,不然他麼機靈,肯定能做大富商。”
說者有意,聽者也有心。
別人不知道,陶家人知道陶睿拿獵物去黑市賣啊!當初結婚買的軍裝就是從黑市買的呢,還有去照相買買那的錢,就是陶睿投機倒把弄的。
他們一個院子裡的,又跟陶睿有矛盾,看著陶睿越過越好,最憋的就是他們了。他們是一點不羨慕,只巴不陶睿哪天栽個大跟頭好呢,樣能證明錯的是陶睿,不是他們。
和蘇月香聊了次之後,陶家三個媳婦各有各的想法,但唯一相同的就是她們不想讓陶睿好過。
久,鎮公社就接到兩封舉報信,舉報陶睿投機倒把,從山打獵拿到鎮賣。
村裡也開始流傳小道消息,說陶睿個人秋收還能吃胖了,就是他偷摸搞資本主義那一套,投機倒把,利用開拖拉機去鎮的機會給自己牟利呢。
剛忙完正是閒下來的時候,流言傳飛快,在鎮派人進村子調查的時候,大夥對陶睿的懷疑達到了最高峰。
個調查人員破開陶睿的門,剛要進去卻被小屋弄一愣,也太小了,咋進啊?
陶睿站在院子裡,一點不心虛地問:“位同志,要查什麼啊?我肯定配合,但我屋裡的東西都是結婚買的好東西,無緣無故的給我弄壞了,我可要告到公社找人賠啊。”
人回頭看他,心知是碰硬茬子了,一點不怕他們不說,還威脅他們了。
帶頭的冷笑一聲,高聲道:“有人舉報你投機倒把,還不止一個人。你現在認罪還能輕罰,不知悔改可就嚴重了。”
舉報的說陶睿靠個發家致富呢,和鎮黑市那些小買小賣的不一樣,政策不允許個人發家致富。
陶睿掃了陶家人一眼,發覺王雪梅和李招娣的眼神有些躲閃,笑道:“誰要是投機倒把還不藏著掖著生怕人知道?能讓不止一個人發現去舉報?那是傻子吧?我要是心虛也不可能天天好吃好喝了。
你們好好查,是有人誣陷我呢,我記誣陷造謠也是犯罪吧?我要告他們。
舉報信在你們手裡,你們可把人揪出來,不是破壞民眾團結在我們大隊搞分裂嗎?
我相信公社,相信組織,你們一定會還我清白的。的我也啥說的,我不認罪,隨你們查。”
周圍看熱鬧的都被唬住了,心想對啊,誰投機倒把不偷偷摸摸的?陶睿那麼聰明,幹種事哪能在明面吃吃喝喝呢?
但個調查員見慣了不認罪的,根本不吃套,決定殺雞儆猴,“你現在就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肯定會查個清楚,違法亂紀的一個都別想跑。”
陶睿想了一下,對梁玉馨了個眼色,跟著走了。他決定將計就計,但他一走,村裡就炸開鍋了。
咋回事?是抓起來了?犯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