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騷車配騷人,絕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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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紅色慢慢佈滿她的臉頰,當然這不是羞澀,而是血氣上湧,反手將花扔回給他,不顧身後所有人吃驚以及驚訝的表情,一把扯過他的胳膊去轉角處,氣急之下扯著他雪白的襯衫領子,咬牙切齒道,“傅博生,你來我公司作什麼妖?”

傅博生寬厚的大掌覆上她白皙稚嫩的小手,對著她嘴角出其不意的偷吻一下,無視她嫌惡的表情,大聲咧咧道,“親愛的,你在說什麼?今早不是你讓我送花來你公司藉機告訴大家,你不是單親媽媽,是有老公的人。”

“還玩?”顧思怡磨拳搓掌,隨後抬腳踹了他小腿一下,兩側的雙手因氣憤而哆嗦,黑臉盯著他的眼睛,惡狠狠的耳語。

他挑眉,嘴角上斜,“怎麼是玩呢?我在表達對你深切的愛意。”

愛意?明顯是借機報復。

傅博生趁她凝神,眼角餘光瞥見一直隱身看熱鬧的人,奸邪一笑趁機摟著她,“這回你們公司上到老總下到收拾衛生的阿姨都知道你是有主的人。”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老實,出去招蜂引蝶。

回過神的顧思怡,看到牆邊貼著很多雙耳朵,並且有的與旁人竊竊私語,有的驚訝後完全呆愣,有的則是看熱鬧不花錢的八卦神采,箇中滋味真是讓她嘗了個遍,偏偏那人還在他耳邊耳語,“喜歡嗎?”

“喜歡個屁,老孃現在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你竟然歡喜我歡喜到深入骨髓,嘖嘖……其實我希望你對我扒衣蹂躪。”

顧思怡猛地推開他,低吼,“你到底想怎麼樣?”

眾目睽睽下,像猴子耍戲一樣被人圍觀,這次她真是引領風騷了!想到這……以後如何在公司保持冷漠高傲的外表,況且公司裡除了唐亮對她唯命是從外,誰還能聽從她的指揮。

“我親愛的老婆,你怎能這麼傷老公的心,為了你的要求,我可是讓司機先生連闖了好幾個紅燈,務必在九點半之前到你們公司樓下……”

後面的人倒吸一口氣!

“哇曬,好有愛!”

“顧姐好幸福啊。”

“我去,顧姐老公這麼英俊帥氣,一身穿著怎麼也該是個”富二代“,為什麼一直謊稱她‘單身’呢?”

“你不懂,這年頭不怕賊頭就怕賊惦記,咱們公司可是美女如雲,要是被某位‘美人’勾搭,她還不得哭死!”

“原來如此,想不到她這般有心計。”

“這叫……”

顧思怡聽到這,恨不得撕碎她們的嘴巴,眼睛巡視一圈,很好,她記住這群人了,沒事搬弄是非,不愛工作的八婆,以後千萬別犯在她手裡,到時非收拾的她們脫一層皮。

顧思怡恨恨想著,拉著傅博生去一樓的樓梯口,怎奈那人腳下長了釘子,怎麼也不動,無奈之下轉頭看他寓意何為?

只見傅博生動動嘴角,“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大家還沒看夠,早早散場未免太可惜了。”

“你非要在公司逼我,讓我處境艱難嗎?”

“除非你先收下我手中的花。”

顧思怡接過一大捧的藍色妖姬,警惕道,“可以了吧?”

傅博生動了動腿,跟在她身後去了樓梯口。

樓梯口處有個圓柱形垃圾桶,顧思怡想也不想便將手裡捧的‘花’塞進垃圾桶裡,在她看來,她手裡捧得不是‘花’是‘是非’。

傅博生雙手環抱,冷哼道,“嘖嘖……這花可是法國空運過來的,人民幣888,你老人家眼也不眨的扔掉,太不符合你守財奴的作風。”

這麼貴!888!

作死的傢伙!

顧思怡眼睛遊離一下,寂靜的走廊裡便聽到門口碎碎的腳步聲,深吸一口氣,羞惱道:這些不知死活喜歡聽八卦的蠢人!

思及此臉上佈滿冰冷的風霜,轉身突入意外的看門,便看到一雙雙受驚嚇的臉龐,冷笑一聲,“膽肥了,敢偷聽我說的話,還想不想在公司混下去。”

門外偷聽的人嚇得頓時一鬨而散,這回樓道裡外總算安靜了,再也沒人敢過來偷聽打攪。

無人處,顧思怡露出惡狠狠的表情,揪著他的領帶,質問,“說吧,你到底怎麼才肯走。”

傅博生也不在乎,抬手整理下她因慌亂而凌亂的頭亂,“讓我跟你走可以,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立馬在你眼前消失。”

哼!就猜到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上門來,這不,不過兩句話就讓他露出真面目。

“你不用這麼看我,我出手向來不打無把握的仗?”

“……”太TMD理直氣壯了!

若說最瞭解顧思怡的人是誰,當然是她的枕邊人,只聽他說,“第一,明晚我做東,請你的藍顏知己宋清玉吃飯,你必須以我老婆的身份出席。”

絲毫不在意她殺死人的眼光,繼續說,“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從今以後只要我來上海,在孩子們面前,我們必須是相親相愛的夫妻。”

“你覺得你的無理要求,我會同意嗎?”

傅博生眼光流轉,深吸一口氣,輕起嘴角被緊盯他動作的顧思怡一把捂住嘴,跺腳道,“你太可恥了!”

“無毒不丈夫,對於你的誇獎我虛心接受。”傅博生出其不意伸出舌頭輕舔她的手心。

顧思怡嫌棄的瞪他,轉身出去,開門前頓了頓身子,“我答應你,所以趕緊給老孃滾。”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顧思怡出去後,發現該散的人依然在大廳徘徊,帶著嚴厲的眼光環視一圈,大家不自覺身子瑟了瑟,紛紛低下頭,她這才像鬥敗的公雞,雄糾糾氣昂昂的上樓。

不過只有她自己知道,剛才那場對弈氣的渾身發抖,恨不得弄死作怪的人。

反觀傅博生滿臉笑意走出來,在大家異樣的眼光下,十分淡定的走出去。

顧思怡回到屬於她的樓層,見大家看她的目光躲躲閃閃,暗罵那個討債鬼,沒事來公司折騰她,這下好了,整棟樓的人因為他的出現動盪不已。

顧思怡強自鎮定的回辦公室,唐亮在她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擦身進來,欲言又止的看向她。

“有事說事,別這麼欲言又止?”

“顧姐,樓下傳的事是真的嗎?”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樣?”

“這麼說,顧姐你真復婚了。”

左左右右的爸爸出現了!

天啊!這真是本年度最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情!

顧思怡深深盯著他,“唐亮,我發現最近你皮緊了,竟然敢八卦我的事。”

“顧姐,我不是關心你嗎?現在外面的同事一個個吃驚的嘴裡能塞進鵪鶉蛋。”

“行了,別在我面前說這些無聊的話,上班時間趕緊出去工作。”

唐亮摸摸鼻子訕訕然走了。

剛到門口,就被大力的推門聲險些摔倒,只見宋總鐵青著臉進來,冰冷道,“思怡,剛到底發生什麼事?”

唐亮咽了咽口水,工作這麼些年,還是頭次聽到宋總這麼冰冷刺骨的聲音。

“……就是大家看到的事。”隔了好久,顧思怡適才給唐亮使了一個眼色,他小心關門出去。

不該他知道的事,他真心好奇,若不是上次偷聽被抓包,真想附耳偷聽。

“那個男人追來了。”

突然想到什麼,顧思怡臉色一斂,深深看了他一眼轉兒問,“明晚有空嗎?”

“明晚?”宋清玉疑惑一下,怎麼扯到這個問題上。

“明晚我請你吃飯。”

“好,”宋清玉立馬答應,但一瞬間反應過來,一時不慎被她差開話題。

話歸正傳,宋清玉繼續逼問,“到底怎麼回事?那人會何會追來,你不是說事情已經說明白了。”

“他……他到底是孩子們的父親,有些事怎能說斷就斷。”顧思怡揉了揉發脹的額頭,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宋清玉苦笑,“那麼你呢?如果不考慮孩子們的感受,你會試著重新接受他嗎?”

“對於假設的事,我從不會回答。”

“我懂你的意思了。”宋清玉神色慘然,寥寥的失魂落魄。

假設的事,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願想,因為答案,一直在她心裡,只是她自欺欺人,那他呢?何嘗不是在自欺欺人,即便知道思怡不愛他,卻固執己見的守在她身後,現在那個男人出現,自己是不是該從這場爭奪戰中退場。

寂寥的眼神看向思怡,這場爭奪戰中,她可有一席之地,越發這麼想,心裡越難受,求而不得的愛讓他如此痛徹心扉,求而不得……

想到明晚邀約的初衷,再看神色痛苦的清玉,顧思怡的心隱隱作痛,忍不住道出事實,“清玉,其實明晚不是我單獨約你,而是那人想約你。”

他?為何?難道以勝利者的姿態嘲笑他這個失敗者!

宋清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為何要在他隱隱作痛的傷口上在此撒鹽,“思怡?”

“你沒聽錯,是他要約你。”

殘忍的話到底還是尖酸刻薄的說出口,“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嘲笑還是安慰?”

顧思怡被他連番質問,忍不住後退一步,“你別這麼挖苦自己,清玉……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你當做是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傷害你。”

“那明晚的約會又是怎麼回事?”讓我驚喜後給我致命的重挫。

傅博生出門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磊子,還在上海嗎?”

“哎呦,這是什麼風,竟然能接到你的電話,你這麼問莫不是你現在身在上海?”

“嗯,告訴我地址,我去找你。”

鄭磊飛快的說出地址。

傅博生掛了電話,抬頭仰望對面的高聳起立的大樓,哼,也不過爾爾。

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報了地址,聽著車裡的音樂,嘴角的笑容慢慢擴大,“囚愛”這首歌正對應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對於屬於他的人,他這輩子,下輩子都不會放手。

鄭磊此時在上海的一家分公司,早已吩咐秘書,一會兒有人過來找他,不必阻攔來人。

傅博生開門進來,鄭磊站起來,眉眼一跳笑呵呵走到他面前給他一個大的擁抱,“三哥,好久不見。”

一把推開身上膩歪的男人,環顧四周,“這就是你們鄭氏在上海的分公司。”

鄭磊聳聳肩,摸摸下巴坐在沙發,“跟你這樣上市集團的老闆比,這是簡陋了一些。”

“我真沒想到,你家老頭子會把你打發到這。”

“時局已變,只能順勢而行。”

“哼,少在我面前說些冠冕堂皇的話,讓我投資的三億工程,計劃書什麼時候給我。”

“早準備好了,本打算回北京給你送去,沒想到你來上海,倒給我省了事。”

上星期鄭磊來上海是為了考察,如今依然在上海,是被他家老頭子貶職下放到這,美其名‘勞其心智’,實則明升暗貶。

不過沒關係,是金子在哪都會發光,就這麼一個破分公司就想困住他這條暢遊大海的蛟龍,也未免太不把他當回事了。

“最近這段時間,我會留在上海,會有事找你幫忙。”

鄭磊尋思過味,嘖嘖兩聲,“傅老三啊傅老三,往你一商界奇才,沒想到竟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痴情種。”

傅博生斜視他,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別這麼看我,我只是好奇,這顧思怡到底哪裡吸引你,竟讓你低三下四,不顧身段的追回她。”見他嘴唇微動,忙截住,“別跟我提孩子,想給你傅老三生孩子的女人不計其數,你不會僅僅因為孩子而這般在乎她。”

當年他跟傅老三別勁的時候,確實對顧思怡起了些歪心眼,不過剛萌發的嫩芽便被傅老三扼殺在搖籃裡,況他一情場浪子,何愁沒有女人,既然顧思怡對他沒有意思,他也不會霸王硬上弓,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威逼利誘,說實話十年未見,猛地見到顧思怡,除了有些吃驚,並沒有多餘的驚訝。

“你不懂,是因為你沒有愛上一個女人,感情這個東西,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嘖嘖……看你這幅千里追妻的模樣,我寧肯這輩子身在花叢,也絕不會為一個棵大樹,放棄整片森林。”

傅博生抬手看看時間,“話別說的這麼早,感情這東西不能用理智控制,是用心來感覺的。”

鄭磊剛要反駁,傅博生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拿出手機撥打一個號碼,只聽他聲音柔和問,“右右,中午你和哥哥吃飯了嗎?”

“嗯,在補習班吃了。”

“吃的好嗎?有沒有其他想吃的,放學後爸爸給你們帶去。”

這次回答換了人,左左淡淡回,“不需要,我們馬上要上課,掛了。”

傅博生滿腔的父愛被左左三句扼殺掉,惆悵看向鄭磊,“現在的孩子怎麼這麼難伺候,對他噓寒問暖,覺得你當父親是應該的,對他愛答不理,他則更加無視你,說好聽的我是兩個孩子的父親,說難聽點,就是在伺候倆祖宗。”

“噗噗,真是難得,竟然看到你多愁善感的一面。”

“對這兩臭小子,我真是愛不夠,恨不能啊。”

“要不說呢?閨女是爹媽的貼心小棉襖,兒子就是上輩子的仇人,嘖嘖……你這倆仇人,可真夠你受的。”

傅博生冷哼,“擒賊要先擒王,只要拿下皇后,還怕太子造反嗎?”

這時秘書敲門,端了兩杯茶水進來,鄭磊對她拋了兩個眉眼,秘書害羞不已,匆匆關門離去,繼續跟傅博生調侃,“這麼說,你此次來,是有計劃擒回罪魁禍首?”

傅博生冷笑一聲,端起水杯聞了聞裡面的茶香,滿意的點點頭,方品嚐杯中濃而香的鐵觀音。

接下來無論鄭磊如何探求他的實施步驟,傅博生皆淡笑的避而不談,絲毫不漏一絲口風。

鄭磊只好作罷,此人不想說的事,即使打他一頓也套不出任何訊息,“行,既然你不肯說,那咱們出去吃飯吧!”

“你請客?”

“雖然我不是地道的上海人,但好歹也比你多呆了一段時間,怎麼也算是東道主,當然是哥們請你吃飯。”

傅博生挑眉,鄭磊拿起辦公桌上的車鑰匙,兩人一前一後出去。

到了預定的餐廳,他們沒有繼續討論私人話題,而是談了一些工作上以及家族的一些事。

“你家那邊內鬥仍然很嚴重?”

“老爺子馬上就要退下來,現在所有人爭著在他面前賣好賣乖。”

“那你有什麼打算?”傅博生切著盤子裡的牛排,頓了頓手問。

“既然流放到這,怎麼也得把這個分公司經營的有聲有色。”

傅博生點頭,“只要是金子到哪裡都會發光,不必在意鄭氏家族那些人,不過是些跳樑小醜,況這些年你私底下購入不少鄭氏股票,他們加在一起也並不一定比你多。”

“呵呵……知我者,你也!來,咱們碰個杯。”

一切話盡在酒裡,兩人難得一板正經的討論公事。

“你呢?真的就打算這麼死磕,你們的事早晚會東川事發,到時候你家裡那邊怕是不好交代吧!”

傅博生冷哼一聲,“知道又怎麼樣,我追老婆孩子,關他們什麼事?”

“那兩位可不是輕易能糊弄的。”

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又拿起餐巾擦擦嘴角,淡淡一笑,“我的事我做主,其他人無權干涉。”

傅家與他便是胳膊與大腿,你聽過胳膊能擰過大腿的嗎?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出去後傅博生對鄭磊伸手,弄得他一臉詫異,“幹嘛?”

坦蕩蕩的索要,“車鑰匙給我。”

鄭磊反射性捂住褲兜,卻發現車鑰匙在停車小泊那,掩飾的笑笑,“兄弟,車鑰匙給你……我怎麼回去?”

“打車。”傅博生非常刻薄的說出兩個字。

剛好這時,車被人開到他們面前停下,傅博生搶先接過車鑰匙,身影瀟灑的開門進去,“來的匆忙,吃住行可以在顧思怡那解決,但交通實在不方便,這車先借我,等我回北京,你在過來取。”

“你……”鄭磊哆嗦的伸著食指指他,那車是他的最愛,特意從北京開過來!

回答他的是,車子絕塵而去濺起的灰塵。

離顧思怡下班還早,傅博生決定買十幾份冷飲去補習班,因為補習老師早上見過他,所以破例讓他進來等,左左右右回頭,看見意外出現的人,而且他手裡拎著他們喜歡的飲料,小眼睛不自覺笑的眯起來。

“小朋友你們好,我是顧左左,顧右右的爸爸,買了些飲料請你們喝。”

補習班十幾個學生一下子興奮起來,尖叫道,“叔叔好。”

有個小女孩碰碰右右的胳膊,“顧右右,你爸爸好帥啊。”

右右冷哼一聲。

小女孩好像習以為常,不甚在意的繼續說,“我長大就要嫁你爸爸這樣的帥哥。”

“花痴。”

“哼,你不懂,我媽媽說了,她這輩子最後悔就是沒嫁給帥哥,所以讓我長大後,一定要嫁給高富帥的男生。”

“就你這樣的,圓的快成豬了。”

“你……”

“我什麼?我說的是事實,你胖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連脖子都胖沒了,還想找帥哥,聽哥哥勸還是先減肥吧!”

傅博生沒想到他的意外出現,引起了兩個孩子的口角,無奈的揉揉眉間,對於如何哄孩子,他真是一籌莫展,毫無辦法,況且現在的孩子怎麼這麼早熟,小小年紀就開始幻想長大後要嫁給什麼樣的男人。

“老傅,你是來接我們提前回家嗎?”

右右接過飲料,先送給老師,在一一分給同學們。

傅博生摸摸他的頭,“如果老師允許,我就帶你們早些回家。”

所謂吃人的手短拿人的嘴短,老師立馬附和,“上午的功課補習的差不多,下午也就是帶他們複習,只要回去後,按時完成作業就行。”

“既然這樣,我回去後會督促他們按時完成功課。”

左左右右對視一眼,接在對方眼裡看到許許亮光,兩人快速整理書包,一左一右主動牽起傅博生的手,乖巧道,“老傅,咱們回家吧!”

“回家”二字,總算讓他感覺家的溫暖。

他們是他血脈相連的骨血,又怎會對他毫無感情,相比他們有時故意表現出來的冷漠,其實是為了保護他們不受到外界傷害的外殼,而他卻未嘗想到這個可能。

其他學生看到父子三人離開,目光中帶著羨慕,嘰嘰咋咋說,“左左右右不是沒有爸爸嗎?”

“是嗎?”

“我聽我媽媽和球球媽媽背後偷偷說的?”

“球球,你知道嗎?”

球球揉了揉肉呼呼的小手,“知道,我媽媽跟我說,是老師背後告訴她的,而且我也只見過顧媽媽送他們來補習班,從未見過今兒這個男人。”

其中一個男孩大口喝著飲料,吧嗒吧嗒嘴,“這次不用再瞎合計了,人家是有爸爸的。”

“以後我私底下再也不嘲笑他們了。”

“我也是。”

“我也是。”

老師親自送父子三人離開,看到傅先生開的車,吃驚的張大嘴巴,用不用這麼土豪啊。

傅博生不顧鄭磊的反抗,硬生生從他手中奪走豪車,這車是他的寶貝,特意從北京託人開過來,剛開沒幾天,就被傅博生奪走他的心頭好,真是好桑心。

傅博生開車帶孩子們轉悠了一下午,到了顧思怡下班點,直接飛奔到他們公司的地下停車場,待看到顧思怡下了電梯,開啟車窗,左左右右一起喊,“老媽,我們在這,快點過來。”

下午顧思怡憋了一肚子火,在大家異樣的眼光下,硬生生待在辦公室幹坐一下午,直到熬到下班時間。

匆忙下了電梯,沒想到還有後續劇情等待她,神色僵硬看著父子三人,倔強的轉頭看向別處,並不往他們方向走,唐亮小心開口,“顧姐,那個……那個人家既然來接你,您還是先過去吧!再有……現在你的八卦滿天飛,若不過去,不是自打自招,更加引人注意。”

顧思怡斜了他一眼,“沒你的事,一邊涼快去。”

傅博生拿出手機,撥打她的號碼,任憑鈴聲一直響就這麼靜靜等著她接電話,直到看到她按了接聽鍵,快速道,“趕緊過來,如果你不想像上午一樣鬧得人盡皆知,我現在就下車。”

不待這麼逼人的!顧思怡喘著粗氣不回答。

“好……那我如你所願,”說著手撥開門鎖,準備開門下車。

顧思怡的雙眼已經眼不眨的盯著他一舉一動,見此忙阻止,“別動,我這就過去。”

傅博生勾起嘴角,結束通話電話,懶懶的靠在車後墊背等待失敗者的怒容。

“老媽怎麼看起來不高興?”

往常老媽走路的姿勢雖然不女人,可也不像今兒這般雄赳赳氣昂昂大刀闊斧,難道老傅又把老媽惹毛了。

顧思怡帶著火氣開門,氣沖沖的叫吼,“鬧了一天,你夠了啊。”

“這麼快就忘了咱們上午達成的協議?”

聞言,她臉色頓了頓,現在是下班時間,公司大部分人都在停車場,如果再鬧一出上午的鬧劇,她今後怕真成公司的娛樂領軍人物,比蘇媚,孟倩倩還要出名。

噎了噎,生硬的轉移話題,“從哪弄來的車。”

實在是這車檔次太高,混娛樂圈的人,對於衣服,化妝還有名車名錶都很在行,他這車跟沈岸的是同款不同型號,開這車來接她也太招搖過市了。

“鄭磊的!”

顧思怡冷哼,“騷車配騷人,絕配啊。”

傅博生不理睬她的陰陽怪氣,淡淡問,“晚上想出去吃,還是回家做。”

顧思怡雙手環胸,“回家吃,你會做飯嗎?”

傅博生自動遮蔽她的諷刺,想想道,“那咱們就出去吃,上海我不熟,你們想去哪吃,我導航。”

顧思怡自顧生悶氣,後又想跟什麼過不去也不能跟肚子過不去,遂回頭問孩子們的意見,左左右右雙雙搖頭,自重新回到上海,老媽的朋友及同事紛紛宴請他們吃飯,所以一時間,兩人也不知道吃什麼好。

在等待的過程中,傅博生開著車到處晃悠,差不多晃悠了一個小時,黑著臉問娘三人,“還沒想好嗎?”

顧思怡不知聲。

其餘兩個臭小子,“……”

“既然不知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咱們過去吧!”

傅博生直接開車去超市,顧思怡瞪大眼睛,怒氣哄哄質問,“超市裡能吃什麼?”

不想也能猜到他接下來的打算。

找到停車位,傅博生下車,兩個孩子也跟著下來,只有顧思怡坐在車裡一動不動,“你要是不下來,那我只好買兩袋方面面,回去煮給孩子們吃。”

“你還能有點身為父親的職責?”

怕他喂有毒東西給兩兒子吃,禍害他們的身心健康,顧思怡到底還是下車,

傅博生推著車,左左右右跟在老媽身邊,不時拿著喜歡的零食放在推車裡,顧思怡東看看西瞧瞧,最後買了兩袋意面、西紅柿及培根,走到水果區,便開始大肆採購。

因為他們母子三人特別喜好水果。

看到她選的食材,傅博生淡淡問,“晚上準備做意麵嗎?”

顧思怡冷哼。

傅博生又道,“再買些三明治火腿,留著明天早上吃吧!”

“怎麼怕我不給你做飯。”

“我是怕你來不及,看看你今早來不及了,吃飯的速度快的嚇人,這樣對身體不好。”

好吧!見他打著為她身體健康著想的旗子,顧思怡忍著氣,按他說的採購東西。

下班後,宋清玉沒回家,而是一個人去了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隨著勁爆的音樂擺動著身體,姿勢極其優雅的調配一杯杯五彩的雞尾酒,在閃爍著急促的霓虹燈光下,是一個個沉浸在勁舞中的男女,他們都是些在寂寞中互相尋找安慰,尋找慰藉,尋找取暖的人。

宋清玉坐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裡,一杯接一杯的喝,也許只有醉了才能讓他不在這麼痛苦,像他活的光鮮亮麗,英俊瀟灑的男人,買醉時很容易獲取女人的好感,不時有美女上前搭訕,見他冷臉拒絕,訕訕然離開。

電話響了,他接過來一看,迷糊道,“老大,有事嗎?”

“怎麼這麼吵?你在哪?”

“我在酒吧。”

“自己一個人?”

“嗯。”

“地址給我,我讓司機過去接你。”

“不用,就讓我一個人靜靜。”

沈岸默了默,“地址給我,我過去陪你喝。”

“老大,我是為情所困,借酒消愁,所以你就讓我一個人獨自買醉吧。”說完又猛了灌了自己一杯酒,酒這東西怎麼越喝越讓他清醒。

“清玉,給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讓你陪我喝酒,怎麼?借酒消愁不能帶我一個嗎?”

宋清玉擦掉嘴邊的酒水,低沉一笑,隨口報了他所在的酒吧。

沈岸立即拿起茶几上的車鑰匙出去,到了酒吧,找了好幾個地方,終於在旮旯位置找到他,這時的他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使勁晃晃他的身子,總算讓他恢復一絲清醒,咧著嘴傻笑,“老大,你來了?”

“怎麼醉成這樣,走,我送你回家。”

宋清玉晃晃頭,“你不是也打算借酒消愁嗎?來,來,繼續喝,咱們一醉解千愁。”

見他為情所困,沈岸十分頭疼,“唉,這顧思怡到底哪裡吸引你,讓你陷的如此深。”

“她哪都好,可就是不愛我,不愛我……”

“……”

“老大,你知道嗎?她明晚約我吃飯,我本來很開心,但最後她殘忍的告訴我,是因為他老公想要約我,呵呵……”

“清玉……”

“你說我是不是該死心了。”

沈岸看著抱著他腰部低泣的清玉無語極了,男歡女愛至於讓堂堂男子漢流淚嗎?

“老大,我心難受……”

靠,我更難受!

沈岸拖著他往外走,拍拍他的後背,現在無論勸解他什麼,酒鬼也聽不進去。

好不容易將他塞進車廂裡,宋清玉胃裡難受的要命,將脖子上的領帶扯掉,歪著身子喃喃自語。

沈岸嘆口氣,清玉這人無論脾氣還是修養都是頂好的,不過就是因為他太好了,凡事都喜歡順其自認,若秉著他和明宇做事風格及性情,十年時間,使勁各種手段也要讓顧思怡愛上他,為之沉淪。

他倒是好,溫柔體貼的讓人心安理得的接受他所有付出,最後人家正主老公追過來,他這備胎則被無情拋棄。

沈岸見他醉的迷迷糊糊,只好將他安頓在自己家裡,又給劉明宇打電話,沒想到這廝竟這麼早在床上搞女人,真是……南北兩極,兩個分化,看來只有等明天早上他清醒過來,在跟他好好談談心。

晚飯是顧思怡回家做的義大利面,兩個孩子吃的意猶未盡,毫不吝嗇的誇獎,“老媽,你的廚藝越來越棒。”

顧思怡心裡美滋滋,嘴上卻說著欠扁的話,“吃你們的飯,還堵不上你們的嘴,欠揍是不?”

傅博生放下叉子,淡淡道,“孩子們說的是事實,味道確實不錯。”

想到兩人之間的協議,顧思怡忍著噴他的衝動,扯扯嘴角,“你喜歡就好。”

什麼情況!

他們感情何時這麼好了。

左左右右帶著疑問的眼神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兩個大人在孩子們異樣的眼光下,略顯不自在。

“既然你們吃飽了,趕緊回屋寫作業,我可是知道你們還有好多作業沒有寫完。”

“知道了。”

“煩人……”

兩人孩子心不甘情不願的回臥室寫作業,顧思怡收拾碗筷,傅博生轉身去客廳。

待收拾完一切,顧思怡走到他面前,“可以談談嗎?”

傅博生點頭。

“你此次過來,到底有何企圖?”

“別問我這個問題,其實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不是嗎?”

傅博生翹著腿,拄著下巴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她,彷彿透過身體看穿她的內心。

“你這是打算讓我們錯綜複雜的關係繼續糾纏下去……”

“難道不該嗎?我們之間有愛,有孩子,有歲月都抹不掉的感情,為何要讓它不清不楚的消失。”冷哼兩聲繼續道,“這麼跟你說吧!我傅博生這輩子跟你死磕到底,除非我死,否則,你這輩都是我傅博生的女人。”

顧思怡煩躁的拽了拽頭髮,“能不能不讓咱們之間的關係變得這麼亂,還有我和你之間的事情,為什麼要扯到別人身上。”

一想到上午清玉離開她辦公室蒼白的臉色,落寞的背影,不由暗暗責怪自己,這些年她被動的接受清玉給予的一切,如今卻因自己的私慾傷害了他。

傅博生見不得她為別了男人在他面前露出懊惱,悔恨的神色,冷臉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咬牙切齒貼著她的耳朵,耳語道,“如果你再在我面前,為別的男人流淚,信不信,我直接找人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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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還是這麼蠻不講理!

顧思怡痛恨的看他,“世上女人千千萬,為何一定非我不可。”

“你種的毒已經病弱膏肓,放心!如果哪天我的心告訴我不在愛你,我會立馬離開。”

一把推開他的桎梏,惡狠狠低刺,“我祈禱那天快點到來。”

“今晚我睡哪?”

“還能睡哪?家裡一共就兩個房間,我和兒子都用了,你只能繼續睡沙發。”

見他一副憋屈的樣子,勉強安撫因他白日折騰出的麻煩事導致的受傷心靈。

傅博生搖頭,不予商量的語氣道,“不行!昨兒我偎了一宿,現在渾身都疼。”

“那就去酒店,反正你有的是錢,可以享受總統服務。”

“嗯?”傅博生聲音一挑,隱隱帶著冷意。

顧思怡扯扯嘴角,實在是怕了他的想一出是一出的做法,“要不今晚你先將就著,明天我買個床墊子回來。”

“不用這麼麻煩,我跟你睡一間。”

“你不要得寸進尺。”

“只是純潔的想躺在床上舒服的睡覺,你不要有亂八七糟的想法。”

“你說誰呢?”顧思怡懊惱著。

“如果你不同意,從明天起每天都能收到一束價值888元的藍色妖姬?”

生怕他的舉動在引起一場風波,忙答應,“好,我答應你。”咳了咳,“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許對我毛手毛腳,有骯髒的思想。”

“可以,但要是你先非禮我,我可保證不了會無動於衷,畢竟我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

“放心,我不會的,除非我瞎眼了,再次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呵呵……那你以為,我現在挖坑,是在埋自己嗎?

真是個傻女人!

不過他喜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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