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養兒不知母親恩,你們兩個臭小子以後一定要孝順我,知道嗎?”
顧思怡心裡不平衡,對著他們後腦勺分別輕錘一下。
右右問,“老媽,將來你想我們怎麼報答你。”
顧思怡眼睛飄向遠方,對二十年後的歸處早已做了詳細的規劃,自得道,“一三四我跟你過,二四六我跟左左過,周天休息,自由時間,約會逛街找老伴。”
傅博生噗呲笑了,“真把自己當盤菜啊,充其量也就是帶點肉末的天津狗不理。”
“我要是狗不理,你就是臭狗屎,最起碼我老了有兒子養活,哼哼,那時我且看你是否有臉在我面前嘚瑟?”
“不用擔心我,你去哪我就去哪,咱們這輩子註定糾纏在一起。”
至死方休!
“別!我是狗不理上不了檯面,別糟蹋了您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席面。”
“放心,跟我在一起,你會慢慢昇華,從狗不理包子變成香噴噴的北京烤鴨,走哪都吃香。”
顧思怡轉過臉,暗呸,“這變臉速度也太快了!無人能及!”
到了停車位,早有秘書在外面等他們,秘書張鵬看到老闆牽著一大二小出現,其中兩個男孩跟老闆長的太像了,不用鑑別就曉得是老闆的種,額,這話說的有些深沉!
張鵬驚訝的呆站在車旁不知所措,傅博生皺著眉頭,“傻站著幹什麼?”
張鵬咽了咽口水,指著兩個男孩問,“老闆,兩位少爺我該怎麼稱呼?”
顧思怡咳咳兩聲,挺直身板,“帥哥,你問錯人了,我兒子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如何稱呼他們,你需要徵求我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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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斂你的態度!”傅博生黑著臉,質問她,“還沒看清眼前形勢嗎?”
這是什麼情況!
還有人敢跟老闆面對面叫板!
老天,他心顫!看著架勢,不會城門失火殃及他這條鍍了層金的小銀魚吧!
張鵬心裡七上八下,感覺腿有些軟,跟在老闆身邊七八年,只知道他結過婚,並不知道他有兒子,難道眼前叫板的女人是老闆的……前妻!
否則孩子不可能這麼大!
OMG!這訊息也太勁爆了!
傅博生斜了他一眼,冷聲說,“傻站著幹什麼,開門啊?”
“哦哦。”
胡思亂想的張鵬收不到外界的WiFi訊號,從跟在老闆身邊那天起,只要老闆發脾氣,腿就會發抖發顫以及大腦不能執行,眼睛緊緊盯著老闆的嘴,看著他的口型,木訥的按著他的吩咐做事。
左左右右對視一眼,“這男人看著很聰明,怎麼僱個傻子當秘書。”
難道真應了那句話,綠葉總是為了襯托紅花。
難道傅博生喜歡這個調調!
左左右右相繼打了冷顫。
大家先後上車,秘書開啟車門坐在副駕駛,傅博生淡淡道,“還有四個行李箱在託運那沒取過來。”
張鵬立馬道,“我這就去取。”
下車前對司機說,“等我一會兒。”
傅博生淡淡道,“你去取行李箱,我們先走。”
“老闆,你們不等我一起回去嗎?”
“你有意見?”
傅博生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把他扔在飛機場,讓他同時拎四個箱子回去,想到此張鵬表情如被雷劈,哀嚎道,“老闆……”
傅博生看了他一眼,“下車!”
張鵬垂下頭苦著臉,“老闆……”
“恩?”
“我這就去。”張鵬開開車門,立即下車。
低著頭的他腦海裡唯一想的畫面是朝堂上,老闆成了一代帝王,而他跪在中央,大喊著:皇上……老臣辦不到啊!
顧思怡忍者嘴角的笑意,扯了扯傅博生的衣袖,“想不到冷漠嚴謹的你,會招這麼逗逼的秘書。”
‘逗’都是在誇張鵬,其實她想說,這秘書真是又傻又呆中的極品。
傅博生冷冷瞥了她一眼,對司機說,“開車。”
車緩緩行駛,顧思怡望著外面的熟悉的景色感概道,“這沒怎麼變化啊。”
傅博生睜開眼,“哪裡沒有變化,沒看見路邊起的高樓大廈嗎?”
顧思怡頗為無奈的說,“我說的是道兩旁的樹。”
這女人就不能開口說話,每次說話都能噎死人!
傅博生重新閉上眼,決定對她說的話採取不理不睬的態度。
他不說話不代表別人不說,右右指著車窗外說,“媽媽,這就是北京嗎?”
“恩。”
“北京好大啊,樓好多啊。”
“傻子,上海也大,樓也多好不。”
“可是不一樣嗎?”右右禁著鼻子,卻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顧思怡擰了擰左左的臉頰,齜牙咧嘴,“不許這麼說弟弟,在讓我聽到你說弟弟‘傻子’,老孃就把你關禁閉。”
“好。”
左左冷哼,最好把他關禁閉,同這對低智商母子在一起明顯拉低他的IQ。
右右說話討人喜歡,立馬對哥哥的話盡興描補,“媽媽,不要說哥哥,其實他都是為我好。”
顧思怡挑眉,“哦,他怎麼對你好了。”
右右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左左嘆氣,“你還能在笨點嗎?自己挖坑自己掉進去,就你這智商,就在坑裡一直呆著吧!即便我路過,也不會給你遞梯子。”
右右小宇宙終於暴怒了,拽著媽媽的胳膊衝哥哥吃呀咧嘴,“媽媽,我頭又疼了。”
指了指頭上貼著的紗布的傷口嚷嚷著。
顧思怡哪裡不曉得他的小心思,遂跟著轉移話題,“媽媽給你吹吹,吹吹病痛就跑走了。”
只要提起這個,左左頓時熄了嘲笑弟弟的想法,畢竟右右的傷口是為幫他才受傷的,他記得……一直都記得。
傅博生猛地睜開眼,從見面到現在他總覺得忘記說件事,現在終於想起來,他在見面時就想問右右頭上的傷,卻被顧思怡刺激的一再忘了,黑著臉問,“右右頭上的傷怎麼弄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