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下眼淚看向帝辛,
“難道我們,只能用這種方法相互折磨嗎?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當初那個說愛我生生世世,肯為我這只妖精衝上去擋劫的夫君他去了哪裡?你真的要這樣對待我嗎?我恨你、我恨你.......”
帝辛低下頭,過了許久他溼潤了兩眼,眼神閃爍的望著我,
“你也說過什麼都聽我的,可是現在你竟然要嫁給玄磊,我不能看著你嫁給他,絕不能。你以為這樣對你我的心就不痛嗎?只要你乖乖的,用不了幾日我便將你放了。”
“我在也不想相信你的那些鬼話,我恨你!”
帝辛看著我一步一步走到我跟前,
“別靠近我?”我看向他說道。
帝辛猛然將我擁入懷,
“好想一直陪在你身邊,但是現在都成了奢侈的了。我帝辛坐擁整個大商,但是卻留不住一個女人。”只覺得他的眼淚滴滴的滑落在我的肩膀上。而後他哽咽著,許久都不曾放開手。
“如果在讓我重新和你相識,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亦會讓你成為這世間最幸福的女子。只可惜,時光不能暫停,你我亦不會回到從前。”
而後帝辛放開了手,轉身走向臥榻。
為什麼今日他與昔日不一樣,他的那些冷酷無情的話都沒有在對我說。
帝辛坐在臥榻上背靠在牆壁上仰著頭,閉上了雙眼,從他那黑顫顫的睫毛下面流下兩行眼淚。看著他這副模樣,我竟然有種心痛如絞的感覺,我不清楚他究竟想說什麼,是龍脈一毀大商被滅,我就要回去了嗎?還是在惋惜自己會隨龍脈毀去而死。
片刻後,他睜開雙眼,用衣袖擦了擦眼淚,
“妲己,我將繩索給你鬆開,你在這裡陪陪我,不要離開好嗎?”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本來一顆已經斑駁僵硬的心立刻似乎被他的一句話揉軟了。我看著他點了點頭,
“嗯,我留下來陪著你!”
帝辛起身走向我,而後將我身上的繩索解開了。我揉了揉已經痠麻的手臂看向帝辛,
“告訴我,你的心裡還有我是嗎?”
“我心裡的人從來都是你,你從來也不曾離開過。”
帝辛又流下兩排眼淚,而後將眼睛閉了起來,但是看著他的臉,我也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淚,我輕輕的踮起腳尖,慢慢的將唇靠近他,而後我閉上了眼睛,
“我已經有答案了!”
我吻向了帝辛的唇,他也閉上眼睛,我們兩忍不住氾濫的眼淚滴滴落下,用力的吻著。
片刻後,他打了個響指,房裡忽然暗了下來,帝辛抱起我,我溼潤著兩眼,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他將我放在了臥榻上,俯身壓了上來,他望著我,
“我........”
帝辛捂上我的嘴,片刻將手移開,用他的兩片柔軟又吻了上來。
而後我也閉上了眼,迎著他一次次的碰撞。
只見窗外的日暮落下,明月掛起。然後是雞鳴和晨鳥的叫聲。而後日暮又落下,又是雞鳴和晨鳥的叫聲,而後日暮在落下,反反覆覆.......
我們忘卻了歲月流逝,忘記了陰陽噬魂咒的痛楚,我們都信誓旦旦的說要忘記對方,但是又都情不自禁。時光就這樣慢慢的流過,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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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當——
臥房的門被敲響,帝辛停下來。看向臥房的房門,
“何人?”
“黃飛虎!”
“何事?”
“聞仲又來城外叫陣,相國說了成敗就在此一舉,必須要將聞仲拿下!”
帝辛看了看我而後回道,
“你先去吧,我隨後便到!”
帝辛起身坐在臥榻上眼望著我,
“去迎戰趙公明你還可以嗎?要不要我渡你一些精元?”
“精元我有,你受了傷自己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帝辛伸出手,我將手遞給了他,他將我拉了起來。我用被子掩著胸口看向他,他也望著我。我們四目相對,帝辛將唇靠近我的額,淡淡的吻了一下。而後我們閉上雙眼將體內的精元煉化。
精元被煉化後,我們幻化了一身迎戰聞仲的衣和裳。帝辛牽過我的手,我們走向了城門外。此時城門外已經站著楊戩、雷震子、土地公、黃飛虎等人,他們手拿兵刃正準備上前迎敵,而城門樓上就站著姜子牙。
到了城門外只見聞仲依然還是坐在他的麒麟獸身上,此次看他的容顏似乎蒼老了不少。這次他帶來助戰的人不少,有申公豹還有兩個少年,和一老將,看起來十分面生。其中一個年輕的後生。此俊生大概十七八歲年紀,與哪吒彷彿。眼如一彎明月一樣明媚,眉如利劍一般,唇紅而齒白,一臉的稚嫩。而另一個也是白皙光鮮的很,一雙單鳳眼,薄唇微微紅,也是一樣的稚嫩。
兩俊生紛騎在一匹棗紅色大馬身上,其中一個他朝城門樓上立聲喝道,
“我乃紂王之子殷郊,今日特來替父討伐西岐,你們實相的就趕快出來投降,小爺爺我便饒了你們一條狗命,否則別怪我這翻天印下不留爾等性命?”
帝辛表情凝重的看向殷郊,自言自語道,
“我兒殷郊!”
而一旁的那個年長的男人也跟著朝城門樓上的姜子牙呵道,
“我乃大商的三關總兵鄧九公是也,趕快派人來應戰,不然我們將要攻進城去,那樣的話恐怕這城中的百姓將是死傷無數,姜子牙你若尚存憐憫之心,就派人來應戰,或者大開城門放我等進去,以免傷及無辜!”
此時只見帝辛猛然抬腳躍到了殷郊殷洪的跟前,揪住了殷郊馬的韁繩,他仰頭看向了殷郊,
“我兒,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你的父親啊?”
只見一旁的鄧九公和聞仲等人,拿起兵刃準備朝帝辛而去,殷郊揚手示意他們無須動手。
而後殷郊看了看帝辛,
“我父已經年近五旬,他就在大商的王宮裡,前幾日我還給他問過安,看你的眉眼確實有幾分我父親的模樣,不過你的年紀也比我大不了幾歲,別在這裡誘騙小爺上當,看你瘋瘋癲癲的樣子著實可憐,今日我便饒了你,你走吧!”
“殷郊我真的是你的父親那,宮裡的那個帝辛是假的?”
而一旁個殷洪看向帝辛,
“你趕快速速離去?”
我趕忙展開羽翼飛身過去,我扶著帝辛看向殷郊,
“殷郊你師父廣成子允你下山,是讓你替大商討伐西岐的嗎?你這樣做不怕惹怒你師父嗎?”
“呵呵,你這容貌倒是和宮裡的妲己娘娘一個模樣,又是一個來認親的嗎?我師父已經被那九曲黃河陣削去了大半法力,他現在都還自顧不暇呢,每日都在九仙山桃源洞閉關修煉,他怎會知我幫大商討伐西岐?你們趕緊給我退開?”
殷洪看了看殷郊,
“大哥休要與他們廢話?”
而後,這殷洪又怒目看向我們,
“趕快滾,不然休怪我陰陽鏡下不留爾等性命,我這陰陽鏡此鏡有陰陽兩面,陰面為黑,陽面為白,黑是死,白是生。你們速速撤去,否則我就要出手了?”
只聽城門樓上的姜子牙喊道,
“速速退回?”
帝辛鬆開了拉著殷郊的棗紅大馬的韁繩,低著頭無奈的朝城門口的方向走,我便緊跟其後。忽然帝辛猛然間轉頭看向殷郊殷洪,
“你們兩個逆子,大商氣數已盡,你們幫著大商討伐西岐是想進那封神冊嗎?”
只見聞仲舉起他的雌雄雙鞭準備朝帝辛奔過來,殷郊忙抬手讓聞仲停下。
“商周兩軍對戰,不必與其計較!”
我拉著帝辛走回到了城門前,我眼見帝辛已經悲憤的手都在顫抖。我握住了他的手看向他,
“有我在,等一下對戰我告訴他們不要對殷郊殷洪下手?”
帝辛眼望著馬上的殷郊殷洪,衝著我點了下頭。
只見城門樓上的姜子牙站在城門樓上眼望著城門樓前,
“楊戩、雷正子、蘇妲己、武成王,土地公速速去迎戰!務必對殷郊殷洪手下留情。”
姜子牙的命令一下,我們便飛奔向聞仲一行人,而後城門大開,裡面也隨之而奔出來兩大排手拿兵刃的將士,緊跟在後頭一擁而上。
只見殷洪從懷裡掏出了他所說的那面鏡子,這陰陽鏡一上沒想到不費吹灰之力,我西岐的將士被他所照的都紛紛倒在地上氣絕了。
殷郊也從懷裡拿出一個銅製的如寺院裡的大鐘一個模樣的玩意兒,只不過這鐘小的可以放在手裡,殷郊將其拋到地上,只見此鍾瞬間便大,變得有一人之高,殷郊跳下馬背,手中幻出一大錘,狠狠的朝上面就是一錘。
瞬間衝上去的將士紛紛魂不附體暈倒在地。我一個有法力的人聽到都被振的心肺亂顫,一陣暈厥,更別說那些區區凡人的將士了。
見此情形我們誰都不敢在輕易向前衝,畢竟這命要緊呢?姜子牙看了看城門前迎戰的殷洪手中的陰陽鏡,
“殷郊殷洪你們逆天意而為,傷了這麼多性命,你就不怕因果迴圈終有報嗎?”
坐在大馬上的殷郊沉思了片刻,看向城門樓上的姜子牙,
“念在你我同門,我稱你一聲師叔,我便來問上你一問,我替我父出爭有何錯,他的泱泱基業,將來都是我來接管,我為大商討伐西岐錯在哪裡,我師父他竟然教唆我違背良之幫你們攻打我的父王,難道這就是順天意嗎。那我豈不是做了不忠不孝之人了?”
“這……”
姜子牙似乎也拿不出什麼話來反駁殷郊。
只見,殷洪猛然抬起他的陰陽鏡照像姜子牙,這姜子牙還沒反應過來,就當場氣絕,倒在城門樓上。
我們一行人見姜子牙已經被那陰陽鏡所照,便舉起兵刃準備奪過殷洪手裡的陰陽鏡。
怎奈敵軍如洪水滔天一般洶湧而來,根本沒辦法靠近殷郊殷洪。而被其照到的我軍將士紛紛氣絕。被落魂鍾震過的將士也都魂不附體昏迷不醒。
只見楊戩飛身躍起,腳點著敵軍將士的頭頂朝著殷洪飛身而去。
殷洪手拿陰陽鏡一照,竟然連楊戩也當場氣絕。帝辛一躍而起,口中大聲喊道,
“你們兩個逆子,還不快給我停手?”
殷洪手拿陰陽鏡絲毫沒有對帝辛手下留情,對其一照帝辛便從半空落下,倒地不起。
“夫君……”
我大步的奔了上前,扶起帝辛看向殷郊殷洪,
“你們兩個會後悔的!”
殷郊看了看我,
“我見你是個女流之輩,不忍對其下手,趕快給我讓開?”
我扶著帝辛的屍身一路抵擋著商兵一路回到城門前。
此刻眼見著商兵就要攻進城,我們已經招架不住,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是哪吒腳踏烽火輪身穿一品金蓮化成的一身金色鎧甲。衝向了敵軍,哪吒一隻手攥火尖槍,另一只手拿下他脖子上的乾坤圈,飛了過去。只見被乾坤圈擊中的商兵紛紛倒地,哪吒橫掃火尖槍,眼見那些商兵被打的節節敗退。
殷洪看此情形,拿起他的陰陽鏡就是對著哪吒一頓照,但這哪吒卻絲毫都沒有變化,還是英勇無畏的屹立在那裡,眼見商兵死傷慘重,哪吒眼看就要生擒那殷郊殷洪兄弟兩個了,怎奈鄧九公聞仲身騎坐騎奔上前,與哪吒廝殺,而那殷郊收回了落魂鍾,和殷洪對視了一眼,兩人拉緊韁繩便逃之夭夭了。
哪吒一乾坤圈掄到聞仲頭上,聞仲老兒頓時被打的眼冒金星,捂著頭大聲呵道,
“撤兵!”
哪吒正準備衝上前攔住他們的去路,我急忙喊道,
“哪吒速回,國相和楊戩都已被那殷郊手裡的陰陽鏡照去魂魄,別在追了?”
哪吒腳踏風火輪朝著城門這邊返了回來,而後落在地上看向我,
“姐姐,為什麼不讓我追上去,奪回那面鏡子呢?”
“我怕你也和他們一樣被射去魂魄,那時候我軍內就在無人能抵擋他們的攻勢,這樣下來城不就被攻破了嗎?先別說這些了先命將士們撤離,抬上楊戩、國相還有帝辛的屍身,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對策讓他們活過來在說?”
“嗯!”
就這樣,我們回了武王宮,我、黃飛虎、雷震子、哪吒、土地公就站在殿前。姬發武王此時已經是焦頭爛額,來回在我們面前徘徊著,眼見就連姜子牙都已經被射去魂魄,他也毫無對策。
姬發焦急的說道,
“被那陰陽鏡所照過超過三日,這屍身便有腐敗的現象,肯定也就沒辦法回魂了。我大周沒了國相,豈不是、豈不是要亡國了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