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十六天罡之法如此包羅萬象,變化無窮。
難怪聰慧如李白,至今,也僅僅是堪堪入門。
排在三十六天罡第一位的是:
“斡旋造化。”
“斡旋造化,乃是無中生有或轉換事物本質的神通。”
“玄堪造化,以無生有,以死為活,改寫天道規則,是為道家最高法力。”
看著這排名第一的天罡之法,騰空被震得不輕,這不就是女媧娘娘的創世神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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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神通在女媧娘娘的手裡可以演化造化大道,可以創造一個種族。
但是在八戒手裡嗎?
估計也就只有大變活人的程度。
可見神通雖同,但是造詣卻有高低之分。
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夠學成什麼樣子?
騰空繼續往下看去,只見下面的神通法門同樣的威力不凡,神通廣大。
“顛倒陰陽、移星換斗、迴天返日、呼風喚雨、振山撼地……掌握五雷、大小如意、潛淵縮地、飛沙走石、挾山超海、撒豆成兵、釘頭七箭。”
當真是神通萬千、妙法無數。
尤其是最後的釘頭七箭,在不知情的情況之下,縱是大羅亦難倖免。
而其中的五雷之法,對於目前的騰空來說,也頗為實用,只要稍加演化,就可以成為自己日常的禦敵手段。
“五雷者,分天雷、地雷、水雷、神雷、社雷。”
“天雷者,主劫運,擒治天妖。”
“地雷者,主禱雨祈晴,節制地袛。”
“水雷者,主役雷致雨,拯濟旱災。”
“神雷者,即五行神雷,故主殺伐。”
“社雷者,主殺古器精靈,伏原故氣。”
五雷之法,威力強大,妙用非常,實乃居家旅行必會之術。
後世的騰空也只學會其中的一種,名為“天雷滾滾。”
此法一旦祭出,則身化雷人,真雷人,非常雷人。
再下面的大小如意,則是比較簡單一點了,可以讓自身變大變小,變長變短。
很是如意,不需加錢。
看著如此非凡的“天罡三十六變”,騰空又給自己泡了一小壺茶。
開始研學了起來。
一個月之後。
騰空的大窩棚裡面,時常傳來莫名其妙的聲音。
有時是:“轟,轟,轟。”
有時是:“嘭,嘭,嘭。”
還有時是:“biu,biu,biu。”
讓路過的巫族之人非常好奇,但是出於尊敬,沒有巫族人進去一看。
而此時騰空,看著自己窩棚裡面的造化之物,一陣皺眉。
“怎麼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
只見被騰空用橡皮泥捏成的卡通綠色大兵,正在成排的坦克掩護之下,向李白所在的草床高地之上發動了猛攻。
駐守在草床高地之上的守軍,身著白色軍衣,神情堅毅,正有條不紊地還擊著。
在窩棚的半空之上,也有雙方的戰機不斷地糾纏著。
密集的戰火,把騰空的窩棚破壞地坑坑窪窪的。
那燒水的陶罐,也被一方失控的戰機撞出了一個大窟窿。
進攻方的炮群此時也在不斷地怒吼著,掩護著前方部隊的進攻。
在這炮火連天中,騰空隱約聽到了什麼,“義大利炮之類的。”
整個窩棚之內,雙方打的是不可開交。
此時的騰空,眯著眼睛地想到:
“當初女媧娘娘在造人的時候,想必也很頭疼吧。”
趁著他們還沒有使出什麼大威力的武器,騰空感覺大手一揮,將他們收了起來。
再不收起來,自己的窩棚必定不保。
看著自己的造化大道,已經略微有些火候了,騰空開始繼續研學下面的神通法門。
又一個月之後。
“轟!”
“轟!”
“轟!”
“快,打雷了,收衣服了。”
只見部落裡面的阿婆們紛紛放下手裡的活計,快速地從窩棚之內跑了出來。
待看到天空之上豔陽高照的時候,便不禁有些幽怨地,望了望騰空的大窩棚。
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八次了。
而窩棚之內的騰空,此刻也不好受。
這五雷之法不是這麼好練的,儘管自己已經儘量地懸浮在空中,不讓自己的腳接觸到地面,可是這高壓天雷還是不斷地對自己放電。
“這不科學啊?”
“難道是自己太帥了?”
騰空撓了撓已經漆黑如夜的腦袋,不禁有些疑惑道。
看著自己的五雷訣進展不大,騰空又繼續地研學了下“大小如意”。
這個相比較五雷訣而言,更溫和,更簡單一點。
半個月不到,已經初見成效了。
“大,大,大!”
“長,長,長!”
只見本來已是兩米高的騰空此刻慢慢地變高、變大,已經變成了快四米高,三米寬了。
恰在此時。
青石他們已經打獵回來了。
自覺無趣的李白,便早早地想回到窩棚裡面躺一會兒。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騰空的聲音。
這讓李白推門的手,頓時僵在了半空之中。
進,還是不進?
這,當真的是個問題。
好在裡面的騰空已經停止了生長。
再不停,這窩棚只怕是要不保住了。
“咦。”
“青石他們回來了?”
“李白也來了,只是這李白,怎麼如此扭捏?”
隨後,騰空恢復了本來的樣子,開啟了門。
“李白,在幹嘛呢?”
“啊,大人啊。”
“我在,我在吟詩呢?”
“吟詩?”
“這大白天的有什麼好吟的?”
騰空一臉不信地望著李白,心想這李白怎麼出去一次,回來後怎麼像是又做回了自己的?
李白此時的心裡,也是叫苦不迭。
“果然,一個謊話,要用無數個謊話來圓。”
“這情急之間,我該怎麼吟呢?”
只見李白表面上鎮靜無比,撩了撩衣袍,拂了拂青絲,一派逍遙大家風範。
心裡面卻急速地翻轉著。
隨後,瀟灑李白用手指了指身後的天空說道:
“大人,你看。”
“這天多高,這雲多白啊。”
騰空抬頭看了看,還別說,今天的天氣確實不錯。
“嗯,是挺高,挺白的。”
“那大人,你聽。”
只見李白徑直地走了兩步,一手放後,一手指天,吟道:
“大荒白雲起,飄颻來窩棚。”
“名飛日月上,義與風雲揚。”
“大人與我語,為我開窩門。”
“門開一長嘯,萬里清風來。”
吟完之後,李白擦了擦額頭,心想:
“應該能過關了。”
騰空邊看著門外的萬里晴空,邊品茗著李白的詩。
這詩,還是不錯的。
只是好不容易逮到李白一回,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
得再抖抖他,說不定還能再抖出幾首來。
只見騰空輕咳一聲,說道:
“嗯,此詩還行。”
“但是我看你剛才躊躇不前的樣子,不似你李白的作風啊。”
“想來,剛才定是被百八十首詩所困擾吧。”
“不妨吟來聽聽?”
李白一聽此話,臉刷一下白了。
騰空一看,頓時疑惑道;
“太白兄,你腫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