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這是何等的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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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帝都城防軍,臨安城的衛戍部隊,部曲兵將多為江南軍門士族子弟,個個手底下功夫極硬,尋常宵小匪類,撞上屍骨無存,輕易也不敢捋其虎鬚。

廉價出租房的瓜農們,見是城防司這群丘八,無不躲閃,惶恐不及,那些兵痞子都驕縱慣了的,飛鷹走馬橫行閭市,除了皇親國戚,任誰都不放在眼裡。

我心道,老關生了三貌美如花的美嬌娥,麗質天生,偏偏又有兩個兒子如狼似虎,前日那個二小子關冰河動輒喊打喊殺囂張已足見一斑,今日再見這個大小子關鐵馬,更加兇惡不法十倍,實屬家門不幸,父子橫行鄉裡有違天和,反降罪在三位小姐身上,老天爺莫非是瞎了眼睛?

一群兇巴巴的城防軍圍定,雪颯沓倒也不怯場:“這位將爺,當真要試上一試?”

關鐵馬見這美道姑手裡拖著玻璃菸灰缸,生就一副嬌滴滴的俏模樣,早就淫心大動:嘿嘿,大爺我這些年把臨安城秦樓楚館的婊子都嫖了個通遍,還從沒見過這等尤物,若能把這又軟又媚的小娘皮,剝光了摟在懷裡睡上一睡,那可當真受用,這輩子也沒白來這花花世界一遭啊!!

一念至此,關鐵馬眼睛邪光頓熾,鬍子拉碴的下巴一揚:“當然,仙姑若是能把本將軍這八十名甲士裝入菸灰缸,本將軍跪地上給你唱《征服》!如果辦不到,嘿嘿嘿,就勞煩你這妖言惑眾招搖撞騙的女巫,隨本將軍走一趟,啥時候把本將軍侍候得勁兒了,啥時候再放你出來!”

雪颯沓輕輕抿著薄唇,微微側過菸灰缸缸口:“都到我的碗裡來!”

就見狂風乍起,飛沙走石,數十名披甲士兵,如同遽遭怪異大力吸引,兩腳站立不穩,連滾帶爬進入菸灰缸,如螻蟻進樹洞,化為走丸。

圍觀群眾瞠目結舌,關鐵馬大驚,飛身來奪菸灰缸,卻只撈了個空,雪颯沓盈盈一笑,已經縱起身子,彷彿輕靈的飛羽,“嗖”的一聲,轉瞬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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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鐵馬“嚶嚀”一聲,無力的癱倒在地。

自那天起,廉價出租屋北溝小區,再也沒見過那位美道姑的芳蹤。

據說,隔了一禮拜,有人在南城郊外,遙見有一妖冶女道姑陪風搖曳大人郊遊,野風拂柳,秀髮輕揚,美人微微側過臉龐,陽光下,笑靨如花,正是傾動臨安的雪颯沓。

對於“死道姑”的離開,我家小蘿莉表示灰常開燻,用她的話說,那就是個放在言情劇裡一根攪屎棍子從開播攪到劇終的女二妖豔賤貨。

吃完晚飯,我跟龍喵喵就今晚該由誰來刷碗這件事兒,發生了嚴重的分歧,我說,不是都說好了一三五我刷碗二四六你刷週日一起刷嗎,今天週二,值日表上你的名字看不見嗎?龍喵喵一本正經的說,我可以不叫龍喵喵啊,我可叫龍狗蛋呀!我吼你這樣耍臭無賴就沒意思啦啊!

龍喵喵抱緊小被子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我從身後變出一袋辣條:“想吃不?”

小蘿莉眼睛突然變得雪亮:“想吃!”

我手一指廚房:“滾去刷碗!”

“好嘞!”龍喵喵一躍而起,直接殺奔廚房擼袖子就幹起來:“哎呀,我這個小盆友最喜歡家務勞動了,尤其刷碗什麼的,勞動人民最光榮。”

我歪靠在門框上:“敢說你刷碗不是為了這袋辣條?”

小蘿莉一邊刷,一邊透過鏡子偷瞄我舉得大老高的辣條:“切!大叔你把倫家想成什麼人了,倫家怎麼可能為區區一袋垃圾食品而折腰……”

我:“那我重新問一下,沒有辣條,你能刷碗麼?”

龍喵喵:“不能!”

我:“呵呵!口是心非的女人!”

五分鐘後。

美滋滋的將一根長長的辣條叼在嘴裡,龍喵喵慫恿著書生買個西瓜回來解解暑,葉知撓頭說,小妞兒,你不是才吃過晚飯嗎,你沒吃飽嗎?我說,如果你不是一個真正的吃貨,那麼你永遠也不會瞭解到,“……但是,我吃飽了”和“我吃飽了,但是……”這兩句話的天壤之別。

沙瓤西瓜,看著都流口水,小蘿莉大模大樣指揮葉知秋切西瓜,書生不情願的說:為啥不用你小野大叔切?小蘿莉瞪眼睛:萬一切到大叔手就不好了。葉知秋黑臉:你就不怕我切到手嗎?小蘿莉搶過最大的一塊:跟你又不熟。

葉知秋一口西瓜汁差點嗆死。

當天傍晚,魔術師譚中流牽著三頭驢子回來,蹲守的狗蛋兒馬上來扯我褲腿子:煞筆鏟屎官,嫌疑犯粗線了。我躲在牆後說,只有一個譚中流,不見另外四個,書生,你過去接近他,看他又在做有什麼勾當,切勿打草驚蛇!

那個譚中流迎面撞見葉知秋,笑嘻嘻的說:“球友,又見面啦,正好,我要出去接下一波牲口,廣告很短,馬上回來,這幾頭驢子,就勞煩你好好看住了,切記,決不能投食喂水哈。”

葉知秋很納悶,大熱天的,人家都是先安頓牲口,這個租戶當真奇怪。

見驢子們立在烈日下,烤的焦躁嘶鳴,葉知秋心裡不忍,牽到了陰涼處。樹蔭處有個水槽,群驢見了水,掙著韁繩奔過去喝,突然悉數倒地抽搐,踢騰塵土,形體劇烈坍塌,變成了三個赤條條的裸女。

葉知秋大驚,這輩子可從沒見過如此香豔奇景!

那三個裸女,舌頭強直,“啊啊”的說不出話來,只眼睜睜望著葉知秋,磕頭乞憐。

葉知秋趕忙將三女藏進我們的屋子裡,前腳剛剛藏好,後腳譚中流便回來了,手裡牽了兩頭羊,隨便往四合院裡一系,東張西望,大聲道:“球友!我的三頭毛驢呢!”

我笑嘻嘻迎出來:“大魔術師,你怎麼改行當牲口販子了?”

譚中流見不對頭,轉身慌忙就要逃走,龍喵喵嬌喝一聲,嘴裡的“嗦了蜜”脫口而出,正擊中魔術師後腦勺,譚中流一個“狗搶屎”撲倒,說時遲那時快,狗蛋兒一個大跨竄過去,狗嘴一張,死死咬住譚中流。

我來到院中,給兩頭瘦羊飲了水,兩頭羊褪毛化骨,立時變成了兩個黃皮寡瘦營養不良的小女孩兒。

譚中流押赴皇城司衙門,鞫實罪狀,姦淫屍體、販賣人口等數罪併罰,處以死刑。

看完報告,彭嚶嚶若有所思的詢問,小野,你說…“五通淫聖”系列案和“小兒變狗”連環案,會不會有什麼關聯?我覺著可以把兩件案子併案處理,你認為呢?

葉知秋戴著墨鏡,手託下巴:我覺著OK啦!

我挖苦同事說,OK你奶奶個螺旋爪兒!您是不是把敵敵畏當可樂,把您那八毛錢十二斤的腦袋喝秀逗了?這兩宗案子雖然都牽扯到販賣人口、型別表面類似,但不管從犯罪目標上、還是其作案手法都不盡相同,南城風家奴的下手目標是小童,且手法以偷竊為主;“五通淫聖”說侵害的,都是少女,包括少量姿色不錯的少婦,最主要他們的作案手段多種多樣,要比風家奴高階了許多。

就說譚中流這次用的邪術,我們術士界稱作為“魘昧術”,民間又俗稱“打絮巴”,概以藥物、幻術手段,迷人心智,使人變成傀儡,任由邪道術士驅使淫弄。

譚中流之輩用這類邪術販賣人口,或役人為奴隸,中術者喪失了自我意識,只會唯命是從,被視若牲畜,邪道術士們不惜其性命的任意役使,使之從事極重的或危險勞作,直至中術者累死為止。

此術過於傷天害理,一旦被官府識破,邪道術士難逃極刑,因此往往要將中術者偽裝一番,這樣就發展出了更高階、更神秘也更加邪惡的一種魘昧術。

變人為畜是比較高階的魘昧術,可能屬於魘昧和幻術的結合,要比百里驚鴻“小兒變狗”的小兒科遠遠高出不止一個等次。

此類邪術歷史悠久,雖然歷朝官方重刑禁斷,但以有利可圖,千年來,民間傳延不休,難以禁止。

不管怎麼說吧,“五通淫聖”已捉拿其一,臨安百姓是奔走相告,大快人心。

我那個準岳父彭二愣子出掌皇城司,殺伐決斷,高下在心,根本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旁門左道能夠跟手裡的王法刑刀相抗衡。

覽畢卷宗,彭魚宴勃然大怒,譚中流罪行,真真是百死難贖,老彭硃砂一筆勾了個“拿炮轟”!

皇城司、刑部、內閣三司複審,面對招致死刑的指控,譚中流絲毫不作辯駁,一應罪狀全部承認,公堂上倨不為禮,一副“腦袋掉了海底撈一個疤老子啥都不害怕”的操行。諸位大佬也懶得同這種淫棍多費口舌,一炮轟死,零碎屍體往護城河裡一拋完事。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據朝陽區群眾舉報,兩天之後,拋屍河內的譚中流死而復生,重新出現在南城鬧市,招搖過街!

這是何等的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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