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遇到修魔者做惡。
身為正道門派弟子根本不會有任何猶豫。
鄭無憂抽出金劍。
慢慢的走了過去。
趙苗苗握著鳳凰劍緊隨其後。
修佛者聽到腳步聲,扭頭過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殺你們的人。”
鄭無憂說話間向前邁了一步,再出現之時,一個人頭從他身後飛了起來。
“你......”
一個修魔者指著他,話還沒說完,只感覺脖子一涼,再也說出來一句話了。
鄭無憂走了兩步,殺了兩個修魔者。
其他的修魔者暗暗心驚,不過並不害怕。
剛才對方只是趁他們不備而已。
要是使出真正的實力,未必會輸。
而且他們現在也知道對方的身份。
修道者。
肯定是天羅聖地的弟子。
要是平時他們根本不願意招惹天羅聖地。
可是現在......管TM什麼天羅聖地。
殺了再說。
他們現在還有十個人,而且境界都是金丹期,面對兩個金丹期修道者根本不怕。
“殺我逍遙魔宮的人,就是天羅聖地的弟子,也要死。”
說話間,領頭的人把葫蘆對準了鄭無憂:“萬心之法,亂神之名。收。”
鄭無憂不敢大意,快速的又邁出一步。
一步到了對方身後,舉劍就要斬。
可是誰知對方突然毫不徵兆的把頭扭了一百八十度,微笑看著他:“原來是個雛呀。嚇我一跳。”
“哼。”
鄭無憂怒哼一聲,金劍繼續斬了下去。
他的戰鬥經驗的確很少。
甚至可以說是一點戰鬥經驗也沒有。
畢竟在戰臺上切磋不是生死對抗,就算打得在激烈,也會有所保留。
而且殺人和切磋的心態完全不同。
“你太自大了。”
領隊的人,突然眼中放出漆黑的光芒,張口向著鄭無憂吐出一股黑煙。
鄭無憂不明所以,可是卻不敢大意。
趕緊再次邁出一步躲開了。
“雛就是雛,竟然連這點小把戲也上當。”
領隊的人,大手一揮:“殺了他們。”
剩下的九名修魔者,同時運起的法術。
這時候趙苗苗趕了過來,想要殺過去。
可是卻被鄭無憂攔住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面對修魔者,根本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手段。
小心一點無大錯。
而且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連忙抓住趙苗苗的胳膊,向後快速的閃躲。
“殺了人,還想跑。”
領隊的修魔者跳了起來,朝著他們拍出一掌。
漆黑的煙霧,帶著濃烈的惡臭。
鄭無憂聞到味道,腦袋有些發暈:“苗苗閉住呼吸,煙霧中有毒。”
“現在才發現,太晚了。”
領隊的修魔者大笑一聲,用力一推。
只見剛才的煙霧突然出現一隻手,向著鄭無憂抓來。
鄭無憂再次帶著趙苗苗向後退。
後退的時候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符咒:陰風陣陣。
法力送入符咒之中,隨後向著對面扔了過去。
對面的修魔者知道修道者的符咒都不簡單。
趕緊收回法術,向一旁躲避。
可是這時向著他們砸來的符咒,突然在半空中燃了起來,化為灰燼。
然後就沒然後了。
“假的符咒?”
領隊的修魔者皺了一下眉頭。
對方在如此關頭扔出了符咒,難道只是為了爭取時間逃跑。
可是對方沒逃過呀。
這讓他摸不著頭腦。
眼前的這個雛,腦袋絕對有問題。
“哥哥,剛才的符咒是不是壞了?”
趙苗苗擔心的問道。
“瞎說什麼,大實話。”
鄭無憂此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難道系統出品,也有假冒偽劣商品。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風從上往下吹了下來。
鄭無憂和趙苗苗離著很遠並沒有在風的範圍內。
可是即便如此,他們也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感覺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出現一般。
靈魂都在顫抖。
“這風......好詭異。”
領隊的修魔者緊了緊衣服,抬起頭向上望去。
從天上吹向地下的風,他是第一次遇上。
不過他沒有什麼感覺,所以並沒有當回事。
也沒有把風和剛才的符咒聯絡起來。
這時風停了。
他看著無奈的笑了起來。
自己竟然上當了。
大手一揮命令道:“殺了他們。”
可是等了一會,根本沒人回應他。
他疑惑的扭過頭。
只見他的同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沒了血色,眼中失去光澤。
“死了?怎麼可能?”
他對於這種情況實在太熟悉。
這是靈魂消失的模樣。
他趕緊伸手向脖子上抓去,從衣服里拉出一個地階的防護玉佩。
可是此時的地階防護玉佩已經滿是碎痕。
已經徹底失去作用。
他恐懼的望著鄭無憂:“這是你搞的鬼?
心中暗暗後怕。
剛才自己要是沒帶著這個玉佩。
此刻他肯定也會向同伴一樣失去了靈魂。
鄭無憂無辜的攤開了手:“我什麼也沒做。”
“對。不是你做的。肯定不是你做的。”
領隊的修魔者一邊否定著自己剛才說過話,一邊向後退。
不管是不是與對面的兩個人有關,此地都不宜久留。
“想跑。”
鄭無憂一步就追了上去,金劍舉起劍氣湧動:“斬。”
“劍道入門?”
對方微微一笑,伸手一會一道法術撞向了一人高的劍氣。
砰。
劍氣消散了。
而對方的法術卻依然向著鄭無憂攻了過去。
鄭無憂看向對方:“你不是金丹期?”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金丹期。”
對方冷冷一笑,身上的法力釋放出來。
“你是元嬰後期,為什麼剛才要假裝金丹期。”
鄭無憂躲過了對方的攻擊,疑惑的問道。
“很簡單。因為我在歷練,要把境界壓制在金丹期。”
對方深吸一口氣,再次吐出黑煙。
“還想騙我。”
鄭無憂又走了一步,出現在對方左側。
可是誰知對方的法術先他一步攻向了左側。
被看穿了。
鄭無憂趕緊運起法力,劍氣護住了他全身。
法術還沒有碰到他,就被無數柄小劍攪碎了。
“有點意思。”
對方冷冷一笑,突然身上冒出黑煙,遮住了整個身體。
“又是煙,你當你是吃了冒煙果實的斯摩格。”
鄭無憂吐槽了一句,趕緊躲避。
對方的手段對他來說太過陌生。
根本不知道哪一招是虛招,哪一招是實招。
所以他只能全部躲開。
這樣一來他的攻擊頻率就大大降低了。
“看法術。”
對方突然大喊一聲。
鄭無憂趕緊護住了身體。
可是對方卻笑了起來:“現在的修道者真是好騙。”
尼瑪。
鄭無憂看了一眼在尋找機會攻擊的趙苗苗說道:“苗苗離遠一點,我生氣了。”
“生氣?”
修魔者笑了起來。
突然煙霧中幻化出一隻手,向著趙苗苗抓了過去:“那就再生氣一點。”
此時趙苗苗正在按照鄭無憂的話小心的後退。
可是這時突然見到修魔者向著自己攻來,她連想都沒想舉劍就砍了過去。
見到趙苗苗的招式,鄭無憂趕緊向旁邊躲開。
他剛剛站穩,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
修魔者被打了個正著,包裹在身上的煙霧消失了。
人倒在地上,胸口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淌了下來。
“苗苗太棒了。”
鄭無憂豎起了大指,微笑的向著修魔者走了過來:“你想怎麼死?”
“你不會以為你們贏了吧。”
修魔者連腿都沒彎,向是被什麼東西託著站了起來。
他把目光移向趙苗苗:“你那一劍的確厲害,但是你也太小瞧元嬰期了。”
“看來我的確小瞧你了。”
鄭無憂輕笑一聲:“但是你也小瞧我了。”
說話間從儲物袋中再次拿出一張符咒:膽戰心驚。
修魔者嚇了一跳,連連後退:“又是符咒?”
剛才他見對方沒有在使用符咒。
還以為對方只有一個符咒保命。
所以才沒有立即逃跑。
“猜對了。”
鄭無憂運起法力點燃了符咒。
修魔者連想都沒想駕起飛劍就要逃走。
要是這張符咒,再像剛才那張符咒一樣。
他必死無疑。
剛才的風太詭異。
連該怎麼防護都不知道。
而且現在他失去了防護玉佩。
根本不敢在面對一遍剛才的符咒。
同時心裡暗恨:自己太不小心,剛才就應該走。
誰知他才剛剛站到飛劍上,眼前的一切都變了。
剛才的對手消失了,房屋消失,連大街,天空都消失。
他現在只能在無盡的黑暗之中看到一個高高的王座。
王座上端坐著一個身披黑袍的男人。
他想要離近一些看清王座上的男人。
可是誰知王座上的男人突然扭過頭看了他一眼,就閉上了。
好似對方看到並不是他,而是一隻螞蟻,一片塵埃,或者只是想睜開眼而已。
就是這麼普通的一眼。
讓他的靈魂都在顫抖。
他的雙膝不自覺跪了下去,這一刻他只想乞求對方的寬恕自己的無禮和冒犯。
鄭無憂一臉懵逼的看著修魔者以頭趴在地方顫抖的跪拜自己,而且連一點防護的手段也沒做。
他猶豫了一下,一劍砍了下去。
噗。
修魔者口中噴出了鮮血,疼痛把他從幻境中拉出來。
等他看清周圍的一切,突然衝著鄭無憂說道:“謝謝。”
這句話說完,身體倒在了地上,失去生機。
隨後身體一點點潰散。
最後只剩下地上的一個葫蘆證明他曾經存在過。